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卷 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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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卷 惡人自有惡人磨
既然南宮雪點頭,那事情更好辦了嵐郡主。愛夾答列而且有個賤婢卻聽完她的話,臉色抑制不住的喜色,蘇琚嵐淡定從容的笑容“那本座便有幾個疑問了。呂喬,本座就先從你開始。”
蘇琚嵐走近她身側,迅速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有人頓時喝道:“蘇琚嵐,你居然想當眾殺人滅口?”
蘇琚嵐斜睨那人一眼,諷笑道:“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連君上下令噤聲的話都連連違抗,難怪當日連個賤婢都能橫行霸道,侮辱本座!”
傲君上右掌重重擊在扶手上,神色轉瞬冰冷:“連朕的話也不當回事,果真是膽子大了。來人,拖他出去殺了!誰再插嘴,朕就滅定九族!”掌權者最憎恨的,就是觸怒他的權威。
那人渾身顫慄,即便連連求饒,可還是立即被人拖下去了。
其他人面色瞬間慘白。就連軒轅學院那端靜坐的師生們,面色也是微變,誰能想到這場原本歡天喜地的慶功宴,竟變成了一場屠殺?
蘇琚嵐用力掐緊呂喬的下巴,將她的臉掰起來,抬起寬袖滑落的右掌,五根蔥根細白的手指與她臉頰上那五指印對照,微微冷笑:“你說你的臉頰是本座打的?可本座的手掌有這麼大嗎?”赫然顯現在呂喬臉頰上的掌印,比蘇琚嵐伸出比照的手掌遠遠大的多了。
端皇后輕描淡寫道:“就算下了水致使臉皮少許腫脹,那手掌的寬度跟手指的長度也不會擴張太多。君上,依本宮之間,這樣的掌印明顯是出自男子之手。”
傲君上點頭。呂喬嚇得狂顫,掙脫蘇琚嵐的手叩拜道:“君上,娘娘,奴婢的臉是嵐郡主打的。奴婢不會撒謊的,求君上聖明。”
“只是個奴婢,命賤三分,有什麼資格要求帝后相信?”原本自斟自飲的蘇王終於出聲冷哼道,“更何況有過惡人先告狀的事蹟,屢教不改,居心不良,這樣的賤婢早該千刀萬剮了。君上,本王請求先把這賤婢嘴巴堵上,免得侮辱帝后清淨。”
傲君上點頭。
這呂喬頓時被人架起鉗住雙臂,一名侍衛上前掌嘴,直將她嘴巴打得血肉模糊,掉落數顆牙齒才放開。呂喬頓時癱軟在下,滿臉血痕將南宮雪與秦憐兒嚇得不輕。
南宮雪心知不妙,趕緊琢磨著接下來的應付,而秦憐兒頓時有種莫名的悔意跟驚恐,後知後覺自己特地出來展現自己是打錯算盤了。
燕妃看著面色微變的錦妃,朝君上掩嘴驚呼:“君上,皇后娘娘,剛才聽王爺提起‘惡人先告狀’這話,臣妾突然想起前幾日聽到的事,好像就是這賤婢與南宮姑娘的事。”燕妃頓時將前幾日蘇琚嵐重懲放肆的呂喬,而南宮雪率眾聲討落得眾人唾沫的事,添油加醋地講了一番。
這事在盜迤城早已傳遍,不足為奇,但此刻重新提起卻也引發了某種效應,原本傾倒向南宮雪這邊的不知情者,頓時思考會不會又是一場“陰謀”,故而採取按兵不動。
傲君上做出一副不聽則已,一聽便氣了的表情,漠然冷笑:“真沒想到指揮使的家教是如此‘特殊’,連個賤婢都能無法無天到這天地步?”
“君上——”搶在南宮雪等人辯駁前,蘇琚嵐截至其他人的話,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君上已承認這賤婢的臉並非我所打的?”
傲君上點頭:“她說的話,根本不足為信。”
蘇琚嵐行禮道謝。她望著眼珠翻轉仍舊思考的南宮雪,哼笑了聲,低首觀察她身上那些細微的紅印,“南宮姑娘,暫且不說本座是否推你下水之事,先把你身上的傷痕瞭解清楚吧。你說,是本座製造的,如何製造?”
南宮雪頓了一頓,隨即道:“小雪是掉進水裡後被抓的。”
蘇琚嵐反問道:“但本座當時可是站在岸邊,如何抓你?”
南宮雪仰臉怒道:“郡主宗法高超,定然是在水中做了手腳!”
蘇琚嵐微笑:“定然?這是你的猜測,證據呢?這些傷痕輕淺得很,對人體根本無傷,你說本座宗法高超,本座若真要殺你,有時間不立刻將你滅口,怎麼還做這種多餘的事,讓你呼叫救命那麼長時間呢?君上,我要求一名經驗豐富的醫師驗她身上的傷,倘若有人生怕一名醫師造假,那大可叫上一群。愛夾答列”
君上准奏。在座中就有幾名是醫師,自告奮勇地起身上前驗傷,南宮雪感覺情況不妙,就像蘇琚嵐能扭曲了呂
喬臉上的掌印,她知道自己驗傷結果定然是對自己有害無益。她拭淚道:“君上,小雪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怎能讓男人驗傷呢?”
“醫師們只是驗傷,算是看病的一種,是南宮姑娘平日看病都是女醫師,還是不敢讓醫師們驗傷?”蘇琚嵐含笑低首,轉眸逼視南宮雪,讓南宮雪陷入無法自圓的境界。
有名老醫師道:“郡主,微臣看也能看出來這些傷痕的來歷,這些都是輕微的捏傷,宗法力量向來強悍,傷害極大,很少能做出這種傷痕。”
捏傷?再加上呂喬臉上的掌印又出自男人之手,是男人都可以浮想聯翩了。
蘇琚嵐有禮道:“多謝醫師。”有了南宮雪如此無禮的襯托,這三名醫師頓時對有禮有節的蘇琚嵐產生好感,甚至笑道:“微臣相信郡主是無辜的。”南宮雪所有的話,頓時站不穩腳。
蘇琚嵐微笑:“南宮姑娘,還有一點本座非常好奇,為什麼本座會特地屈尊降貴去辱罵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身份了?”
南宮雪臉色青白,憤恨道:“郡主果真是伶牙俐齒,善於顛倒是非黑白。即使小雪沒有充分證據證明是郡主所為,那郡主又有何證據證明非你所為?”
蘇琚嵐嘖嘖搖頭,臉色露出了幾分不屑:“本座果真是難以理解像你這等人的想法,沒有證據指正本座,就要本座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無罪?這種思維,果真是奇怪得很——”
端皇后笑道:“小郡主,諸多缺乏教養的女子向來如此,並不奇怪。只能說這等女子見識短淺,難登大雅之堂。”
蘇琚嵐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真是謝謝皇后娘娘賜教。南宮姑娘,既然你要本座證明自己無罪,禮尚往來,那本座也有件公案需要你證明。半年前,本座屢次遭人行刺曾經抓獲一名殺手,他說買凶殺人的,是你——”她轉眸逼視南宮雪,眼底溢位陰森殺意,“按照南宮姑娘剛才的言論,你有何證據,證明與你無關?”
眾人頓時譁然,議論紛紛。南宮雪雙手微卷,咬牙恨道:“小雪不知道!郡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琚嵐緩緩道:“那你呢?剛才頻頻陷害我,哪患無辭?”
“小雪說的是實話!”
“那本座說的就不是實話?”
兩人頓時僵持不下。
傲君上道:“蘇琚嵐,那名殺手何在?”
“他自爆了。”
南宮雪頓時冷笑道:“死無對證,郡主也敢說出口?”
蘇琚嵐笑道:“南宮雪,當前是解除你與本座的糾紛,這些成年舊事,雖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本座也沒將那名刺客瀕死的話放在心上,剛剛只是有感而發,略微提及而已,你如此激動是做什麼?莫非——心虛了?還是什麼——”
“郡主說刺客是小雪指使的,小雪當然要辯駁有何不對?況且小雪無緣無故遭受郡主施壓,又不敵郡主的巧舌如簧,小雪怎麼不急?”
“不急不急,想要陷害本座需要淡定點,否則露出馬腳可不好了。”蘇琚嵐好心說道,南宮雪頓時被她的話哽得雙噴出火來。“本座能夠理解南宮小姐教養不佳,見識淺薄,就當憐憫南宮小姐一場吧,畢竟憑藉你這等難上臺面的身份,能鬧得此前在座各位重臣翹楚們關注,也是難得的機遇。本座順著你的思維走,你想要本座出示證據,證明與自己無關?可以,還請姜桓出來作證——”
傲君上皺眉。姜桓是他御前封印師之首,鮮少露面,怎麼蘇琚嵐會突然提及他呢?話音剛落,他卻發現姜桓這時已站在人群中。
聽見蘇琚嵐的聲音,姜桓緩緩走出來。他穿著特質黑袍,袖釦繡著複雜陣紋,這身封印師的裝扮令人油然升起一股敬意。姜桓上前行禮,朝蘇琚嵐也行禮。
南宮雪沒想到連姜桓也扯進來了,頓時嚇得呆住了。其他南宮家極其狼狽為奸的人,也紛紛驚住。姜桓雖然鮮少露面,但他是敖鳳國內為數不多的大宗師,又是首席封印師,每句話的分量可以說是權威。
蘇琚嵐道:“本座曾在白赤城與姜桓先生有過一面之緣,心裡欽佩得很,之前聽說霍傲先生傷重,剛才無意間見到姜桓先生,忍不住叨擾幾句。誰知道南宮姑娘走來,姜桓先生避嫌便離開,但離南宮姑娘墜水時,還未走遠,估計能有什麼發現吧?”
 
;南宮雪死死瞪住姜桓。她當時怎麼不知道姜桓也在?姜桓掃了南宮雪一眼,淡道:“南宮姑娘憑藉‘怕水’之事,惡語中傷郡主,甚至想好墜河陷害郡主的話,即使微臣與郡主、南宮姑娘相隔十丈遠,微臣也能聽清楚。”姜桓這幾句話,頓時足夠了,完全不用再糾結什麼,誰是誰非都定了。
蘇琚嵐笑道:“多謝姜桓先生,還了本座的清白。”
“真是可惱。想不到這南宮雪居然是如此齷齪卑賤的人!”人群頓時爆發出聲討聲,南宮雪等人屈膝跪地,瑟瑟發抖。南宮雪硬撐道:“君上,姜桓的話怎麼可以作為證據?”
有位崇拜封印師的武將,砸杯喝道:“難道不信姜先生的話,要信你這等賤人?好好的宮宴就被你這等人破壞了,真是掃興至極!”
吵鬧聲、唾罵聲鬧得不可開交,南宮雪哭著喊向錦妃:“娘娘。”
“閉嘴。”錦妃生怕她再多說半字,連帶著聲譽再度受損。她怒指南宮雪,痛心疾首道:“沒想到你居心叵測,連本宮都被你玩耍在手掌中!本宮待人向來和善,見你柔和才有幾分好感,便召你進宮聊聊天,哪想到你別有居心居然想要勾引七皇子,甚至四處傳播說本宮要將你指給楚殤為妃,真是歹毒呀!”
“娘娘,那話不是小雪傳的,都是民間謠傳。”南宮雪哭道,可錦妃鐵心不幫忙,她頓時哭著爬向傲楚殤的方向,“七皇子,小雪鍾情於你,求七皇子看在小雪痴心一片的份上,救救小雪……”
“自作孽不可活!”傲楚殤漠然道。南宮雪心寒了半載,死死抱住他的右腳不放,這副模樣當真是狼狽悽慘至極了。
蘇琚嵐勾脣輕笑。傳錦妃要將南宮雪指給傲楚殤,是她讓公孫錦幣乾的。她倒要看看,南宮雪自以為登天了卻沒想到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終摔的聲名狼藉會是什麼模樣?她按捺不動,就是等南宮雪出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日讓蘇琚嵐慘死街頭、經脈被廢,又被暴民聲討,此等深仇重辱,殺了她就未免太便宜她了!
傲楚殤站起身將南宮雪掙開,抬眸發現蘇琚嵐嘴角舒展的明豔微笑。他目光頓時一沉,明顯看出她流露的鄙夷之意。他走下位置,站到蘇琚嵐一丈前,冷道:“蘇琚嵐,你笑什麼?”
蘇琚嵐眼底壓抑著極深的鄙夷,卻不顯露:“當然是笑可笑之人。傲楚殤,你當初就是為了這種貨色來羞辱我?不過這樣看,其實你們倒也般配,都是一丘之貉。”
傲楚殤自然曉得她的諷刺。蘇琚嵐嗤笑地別過目光,頗有種眼不見為淨的蔑視。見秦憐兒瑟縮著身子要偷偷爬開,蘇琚嵐邁出幾步,踩在她手掌上,低頭笑道:“別走得這麼急,本座跟你也有些賬要算算呢。”
“我跟你無冤無仇,不要傷害我。”秦憐兒慌張求饒。蘇琚嵐右腳狠狠旋轉,頓時讓她疼得尖叫出聲。眾人頓時將目光從南宮雪那邊轉移到蘇琚嵐這邊,似乎還有戲可看。
秦奎見蘇琚嵐此刻瞄準了秦憐兒,頓時急了,他朝秦衛霜急道:“衛霜,你快請郡主住手,憐兒可是你妹妹呀!”
秦衛霜冷笑不語。平日無事就將她們母子虐得生不如死,關鍵時刻,就想到是一家人了?不好意思,她可不是聖人,只知道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人若犯我,加倍還之!
“秦憐兒,你覺得你背後做的事能瞞得過本座嗎?”蘇琚嵐瞳仁一縮,眼底笑意讓秦憐兒渾身寒得戰慄。蘇琚嵐的笑,有時候意味著某種致命性的警告!
“君上——”蘇琚嵐揚聲喊道:“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君上答應。雖然南宮雪等人意圖加害本座,死罪難逃,但我希望君上能將她交給我處理,斷去四肢,終生行乞!”
眾人頓時譁然。南宮雪嚇得面色煞白,想要掙扎求饒,卻也像呂喬那樣被人架到半空堵住嘴巴。
軒轅學院那邊,有人終於忍不住起身勸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郡主如今安然無恙,此舉是否過於狠毒了?”
蘇琚嵐眼中冷光一閃,道:“本座狠毒?本座安然無恙便能姑息養奸,這位先生,你此話真是令人費解呀?”
這位教師看著即將受罪的人如此可憐,遂道:“南宮雪畢竟也是軒轅學子,與郡主為同窗,郡主就看在這個情面上,放他們一馬?”
蘇琚嵐驚訝的“啊呀”一聲,疑惑喊道:“父王,您當初怎麼沒跟兒臣說,原來進入軒轅學院,即便殺人放火也能放過的?兒臣半
年前傷了人,君上專程下旨問罪兒臣,還將兒臣押到午門前受罰差點一命嗚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這百年軒轅卻可以遊離在外,當真是有教無類,管教特殊呀?”
蘇王瞄了傲君主一眼,朝出聲的那名教師冷笑道:“琚嵐,別說你不知道,就連父王也未曾聽說過軒轅學院的人做喪盡天良的事,還要特殊處理的!不過這事還是得問君上,須不知君上是否曾頒給百年軒轅特權?”
傲君主震了一下,沉聲道:“國法面前,人人平等。朕未曾給過百年軒轅任何特權!”
蘇琚嵐別過頭,涼薄笑道:“那就奇怪了,這位教師憑什麼讓本座留情?”
這位教師顯然預料不到蘇琚嵐會讓他如此難堪,頓時惱羞成怒,厲聲道:“郡主,好歹你已透過軒轅考核,即將進入學院生活,有些事做絕了對你並無好處。”這話語,甚至帶了威脅的意味。
蘇琚嵐聞言目光微閃,蘊著森冷的怒氣:“當初被南宮雪買凶廢去經脈的是本座,被謠言詆譭名譽掃地的是本座,被萬民聲討差點命絕的還是本座,生死不明、顛沛流離的也是本座。若不是本座福大命大,本座早已死得聲名狼藉!百年軒轅又如何,你終究是個旁觀者,站著說話不腰疼,有什麼資格替本座決定南宮雪的命運?是非不辨、徇私枉法,連最基本的道德都做不到,本座真想象不出來這樣的師德,能教給學子什麼好東西!”
旁邊頓時急忙有人攔下這位意欲出手的魯莽教師。蘇琚嵐冷笑:“怎麼,本座有說錯了嗎?看來本座當真是高估了這百年軒轅,將它想得太好了!透過考核是回事,如今看來,值不值得入學還是另外一回事!秦憐兒——”
蘇琚嵐低首含笑地盯住她,“既然你說與本座無冤無仇,為何你會如此害怕呢?你當真以為本座是能揉捏的軟柿子,還是自視甚高了,覺得沒人會知道‘似玉生香’的藥是你們抹在杯子裡的?”看著秦憐兒接近死白的面容,蘇琚嵐雙脣抿成好看的弧度。
這句話幾乎是炸開了鍋,揪住所有的人,那種潛藏多日的疑惑與慍怒瞬間匯聚傳開,其中以傲君主最盛。
“蘇琚嵐,你別亂栽贓了!”沒有精明的南宮雪給提示,愚笨的秦憐兒只能堅決否認。蘇琚嵐的手指在她耳邊緩緩滑動,無法輕易瞧清的溫熱指肚,泛著一點華光。這點華光,悄然滲入秦憐兒的身體。
呆在賀親王身邊的賀棲,扯開父親強行壓制的手掌,拍桌站起,怒道:“好呀,原來這藥是你們下的!”
“有機會能將藥抹在杯子裡的,當日除了倒茶的學子,就是你跟南宮雪了!”蘇琚嵐笑道:“秦憐兒,屬於你的日子不好好過,偏偏不甘心要爭取些你不配的東西,你是不是傻了?你跟南宮雪把藥抹在我們九個人的杯中,又特地空出一杯留給龍潛,想要栽贓給他,這算盤你們打得尚算可以呀。”
有股異樣的熾熱突然集中在秦憐兒渙散的腦袋,讓她瞬間脫口而出:“你胡說,我們只把藥抹在你的杯子上,其他人的杯子沒有動過。”
話應剛落,被禁錮而無法言語的南宮雪頓時露出絕望的眼神。
蘇琚嵐漫不經心地望向傲君主:“君上,我已問完話了了。”
回望傲君主,只見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們下的藥?!”他千方百計幾乎強制壓著百年軒轅更改考核,就是為儲備有能力的新人,沒想到卻被這兩個女人搞砸了?
傲君主怒地掀翻面前桌子,站起身,咬牙切齒地指著南宮雪與秦憐兒:“很好!當真是很好呀!”那股千刀萬剮也難平定心頭只恨的盛怒,令人人惴惴不安。
“君上……”那跪地的人意欲說清,頓時被傲君主踢起的茶杯砸得頭破血流。“將這兩個女人拉下去,斷裂四肢這懲罰還太輕了,給朕車裂。還有,你們這些人居然還敢求情,這些官帽跟愚蠢的腦袋,朕也是摘定了!”不少人面色死白地癱軟在地上。伴君如伴虎,一句話,就定了生殺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