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6章 照打不誤

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6章 照打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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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6章 照打不誤

劉宣問道:“請靳大夫指教。”

靳馥回答道:“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只需要劉相親自登門,向令尹道歉。以令尹大人的肚量和心胸,再加上劉相的身份,令尹肯定不會再追究。晚上宴席的時候,劉相再向令尹多多敬酒,自然冰釋前嫌,不會再有矛盾。”

“哈哈哈……”

劉宣聽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有著嘲諷。

笑聲中,有些不屑。

子蘭真的是狂妄,竟然要讓他登門致歉。時至今日,劉宣名揚列國,受各國君王禮敬。以劉宣的身份,不可能向子蘭道歉。

劉宣道歉,臉面何存?

到時候,趙國使團的臉面,又往哪裡擱置?

最重要的是,錯在子蘭。

劉宣在郢都的一言一行,不僅代表個人,更影響著趙國的榮辱。他的一舉一動,都有雙層的含義,一層代表自己,一層代表趙國。

讓劉宣卑躬屈膝,讓劉宣向子蘭致歉,絕不可能。

靳馥聽到劉宣的笑聲,眉頭皺起,聽劉宣發笑的口吻,似乎非常的牴觸。

一時間,靳馥眉頭皺起。

情況不好辦啊。

靳馥深吸口氣,沉聲道:“劉相何故發笑?”

劉宣笑聲停止,說道:“本相之所以發笑,是笑子蘭愚蠢。你靳馥作為楚國的上大夫,竟然代表子蘭讓本相道歉。不知道是你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子蘭一把年紀天真爛漫。”

知道了子蘭的意圖,劉宣不再隱藏鋒芒。

子蘭權勢大。

可是,劉宣不懼子蘭。

靳馥一聽劉宣的話,眸光冷肅,臉上也有了怒火。

身為楚國的上大夫,他也是身份尊貴的人。劉宣當著他的面,如此羞辱他,實在不可原諒,他冷著臉,沉聲說道:“劉相,還請慎言。”

“慎言?讓本相如何慎言。”

劉宣語氣帶刺,愈發強勢,呵斥道:“在你來之前,熊平那老狗來了。一進門,就趾高氣昂的讓本相赴宴,還做出一副施捨的樣子。”

“本相說晚上有事,不能前往,他竟然開口威脅本相,說什麼本相會後悔?”

“本相後悔什麼?”

“本相後悔的,是沒有狠狠的教訓熊平,讓他能一瘸一拐的走回去。早知如此,該再教訓狠一點的。”

劉宣語氣森冷,說道:“一轉眼,你靳馥又來了。”

靳馥道:“劉相,令尹也很繁忙。”

劉宣道:“子蘭繁忙,和本相有什麼關係?”

靳馥皺起眉頭,說道:“令尹處理楚國的政務,日理萬機

。他老人家在百忙中,抽出時間設宴為你接風洗塵,殊為不易。你即使有事,也不該拒絕。”

“哈,真是自以為是。”

劉宣一副嘲諷的神情,說道:“子蘭是楚國令尹,是楚王弟弟,但本相是無名小卒嗎?本相是趙王的義弟,是趙國的上卿,是趙國的守相。”

“論權勢和地位,本相哪一點輸給了子蘭。”

“子蘭是楚王之弟,本相不是嗎?”

“子蘭執掌楚國的政務,本相沒有嗎?”

劉宣語氣愈發的嚴厲,言辭洶洶,繼續說道:“當今的局面,秦國強勢無比。楚國在秦國的攻勢下,疲於應付,更節節敗退,難以抵擋秦國的攻勢。”

“楚國兵敗,是子蘭的無能。”

“而趙國在西面,有廉頗坐鎮,屢敗秦國,令秦國不敢輕舉妄動。”

“論趙、楚的國力,趙國更甚一籌。”

“本相身為大國的上卿,到了楚國,莫非低子蘭一等嗎?”

劉宣侃侃而談,繼續說道:“尤其是,本相出使楚國,是趙國的使節。來者是客,子蘭不親自來邀請也就罷了,還派人羞辱本相?莫非靳大夫認為趙國好欺負嗎?”

話語犀利,令靳馥面色尷尬。

劉宣的這一張嘴,實在是厲害,令他支拙,難以應付。

靳馥道:“劉相,你言重了。”

劉宣哼了聲,繼續道:“本相所言,句句屬實,何來言重之說。子蘭如此羞辱本相,莫非是不想聯姻。這一次聯姻,是楚國提出來的,不是趙國提出來的。”

“靳大夫,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急吼吼的作為子蘭的說客,認為本相應該道歉,卻不考慮本相的身份。本相雖然比你小個幾十歲,但你一輩子沒有達到的地步,本相早已經達到了。”

劉宣盯著靳馥,目光銳利。

對於靳馥這樣的上大夫,劉宣沒有放在眼中。

更何況,靳馥是來羞辱他的。

靳馥聽完劉宣的話,更是啞口無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引來劉宣如此強勢的抨擊,令他非常的尷尬。可是仔細的回味劉宣的話,靳馥憤怒難耐。

劉宣太囂張了。

靳馥活了大半輩子,從沒有被人指著鼻子呵斥。

靳馥也是怒了,說道:“劉宣,即使趙國權貴,但在楚國境內,你不向令尹道歉,你就無法完成聯姻的重任。即使你帶著楚國公主,也難以離開郢都。這是郢都,不是邯鄲。”

劉宣聽著威脅的話,眼眸愈發冰冷。

走了一個老狗。

又來了一個老狗。

先是熊

平,現在又是靳馥,都是來找茬的。

劉宣冷著臉,語氣更是森冷,淡淡的說道:“靳大夫,你這話,是威脅本相嗎?”

靳馥道:“老夫只是提醒你。”

劉宣忽然笑了,說道:“好,好一個提醒。既然你靳馥亮出了兵刃,本相也就不客氣了。你是靳馥,是楚國的勳貴,但也不能折辱本相,不能折辱趙國。”

“敢來挑釁,不論是什麼人,本相照打不誤。”

“來人啊!”

一聲令下,廉恆走了進來。

劉宣吩咐道:“把靳馥拖下去,杖責十軍棍。”

“誰敢打我?”

靳馥昂著頭,捋起了袖子,大吼道:“劉宣,老夫是楚國的上大夫。如果你計程車兵打了老夫,必然被楚王處置。”

劉宣呵呵一笑,說道:“即如此,本相親自動手,看楚王怎麼處置?”

打靳馥這樣的事情,劉宣不怕。

正好藉此機會,試探楚王的反應,再試一試子蘭的態度。

靳馥年邁,垂垂老矣,老胳膊老腿兒,根本不是廉恆的對手,輕鬆就被廉恆拿住。廉恆讓士兵把靳馥摁在地上,看向劉宣,正色道:“先生,此人年邁,十軍棍下去,恐怕會出事。”

靳馥冷冷道:“劉宣,打我吧。你如果杖責老夫,我王必定會處置你。”

劉宣神色不屑,說道:“本相也想知道楚王怎麼處置。”

“拿馬鞭來!”

劉宣思慮一番,換了收拾靳馥的武器。

十軍棍下去,靳馥挨不住。

既如此,那就換馬鞭。雖說靳馥一把年紀,但靳馥敢折服他,敢在劉宣的面前張牙舞爪,劉宣照打不誤。管他多少歲,只要欺負到了頭上,劉宣絕不手軟。

不一會兒,士兵拿了馬鞭過來。

劉宣接過馬鞭,手在空中一抖,馬鞭‘啪’的一聲響起。

靳馥看到這一陣仗,身體打了個哆嗦,但他還是咬著牙,再次威脅道:“劉宣,你如果打了老夫,我們誓不兩立。”

劉宣說道:“已經勢不兩立了。”

劉宣收抬起,鞭子抽下。

“啪!”

鞭子狠狠的抽在靳馥的屁股上,一鞭子抽實了,靳馥慘叫一聲,身體不停的顫抖。靳馥心中怨恨,恨不得殺了劉宣。

可劉宣來真的,他怕了。

靳馥心中思慮一下,就打算先低頭,大聲說道:“劉宣,饒了老夫,我們之間的仇恨一筆勾銷,否則老夫和你誓不兩立。”

劉宣聽到後,心中冷笑。

靳馥這樣的小人,說出求饒的話,也都這麼欠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