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5章 晾著

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5章 晾著


昨夜纏綿:總裁,求你別碰我! 祕婚風波:追妻成癮 邪魅總裁追嬌妻 黑暗之淚 唯我獨尊 最強鑄造師 太子慢走之女將傾城 惘然記 至尊紅包:戰神王爺寵上天 兄弟(上)

第10卷 屈子離騷_第435章 晾著

“軲轆!軲轆!”

車輪軲轆轆的轉動,快速前行。

靳馥身著華服,端坐在馬車中,考慮著如何勸說劉宣登門認罪的事情。他在子蘭的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必須漂亮的完成任務,讓劉宣規規矩矩的道歉。否則,他的老臉往哪裡擱?

靳馥雖然阿諛奉承,但能力還是有的。

他自信,能震懾住劉宣。

靳馥閉目沉思,不覺時間過去,馬車已經來到驛館的外面。下了馬車,靳馥帶著隨從進入驛館,來到了趙國使團居住的院子外。

看到趙國計程車兵在院子門口鎮守,靳馥一揮手,隨從立即上前傳話。趙國士兵得知了靳馥來訪,轉身去通報。

不一會兒,士兵出來了。

“靳大夫,請隨我來。”

士兵領著靳馥,進入了院子中的廳中落座。

士兵退下,而靳馥則坐在大廳中等候。他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見到劉宣。

驛館的院子不大。

來往也就一會兒的時間,只要劉宣知道靳馥來訪,很快就會來到大廳。偏偏他等了好一會兒,卻還沒有見到劉宣。他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坐在大廳中,連一杯酒水都沒有,這實在過分。

靳馥沉聲道:“來人。”

話音落下,靳馥帶來的隨從自大廳外走進來,恭敬的行禮。

靳馥吩咐道:“把趙國計程車兵喊來。”

“喏!”

侍從下去傳話,不一會兒,趙國士兵走了進來,面色肅然,抱拳道:“靳大夫有何吩咐?”

靳馥道:“劉宣呢?”

士兵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稟靳大夫,劉相正在處理公務。剛才您來的時候,我已經通報。等劉相處理完事情,就會來見你,請你再稍等片刻。”

靳馥冷著臉,呵斥道:“馬上去催促,就說楚國上大夫的靳馥,有要事要和他說。”

“喏!”

士兵得令,轉身下去了。

不一會兒,士兵來到劉宣的房間中,說了靳馥的要求。劉宣不以為意,他說道:“剛打了熊平,楚國的上大夫靳馥就來了。他這是來者不善,是準備興師問罪。下去吧,不用理會他。”

“喏!”

士兵轉身退下。

廉恆笑了笑,問道:“先生,準備再晾他多長的時間?”

劉宣說道:“再等兩刻鐘,我反正不急。他願意等,那就慢慢的等。如果靳馥不願意等,自會離開。他來者不善,我憑什麼要急著出去。

對於靳馥的到來,劉宣不覺得有什麼,更不覺得是大事。

而且,他還佔著理。

楚國的官員,要巴結子蘭,要討好子蘭,可是劉宣是趙國的官員,不是楚國的官員,沒有必要巴結子蘭。

尤其是,劉宣對子蘭看不上眼。

楚王繼位之初,就任命子蘭為楚國的令尹。在子蘭主政楚國的十數年間,楚國的國力沒有變強,反而是江河日下,日漸的衰弱,已經被秦國打得沒脾氣。

這樣的子蘭,難以讓劉宣敬重。

尤其是,子蘭只知道拉幫結派,只知道維護勳貴的權勢,只知道內鬥。這樣的人,劉宣是看不上的。而且子蘭讓熊平來邀請他赴宴,熊平趾高氣昂的模樣,更讓劉宣不喜。

在劉宣和廉恆閒聊時,靳馥還在等待。

長時間等待,他無比煩躁。

作為楚國的上大夫,靳馥是楚國的老臣,權勢極大。他拜訪楚國的官員,對方都得恭恭敬敬的,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到了劉宣這裡,他竟然被拖著,心中非常的憤怒。

換做是以往,他早已拂袖離開。

可是他在子蘭的面前立下了軍令狀,一旦離開,就等於前功盡棄,所以不能離開。

靳馥有滿腹的憤怒,但只能忍著。

“再等等,老夫再等等。”

靳馥安慰著自己,不斷的按捺住即將爆發的脾氣。他的心中,甚至琢磨著,等劉宣一進入大廳,他就開口興師問罪,問責劉宣,說劉宣沒有待客之道。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忽然,一陣腳步聲自大廳外傳來。

在靳馥的視線中,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長袍,頭戴長冠,腰懸佩劍,衣袂飄飄,相貌儒雅俊朗,宛若翩翩君子的青年走了進來。

這個人,赫然是劉宣。

劉宣面帶微笑,他一見到靳馥,就拱手說道:“靳大夫,有禮了。讓靳大夫久候,實在是失禮。奈何剛接到我王送來的訊息,必須馬上處理。不周之處,請靳大夫見諒。”

靳馥一聽,瞪大眼睛,嘴角輕微的抽搐。

原本,他要興師問罪的。

可劉宣一開口,就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讓他滿腹的抱怨,滿腹的冤屈,滿腹的憤怒,全都胎死腹中,不可能再開口指責劉宣。

畢竟,劉宣給足了理由,還一副道歉的樣子,令靳馥很是無奈。

恰是如此,靳馥警惕起來。

劉宣此人不好對付。

靳馥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情緒,他緩緩說道:“劉相言重了,老夫不過是等了一會兒而已,不值一提。”

劉宣微微頷首,擺手道:“靳大夫,請坐!”

“多謝劉相。”

靳馥微笑著道謝。

兩人賓主落座。

劉宣看向靳馥,詢問道:“靳大夫前來,有何要事?”

靳馥捋著頜下的三縷短鬚,不急不躁的說道:“老夫此來,是為了劉相的安危而來。”

“哦,怎麼說?”

劉宣表面上,一副好奇的模樣。

實際上,劉宣的心中卻是不以為然,不放在心上。這種說話的方式和口吻,和縱橫家的口吻類似,都表面上站在對方的立場,一副為對方考慮的模樣。實際上,都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

劉宣看穿了,卻沒有拆穿。

他倒要看看,靳馥這一次來,要說些什麼。

靳馥面色肅然,沉聲問道:“劉相初到楚國,可知楚國令尹的權勢?”

劉宣道:“本相初到,不瞭解。”

靳馥身子微微前傾,一副鄭重的樣子,說道:“令尹在楚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般情況下,大王都不主持政務,都是由令尹子蘭做主。”

“大小事情,不過是令尹一句話。”

“今日,劉相拒絕了令尹的邀請,已經觸怒了令尹。”

“老夫聽聞,令尹說劉相自視清高,一副憤怒的樣子。不僅如此,令尹的言語中,隱隱有阻攔楚國和趙國聯姻的打算。”

靳馥一副憂心的樣子,說道:“以令尹子蘭的身份和地位,他不會對付劉相。可在楚國的朝堂中,有無數的官員想巴結令尹。”

“他們知道劉相得罪了令尹,會對劉相不利的。”

“這是要取悅令尹。”

靳馥說道:“一旦楚國的官員動手,劉相在楚國境內的境地,就非常的危險。所以,老夫此來,是為了劉相的安危而來。”

靳馥的話語中,表面上處處為劉宣考慮。

劉宣問道:“靳大夫認為,本相該怎麼做,才能化解目前的危局呢?”

靳馥捋著頜下的鬍鬚,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然後說道:“此事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劉宣聽到,卻是冷笑。

這是打啞謎啊。

可惜,劉宣不吃這一套,但他還沒有拆穿。劉宣要看一看,靳馥代表子蘭來拜訪,要提出什麼條件,或者說子蘭想要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