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1卷 蘇琚嵐和尕娃聯手破催眠

021卷 蘇琚嵐和尕娃聯手破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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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卷 蘇琚嵐和尕娃聯手破催眠

黃靜嬰嘖嘖兩聲:“哼,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呀?”

“是又怎麼樣?!”蘇琚嵐回道,眉宇間的硃砂陡然亮了起來,四周風聲頓如鬼泣,噼裡啪啦地碎響接二連三的從那些亮起的燈盞中傳出,然後燈毀火滅,四周萎靡華光逐漸被昏暗蔓延。要知道,她是絕對不希望她身邊的人再出事!

黃靜嬰垂在袖中的手也暗地攥緊,頭頂皎月與星辰更是瞬間蒙上血色霧氣,隱約有閃電劈空而過。

尕娃他們才剛剛追到殿堂外的庭院中,眼見兩人即將要動手開打了,尕娃情急生智喊道:“國師大人,君上駕到正在殿堂內召喚您!”

“尕娃,好歹你們還算是本座比較欣賞的後輩,有些事輪不到你們插手就乖乖閉嘴勿惹是生非!”

黃靜嬰聞言笑著警告了幾句,右手微抬,一張黃色符咒從他袖口中飄出,然後豁然自燃散發出異彩,一道道鳳紋全部匯聚到符咒中,一聲鳳鳴後,符咒裡就衝出一隻金色的鳳凰鳥嗖地飛向蘇琚嵐,金鳳凰的飛射而出帶動了強大的衝擊波,巨大的能量波動使得四周空間都成了拱形。

蘇琚嵐站在玉崔嵬前方,雙手交叉如花,一層華彩流光的防禦結界頓時祭在前方將金鳳凰擋了下來。她盯著這隻由火焰組成卻是栩栩如生的火鳳凰,再口訣一掐,從四面八方召喚無數風刀風劍迅速將它肢解了。

黃靜嬰不為所動,雙手輕抬繼續喝道:“鳳凰連!”連續五隻金色的火鳳凰再度飛射而出,鳳凰所過之路全被炸裂。

蘇琚嵐一揚手,金龍頓時環繞她在四周咆哮起來,引得這五隻鳳凰停滯在四周不敢前進。金鳳凰垂翼翱翔,整個天空都被它金光所懾,而金龍熠熠生輝,通體金色中隱隱透出月之瑩白,越發顯得孤傲冷然。

金鳳與金龍各據一方,微微的嗡嗡聲響起來,使得整座宮殿內的人都陷入了一種可怕的靜默之中。

……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頭這麼暈?”

殿堂內的貴客們忍不住伸手攙扶著桌子意欲栽倒,而眾人簇擁的那名身著龍袍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朝四周喊道:“國師呢?國師呢?”而宮廷那四周的侍衛和婢女早已被那嗡嗡鳴叫震得渾身顫抖,心神紊亂。

雖說是在清陵城王宮中,但蘇琚嵐動起手來卻沒留情,可黃靜嬰還得顧忌自己的地盤。他望著蘇琚嵐,感應到殿堂內混亂的氣氛,眼角笑意越見冷冽:“還不給本座收手?!”

“當然不收手!是你先動手抓人、動手攻擊,我完全是出於正當防衛。想要收手,那你就把所有人安然無恙的還給我!”蘇琚嵐回道,雙手故作作勢要狠狠敲攏,那模樣顯然是要製造更加厲害的後果。

黃靜嬰雙眼冰的可怕:“居然還敢想威脅本座?你信不信你若是驚擾到聖駕,影響清陵城的和諧與安定,本座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清陵城的和諧與安定?”蘇琚嵐的語氣有些微妙,幾乎是幸災樂禍了,“正好……我看國師大人架勢洶洶有些仗勢欺人了,而我聽說按照規章制度想要覲見永固國君王還得等候兩個多月時間。不如現在就趁此機會驚擾聖駕吧,順便通知他一聲人魔族即將攻擊四國,趕緊做好準備……”

黃靜嬰撇嘴冷笑道:“哼。君上可沒有時間理會這些政治上的瑣事。”

蘇琚嵐挑眉:“人魔族企圖吞併四國大陸也是瑣事?”

黃靜嬰道:“對於永固國君王而言,延續永固國的傳統化、尊卑有序才是最重要的,頒佈與此相關的法典才是他的天職。至於國家的其他雜務包括長官軍隊,自然是有本座親身親為。”

蘇琚嵐笑道:“聽國師大人口氣是不怕人魔族攻擊,還是說這位永君王只是個擺設?壓根就是你的傀儡,無權無勢?!”

難怪呀,她在四國大陸內只聞永固國國師鮮少聽人傳聞永固國君王。

黃靜嬰客氣道:“當然不是。君上可是最尊貴的身份,是永固國子民心目中的神。如此尊貴的君王怎麼可能糾纏於日變萬息的戰爭中?”

“這理由可真是冠冕堂皇地讓人覺得好可笑呀——”

“住嘴!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永固國之內絕對不能提及戰爭,也不可能有戰爭,就算人魔族真的攻打過來那又如何?它們是進不了清陵城的,而永固國尊貴的人都在清陵城裡,外面那些低賤的人死了無傷大。”

“國師大人,你的心可真是冰冷的讓我歎為觀止呀?”蘇琚嵐笑得眼睫微微顫抖,遮蓋了眼中複雜而閃亮的光芒。“這番話說得真是理直氣壯讓我無言已對,可我又覺得聽得好彆扭呀。你們是身份尊貴的,別人就是身份不尊貴的,這尊不尊貴是怎麼判斷的?難道是根據官職等?那如果某天你們被推翻了,按照你的理論,你們不就成了卑賤的人?”

“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在哪裡?!”殿堂內因為兩人較量施壓而顯得噪亂起來,尤其是依賴黃靜嬰的永君王可是呼喚得急,所以讓黃靜嬰有些微微皺眉了,道:“在這之前本座還對你們以禮相待,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將受到本座的監視。如果你們膽敢影響清陵城的和諧與安定,那麼你們就會受到永固國最高級別的捕殺!來人,放了他們!”

他這一號令,幾個人頓時踉蹌地從角落裡跑回到蘇琚嵐身邊。

蘇琚嵐掃目一看,公孫錦幣幾人安然無恙地被侍衛們押在當中,可是贏駟還是沒有在!她寒聲問正徐徐走回殿堂內的黃靜嬰:“黃靜嬰,贏駟呢?”

“不知道。”黃靜嬰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琚嵐咬牙盯著他的背影,才剛朝前邁出一步,四周猛然出現許多名穿著官服戴著鋼鐵飛掌的侍衛們。

一個熟悉的纖細身影急匆匆上前,歡快的笑道:“只要郡主們還在清陵城中,就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綵衣已為諸位明日旅程做了安排,相信郡主在清陵城會過得很歡樂。”

蘇琚嵐看著這個綵衣垂至腰間的黑髮驟然間短到肩頭,兩隻眼眶下有著明顯的青紫色暈圈,但是笑容依舊笑不露齒,與以前如出一轍,彷彿是面具般的詭異。

她沉默地黯了眼神,不得不回到那座華麗宅院中休息。

夜深了,所有人沐浴更衣後就集中在大房裡準備就寢,習慣晝伏夜出的玉崔嵬自然負責夜裡的放哨。

其實宅院中有足夠多的房間,但是整座清陵城洋溢著封閉怪異的氣息,謹慎起見,公孫錦幣就將每間房的臥榻都搬到主臥中,然後男女之間隔著屏風,大家和衣而睡。

蘇琚嵐的臥榻擱在靠窗前,在其他人陸續入睡中,她依舊單手支肘,腦海裡重複回放黃靜嬰的每句話,默默唸道:“聽他意思,難道贏駟並不在他手中?!可是贏駟為什麼匆忙寫著‘黃靜嬰’三字,而黃靜嬰今夜又怎麼這麼輕易的放我們離開王宮呢?”

想著想著,一個小花朵忽然間從窗外砸到自己頭上。

她摸著頭順勢望向對面屋頂上漂浮著的玉崔嵬,只見他瞪來:趕緊睡!

蘇琚嵐摸著旁邊案几上擱著的糕點盤,手指一彈,糕點連盤就“咻”地一聲飛落到玉崔嵬手中,然後微笑地朝他口脣比劃了“晚安”二字,就舒舒服服地鑽入被窩裡,沒多久就發出細微的鼾聲。

玉崔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睡去,再斜睨其他人也已紛紛進入夢鄉,這才滿意地端著糕點盤站在半空之中,時刻警惕四周的動靜。從以前曲高和寡、無心無慾的他,很難想象此刻的自己,居然會因為他們幾人因為自己守夜才能安然入睡感到心滿意足,或許這就是朝夕相處累計的情誼吧?!

約莫到了夜中旬的時候,也就是該睡的人已進入熟睡狀態,當空的月色驟然皎潔、圓滿如盤,“哐當”一聲,一個糕點盤從高空中摔落下去,五顏六色的糕點瞬間碎向滿地。

房內的人依舊熟睡中似有囈語,唯有隨時繃緊神經的蘇琚嵐反射性的睜開眼,陡地瞧見撲面而來的藍焰,立即雙手往前一推,四彩華光轟然炸向四周。

其他人終於被吵醒了,惺忪睡眼隨著整間房的狼藉、遍地火焰而紛紛瞪圓。

驀地,公孫錦幣指著正瘋狂攻擊蘇琚嵐的玉崔嵬,喊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嗎?”

就在公孫錦幣質問的微小瞬間,雙目茫然的玉崔嵬再度快如利箭般的朝蘇琚嵐射去,雙掌火焰毫無保留的使出了十成功力,狠狠擊向蘇琚嵐。

蘇琚嵐旋身繞到他身後,一隻手快速切入玉崔嵬右肩,急道:“玉崔嵬,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可玉崔嵬卻立即翻身再度攻來,一股絕倫無匹的暴戾殺傷力從蘇琚嵐身後驚濤駭浪般的衝來。

蘇琚嵐快速抓住玉崔嵬的手推向無人的牆壁方向,這股力量頓時將半邊房給炸燬了。她無奈搖頭道:“果真聽不進我說的話!你們快點讓開,別被他傷到了。”

公孫錦幣點頭,“嗖”地那聲像一顆冒煙的**飛速跑了。

邵樂他們卻是趕緊上來幫忙攔抱住玉崔嵬的腰,這才讓蘇琚嵐鬆了口氣稍稍往後退。可玉崔嵬眼中卻直直盯著蘇琚嵐,渾然不顧身上掛著的幾人被他拖著,只顧強硬地往前走,口中喃喃道:“殺蘇琚嵐、殺蘇琚嵐、殺蘇琚嵐……”

蘇琚嵐皺眉盯著如此陌生的玉崔嵬,而前刻消失無蹤的公孫錦幣又突然間“嗖”地一聲從她身旁鑽出,道:“他是不是中邪了?”

回想起自己剛剛猜想黃靜嬰怎會如此輕易放他們離開殿堂,蘇琚嵐收起笑容,俏臉一寒,冷冷道:“差不多,估計是中了黃靜嬰的招!”

“啊!”玉崔嵬驟然間怒吼一聲,額頭那藍紋瞬間擴大蔓延到他脖頸衣衫內,沒多久又爬滿他**在外的雙掌。而掛在他身上的邵樂三人,登時被這股驟然爆發的力量給衝散開,摔得七葷八素。

這玉崔嵬即便中邪了也傷不得,可蘇琚嵐更不能傷得,所以眼見著玉崔嵬再度狂殺而來,公孫錦幣二話不說拉住蘇琚嵐朝外面跑去,“快跑快跑!”

“轟隆隆——”藍焰接二連三的在他們四周亂炸。

公孫錦幣一邊逃一邊喋喋不休的罵道:“這傢伙修為是不是又漲了?之前打架都沒見他這麼彪悍過?”才剛跑出院子,玉崔嵬就攜著藍焰擋在正前方,鋪天蓋地的焰火猶如燎原那般席捲而來。

公孫錦幣立即閃身將蘇琚嵐推到前方。

蘇琚嵐捏訣道:“風沙作起!”平坦的青石地面頓時粉碎成沙,驟然間像煙霧那樣快速上期浮動,而頭頂月明星稀的金色也瞬間昏暗起來,越來越顯得陰沉,狂風大作,使得這些砂石煙霧更是狂風飛舞,劈頭劈臉的朝所有人打來。

漸漸地,整座庭院的輪廓變得模糊不清晰,砂礫隨著無數威力強猛的旋風迅速拓展到整個空間。玉崔嵬那雙凶殘凌厲卻又茫然的眼神,也漸漸掩蓋在這片由蘇琚嵐製造起來的風沙之中。

風沙中,一道身影快如鬼魅的清晰竄動,片刻時間就站到玉崔嵬身後。

玉崔嵬猛然朝後攻去,那道人影倏地消失了,直覺感覺到左側有人也急忙轉身,再度撲空。他接連空撲了幾次後,忍不住有些懊惱的朝看不清的四周瘋狂攻擊。

就在這時,一隻冰冷

的手利落地扣到他右手腕上,輕輕一掐,玉崔嵬右手頓時麻得無法動彈,只能用左手做殘留攻擊。可蘇琚嵐又再度扣中他左手手腕的血管,然後瞬間眼對眼面對面的站在他僅有半臂的距離前,雙手順著他的雙臂滑到他脖頸間狠狠一擊,玉崔嵬頓時悶哼地一聲摔倒下去。

蘇琚嵐頓時拂袖掃開四周煙霧,讓這些細碎的砂石重拾凝結成磚鋪回地面,然後趕緊扶著玉崔嵬半坐起來,輕輕拍著他的臉道:“玉崔嵬?玉崔嵬?”

玉崔嵬搖晃著腦袋慢慢睜開眼,看著蘇琚嵐不解道:“怎麼了?”但煙霧散盡後,頭頂圓月再度清晰映入他瞳孔中猶如那幾百根蠟燭旋轉凝成的白色光圈,他好不容易恢復清晰明亮的眼神又再度充滿殺氣,舉起雙手就要偷襲蘇琚嵐,但是他雙手被蘇琚嵐的御血術弄得麻痺無力了,最終只有悶哼的痛聲。

蘇琚嵐細微的觀察到他瞳孔裡的清晰明月,試探性伸手遮住他暴戾的雙眼。果不其然——玉崔嵬的身體就恢復了片刻的安靜以及質問:“蘇琚嵐,幹什麼呀?”

但隨著她挪開的手,玉崔嵬就再度化身為暴戾殺神。

蘇琚嵐立即捂住他的眼睛,將他的頭按向地面背對著頭頂月色,道:“現在估計能聽進我的話了吧?”

靜待片刻後,就聽見玉崔嵬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以及掙扎的身體:“喂,你按著我的頭幹什麼?還有地面這麼髒,你明明知道我討厭灰塵呀!”

蘇琚嵐道:“你先別動!你中了黃靜嬰的招,只要看見月亮就會瘋狂攻擊我!喂,怎麼你不攻擊別人就單單攻擊我呢?”

玉崔嵬頓了下,又再度掙扎道:“我怎麼不知道?蘇琚嵐,你是不是夢遊栽贓我?”

蘇琚嵐雙掌並在他眼瞼兩側,謹慎地捧著他的臉避開月亮轉向那杯毀了一半已無法再遮風擋雨的房間,房內狼藉一片且遍佈藍色火焰,這樣的打鬥痕跡……她道:“你覺得是你夢遊還是我夢遊?”

玉崔嵬怔了下,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間破房,實在是想不起到底發生什麼事後,他還是有點心虛的將目光收回來,無意間掃見了蘇琚嵐手腕上戴著的銀鈴——凶殘凌厲之色再度充盈了雙眼,滿是殺氣。

蘇琚嵐感覺到玉崔嵬重燃的殺氣,立即撐著地面翻了個身退出去,玉崔嵬再度藍紋遍身的瘋狂起來,面無表情的念道:“殺蘇琚嵐、殺蘇琚嵐、殺蘇琚嵐……”

“琚嵐。你剛剛不是說他是看見月亮才會瘋狂攻擊,你都捂著不讓他看見月亮了怎麼還這樣?”邵樂急忙喊道,但見玉崔嵬攻擊蘇琚嵐,立即抽出背後的弓箭,雙手朝空中虛抓然後拉起弦,一股疾風凝結成箭架在了弓箭上,然後瞄準玉崔嵬頭頂放射出去。

這隻風箭飛到玉崔嵬頭頂,隨著邵樂口中的後於緩緩的盤踞旋轉起來,忽然變得如太陽一般刺眼火紅,好像能夠散發出萬道光華,將玉崔嵬籠罩在其中。似乎是因為耀眼至極的芒光讓玉崔嵬雙眼刺痛,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擋住眼睛,沒多久又恢復神智,喊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好扎眼呀!”

蘇琚嵐摳起雙手捏訣,道:“大手印!”無數只巨大的泥手頓時破土而出,沖天而起,盤曲糾纏地凝聚在整個庭院上空,將頭頂圓月遮得密不可見,而在四周漆黑不見五指間,她再度燃起數十簇漂浮的焰火點亮視線,然後望向玉崔嵬,道:“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即便玉崔嵬在自己發瘋時毫無意識,但他看見四周崩塌的景物越來越多,深知蘇琚嵐他們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皺眉道:“真是我被操縱了?可是我並沒有任何意識。”

“或許這就是黃靜嬰的高明之處,操縱人卻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蘇琚嵐說道,然後撩開被攻亂的劉海朝玉崔嵬走去。

好端端已恢復平靜的玉崔嵬再度看著她手腕上圓圓的鈴鐺環,眼神再度凶狠起來。

“還來?!”公孫錦幣幾乎快被折騰哭了。

蘇琚嵐回顧玉崔嵬剛剛是因為講目光凝結在她手腕上才瞬間失神,立即明白了不僅僅是圓月引發玉崔嵬發瘋,而是所有圓形的東西,譬如銀鈴環!她趕在玉崔嵬扣指捏訣的瞬間功夫,快速拆下腰間綾帶衝上前將他雙眼捂住,然後繞了幾圈打個結實。

玉崔嵬這才終於消停下來,束手無策地站在原地道:“那怎麼辦?”

蘇琚嵐道:“你還記得黃靜嬰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嗎?”

“我都沒跟他們怎麼接觸,而且他們想做什麼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以為我是公孫還是邵樂呀?”玉崔嵬不服道。

一句話就拉了兩個人的仇恨,以致於公孫錦幣哼道:“那我們也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中了黃靜嬰什麼招,所以知道怎麼辦?”

“還鬧?”

蘇琚嵐瞪了公孫錦幣一樣,公孫錦幣攤手道:“我確實不知道怎麼辦?”

蘇琚嵐只能自己想想辦法,片刻後,忽地道:“我估計不是玉崔嵬是見過他們做了什麼,只是不清楚哪些才是他們下招的招數!公孫,你能不能潛入尕娃府中將他祕密帶到這裡來?”

公孫錦幣聞言,醍醐灌頂:“你是想利用他刻意感應別人雙目所見的事?聰明,我怎麼沒想到呢!交給我,半時辰內見。”

公孫錦幣走後,邵樂忍不住問道:“琚嵐,尕娃是永固國的人,難道你就不怕他跟那位黃國師是一丘之貉?”

蘇琚嵐回道:“尕娃跟傅儀一樣都是痴迷宗術修煉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屑與人同流合汙。況且,也只有尕娃能幫忙查出玉崔嵬的情況。”

不足半個時辰間,一盞未燃燈的巨型燈盞馱著兩人猛

然叢天而降,正是公孫錦幣和尕娃。

尕娃感應到四周尚未平息的戰火後,再加上來時路上公孫錦幣長話短說的功底,他翻身落地後收回燈籠,立即爭分奪秒地朝玉崔嵬的方向走去。

蘇琚嵐道:“尕娃,麻煩你了。”

“能幫上你是我的榮幸!”尕娃說道,然後伸出浸透了雙色光芒的手掌捂在玉崔嵬的眼睛上,禮貌道:“那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