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9卷 被挑戰的贏駟

009卷 被挑戰的贏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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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卷 被挑戰的贏駟

蘇琚嵐側身看著秦衛霜一笑,聲詞懇切:“謝了。”然後抬眼望向這群鬧哄哄計程車兵,雲鬢側擰,隨雲捲動。那些火把在她眸子的深處焚燒,跳躍不息。

有了秦衛霜瞬息間的恫嚇,那些人不敢造次,終於知道該盯著蘇琚嵐他們好好地打量。

這回倒是客氣了幾分,有個精壯**的後生手持火把跨出行列,問道:“請問姑娘尊姓大名?是何身份?”

“本姑娘姓蘇,至於身份嘛……”蘇琚嵐含笑回答,“卻與你何干了?”

“你——”那人頓時盛怒,哼道:“想必姑娘即便說了出來,不是什麼名門望族,我們聽了也自然不知道是何身份!”但此人嗤笑剛落,人群頓時有低低的搖頭嘆息,暗道有眼不識泰山。紫發、姓蘇,無不彰顯她是何身份了。

蘇琚嵐忽地溫柔笑道:“難道在你眼中,只有出自名門望族才能讓你服氣嗎?那我能不能這樣想——如果我真是名門望族,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把你們踩在腳下了?而你們即便強悍無比、功勳顯赫,可賤民終究是賤民,別妄想爬入名門望族的檻?”

那後生被她這話駁得暫無可解,只能梗著脖子倔強道:“英雄莫問出路!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燕雀賤民,想要我們服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跟我們比一比,贏了我們就服。輸了,即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休想讓我們服氣!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周圍氣血高漲的男子們也是一呼百應,這些響應顏弘皙號召的人,無非都是出自身份低下的,唯有透過功勳才有魚躍龍門的揚眉機會。

“好,我欣賞你這句話!”蘇琚嵐用力拍掌讚道,裙裾微動:“若是不真刀真槍的比試,想來你們也是不服氣。說吧,要怎麼個比法?”

“直接跟我打一場,若你贏了,我就服!”那後生聽她口氣略是張狂,當下喊道。

蘇琚嵐聞言頓時嘖嘖嘖地搖頭,伸手點數高臺四周站滿的人,人山人海,光是看了都目接不暇:“一對一單挑呀?可恐怕打到過年都打不完吧?不如你們派人做代表,群毆或單挑都可以。”

有人頓時冷哼道:“小小年紀口氣倒是不小呀!”

蘇琚嵐勾脣回道:“你們剛剛看我年紀小就不服,膽子不也是大的嗎?”

她手掌緩緩交叉疊在臂上,五根細若骨爪的手,閃爍著若隱若現的白潤紫光。“我一眼掃過去,你們大多是武尊,即便有宗師修為最高不過五階而已,有勇無謀,有頭無腦,我們隨便挑哪一個都能贏過你們,信不信?”

“不信!打一場再說,如果我們輸了,願賭服輸就聽你管轄!”那些後生捲起袖子怒吼道,然後鬧哄哄的人群中頓時有數十個渾身長滿爆發性肌肉的壯年男子爭相走出來想要一比高下。

蘇琚嵐若無其事地掰著手指冷諷道:“不用爭了,誰不服就出來打,反正一群跟一個,在我眼底都差不多。”

挑釁!

絕對是**裸的挑釁!

這讓這群士兵越發怒火,索性懶得再爭再走了,直接指著蘇琚嵐道:“那好,我們直接開打!別說我們欺負你一個姑娘家的,你們所有人也一起上。”

“所有人?!”贏駟不由得緊起脣角,道:“不用出動我們所有人吧?我一個人下去就可以了。”其他人聞言登時側目以視,贏駟感覺到眾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不禁“呀”了聲,忙轉頭無辜道:“幹嘛?”

眾人目光無疑是更擔憂更鄙夷,這讓他頓時不滿地叫出來,“幹嘛呢?”可那種寒森逼人的目光就這樣盯著他,盯著他,就像是要把他盯成滴滴小的模樣。

贏駟被盯得直嘟噥,悄悄挪動腳步往蘇琚嵐身邊湊,伸手拽住她的衣袖晃了晃,怯怯喚道:“嵐妹妹。”

還未等蘇琚嵐答他句什麼話,高臺四周頓時有士兵遙遙指道:“那我們就挑他打!”

這他,指的是——贏駟!

這回連蘇琚嵐也要側目了,挑誰不好挑贏駟?!

贏駟也滿眼無辜地看著她,又看著四周士兵,再看著玉崔嵬等人,最後目光又落回蘇琚嵐身上,眨眼道:“怎麼辦?他們挑中我打,為了嵐妹妹,我只能冒著危險下去打了?”

贏駟太胡鬧,總是作些匪夷所思的事,挑中他打,確實是眾人最沒譜的事。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群士兵挑中贏駟的原因卻很簡單,無非是這群人所站之內,就屬他面相最屬“人畜無害”。但贏駟卻才是真正披著兔皮的大狼呀!

“我們就挑中他打,怎麼想反悔啦?”那些士兵見他們躊躇狀態,卻誤以為是吹破牛皮登時笑吼出來。

“哪裡反悔了?只是勞煩到本公子親自出手,怕你們到時輸得太慘而已。”贏駟慢慢地說著,勾脣笑道。

蘇琚嵐忽然伸手整理他褶皺的衣襟,面色從容,眼底也是淺淺笑意,贏駟有些受寵若驚地低頭看著攀爬到衣領上的這雙纖纖素手。果不其然,聽見她輕淺笑道:“既然他們挑中你打,那你就好好打,讓他們能輸多慘,就多慘。”

“如果我不好好打呢?”頑劣的性子又起了,贏駟明知故問道。

蘇琚嵐若有所思道:“如果你不好好打,我只能……”她說到此處,頓了一頓,贏駟聽得正關鍵,趕緊追問道:“只能怎樣?”

蘇琚嵐淡淡一笑,道:“除了無可奈何,我哪裡敢對你怎麼樣?”

贏駟神經一繃,兀自思索開來,半晌過後,漂移的目光忽地落回蘇琚嵐的臉上,“那如果我贏的話——”盯著蘇琚嵐的眼神漸變狡黠,他抿緊嘴湊上前來,輕聲說道:“你得讓我親一下……我要親這裡!”

人家至少都是完事才要賞賜什麼的,可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壓到她嘴角上。

蘇琚嵐略微睜大眼。旁人更是驚得瞠目結舌。

贏駟輕輕地吻下來,沒有任何徵兆,然後沒有再動。

四周顯然有了片刻的寂靜,蘇琚嵐一動不動的。良久,她的臉色霎時燒了起來,頓時擰住贏駟的鼻尖將他往高臺推下去,毫不留情地扔進那群士兵中。

“他剛剛真親你了?!”胡砂驚愕地衝到蘇琚嵐身邊,手指顫顫地指住她抿緊的嘴角。

蘇琚嵐咬著脣別開目光,道:“嗯,真親了。”然後面色平靜地看著贏駟在那群鬥志高昂計程車兵中,像條滑不溜秋的泥鰍肆意奔走,繞得所有人團團轉。

胡砂砸咂舌看著蘇琚嵐如此不當一回事的表情,便隨意地攤了攤手,然後望回高臺下。

贏駟懶懶地似乎連出手都懶了,就這樣肆意溜達著,像陣旋風似的在人群各處逡巡,無孔不入,而這些士兵揮出的拳腳頓時亂了眼,連他衣角都沾不到,偏偏都往自家人身上砸了。

“哈哈——”高臺上的不少人頓時笑岔腰了。

沒多久,未參與挑戰的其他人莫名其妙,眾目睽睽瞪著那個幾乎是玩鬧應戰的人。那個長得很精緻漂亮、玲瓏可愛的少年,那身玄紋紅衫,手裡扣著一柄綴滿香包的奢華金扇,看起來富貴奢侈、光華燦爛,與他們格格不入的少年。他在眾多盛怒甚至可謂是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們中亂走,最後大大咧咧地站在角落裡,用他那價值不菲的摺扇閒閒地給自己扇風,數了數有多少士兵被他折騰得累到在地。

可是……

不用數了,反正出言挑釁的基本都被他整的累倒了!

看著他得意洋洋那副小人的樣子,就連秦衛霜跟胡砂的拳頭都發癢了,更別提是周圍那些士兵。

秦衛霜眉頭一蹙,忍不住問向蘇琚嵐:“郡主,就讓小尊王這樣胡鬧?”

蘇琚嵐眉頭一揚,對秦衛霜一笑:“誰讓他們誰都不挑,偏偏挑上贏駟呢?”贏駟本領如何,即便是蘇琚嵐也尚未琢透,但贏駟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眾人深有體會。

蘇琚嵐的話音剛落,高臺四周的景象慢慢模糊了起來,化出了一縷縷白煙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下面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黑洞就像一個螺旋,彷彿硬生生的將平滑的空間撕開,裡面仿若有電閃雷鳴。

頓了頓,玉崔嵬站在她身邊,不耐道:“難得他肯動真格了呀?!”

蘇琚嵐依稀模糊的看清楚了高臺下的情況,四面八方因為贏駟出現了異動。先是一道火光閃過,然後是蝕雨飄過,後面緊跟著是廣場四周的水流齊齊往上衝發,一團團水流旋風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刮飛而起,那迅捷的速度讓人防不勝防;無孔不入的火焰憑空燃燒,就像成千上萬把鋒利陰狠的飛刀,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他們情不自禁的伸手遮掩擋下這股強烈的光芒,蘇琚嵐眯了眯眼,模糊扭曲的空間中,看見贏駟身邊圍繞著兩個大小的鈴鐺。一顆呈現蔚藍色,一顆呈現硃紅色,兩顆鈴鐺就像靈動的活物一般縈繞在贏駟身邊,各自薈萃著水與火的力量。

老怪物忽地“嗤”了一聲,低聲道:“這小子的修為怎麼這麼奇怪——”

“怎麼奇怪?”蘇琚嵐問道。哪知老怪物扭頭看她一眼,故作無事地拂袖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