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1卷 第三科考核(一)

011卷 第三科考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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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卷 第三科考核(一)

眾人狠狠的點頭,此刻嫵媚的南宮雪淚眼朦朧,楚楚可憐,可是與蘇琚嵐相比,就像粉白黛綠的容顏被似水流年洗褪了色那樣的不耐看了嵐郡主。愛殘璨睵說實話,南宮雪長相也是極美,可蘇琚嵐面容清麗,舉止端莊,遠遠勝過南宮雪的就是這股恬淡的氣質,像積澱許久的平靜,眉宇且淡,笑看雲月,讓人一眼望著就很舒服。

“趕緊跟我走去幹活,你家公子我的時間就是金錢!”公孫錦幣揪著阿福的耳朵背對眾人,暗地裡偷偷朝蘇琚嵐拋了一個“怎麼樣?給力不?”的眼神。

蘇琚嵐掩嘴一笑,拾級而下,伸手扶住南宮雪的雙臂,在一片驚訝的聲音中,細聲道:“南宮小姐,你也跪了半個時辰多,再不起身,這雙膝可會傷了的。”

“蘇琚嵐,你哪裡會這麼好心?”南宮雪猛地推開她喊道,這一舉止,頓時讓眾人心中的鄙夷加深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就是傳說中知書達理,溫柔嬌弱的——南、宮、雪?

蘇王迅速扶住自家四丫頭,冷道:“南宮家的家教,可真讓本王大開眼界了。”

南宮雪慌忙磕頭道:“我不是故意的,求王爺恕罪,求郡主恕罪。”可最後那聲郡主恕罪,卻帶了三分恨意。

蘇王蹙眉,卻見蘇琚嵐再度伸手扶起她,淡淡笑道:“算了,南宮小姐也是一時想不開了,本座不怪你。只是希望南宮小姐能以此為鑑,凡事三思而後行。”

南宮雪難以置信地瞪著她,蘇琚嵐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而饒恕她?可轉念一想,她看著眾人望向蘇琚嵐的眼神帶著欽佩與讚賞,瞬息明白蘇琚嵐放她一馬,是為自己洗清正名了。

蘇琚嵐變聰明瞭!

南宮雪緊緊攥著袖口,齒間艱難地蹦出幾個字眼:“士別三日,郡主當真令人刮目相看了!”然後硬是止住胸口翻滾的怒火,帶著自家僕人離去。

圍觀的人先議論紛紛,跟風發表幾句“百聞不如一見”“謠言害死人”“蘇琚嵐才是大家風範”的話,也相繼散去。

“虎父無犬女。王爺,的確是我家長子配不上郡主。”看著站在蘇王身邊的少女,從未開腔的耿逐風朗聲笑道,見蘇王意欲開口,他擺手正色道:“耿烈的事,我並未放在心上。王爺,您教育出來的子女,均是人中龍鳳。”

蘇王聞言回道:“那本王就多謝將軍的讚美了。”

蘇琚嵐看著與耿瓷面容幾分相似的耿逐風,他的年紀比蘇王年輕一點,但是那種充滿威嚴的淡漠,比蘇王多了幾分暖意。

耿逐風望著蘇琚嵐,突然朝蘇王道:“王爺,雖說我家長子配不上郡主,但耿瓷這孩子,您看如何?不是我誇口,耿瓷品貌非凡,才智雙全,卻是不折不扣的丈夫人選。”

蘇王稍微怔了一瞬,意味深長地望向身邊的女兒,笑道:“耿瓷與四丫頭年紀相當,的確不錯。不過這事順其自然吧,還得看孩子們的意願。”

耿逐風含笑抱拳道:“行,日後就看他們自己的意願。王爺,告辭!”

蘇王作一拱手。耿逐風頓時調轉馬頭,揚長而去。

蘇琚嵐聽出兩人話裡涵義,無奈輕笑,不置可否,緩步走回府邸去。

蘇王看著陳夫昂道:“陳大人,這都走到本王府邸了,是否要進來坐坐?”

陳夫昂急忙拱手道:“下官想起還有事要辦,謝過王爺了。”然後趕緊進宮,要與錦妃好好談談南宮雪一事。

蘇王跨入大廳內,卻發現剛才半路殺出的公孫錦幣去而又返,與蘇琚嵐同坐一側,正悠閒地喝茶吃點心。身邊站著的下人,正是那名與他一唱一和的阿福。

“王爺,”公孫錦幣朝蘇王搖手打招呼,然後將懷揣的字句統統塞入阿福懷中,從胸口抽出一本賬本,邊翻閱邊對蘇琚嵐說道:“目前人氣最旺的種子選手有六個,贏駟那混小子、耿瓷那臭小子、宋靜嬰那愣小子、納蘭若那傻小子、龍潛那呆小子,還有賀棲這個死潑婦!”

阿福無奈的抽眉,這幾位萬人追捧的公子小姐,怎麼放在自家公子口中不是傻子就是二愣子的近親了?

蘇王平靜地入座,命人奉茶,然後看著公孫錦幣向自家四丫頭口沫橫飛地分析各種賠率的東西。雖說是南宮雪設謀出擊在先,但後面的局面卻是被這精明的阿福掌控了,而公孫

錦幣又看似隨口瞎謅的玩笑話,立即將局面徹底扭轉,瞬間為蘇琚嵐洗去往日惡名,一石二鳥,聰明至極。由此可見,四丫頭與公孫錦幣的交情匪淺。

軒轅考核的第三科,分兩輪實戰。第一輪是團體戰,四人一組,五組同場決戰,僅留一組晉級。第二輪是單人戰,抽籤對戰直至勝出最後兩百名,即為合格學子。但今年修改的規則,便是要這兩百名學子之間,繼續決出最終前十的新人翹楚,享受學院特權與宮廷盛宴。其中第一名,還可獲得君主的特殊獎勵。

公孫錦幣拿來坐莊押寶的,就是這第一名的殊榮。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懷揣在阿福手中,就是他多方面蒐羅的有關這些人們選手的修煉資料。這六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查得出的都是四階以上的修為,查不出的,也是有下限沒上限。

“誒誒,可是你說的——”公孫錦幣生怕蘇琚嵐臨時反悔,“我幫你散播留言跟慫恿車伕,你會給我打下手的!”

“言而無信,日後如何表率?你覺得我像是因小失大的人嗎?”蘇琚嵐反問道。

“那我就放心了。”公孫錦幣將賬本塞回懷中,翹著二郎腿悠閒道:“對啦,剛剛明明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捨得放過南宮雪了?”

這問題,也是蘇王心中所疑。

“我還沒把她放在眼底,留著她是當餌。”蘇琚嵐捧起茶碗,聲音有一絲笑意,“至於能釣到什麼就暫時不清楚了,但估計不會令人失望……”

她微微偏頭,看著門外天色,盤算著揭榜的時辰快到了,就命容管家派人去將邵樂接回來。

許久過後,邵樂與接他的人都興沖沖地趕回來,邵樂踏入大廳朝蘇王拜了身,然後轉頭對蘇琚嵐高興道:“琚嵐,我們兩個都過了。”

公孫錦幣斜睨道:“猜都猜到了,笨!”

邵樂惱怒地瞪他一眼,那雙烏黑分明的眼繼續望向蘇琚嵐道:“琚嵐,那我跟你說說明天的規則吧?”

公孫錦幣嗤聲道:“我都講完了,弱蛋!”

“你——”在後者幸災樂禍的眼神中,邵樂都不知道該罵他什麼好。而且他惱怒的樣子極為可愛,一丁點兒嚇人的影子都沒有,反而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越發想要逗弄,就連蘇王目光落在邵樂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蘇琚嵐含茶入口,閒笑旁觀。

無邊無際的夜裡,兩扇笨重的雕花院門在遲滯聲中開啟。門後是蘇西梁的西樂樓,蘇王已將她軟禁在這裡有數日了。

蘇琚嵐踏入後,守在雕花院門的兩名守衛欠身致禮,然後合攏院門。庭院內沒人看守,只有幾名奴隸低頭忙碌,而庭院中間的閣樓四壁都施了束縛的法陣,能自由進出的,這府邸不過也就蘇王與裴奕兩人。

她望著庭院周圍青翠樹木,想了想,拾階而上,隔著兩扇薄薄的門站住,喊道:“二姐,你還好嗎?”

沉寂許久,房內傳來蘇西梁輕蔑地嗤笑:“……蘇琚嵐,你是來看我笑話嗎?”

蘇琚嵐微嘆一聲,聽這語氣明顯現在還不是談話的時候,於是轉身將蘇西梁接下來的唾罵拋之腦後。

自己的庭院中,逐漸亮起了好幾盞華美宮燈。夜色很美,月光很冷。翹楚跟彎月已整理好床褥,準備伺候她入睡,但蘇琚嵐想要站在庭院中賞月,便將她們遣散下去。

兩名婢女退下後,有隻灰鷹頓時劃破蒼穹,在夜幕下的影子緩緩放大,越過王府高牆紅院,撲翅向著她而來。

她伸出手,灰鷹降落在她手臂上後,“噗”地變成一封信箋。展開信箋看吧,她微微翹起嘴角,五指合攏時,將信箋靜靜燒成灰燼。聶欒來信稟告白赤城的實況:一切安好。這個安好,便足以讓她心中懸中的石頭放下了。

飛簷屋頂上,有道黑影竄入,臉上蒙布,只露眼睛,小心地張望了四周,忽然朝站在庭院中的蘇琚嵐俯衝下去。

“什麼人?”蘇琚嵐腦中方才電光火石地一轉,欺近的那隻手如排山倒海當胸而來,她微微側頭,讓這人的手以毫釐之差從側身劃過。

在她一側頭的時候,那人感覺到寒風微掠,突然左手當空高舉扣住蘇琚嵐的右上臂,她旋身而退,兩管長袖從此人的腰間掠過,瞬間,飛逸出一條血線。

br>蒙面人皺緊眉頭後退,潛伏在暗中的隱衛迅速現身,這人縱躍而起,雙手揮舞驀地甩出一道旋轉的滔天火焰,將隱衛逼退了。

在他跳上牆垣逃逸前,突然回頭深深盯了蘇琚嵐一眼。

火光熾熱間,映得天空一片血豔駭人的紅色,庭院前,蘇琚嵐藉助明亮火焰,看這那抹來去迅速的背影,擺手示意隱衛退下。這人的宗法不弱,如果真要傷她,最先偷襲的時候就應該一招致命而不是略作試探,可不是殺她,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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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後,蘇王府門前。

容管家通報:“四小姐,耿將軍在門外等候。”

蘇王帶著蘇琚嵐他們出門時,便看見在井然有序的騎馬陣式正中間,耿逐風笑容燦燦,旁邊還有那英姿煞爽的耿瓷。

耿逐風看見蘇琚嵐出來,朝耿瓷輕咳了一聲。

耿瓷朝蘇王拱手做禮,這才瞟向蘇琚嵐不情不願的道:“參見郡主。”

耿逐風道:“王爺,你們也正準備出門到考場吧?反正我們順路,就一起走吧。”

順路?蘇琚嵐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面露尷尬之色,手指按住太陽穴,心裡暗道:這將軍府在東面,蘇王府在西面,而軒轅學院在南面,找理由能否找個像樣點的?

心照不宣的蘇王笑道:“行,那本王也不坐馬車了,一路作伴暢聊吧。”然後吩咐容管家牽來幾匹駿馬。

蘇琚嵐跟邵樂翻身躍上馬,跟在蘇王身後。

耿逐風見狀,朝耿瓷投去“恨鐵不成鋼”的暗示,耿瓷彆扭地駕著馬朝蘇琚嵐靠近,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想要他主動開口搭訕,免談!

事態至此,想不清楚是何狀態都難了!蘇琚嵐微微嘆著,將臉別向邵樂這邊,暗忖一句:真是屋漏偏偏連夜雨。

一群人頓時甩鞭奔向城門而去。

半個時辰後,又各自拽著馬騎停在白玉柱子前,牽著往前走。耿逐風問向蘇琚嵐:“這第三刻的首戰需要組四人隊,不知道郡主找齊人沒有?”

蘇琚嵐道:“本座與邵樂目前只是兩人,跟其他考生還不熟,所以只能待會會入場再看看。”

耿逐風雙眼驟然一亮:“耿瓷這孩子也還未找隊,如果郡主不嫌棄的話,不如——”

耿瓷沉下臉,橫插入話:“爹,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組了其他隊伍了。”

蘇琚嵐淡淡笑道:“既然耿公子已有隊伍,那本座也不好拉他入夥,多謝將軍美意了。”

耿逐風半慍怒半脫力地瞪著耿瓷,耿瓷若無其事地扭開頭。今日的考場設在一個圓形鬥場上,四周看臺遍佈座椅,提供觀戰。在人口處,耿瓷拱手先行一步,頭也不回地朝考生的休息區走去。

蘇琚嵐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暗紅的雙眸瞬息泛起漆黑黑的寒光。她向蘇王與耿逐風拜身告辭後,帶著邵樂朝休息區走去,卻在拐角處,突然拉住邵樂走到無人的角落中。

邵樂詫異道:“琚嵐,怎麼了?”

蘇琚嵐道:“邵樂,女子跟男子的身姿不同。你看看,如果有男子的走路是這樣的,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勁?”說完就舉步,那優雅嫻靜的步伐全變了,沉靜無聲,跨出十幾步,並不全像剛剛耿瓷走路的姿態,但至少也是模仿到有七八分的。

邵樂歪著頭蹙眉,讓蘇琚嵐再走一遍。

蘇琚嵐於是再走一遍,還讓邵樂也跟著走一遍。

過一會兒,邵樂一拳篤定道:“如果男子這樣走路,肯定是腰上有傷,雖然極力隱忍,但還是不自然的。這姿勢,明顯是為了降低疼痛!”

蘇琚嵐頓時將兩管袖藏在身後,只是負手依然用那彷彿發生什麼都絕不會動容的淡漠語氣,笑道:“沒事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邵樂略微睜大眼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句話。

考生區雖說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竹亭,但竹亭非常大,此時容納了幾百名過關斬將的少年,齊聚一堂非常熱鬧。不少

人已是四人成團在低聲討論戰略,沒有找到隊伍的人則在急著物色同伴,所以眼前全是到處走動的人。

不少婢女來回端茶送點子,殷勤伺候著。

有名婢女最先發現跨入竹亭的他們,看著蘇琚嵐的紫發時,面露疑惑,忽然想起城內進來的訊息,立即欣喜地走上前,躬身行禮道:“郡主金安。”

蘇琚嵐點頭,想跟邵樂先找個位置休息再做打算,卻發現到處是人滿為患,正犯愁時,發現不起眼的角落裡還有幾個位置。

她剛要走過去,身邊的婢女忍不住“哎”地低聲提醒道:“嵐郡主,那裡坐的可是尚書府的秦衛霜,您身份尊貴,不能過去呀!”

蘇琚嵐下意識地望過去,那裡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渾身黑衣短打,盤著一絲不落的發,看上去很瘦弱,面色也偏白,這種漠然甚至木然的神情使她原本平庸的姿色,多了一種陰陰的氣息。可她冷漠的眼瞳望著懷裡的白兔,竟是幾分動人的憐愛!

這婢女生恐金貴的郡主被這等人衝突,連忙解釋:“郡主有所不知,雖說這秦衛霜是尚書大人的長女,但她的母親只是個身份卑微的下人,聽說是尚書大人醉酒誤事,才有她的存在。而這秦衛霜又是不祥之人,靠近不得。”

怪不得那些笑談間的人,時不時將角落裡的人當成猴子觀賞,目光盡是鄙夷不屑。但秦衛霜若無其事,這種態度讓蘇琚嵐十分欣賞。

她輕邁腳步走了過去,那婢女該說的都說完了,此刻見她依舊走到秦衛霜身旁坐下,只能撇著嘴緊跟著。

連個小婢女都能當著秦衛霜的面擺臉色,蘇琚嵐猜測秦衛霜的日子不會好過。

她揮臂退下這個勢力的婢女。

秦衛霜在他們坐下時,身子怔了瞬,立即將懷裡的寵物往懷中挪了挪,似乎是防止它的爪子碰觸到別人。

邵樂有些吃驚她懷裡那隻胖得不成形的肥兔子,天真問道:“它好可愛哦,有名字嗎?”

“多多。”能簡則簡的回答,秦衛霜直接表明自己不願與人親近的態度。

蘇琚嵐淡淡微笑,直直地盯著她看似無神的雙眸,“是個好名字。”然後安靜地低下頭,將周圍各種因勢而起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舉動一概忽略。

被許多人圍著組隊邀請的耿瓷,不經意間透過人群望向角落裡的蘇琚嵐,幾乎不能相信,毫無準備的他們竟然還能那樣安靜地休息?

但沒過多久,麻煩總在不經意間出現,忽然聽見有人大叫一聲“小心!”,隨著叫聲,一個盛滿水的瓷碗盤旋著飛了過來,目標正是蘇琚嵐!

蘇琚嵐反應極快,伸出左手食指在瓷碗底上輕輕一點,同時手腕微微一沉,將衝力卸去,撲面而來的瓷碗在她的指尖上盤旋了數圈之後,立即乖順地停了下來,一滴不漏。

……好帥!

敏捷的動作,就連耿瓷都情不自禁地睜大眼,更被說其他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瓷碗的主人立即點頭哈腰地走過來,是個長相普通但眼神狡猾的年輕男子。他裝著伸手要將瓷碗拿走,卻又暗自翻了手腕,再度將瓷碗朝她的臉上扣去。

還有完沒完?!蘇琚嵐瞳仁猛地一縮,順著他的手閃電般地往上一撩,剛翻了一半的瓷碗頓時反扣,蓋在那人臉上。

“哎呀!蘇琚嵐又欺負人了!”這人捂著臉喊道,周圍頓時過來七八個人將他們圍堵住,有男有女,有個長相尚算美貌的少女指著蘇琚嵐問道:“出了什麼事?蘇琚嵐,沒想到你居然敢在這裡撒野?”

那人指著蘇琚嵐,理直氣壯喊道:“就是,她剛才故意把水潑到我臉上!”

“明明是你故意先把水先潑過來的!”邵樂站起身瞪道。

蘇琚嵐伸手梗住邵樂,眸光靜如深淵掃向這些找茬的人,嘴角噙起一絲綺麗的冷笑:“看來,你們是針對本座而來的?”

這少女難掩眼底的得逞之色,望著蘇琚嵐哼道:“以前大家看在楚殤皇子的面子上,對你百般忍耐,如今沒了楚殤皇子的撐腰,你就只是個舞動弄槍的莽夫罷了,昨日撒潑夠了,現在是怎樣?居然鬧到軒轅學院來嗎?”

原來是為南宮雪撐腰來的?蘇琚嵐站起身將雙手攏在袖中,淡淡笑道

:“你覺得本座需要憑藉別人撐腰嗎?”

“蘇琚嵐,你已經沒了七皇子撐腰,你怎麼還敢這麼囂張?”少女惱羞成怒地舉手捏訣準備攻擊,一直冷眼旁觀的秦衛霜迅速上前抓住她豎起的兩指,提醒道:“憐兒,她若有個閃失,蘇王是不會放過我們秦家的!”

秦憐兒猛然一怔,對呀,就算沒有楚殤皇子撐腰,蘇王位高權重,哪是她這小小的尚書千金惹得起?

但此刻幾百雙眼睛盯著,她若是怕了豈不丟人至極,秦憐兒驚慌的眼神突然轉移到秦衛霜粗糙的手指上,紅脣突然微微勾起,揚手“啪”地一聲,響亮地甩了秦衛霜一個耳光,譏誚道:“放開你的髒手,別玷汙了我!本小姐的名字,豈是你這等賤人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