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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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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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首府永州.蒼水鎮西郊
嗷~嗷~嗷~
一隻雄健的老鷹在空中一陣長鳴、盤旋之後,俯衝進入一座偏僻廢棄已久的院落。
“啊---啊啊---啊---”咬碎銀牙、飄飄欲仙的呻吟迭宕起伏。露天院落內,一男兩女光溜溜地上演著一場火辣鮮香的三人行活春宮。
嗷~嗷~幾聲長鳴之後,那隻翱翔的雄健老鷹停在了院中的樹梢之上。
啊~啊~
陰森的雙眼掃過懷中那兩個徘徊在水生火熱之中的女人,申力坤緩緩地把目光移至樹梢之上的老鷹,然後他朝老鷹伸出了右手---
撲~
像是看得懂申力坤的指示,老鷹從樹上飛了下來緩緩地停在申力坤的掌間。撫了撫老鷹的翅膀,申力坤從老鷹密實的羽翼間取下了一根細細的管子,然後他撫了撫老鷹的腦袋雙手向空中一揚---放飛了老鷹。
目送那雄健的老鷹消失在天際,申力坤低下了頭,展開手中的細管取出了裡面的紙章,粗略地看了一眼,申力坤頓時揚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宮傲寒,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次是你自己踏進閻王殿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擋我王道多年,這次我要讓你有來無回,插翅難飛。哼,你作夢也沒有想到你會死在這個你不要的女人手中吧?哈哈哈,天意,真是天意啊!死光光---這個二十年前武林中聞風喪膽的第一毒藥,如今被我得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說起這死光光,申力坤竊喜不已。那日,在夜來香與採蝶**他正施“吸陰大法”之時,採蝶,不,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宮傲寒的小妾---晴夫人杜灩晴暈了過去,他便用催眠探心之術探知了她除了是那宮傲寒的晴夫人外更是那黑容威瞞了他多時的相好。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他對杜灩晴施了“失心大法”讓她變成了她的傀儡。之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她身上竟然有讓他夢寐以求的唯一能對付宮傲寒的奇世毒藥“死光光”。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啊。
哈哈~哈~
枯長的五指輕輕合攏,掌間的紙張瞬間灰飛煙滅沒了蹤影。把兩個女人疊加在一起,申力坤上下游仞。
哈---哈哈---
越抽越勇,申力坤披灑的長髮一根根豎起,他俊朗的面容慢慢猙獰直到最後竟糾結成分不清輪廓的一團……
縮骨換顏術?是他!恰恰了的了師燕屠斬!他怎麼來了?他剛剛拿的那張紙上又寫了什麼?這個杜灩晴怎麼會和他攪在了一起?
面色凝重,一個隱身在院內雜草荊棘中已久的膚色黝黑的男子悄悄地退了下去。
篤篤篤……
陽光明媚、綠樹成蔭的官道上,緩緩駛來一隊車馬。
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由排成品字形的四匹馬前後牽引著,而在這輛馬車的後面,是十輛由兩匹馬拉著的裝著一個個大箱子的貨車。這陣容強大的馬車由前六後八的十四個帶刀護衛左右守護著。
噠噠噠……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灰色對襟長衫配長褲,身形修長、相貌堂堂的護衛驅馬退到豪華馬車的窗邊:
“主公,翻過前面這座觀音山再前行三十里就是南郡都成永州了,是否加速前行?”這相貌堂堂的男子正他策馬走到馬車邊平緩、恭敬地向車內的主人請示著。
“加速進城!”這時,一個威嚴、雄渾的低沉嗓音傳了出來。
“是!”
李青退下後,偌大的車廂內,一個束髮於黃金色兩頭微翹樣四方形衡笄冠帽,身穿紫灰斜領襦衫配長褲,外披褐色滾邊的桔紅對襟長衫、執書而坐的男子抬起了頭來。
他,光潔、寬闊的額頭下橫著兩道如雄鷹展翅般的濃密修長劍眉,劍眉下是犀利、冷冽彷彿能洞察一切的狹長雙眼,挺如險峰的鼻子,略已成形的霸氣八字須,緊抿的簿脣。以及刀削般的顎下一把黑密伸延至兩鬢的山羊鬚。整個一張充滿威嚴和霸氣的俊臉。
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宮傲寒頭疼不已:半月前,他前腳進宮議事,他的小妻子柳依月後腳就帶著兒子持著他的令牌讓陳護衛護送她回南郡孃家了。所以,上朝回來擔心不已的他便馬不停蹄地也跟著趕了過來。趕了這麼些天的路,他也無心打理自己,以前的鬍子又長了回來。
把摸著那他可愛的小妻子喜歡的鬍子,宮傲寒一臉的無奈。他這個小妻子還真是不讓他省心,他明明答應了她過一兩日就陪她回孃家省親的,可她卻一轉眼趁他不注意就跟他玩失蹤……唉,幸好!幸好一路上陳護衛還留下了資訊報告他們母子一路平安,唉,頭疼!真頭疼!
明媚的陽光,燦爛的山花、層巒疊嶂的山峰……一路上,美景數不勝收讓久未出門接觸大自然的柳依月興奮得目不暇接。
[楚楚,我們下車去走走活動活動吧,你看老是坐在車上坐得屁股都麻了!]在一部足以容得下五、六個人的馬車內,柳依月把睡著的宮軒宇遞給了一旁的小荷,她揉了揉屁股邀起了坐在她對面的商楚楚。
可不是,若是再不下去走走,她柳依月的小屁屁恐怕就得廢了。三天前,她與小荷還有陳護衛一行十人走到暮州(與永州交界)便機緣巧合地遇到了也要到南郡去的楚楚和鬼蒼離,所以,一拍即合他們便結伴同行。
今天走到這風景優美、空氣清新的山區,被路旁滿山的野菊和一些不知名的花兒吸引,如出籠的小鳥一般柳依月便想親自下去摘上幾朵,順便她也想下去活絡活絡筋骨,要不然她真的悶死了。
“嗯,好吧,我也很想下去走走呢,坐了這麼多天的車我也好累了喲!但是,得你說才行,殿下他就聽你的話。”商楚楚也是一臉的期待只是苦於不敢開口。不知道為什麼,在出發的這一路上太子他都是很謹慎,吃的住的不是正規的店面客棧他都不去,尤其是在遇到月兒她們一行後他就更加謹慎了。所以,如果沒有他的允許,基本上她們只得乖乖地呆在車上。
“楚楚,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什麼鬼大哥只聽我的?拜託你對自己有點自信好不好?”生氣地白了一眼商楚楚,柳依月無奈極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商楚楚,她從翠柳山莊離開至今也有快一個月了,最近幾天她發現楚楚和鬼大哥竟然還是像她在的時候一樣,兩人相敬如賓不冷不熱的,似乎沒有什麼進展。
“月兒---”面對柳依月的無聲指責商楚楚也是一臉的委屈,她撒嬌著催促柳依月快去討鬼蒼離的放行令。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我來說就我來說吧!你呀什麼時候才能把用在我身上的這一套用在對的人身上啊?”阻止了商楚楚的碎碎念,柳依月掀來了窗簾。
“鬼大哥,能不能停一下車啊,我和楚楚想下車走走哦!”對著車前一個騎在馬車上的軒昂身影,柳依月徵求著鬼蒼離。
“好吧,還有十里就到觀音廟了,前面有個亭子我讓大家上那歇歇。”目光灼熱地糾纏著那發散出迷人少*婦風韻的精緻五官,鬼蒼離同意了柳依月的請求。
“謝謝,鬼大哥!”避開了那濃得化不開的灼熱目光,柳依月投給鬼蒼離淡淡的一微笑放下了窗簾。唉,她本不打算再打擾他們倆的生活了的,但是,偏偏又給遇上了這真的讓她很無奈。鬼大哥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是不能回報你的,你怎麼那麼傻呢?難道你還沒能看透嗎?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這樣。
“小月,你在發什麼呆呢,剛剛不是一直在嚷嚷說屁股都麻了嗎?走吧!”得到鬼蒼離的允許,商楚楚迫不及待地叫停了車伕,然後拉起了還在發愣的柳依月一起下了馬車。腳剛落地,她便提起裙羅就朝花叢中奔去。
[楚楚!]被商楚楚拉著小跑的柳依月被這突如其來的狂野嚇得驚撥出聲。這商楚楚也真是一個急性子呢,剛剛她沒有提議之前她明明都還一本正經靜如大家閨秀一般乖乖坐著的呢,瞧這一著了地,卻比她還野,也真是一個瘋丫頭呢,唉,她們還真的是臭味相投,沒得救了!
[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哪小朋友的眼睛裡……]被商楚楚的瘋狂感染像放出了籠的小鳥,柳依月高興地哼著歌的,搖搖這朵花、聞聞那朵花也不管唱的歌是不是應景,一切只依自己的心情,只顧自己的快樂像一個天真的孩童一般開心地唱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歌曲。
[小月,你這唱的是不是又是從蓬萊仙島上學來的歌啊?]跟在柳依月身後的商楚楚手裡捧著花,聽到這韻律奇怪清新的小調一臉瞭然地問起了柳依月。呵,不愧是她商楚楚崇拜的偶像呢,小月真的很棒,那清脆的嗓子像百靈鳥一樣,唱什麼歌都好聽。雖然那節奏有點怪,但,卻很好聽。就像前兩天小月都教她們唱的那個什麼《後來》、《香水有毒》、和《最熟悉的陌生人》。
[聰明的楚楚,你說對了!這歌也是在那學來的]騙人不眨眼,柳依月明目張膽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哈哈,這算不算是大放厥詞?呵,算就算吧,反正有事沒事拿仙島來當擋箭牌絕對錯不了。在這種封建、迷信的朝代,她的異常也只能用這樣的答案來解釋嘍!要不然說自己是外星人,從另外一個時空穿越過來的,她不被當作附人身體的妖怪用火燒了才怪。這種事情,就算對方是好的好朋友也不例外,她可沒膽保證楚楚會有那麼先進的思想。
[啦啦啦……啦啦啦……]
兩個女人像漂亮的花蝴蝶快樂地遊玩在花叢中。
[小姐---小姐!!你摘好就過來了!別走遠了。]站在路邊,躍躍欲試但怕花叢裡有小蛇小蟲什麼的小魚兒只能眼睜睜無奈地看著商楚楚和柳依月的瘋狂。
“好了,你別囉嗦了,我們這不就過來了嗎?”
不一會兒,捧著一束五顏六色的花朵回來的商楚楚笑眯眯地走向了路邊。
[哇,好漂亮啊!]
[是是是,漂亮,像我們的小姐和宰相夫人一樣漂亮!]接過了花,一臉開心的小魚兒不忘了拍馬屁。
“好了,楚楚我們上亭子上去吧!”看了看那半山上的涼亭商楚楚有著一絲緊張,那鬼蒼離一行還在上面亭子等著呢。
“鬼大哥,讓你們久等了!”抱著一大束花,柳依月和商楚楚出現在了亭邊。
“嗯,坐下來吃些點心吧,你們也應該餓了!”坐在一張擺著茶點的石桌前鬼蒼離喝了口茶,邀兩人坐了下來。
“嗯~美景美酒美人,好美的生活啊,要是能有點美樂就更完美了,小月,好久沒有聽你彈琴了哦,好懷念呢,你給我們彈一首助助興怎麼樣?”
喝下了一大杯的茶,吃了兩塊綠豆餅又吃了一串枇杷,商楚楚逗著抱在柳依月懷裡吃果泥的宮軒宇求著柳依月。
“我出來時沒有帶琴呢!”停下手,柳依月抬起了小臉望著身邊的商楚楚一臉僥倖地說著。呵呵,學得會,撿著累。看來她沒帶琴是對的。
“呵呵,你沒帶---可是我帶了啊,那天出門前我還在納悶:怎麼就這麼想帶上這把你彈過的琴呢?原來,是你在等著它呢!”看出了柳依月的花花腸子,商楚楚得意地朝柳依月擠了擠眼,無情地打擊著一臉狡黠的柳依月。說著,她命小魚兒拿上了琴。唉,從小被逼學武,琴藝很差的她可不敢荼毒大家,既然有琴聖在此,她又怎麼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
“呵,原來你是有預謀的?”
又餵了一口兒子,柳依月一副我怕怕的樣子看著商楚楚。
“什麼呀,這哪算是有預謀,這叫有緣分!好了,別說了,小月你就行行好,給大家彈一首嘛,看琴都擺好了,你可不能讓大家失望喲---來,宇兒---楚楚姨來餵你!”不容分說,商楚楚抱過了宮軒宇接替了柳依月的工作。
“好吧,我的大小姐!彈就彈這有什麼難的,到時你可別怪我又不小心搶走了你的太子殿下喔!”說到最後,柳依月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在商楚楚耳邊一陣耳語。
“你就放心彈吧,我知道你是不會那樣的。好了,你就別再學雜費口水了,彈去吧,宇兒你就放心地交給我好了。”
“楚楚?”鬱悶,威脅不成功柳依月頹喪極了。看到兒子被搶了過去,柳依月也只能乖乖地交出挖果泥用的小勺子,然後撫了撫有些折皺的粉紅色長裙,坐到了琴邊。
彈首什麼曲子好呢?
就在柳依月尋思之際,一陣微風迎面而來,這讓柳依月對周圍的景色好奇了起來。她舉目四望發現這山有點像空靈山,但是,這裡的樹種更多,她們現在在的這個亭子建在於半山腰突出的一個巨巖之上,巖上有幾株古老的蒼松翠柏,坐在亭裡可以清楚地觀賞看到四周及山下村莊的風景。
只見那村莊下,飛樓插空的房屋錯落有致地環山而建,村中央是一條靜靜流淌的小溪。小溪旁的稻田阡陌縱橫,時不時還傳來隱約的雞犬相吠,也許是到了午飯時間吧,家家戶戶的煙囪上炊煙裊裊……
炊煙裊裊?有了!
見情生情,柳依月纖素的玉指一託、一勾,一首音色淳厚、優美,悠揚悅耳的《又見炊煙》水洩而出,迴盪山林。
又抿了一口茶,鬼蒼離透過盞杯盯著那撩撥他心絃彈奏中的美麗女人……
咚~咚~咚~
熟悉的琴聲似有若無地傳來---
月兒?熟悉的韻律讓宮傲寒驚訝不已,他緩緩睜開冷峻的雙眼。
是月兒!她在附近!一抹喜悅閃過,宮傲寒激動地坐正身子,右手食指做成勾狀放在緊抿的薄脣---
嚁~一個響亮的哨聲震徹山林。不一會,一匹周身水亮、異常高大的棗紅色汗血寶馬呼嘯至窗邊。掀開門簾,輕輕飛身一躍,宮傲寒已坐在了馬上。握依韁繩,宮傲寒健碩的雙腿猛的一收,緊夾馬腹。得到指令的馬兒高高向後一昂,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