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節 奪寶奇兵(中)

第八節 奪寶奇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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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奪寶奇兵(中)

戰爭·從東方開始 第八節 奪寶奇兵(中)

一列裝甲列車在鐵軌上快速的前進,它有十三節車廂,排在第二位的蒸汽機車為它提供前進的動力;裝甲車體上裝備的機槍和火炮使它變成一個沿著軌道行動的殺人機器——雖然原始但卻有效。

裝甲列車的指揮官,青木大尉,正透過指揮車廂上的一個視窗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這時,一個日軍士兵向他走來。

“大尉,列車離旅順還有大約1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好。

”青木大尉轉向自己身邊的、負責押送金銀的鈴木中尉,“中尉,我們很快就可以平安抵達旅順,你也就不必如此緊張了吧。

“也許吧。

”鈴木中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他緊握指揮刀的雙手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自從在東塔機場見到了小林大隊全員的屍體,他的心中就充滿了不安。

一個大隊的官兵被敵人從背後追殺,然後充滿恐懼的死去。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們遇到了無法戰勝的可怕敵人——敵人的可怕程度遠比上級解釋的要強大得多,而自己運送的東西卻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樣顯眼,鈴木中尉擔心他們隨時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所以,在裝甲列車進入旅順以前,他的心都不可能放鬆下來。

而就像他猜測的那樣,瑪澤.法津隊長和他的“復仇女神”部隊已經在等待他乘坐的裝甲列車了。

“我們的首要目標是裝甲列車地火車頭。

”克隆人突擊隊隊長告訴自己的隊員。

“日本軍隊的裝甲列車正在接近。

”耳機裡響起哨兵的聲音。

他的電子望遠鏡裡已經出現了一列只能是日本人的裝甲列車的目標。

“火炮裝填完畢。

”臨時地炮兵指揮官報告。

“作好準備,目標距離3000。

瞄準機車頭。

”另一個聲音命令到。

在遠離鐵路的一個小土包上,負責操縱火炮地克隆人士兵開始調整三門法制m1897野戰炮的射擊引數,它們的炮口開始緩慢的向上傾斜。

“開火!”瑪澤.法津隊長髮出了命令。

三聲炮響,三發威力不弱的75毫米炮彈脫離炮**進了冰冷的空中,開始以每秒529米的速度,在一個直接命中日軍裝甲列車機車頭地彈道中快速前進,並且很快就越過了3000米的漫長距離。

它們直接命中了裝甲列車的機車頭。

摧毀了它的駕駛室和鍋爐。

這個爆炸使裝甲列車猛烈震動起來,並失去了控制和前進的動力。

帶著刺耳的剎車聲。

它在軌道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最後就像一條死去的鯨魚癱在鐵路上。

與此同時,在瑪澤.法津隊長的指揮下,克隆人士兵開始突擊。

※※※※※※※※※※※※※※※※※※※※※※※※

“出了什麼事,青木大尉。

”指揮車裡,在劇烈地震動中摔倒在地上的鈴木中尉爬起來,有些驚慌的問到。

“是不是有敵人進攻?”

“機車頭被炮彈摧毀了……”

青木大尉的話還沒有說完,鈴木中尉就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快消滅敵人,快消滅敵人,不要讓他們接近,一定不要讓他們接近!還有,立即請求司令部增援,請求旅順派遣援軍!”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

驚慌失措地中尉捂著臉閉上了嘴,青木大尉走上去揪著他的衣領,大聲呵斥到:“巴嘎,鈴木中尉,你還像一個帝**人嗎?你的武士精神丟到什麼地方去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顯得如此的驚慌,我真是懷疑你是否還是一名合格的軍人——”

“大尉。

左側出現敵人!”站在瞭望縫旁邊的參謀大喊起來。

“有多少?”

“大約30人。

“什麼?”青木大尉丟開鈴木中尉,走到觀測窗前,舉起望遠鏡。

疑惑出現在他的臉上。

“這是怎麼回事?就靠這一點人就想進攻我的鐵甲列車嗎?支那人的指揮官是不是大腦出了問題?”他一連想了幾個問題,但卻無法回答,更讓他感到困惑地是,進攻地敵人身材都很魁梧,但是行動卻非常奇怪——就像是在散步那樣走向自己。

“唔,不管了,先消滅他們再說。

”他想到,走到內部電話旁邊。

“開始射擊。

步兵下車戰鬥。

”他命令到,“注意。

消滅這些敵人以後,要立即找出支那人炮兵所在。

”或許不用擔心敵人的炮兵吧,大概他們就只有剛才那幾發炮彈——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沒有開炮。

不過他們地炮手運氣真好啊,一次攻擊就摧毀了機車。

青木大尉苦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瞪著鈴木中尉,“鈴木中尉,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想要我代替你指揮你的步兵嗎?”

“對不起,大尉,我這就去指揮作戰。

”剛才的那兩耳光讓鈴木中尉冷靜了很多,他向青木大尉鞠了一躬,“剛才的事情很抱歉,是我失態了。

說完,他走到車門邊,開啟車門準備下去。

這時候青木大尉突然問到:“中尉,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如此的失態。

“大尉。

”鈴木中尉欲言又止,猶豫一陣才開口說到:“昨天夜裡,小林操少佐的步兵第39聯隊第3大隊在進攻奉天東塔機場時全滅,雖然上面解釋說小林大隊是遭到了大批支那兵進攻,但是我的中隊是第一支趕到現場的部隊,我們對現場勘察的結果是……追殺小林大隊的支那人,數目不會超過百人。

大尉,我很擔心。

我們現在遇到的敵人就是殲滅小林大隊地那些。

”他轉向千米外正走想鐵甲列車的克隆人,神色再度緊張起來,“如果情況真是我猜測的那樣,青木大尉,我們的情況就很危險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鈴木中尉。

”出乎意料的,青木大尉雖然反駁了鈴木中尉的話。

但卻沒有發火,“怎麼可能有那種事情發生。

如果支那人真有那樣計程車兵我們也就不可能佔領奉天了。

”他朝鈴木中尉揮了揮手。

“現在,去指揮戰鬥吧。

消滅那些支那人,你心中地憂慮就不會存在了。

“哈依!”鈴木中尉強打精神回答到,隨即跳下列車。

然而鈴木中尉所不知道的是,等士兵一關上車廂門,青木大尉就衝到通訊兵旁邊,“快給旅順駐軍發電報。

請求他們增援!告訴他們,動作一定要快。

雖然鈴木中尉地話未必可信,但是進攻的支那人,他們的表現實在太怪異了……青木大尉有些緊張的想到,無論怎樣,小心總是無大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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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準敵人,開火!”鈴木中尉抽出指揮刀,大聲的向自己計程車兵命令到。

日本士兵手裡地“三八”式步槍、“十一年”式輕機槍與“三年”式重機槍同時響了起來,加入到裝甲列車上的機槍和野戰炮的射擊序列之中,向進攻的克隆人傾瀉彈藥。

然而他們的射擊雖然猛烈,但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即使炮彈不斷在身邊爆炸,克隆人依舊在以穩定的速度、堅定的逼近自己地目標。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可怕。

那一瞬間,每個日軍士兵都感覺到一些冰冷的、看不見的手指刺穿了他們的身體。

也包括了青木大尉。

當他看到一發炮彈就在目標前3米處爆炸,而目標卻毫髮無損以後,他終於開始慌亂起來。

“怎麼了,旅順還沒有聯絡上嗎?”他對著通訊兵大吼。

“很對不起,大尉。

”通訊兵也是異常的慌亂,“但是發報機裡只有電流聲。

”他猜測到:“也許是出現了故障。

“什麼?”青木大尉暴跳如雷,“那你還在等什麼?快修好它!”

“哈依!”通訊兵被他的表現嚇了個半死,慌忙開始擺弄那臺發報機,同時詛咒著在這臺錯誤地時間發生故障的電子裝置——但是他並不知道。

無論他怎麼修理都不會有任何結果。

發報機並沒有故障。

只是一個看不見的罩子已經籠罩了鐵甲列車,斷絕了它與外界的所有電子聯絡。

而青木大尉。

他知道現在發火也無濟於事,於是神情緊張的回到觀察視窗,繼續欣賞那令人恐懼的畫面——又一發炮彈落到一個克隆人士兵面前,但是克隆人士兵依舊毫髮無損的穿過硝煙,繼續走向他的鐵甲列車。

“天照大神啊,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失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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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日本人的眼裡,在極近距離捱了一發炮彈的瑪澤.法津隊長依舊沒有受到任何損害,但他自己卻不怎麼認為——確實,身上地盔甲可以完全承受一發75毫米炮彈地直接命中,但是卻無法吸收衝擊波的損害——盔甲是直接貼到人身上地,也不像重灌甲突擊步兵的動力盔甲那樣在盔甲外殼與人體之間有緩衝層,所以如果讓一發炮彈直接命中自己,雖然不會當場死亡,受點內傷卻是無法避免的。

克隆人突擊隊隊長沒有讓自己受內傷的打算,但是隨著他越來越接近日本人的裝甲列車,被直接命中的可能性也變得越來越大—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受到嚴重的驚嚇,日本人早已經直接命中他了。

必須摧毀裝甲列車上的野戰炮。

“炮兵,瞄準裝甲列車上的野戰炮,摧毀它們。

”他命令到。

耳機裡傳來回答。

“否定,隊長。

這些火炮的威力太弱,無法對裝甲列車上的炮塔造成有效打擊。

“不要管炮塔,直接瞄準火炮。

你的炮彈足以讓那些火炮失去繼續射擊地能力。

”瑪澤.法津隊長重複了自己的命令,“開火。

“明白,隊長。

但我需要調整一下位置。

”炮兵臨時指揮官並不打算立即射擊——在3000米的距離上,考慮到火炮固有的誤差,命中列車上的一門火炮需要比射擊技術和瞄準裝置更高的東西,比如說人品——而他並沒有足夠的炮彈來賭自己地人品。

所以他要讓自己更靠近裝甲列車。

“你的動作最好快些。

”瑪澤.法津並不是很滿意部下地回答——即使他很清楚那是必然的,剛才又一發炮彈在他身邊爆炸。

離他只有1米的距離,那麼。

誰也不能保證日本人的下一次射擊不會直接把炮彈打到他身上。

不過,幸運的是,自己離日本人已經很近了——800米,已經進入機槍的有效射程。

瑪澤.法津隊長舉起自己的右臂,在電機地帶動下,加特林機槍開始旋轉。

下一秒鐘,可怕的“重型混凝土鑽孔機”開始工作。

瑪澤.法津的第一次射擊就打死了鈴木中尉——密集的子彈像一把鐮刀一樣將他的身體一分為二。

然而中尉是站著的。

所以與他同時死去的重機槍手與副射手基本保持著身體的完整,只是失去了自己地頭蓋骨——在子彈巨大慣性的帶動下,這兩個日本兵大腦裡的東西飛得到處都是。

即使他們身邊的日本兵都是已經服役很久老兵,此刻也忍不住有了嘔吐的感覺。

不過,他們很快就不必擔心自己胃部的承受力了——更多地“重型混凝土鑽孔機”開始工作。

進入自己射程的克隆人士兵一邊前進,一邊向著尚未反應過來的日本兵瘋狂的傾瀉著子彈——就像是要把他們之前向自己發射的子彈悉數奉還。

大多數日本兵都在這一次射擊中丟掉了性命——當三十挺加特林機槍同時開始射擊的時候,擁擠在裝甲列車旁邊的數百名日軍士兵並沒有太多生存的機會——其餘計程車兵,雖然他們還活著。

但是全都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志,於是他們丟棄了武器,轉身向著另一個方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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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種意外,當日軍步兵潰敗地時候,三架陸軍航空兵地中島“九一”式戰鬥機突然出現在空中。

注意到發生在地面上的戰鬥,雖然意外於己方軍隊會被大約三十名敵人擊潰。

但是日軍駕駛員還是毫不猶豫地操縱著自己的飛機向克隆人士兵發起了進攻。

這些高單翼小型戰鬥機俯衝下來,用飛機上的兩挺7.7毫米機槍進行掃射——不過除了濺起一片塵土什麼效果也沒有。

飛機爬升到空中,轉了一個圈,再次俯衝下來。

這一次他們就沒有上一次幸運了,一個克隆人士兵轉過身來,用加特林機槍向空中開火,子彈錯過了正在轉向的目標戰鬥機。

但是另一串子彈卻擊中另一架戰鬥機的油箱,將它炸成了一團燃燒了火球。

領隊的日軍飛行員從駕駛艙裡看到了他的小隊的第一個傷亡者。

他憤怒的向一個克隆人士兵傾瀉他的射擊,卻只是招來一陣更猛烈的彈雨,在對手密集的彈幕中他不得不狼狽的以大角度將自己的飛機來起來。

這才避免了得到與自己同僚一樣的下場。

回到克隆人士兵的子彈無法造成傷害的高度。

長機飛行員與自己的僚機會合。

因為沒有無線電,僚機飛行員用手勢示意他撤退。

但或許是被同僚的死亡激怒,也有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被步兵打得狼狽逃竄,總之日軍長機飛行員否定了僚機的提議,繼續控制著自己的飛機在克隆人士兵的頭頂盤旋,然後再一次俯衝下去。

雖然並不願意,他的僚機也跟在他後面開始俯衝。

他們最後的一次進攻得到了更多的迴應,幾乎一半的克隆人開始朝他們射擊。

很快就有幾發子彈命中了長機。

飛機劇烈的震盪起來,飛行員徒勞無益的試圖保持對飛機地控制。

但當他注意到一股股濃烈的、纏繞的黑煙正從他的飛機頭部噴湧出來時,一陣恐懼的顫抖掠過他的身體。

他意識到已不可能再使他受傷的飛機處於控制之下了。

而更糟糕地是——不,應該是幸運——一個克隆人士兵赫然聳現在他的航線之中。

撞死他!日本飛行員做了一個決定,他用盡最大地力氣控制飛機保持在航線上——令人吃驚的是他竟然做到了。

不過他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

瑪澤.法津看著這架日軍小飛機向一顆炮彈一樣衝向自己,冷笑了一下,同時扣動扳機。

以每分鐘6000發的最大射速,加特林機槍將彈藥箱裡的最後300發子彈悉數投送到中島“九一”上,飛機一瞬間就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

當它掉落到克隆人突擊隊隊長面前時幾乎沒有剩下什麼東西。

日本飛行員死了,而他的僚機在更早之前。

當他從兩個克隆人士兵中間穿過去地時候,來自兩側的密集彈雨直接將整架飛機撕成了一堆支離破碎的東西。

然後,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克隆人士兵轉過身繼續向裝甲列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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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九一”戰鬥機最初出現的時候,青木大尉正在拼命的催促通訊兵修理他“故障”的發報機,當他聽到士兵的喊叫聲衝到觀察窗前時,三架飛機都已經變成了一堆冒煙的殘骸。

對於這種結局他既驚訝又不驚訝——他很難相信支那兵能夠將空中快速飛行地戰鬥機打下來。

不過想到他們可以頂著自己的炮火前進,那麼他們可以擊落飛機也就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他轉過身,不抱任何希望的,最後一次詢問通訊兵:“你那個破東西還沒有修理好嗎?”

回答依舊毫無變化:“沒有,大尉。

“那就不要再修理它了,拿起武器參加戰鬥吧。

”青木大尉大聲喊到,將一支“三八”步槍丟給通訊兵。

然而通訊兵的目光是疑惑與不解的,“大尉。

步槍有什麼用呢?總之我們是無法打死對方地,為什麼還要浪費子彈。

”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正確的,他指著車廂內其他士兵說到:“大尉,你看,大家也都停止射擊了呢。

“什麼?”青木大尉這才注意到槍炮聲已經停息下來,但是他已經筋疲力盡了。

並且他也清楚通訊兵所說的話很正確。

於是他頹喪的坐下,垂著頭喘息了一陣,接著,像是在安慰自己,他難看的笑了笑,“我忘記了,我們是在鐵甲車裡,支那兵是沒有那麼容易進來的——”

一陣尖嘯聲響起來,打斷他的話。

隨即車廂開始猛烈的震動。

“是敵人的炮兵,大尉。

”他地參謀抱著頭大喊。

“我知道!”青木大尉在心中咒罵著自己——僅僅因為對方地炮兵一直保持沉默。

怎麼就能忘記了他們的存在呢?

“我們怎麼辦。

大尉?”

這實在是個很難決定地問題。

留在這裡,死亡是無法避免的事情;然而丟棄鐵甲列車和運送的貴重貨物。

等待自己的依舊是死刑判決——除非自己能說服上級相信支那人有可以抵抗炮彈的步兵,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有這樣計程車兵,帝國早就被支那人從東北趕出去了,在軍事法庭上是不會有任何人相信自己的。

像一個武士那樣戰死,還是不名譽的被判處死刑……青木大尉想了一陣,最後決定自己什麼也不做。

還是把希望寄託在鐵甲列車可以抵抗對方的炮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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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列車的裝甲當然可以抵抗野戰炮發射的榴彈,不過瑪澤.法津也從來沒有考慮過用那幾門炮摧毀它。

在確認日本人不再射擊以後,一直保持在交戰距離以外的兩個克隆人士兵帶來一個裝滿炸藥的箱子。

“黃金和白銀裝在中間的兩節車廂裡。

”其實不用他交代,其他人也都能看出黃金和白銀的位置——裝載這些貴重金屬的是普通貨運車廂而不是裝甲列車的裝甲車廂,如果誰看不出區別那他一定是瞎子。

既然確認了目標的所在,克隆人士兵開始安放炸藥。

毫無疑問的,日本人的裝甲列車不可能比以色列人的“梅卡瓦”坦克防護性更好,那麼,既然100千克tnt炸藥可以徹底摧毀一輛“梅卡瓦”,那麼同樣也能摧毀一節裝甲車廂——不過考慮到這麼做實在太過於誇張,克隆人只在每節車廂下面裝上了50千克炸藥。

當然,裝好了炸藥並不代表立刻就開始放煙花——瑪澤.法津和“復仇女神”的隊員們都沒有四處撿金塊的打算。

克隆人士兵切斷了裝甲列車與貨運車廂的連線,而克隆人突擊隊隊長首先詢問了一個問題:“那些逃走的日本人,他們還活著嗎?”在日本人可能逃跑的任何一個方向,他都安置了伏兵,所以他從來就不擔心有人會逃跑——不過現在他希望所有逃跑的日本兵都已經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關於這個問題,隊長,雖然我很希望找個日本人來回答,不過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耳機裡傳來一個聲音,“那些倒黴蛋都已經變成了篩子,所以我不認為他們可以站起來回答你的問題。

“很好。

”瑪澤.法津關掉頭盔裡的通訊器,拿出一個行動式通訊器,“猛禽,你們可以過來了。”

“明白。

很快,天色暗下來,兩架登陸飛艇出現在空中。

它們各自放下一個吸盤落到貨運車廂上,將它們吊起來,從原來的位置移動到遠離爆炸範圍的地方——以登陸飛艇的運輸能力並不足以將兩節滿載的車廂運走,不過短距離的移動卻能辦到。

與此同時,所有克隆人也都開始向安全的地方跑去。

指揮車內,青木大佐從觀察縫看到了克隆人的動作,他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對自己的參謀說到:“支那兵的行動很奇怪,他們全都跑開——”

猛烈的爆炸永遠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喜歡大爆炸。

”瑪澤.法津很滿意眼前的巨大焰火,帶著一點得意,他帶著自己的人朝已經被放到地上的貨運車廂走去。

兩艘登陸飛艇已經降落,另一艘登陸飛艇也出現在空中。

一些克隆人士兵從機艙裡跑出來,他們將與“復仇女神”的隊員一起,快速的搬空車廂以後,在日本人派出來的調查隊趕到之前離開。

而“復仇女神”們的任務還要多一點,他們需要徹底摧毀貨運車廂,不過並不難辦到——他們手裡還有很多炸藥,可以反覆摧毀這兩節車廂十次。

當他們開始搬動黃金時,在另一個地方,鬍子笑、戎帥與“blood-fox”也等到了自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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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007年第一章,寫得乾巴巴的……

祝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