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44卷 無可奉告

044卷 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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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卷 無可奉告

一種莫名的寂靜,四下靜悄悄的嵐郡主。愛夾答列蘇琚嵐特地弓背縮腰,沉聲恭敬道:“參見七皇子。我們是奉姜先生之命來找些舊書。”

傲楚殤皺眉道:“是姜桓讓你們來找的?他讓你們找什麼書?”

蘇琚嵐抱拳道:“請七皇子恕罪。姜先生說事關重大,所以我們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傲楚殤幽幽冷笑,清脆而華麗的聲線,混合著霸氣卻讓人心一寒。“蘇琚嵐,你以前對本皇子可是知無不盡的——”他說罷特地停頓了下,低嘆一聲似是有點感慨,然後狹長鳳眸又轉而戲謔地望向另一側,瞟了一眼恨不得要將身子塞進書架中的公孫錦幣,冷道:“錦幣,小心蹭破這身衣衫,你又要心疼上數月了。”

公孫錦幣掀開面罩後,不由得哭喪著臉道:“我們扮相有這麼差嗎?這麼容易就被你看出來了?”

傲楚殤沉默地掠過他,側身望回蘇琚嵐,眸光繼續咄咄逼人,“怎麼?還不敢摘下你的面罩?”

“既然知道是我,那我摘不摘又有什麼區別?”蘇琚嵐低聲笑道,眉宇瀲灩,眼底盡是戲謔,還順勢挪揄了幾句:“公孫,假如本座踮起腳尖高多幾寸,或者你塞些布料弄成前凸後翹,估計七皇子也就沒得這麼快認出來了。”相處長達數年的人即便掩面遮目,那體型依舊看得眼熟,更何況像傲楚殤這種心思向來複雜的人。

公孫錦幣趕緊背貼書架,一點一點地蹭到蘇琚嵐身後藏好,小聲嘀咕道:“蘇琚嵐,你要保護好我。”

傲楚殤冷齒一笑:“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他的口氣出奇惡劣,卻有一半因素是因為蘇琚嵐臉上那層黑黑的面罩。

蘇琚嵐淡淡笑了笑:“本座跟公孫素來交好,面對七皇子的刁難,他尋求本座庇護是相信本座,這又有何錯?”她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分明閃過一絲莫名的光。

傲楚殤緩緩道:“本皇子認識了你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出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蘇琚嵐將公孫錦幣推到身後書架上,往前邁近一步,微微笑道:“就算看出了又如何?人總在適應環境去改變,可沒有固守不變這一說法的。”

“倘若不是你這張相貌,我當真以為眼前這個蘇琚嵐,是另有其人了。1”

“已經有不少人像七皇子說出這樣的話,本座早已習慣。看這時辰該到皇宮晚膳了,七皇子此時還到書閣來真是孜孜不倦,那本座也不叨擾七皇子閱書時間了,七皇子請吧。”

“聽這語氣,怎麼覺得郡主是在說本皇子叨擾了你?”傲楚殤揚眉冷諷,眼神漸漸幽狠下來,“你手裡為什麼會有金兔令牌?你們身上穿著的袍子,根本就不是封印師的專屬斗篷,你頂著姜桓的名譽冒充封印師是想幹什麼?”

聽他直接撕破臉皮的質問,蘇琚嵐也不客氣了,寒聲冷答:“我只是披著斗篷,何時說過我是封印師了,這又哪來冒充?我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有什麼問題,勞煩你直接去找姜桓問個清楚明白,倘若還不明白,本郡主就在王府等候便是。”

蘇琚嵐的理直氣壯,讓傲楚殤不由得湧起一股怒氣。她徑直轉過身回到書架,忽地感覺身後異樣,迅速拂袖掃開撲面而來的赤炎,“在書閣鬥宗法,七皇子可真捨得呀?”

傲楚殤寒眸掃量周圍那些珍貴典籍,正遲疑間,蘇琚嵐銳利的右手當面抓來,他急忙旋身避過,腰間卻被黑袍卷緊,整人情不自禁地翻飛出去。

“喂,你們真打起來呀?”公孫錦幣急叫,一邊是蘇琚嵐,一邊是傲楚殤,誰輸了都不好呀。

“那你還廢話,不趕緊找?!”蘇琚嵐厲聲喝道,五根細指翻轉地寒光抓向傲楚殤。

公孫錦幣為難地看著兩人打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恨嘆著趕緊翻找書,前面書架已被她翻閱的差不多了,僅剩的兩座書架,他憑著直覺隨意抽去數十本出來翻看,翻著好一會兒,終於瞄見這幾日耳提面命的名字後,他驚喜喊道:“蘇琚嵐,我找到郝……”話沒還沒說完,蘇琚嵐突然趁空砸來一本書,正中他臉。

公孫錦幣痛地驚叫出聲,話也被迫中止。傲楚殤聽不出任何線索,忽然不顧一切地甩出赤炎燒向公孫錦幣緊緊攥著的書籍。

蘇琚嵐一驚,腦海裡瞬間晃過昂煌實戰重力術的手訣,對準傲楚殤依樣畫葫蘆,頃刻間,傲楚殤雙臂頓時重得沉下去,噴出的赤炎擦過公孫錦幣

後就消失了,但卻讓書籍背面燃燒起來。

公孫錦幣頓時急得丟到地上踩。

蘇琚嵐更急,急忙衝上去撿起書籍用手掌拍滅,然後翻了幾頁,發現只是封面被燒燬了,其他無奈,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蘇琚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那端,傲楚殤渾身沉重得快跪倒在地上,全身微微顫抖。

蘇琚嵐將書納入懷中,轉身走到傲楚殤身邊,歪頭看著他微笑:“這是昂煌的重力訣,我想你應該見過才對。”

傲楚殤即便心中有疑,但依舊冷冷瞅著她,萬年不變的冷酷表情。“是昂煌教你的?難怪——”

蘇琚嵐微笑:“難怪什麼?”

傲楚殤淡道:“看來霍傲突然復原,跟你也脫不了關係。”

蘇琚嵐不吝鼓掌,道:“雖然我非常討厭你,但我不得不承認,你果然聰明。好了,公孫,我餓了,我們該走了。”

公孫錦幣小心嚥下口水,伸手遙指:“那傲楚殤怎麼辦?”

蘇琚嵐鄙夷地斜睨傲楚殤殤一眼:“我走了就會自動解開,這種敗軍之將,談來做什麼?”

傲楚殤雙眼瞪圓,臉色有些鐵青。她懶得多看一看,直接揪住公孫錦幣的衣領,帶著他翻身飛落一樓,邊整理好斗篷邊朝外走去。而待兩人身影消失在門口時,傲楚殤沉重的身體確實輕鬆了,他走到欄杆邊朝空蕩蕩的門望去,慢慢地吸了口氣,聲音像冬日結成寒冰再倏然開裂一樣地猙獰,“蘇、琚、嵐!”然後將欄杆扶手用力捏成粉碎。

即便走遠了,公孫錦幣想象傲楚殤會是如何表情,這渾身就發顫:“誒,我們真得就這樣一走了之?就不怕傲楚殤跑到君上面上告狀,我們腦袋就搬家了?”

蘇琚嵐朝他笑笑:“我剛剛諷刺他是敗軍之將,按照傲楚殤那種高傲的性格,說白了就是死要面子的人,你覺得他會說出去嗎?”

公孫錦幣疑惑道:“你就這麼肯定?就這麼瞭解他的性格?”

蘇琚嵐緩緩點頭:“其實還有一點,想必他心裡也是清楚的很,倘若讓君王知道金牌竟是在我手中,那麼姜桓他們可能不保——”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她腦海依稀記得,姜桓曾是傲楚殤幼時的啟蒙師,他與四位御前結印師頗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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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挑燈中,陪伴的公孫錦幣早已伏在桌上睡去,唯有蘇琚嵐緩緩翻閱著手裡的書籍,越翻越沉默。

書籍裡記載的不比外面傳聞詳細太多,只道是三百年歲月過去之後,聖族的確被大陸漸漸遺忘,但五十年前聖族首領卻在軒轅學院降世,使百年軒轅成為大陸仙蹟之一,人們這才重新知道郝師旋,所以不少地方紛紛塑起她的雕像。書籍描繪她五十年前降世時,年貌約有二十七歲,貌美豐潤,仙姿綽約。

“她……真得變成神宗……成為聖族首領……真得跨入神界……”蘇琚嵐喃喃自語,心緒複雜無比,忽然將書籍狠狠砸到地上,翻手掀倒書桌,洩憤地亂砸東西。因為憤怒而使得房內煞氣頓起,狂風亂舞。

熟睡中的公孫錦幣霍然嚇醒,雙腳一滑,連同坐著的凳子一併栽倒在地上。他摸索著桌面探出腦袋,下巴枕在桌上,望著莫名憤怒的蘇琚嵐哀嘆道:“姑奶奶,你半夜還不睡覺,也別把我吵醒呀!”

蘇琚嵐彎腰蹲著,手指輕輕摩挲這發黃的書紙上,眼眶泛紅醞釀淚時,卻也泛起森森寒意。這種複雜的表情,公孫錦幣可就怎樣也猜不透了。

他想不到她即將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由得瞪圓眼宛如天下紅雨般。但頓了頓,他還是不由得擔憂了:“蘇琚嵐,你還好嗎?是不是渴了,我倒杯茶給你,又或者你是餓了,我去廚房給你下碗麵條?”

“不渴,也不餓,我只是有些難過,很難過而已。”蘇琚嵐答道,走到臥榻上躺下後,便不再說話。

公孫錦幣便走近打量,發現她連鞋襪都沒脫就躺上去,眉目緊閉了。他努嘴嘀咕道:“好吧好吧,便宜你了。”然後拉過錦被替她蓋好,自己離開房間去。

翌日清晨。華麗錦繡的馬車停在宰相府門前,贏駟掀簾跳下馬車,徑直衝進宰相府的客廳,直接一屁股坐上太師椅,雙腿抬起架在茶桌上,將阿福拎到身

邊說道:“叫公孫識相點,把嵐妹妹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