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5卷 恐怖的異變

035卷 恐怖的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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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卷 恐怖的異變

曲慶城內。

蘇琚嵐筆直地站在城牆上眺望遠方,突然間抬起眼,沒有表情卻又華麗至極的臉上慢慢浮現起一絲冷笑。“看來應該提醒聶欒在永固國內要多加小心,不過按照聶欒的性格,就算我不提醒他也會非常小心!”

小金龍攀附在她髮髻邊,不解道:“為什麼?永固國現在還有什麼人需要忌憚嗎?!”

蘇琚嵐慢慢地眨眼,道:“當然有。”

“誰?”小金龍低頭想了會兒,仰頭道:“難道是黃靜嬰?你懷疑他沒有死?”它作此猜想也不是沒有原因,因為蘇琚嵐跟黃靜嬰交手過一次,憑心而論,黃靜嬰絕對是除卻聖族後裔外的超級高手,無人可與之匹敵,可他卻在天牢密室裡默默無聞地被閃電燒死,照理說是不該如此短命的?

“如果真是黃靜嬰倒還好,但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蘇琚嵐的聲音死板平穩,仍舊沒有半分波瀾:“一個音訊消失已久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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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浪牙他們跟著黃靜嬰穿巷過道的來到了殿堂深處的某間小房裡,沿途殺過來,除了黃靜嬰身上乾淨無痕,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不少魔血。

因為整座華麗的王宮都已被魔獸鳩佔鵲巢了!

在某扇石牆前堆積了滿滿的屍體,不少身體已被啃得只剩半截猙獰地倒在地上,四周死寂無聲,瀰漫著濃濃的亡者氣息。

黃靜嬰伸手搭在這扇牆壁上,五根手指按照某種圖形快如蹁躚地滑動敲擊,然後只聽得牆內發出轟隆隆的巨響後,這扇牆慢慢朝最後分開,露出裡面別有動天的景色。

“快護駕!快放箭!”牆壁一開啟,裡面頓時也傳出永君主的驚慌叫聲,然後數十隻箭就咻咻咻地射發出來。

黃靜嬰拂袖一掃,就將這些箭掃飛,然後撣了撣衣衫朝裡面走去,前腳往前邁出一步,後腳才慢慢地跟上去,如此慢動作,如此清晰瀟灑,卻也顯得如此地鄙夷嘲諷!

在牆壁後面燈光明亮的石室裡,永君主和朝臣們紛紛貼著最裡面的牆壁瑟瑟發抖,然後侍衛弓箭手等等都是一層一層圍在他們前方,膽戰心驚地堵住牆壁入口。

永君主沒想到開啟石室的人居然是個眼生的獄卒,遂拂袖怒道:“大膽!你一介小小的獄卒怎麼知道石室的門,還敢堂而皇之地走進來?”事實上,永君主他們看到這名小小的“獄卒”拂袖間就能掃飛亂箭,心中更是一寒,現在只是在強撐而已。

魯浪牙他們也跟著跑進了石室,看到永君主他們那副心驚膽戰的模樣,登時樂了:“哎喲,這不是咱們永固國高高在上的君王嗎?平日不是特別講究排場嗎?怎麼躲在這種暗不見天日、又發臭又發酸的石室裡呀?”

永君主鼻尖嗅著石室裡的氣息確實是很嫌惡,但這人命關天的時候自然是保命要緊,可是心底那矯情的高貴還在作祟,容不得這些低等的獄卒嘲笑。所以他立即下令道:“狗膽包天居然敢笑話朕,來人,把這些人的嘴巴撕爛了!”

幾名侍衛頓時奉命上前,卻被黃靜嬰一個冰冷的眼神嚇得後退。

黃靜嬰冷冷道:“君上呀,看看你這副模樣,還像一個君上嗎?”

這獄卒的口氣……讓永君主猶如當頭一棒的怔住!他看著這名獄卒的表情,那麼自以為是的冷漠,根本就是——永君主倒抽一口涼氣,驚得摔倒在牆角,指著獄卒喃喃道:“怎麼可能?國師你怎麼可能沒死?”

黃靜嬰哼笑了一聲,嘲諷道:“還行呀,君上居然還能認出本座?本座沒事,可不是要讓您失望了?因為那位魔君動手前,本座留了一招,如今再借屍還魂,所以活生生站到君上您的面前了!”

永君主咬牙忿恨地有種垂心撓肺的痛苦,但他強顏歡笑地看著黃靜嬰,帶著討好的口氣道:“國、國師大人,你復活了,朕當然是很高興呀!你知不知道……但朕誤以為你被蘇琚嵐殺死時,朕是非常傷心的。”

“哦?”黃靜嬰詫異地揚起眉,“是嗎?可君上明明巴不得要殺本座呀?”

永君主冷汗涔涔地笑道:“朕當時只是想堵住悠悠眾口,委屈了國師大人!這事後……朕、朕不就親自跑去天牢想接你出來,哪知道那時就恰巧看見蘇琚嵐,以為她把你給殺了,後來朕勃然大怒,直接將她關入密室中,哪知道卻被她逃了!國師,朕、朕確實很掛念你,想念你呀!”

黃靜嬰聞言深深常嘆了一口氣,道:“本座聞言至此,深感難為君上了呀!”

“是呀是呀……”永君主頻頻點頭,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關,卻不料黃靜嬰忽地冷笑道:“真是難為君上絞盡腦汁卻還是編不出像樣的話來矇騙本座!”

永君主登時繃緊全身神經,急忙趴著牆壁站起來,指著黃靜嬰用將近哭聲的喊聲吼道:“快、快殺了他!”殺不了黃靜嬰,只怕黃靜嬰就要殺死他了!

黃靜嬰看著這些強弩之末的防禦跟攻擊,突然薔薇花開般豔豔地笑了一下,“誰敢動手?”他自己倒沒動手,但就這樣一句話,那些侍衛弓箭手也確確實實不敢動手。

黃靜嬰笑著朝永君主緩緩走去,可憐的永君主拼命下令命人放箭卻無人放箭,在這種強弱明顯求生存的環境中,所有人都知道永君主此時就是一個孤零零的小丑而已!而黃靜嬰——事實證明黃靜嬰無論何時都不永君主強太多了!

黃靜嬰從容平靜地走到永君主面前,看著永君主徒勞地嘶吼尖叫最後驚恐地看著他抱頭縮在角落裡,變成一隻瑟瑟發抖的“狗崽子”時,黃靜嬰忍不住仰天大笑,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朝永君主抓去。

別了!可憐的君上!一個國君被你當成這樣實在是太窩囊了!太恥辱了!太對不起他黃靜嬰這些年來的辛勤奉獻了!

黃靜嬰泛著寒光的手就這樣狠狠抓出去。

如果這樣一抓,永君主就死了,那麼接下來一切事情都簡單了!可是遠處站在曲慶城牆頭的蘇琚嵐卻對金龍說:“如果真是黃靜嬰倒還好,但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音訊杳無已久的故人!”

就在永君主全身一僵的時候,剎那間,一張詭笑的臉驟然間出現在黃靜嬰和永君主之間,一個青色半月形的東西繞著他飛了進來,讓黃靜嬰措手不及地後退,顯然是一個不遜於黃靜嬰的高手!

黃靜嬰看著驀然擋在永君主面前的這個男人,穿著尋常侍衛的青色**服,衣袖微微飄拂,面容俊秀卻隱約透露著一種詭異。他的手腕尤其的白,握著銀質的錐形匕首。

永君主驚恐地看著突然出現得這名侍衛竟讓黃靜嬰皺眉,求生**攪得他都不去思考自己身邊怎麼會有比黃靜嬰還厲害的高手,就緊緊拽著他的袖口指著黃靜嬰喊道:“快殺了他!快殺了他!”

這位侍衛咧嘴似笑非笑地道了一句:“我當然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語句裡完全沒有卑微的謙詞,顯然不是出自一名普通侍衛該有的禮節回答。

這名侍衛緩緩走上前,一眼望近黃靜嬰的眼底。

黃靜嬰看著他的容貌,瞳孔驟縮:“是你!居然是你!”

“在雙峰島時,我殺不了璽嵐和驪辭,但是我要殺的人一條一條記錄下來非常多,包括整個永固國,包括你——黃靜嬰!”這名獄卒說道,表情像是在笑,但看了卻讓人寒氣直冒——那像是靈魂根本沒在笑,**卻在笑。

一個魔鬼!

千真萬確像個鬼!

黃靜嬰皺眉,有些忌憚地低聲念道:“……聖族後裔的……喻濤!”

沒錯——比起黃靜嬰,蘇琚嵐忌憚的也正是喻濤!喻濤當初在雙峰島精神失常地阻止她救唐驪辭,後面又消失無蹤,他能去哪裡?當然是永固國!這個讓他恨不得夷為平地的地方!

突然,“喔——”的一聲彷彿千萬猛獸齊吼,一瞬間黃靜嬰和魯浪牙他們就看見獅虎狼魅種種奇形怪獸一起張開獠牙,腥臭的熱氣撲面而來。

石室裡頓時爆炸了。

黃靜嬰和魯浪牙他們狼狽地摔飛出了石室,等到他們站起來時,塵土飛揚間,喻濤如同幽靈一般慢慢地從石室裡飄了出來,然後慢慢下降,像沒有重量,又像擁有一雙翅膀。

魯浪牙他們驚愕地看著喻濤慢慢變成一個雙手遍佈咬痕的怪物,他的牙齒凸出,舌頭尖細,全身衣衫驟然破碎,他的左臉還是尋常模樣,右眼卻是閉著;右眼表情猙獰可怖,左眼圓睜遍佈咄咄逼人的紅血絲,然後渾身皮肉緊縮瘦成皮包骨頭。

“我的媽呀,真是嚇死老子了!聖族後裔不都是神仙畫畫般的存在嗎?這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恐怖了?咱們還是趕緊跑吧、”魯浪牙他們語無倫次的說道。

黃靜嬰迅速站起身看著左右臉表情分裂的喻濤,這個人從天上掉落地獄地獄的過程,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想跑?跑得了嗎?”喻濤磨著陰森森的牙齒,陰測測的笑道。然後“啊——啊嗚啊……”地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猛然間朝黃靜嬰他們衝了過來。

黃靜嬰的手掌疾快地朝喻濤切出一掌,數十道白色刀芒呼嘯而出,可喻濤不閃不躲,這些刀芒硬生生扎入他的身體,“啪啪啪”的幾聲,喻濤的身體只是微微顫抖了幾下後,然後還是飛快地撲到黃靜嬰面前,張口就牢牢咬住他的咽喉,使得黃靜嬰瞬間措手不及地感覺到他的許多血……都湧進了喻濤的口中,他剛剛的攻擊,似乎對喻濤毫無影響。

“放開!”黃靜嬰厲喝道,雙手用力托住了喻濤的手肘。因為喻濤牙齒咬著自己頸項的血脈氣管,如果他輕易拉扯,一旦喻濤用力一咬,黃靜嬰這個身體的咽喉必定被撕開一個大洞,此時就剩一魂一魄的他就會立即虛弱的死去。

魯浪牙他們急忙湊上來七手八腳的幫忙,而永君主和朝臣、侍衛們看著黃靜嬰被喻濤死死咬得不斷流血也是嚇得不輕。

“嗒”的一聲,在黃靜嬰和魯浪牙他們有些手忙腳亂時,喻濤又笑了……笑得更加可怕……似乎笑得很響……黃靜嬰立即舉步維艱地抬頭盯住他,面目全非的喻濤張了張嘴,然後他就感覺自己手腕突然被某物纏住了!

突然之間,喻濤的左右手肘下突然各自生出一隻畸形的小手,手指帶爪,就各自“嗒嗒”兩聲飛速反抓住黃靜嬰的手腕!

那畸形的小手只有三根手指,手指慘白消瘦宛若蔥蔥白骨,指尖帶著骨質倒鉤,一下抓入黃靜嬰雙手手腕之中,破皮入肉,徑自扣在了腕骨之上!

黃靜嬰微微一震,目中極快地掠過一抹幾不可見的痛楚之色,被喻濤這麼一扣,他的雙手等於暫時全廢了。人的手肘之下自然是不可能有第三隻第四隻畸形小手的,可是這個喻濤居然……

喻濤手肘下的畸形手爪更要抓緊,黃靜嬰雙手手腕運勁一翻,喻濤兩隻畸形爪驟然破碎,使得黃靜嬰的雙手很輕鬆地脫了出來,但這險境才剛脫離幾秒而已,六七隻畸形手爪是從喻濤身體不同地方飛速抓出來,硬生生扎入黃靜嬰身體各處,直接將他用力按到自身身上,然後咬住黃靜嬰脖頸的嘴巴從未鬆開過!

黃靜嬰再度陷入險境,而這具嶄新的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逐漸呈現死亡狀態後,使得他漸漸有些疲乏。

一道白色火焰陡然間

從天而降,環繞在喻濤和黃靜嬰身邊飛速流轉著,死死咬著黃靜嬰的喻濤見狀發出一聲低低的嚎叫,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緊張,目光警惕起來,一看到這道白火突然間扭曲著刺過來,他就飛速朝後翻越逃離開白火的視線之中。

王宮上空頓時出現了數十隻撲翅飛翔的巨鷹,一個藍衣男子一手高舉著個白色罈子,一手抓著巨鷹脖頸的繩子,俯衝而來,降落在黃靜嬰身旁。

魯浪牙此時正扶著黃靜嬰,所有人均是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藍衣男子,只見這男子朝那白色火焰喊道:“回來!”這些白色火焰宛如通了靈智般,“嗖”地一聲盤旋返回鑽入他手中的白罈子裡。

喻濤弓著腰在不遠處盯著這個人,幾乎是從齒縫間磨牙擠出的二字:“冥、火。”

“沒錯,這是郡主留給我以備不時之需!”聶欒說道。

璽嵐!

“啊——嗚——”喻濤立即發出了一聲及其響亮的嚎叫,十幾只畸形爪子在他身上蔓延爬動,頭髮長長,髮色漸漸轉成了灰白色,然後身影突然消失,驟然在聶欒面前出現,一把朝他胸口抓去,像是要硬生生挖他的心來。

聶欒快速後退,白壇裡的冥火頓時撲哧撲哧的狂湧而出,喻濤有些忌憚地左右閃躲但人卻不死心的朝聶欒抓去,聶欒見他如此瘋狂,立即命令天空上的人放箭。

高空中盤旋的巨鷹上馱著的人,頓時飛射出無數柄銀色飛刀,這些飛刀看似普通,所以被喻濤不以為意地摔飛在地上,可這些飛刀斜插落地後,每把刀都朝附近相鄰的刀滋生出白色的光線,地面上瞬間佈滿了白線,蠕蠕爬動,最後在喻濤和聶欒的攻防之間,首尾銜接形成一個複雜而龐大的陣仗。

“快撤出去!”聶欒就在此時立即帶著黃靜嬰他們退離出陣仗,喻濤走慢一步,這個陣仗就啟動了!

無數只飛刀帶著白光碟旋起來,縱橫交錯形成千絲萬縷的蜘蛛白網,將喻濤前後左右上下的四面八方全部堵死。

喻濤兩隻畸形爪朝這些白網抓去,但就像摩擦般倏地起火,火焰白色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將他兩隻爪子吞噬殆盡。

喻濤的臉頰在抽搐,“又是冥火!”強烈地刺激了他,五指一張,他仰天發出歇斯底里地咆哮。

遠在曲慶城的蘇琚嵐再度感應到了什麼,目光望著清陵城的方向,輕輕往下咬著嘴脣,眉線微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在燎麗或者誰誰誰又來她這裡刷存在感時,她就又恢復那副靜默的樣子,使得潑辣性感的燎麗常常在想:蘇琚嵐像是一件華麗的飾品。

清陵城風雲變色的王宮之中,所有人捂住耳朵依舊抵抗不住喻濤那彷彿發出靈魂嘶吼的嚎叫聲,地面磚塊紛紛皸裂,塵土飛揚,由冥火組織而成的陣法接二連三地爆發出巨響,天上盤旋的飛鷹也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

聶欒他們被嚎聲震得五臟六腑都要破碎了,各個嘴角溢位血,身形踉蹌險些站不住了。

等到這些嚎叫聲終於停止後,冥火陣法早就支離破碎的消失了。

喻濤站在光禿禿的廢墟之中,猛然間朝天上盤旋的巨鷹搖頭一甩,無數只畸形手由長地嚇人的手臂支撐,直接朝天空上的巨鷹胡亂抓過去,那些由人為控制的巨鷹紛紛被畸形手扼住了手或腳或脖子或翅膀,然後硬生生地被喻濤一隻和一人地摔向地面。

喻濤再次強調那句話:“今天這裡誰都別想跑!欠我的,我要你們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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