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2章 打殺出去

第152章 打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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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打殺出去

第152章 打殺出去

阿容,我的阿容!站在那窗邊之上不知多久,日夜兼程而來靜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身影,整顆心便安靜了,踏實了,彷彿回到了港灣。痴痴然望著微顰的眉峰,扇動的鼻翼,認真的睫毛,燈光之下那所有的美好滿滿的漲的他胸口發痛。不敢開口,不敢靠近,昭然若揭的近鄉情結,深怕此緣在夢中,若是輕舉妄動,阿容便會消失。只敢這樣望著,看著她認真的神色,打量著她又消瘦了的身體,憑生僅有的憐惜都如數用盡在她身上,想將她納入懷中,傾訴相思愛意。

一直等到謝容猛然抬頭,眼神朝他掃射而來,剎那間的震驚,而後瞳孔收縮泛出寒冷。所有一切表情都盡收眼底,戰場之上無往不勝的處月漠龍只覺得那眼神如同兩把凌遲的刀,狠狠的剮向他的心,胸口瞬間劇烈的痛疼起來。

“阿容。”受到蠱惑的身體反應過來之時早已站在屋內了。

“堂堂晉國戰神竟喜做這等樑上君子之事?”穩坐不動,語氣嘲諷冷漠。

楚河漢界渭徑分明,如若陌生人往來。

“阿容。”處月漠龍臉色一僵,顫顫的嚼著兩字。

“夜靜更深,若有事請明早請柬上門再議,否則不要怪本公子當你是賊人——打殺出去。”手中的書信早已放下,指尖仍然死死的捏著,抬頭對視的目光帶著不可融化的寒冰。

“阿容~!”

“站住。”處月漠龍的腳剛往前邁出一步,瞬間如踩中地雷一般,聽得謝容高揚的喝聲。

多少個日夜相思,路上幾經週轉日夜兼程,咫尺眼前之時,卻是這般的情況,謝容那神情那模樣,完全就是絕裂啊!是的,她這是要與他絕裂。

不——念頭一閃而過,處月漠龍的心便劇烈的撕扯起來。

“再不出去別怪我不客氣。”陰戾的眯起眸子,無法遮掩的戾氣洶湧而出。

“如此不客氣?”處月漠龍直直的望過來,帶著溼氣的身子充滿了侵略性的往前邁了一步,盯著眼前嬌小的女人,這是他的阿容,她可以生氣可以發怒,可以打罵他,獨獨不可以這般如此對陌生人一樣的態度對他。

“來人。”謝容語氣一沉,防備的盯著處月漠龍,那神態如若仇敵。

“嗖嗖嗖~!”聲音一落,早已聽到動靜的丑牛等人一連四個整整齊齊的出現在門口處,虎視眈眈的盯著處月漠龍。

“本公子數三聲,再不離開,便打殺出去。”毫無惜日舊情,渾然一體的煞氣拼出。

“謝容你太過份了,將軍不顧身體病重日夜趕來,你竟然如此對待將軍,你還是人嗎?”早已忍不住的正武從後窗跳出來,跟著他一起的還有正衛、羅明等人,一個個一臉氣憤的看著她,將軍哪裡有錯?她竟敢如此對待將軍。

“這哪來的跳蚤?”丑牛頓時目光陰冷。

“將軍如此拼命的提前結束戰爭還不是為了你?為了你將軍都與護國公決然絕了不說,還如此不要性命的趕來這江陵,不就是怕你擔心,怕你誤會?結果你竟反臉便無情,謝容我真是高看你了。”羅明亦一臉的不認同。

果然這漢人不可信的。

“喔?不知匆匆而來是為何?想讓本公子祝賀你將成為皇親國戚,將娶公主為妻?”謝容嘴角泛冷。

“謝容你別不識好歹,將軍為了你都……。”

“住口。”處月漠龍冷冷的打斷正武的話,目光從未斷過的落在謝容身上。

“阿容,對不起。”靜靜的,這頂天立地一身殺戮從不言懼從未敗過的男人,眼含著悔澀,語氣沉若胸腔透出,憐惜、懺悔、沉重所有的情緒洶湧,江水依舊,屋內寂寞,只聽得他認錯的聲音。

所有人瞬間一僵,他承受了所有,他奉獻了所有,到頭來卻還是他錯了,他之過?無人理解,晉國這些人無一理解,目光頓時含著凶狠的望向謝容,彷彿她要敢說出一句傷害將軍的話,便是他們的仇敵。

“呵,呵呵呵,我可當不起晉國戰神的道歉。”先是輕笑,而後旁若無人大笑之後才緩緩的開口。

“謝容你太不識好歹了,將軍為了你現在都重病在身,你竟敢……。”正武氣的胸膛起伏不定,緊緊捏著腰間刀柄,時刻想著上去補上一刀,竟敢如此羞辱他們的將軍,竟敢如此對待將軍。

“住口。”處月漠龍亦是渾身一震,來時所抱著的希翼早已貽盡。

“將軍還記得自己的母親麼?”謝容根本不理會,如墨的眸子幽幽的望過去。處月漠龍眸色一沉,等著她說話。

“當初沙陀虛為贏得鮮門一戰,將僅剩的一名留在家中守護既將生育的夫人的大將也調走了,因此鮮門大勝,而你母親卻因生產離世,贏盡天下卻保不住自己的女人,想來也是你們沙陀一族的傳統。呵,都說沙陀一族威煞過猛女人克不住,往往是短命死去,要我說這沙陀一族那什麼榮譽有一半是女人用性命去換來的。”謝容幽幽一笑,他們沙陀一族哪一輩不是如此?他們所有男人都是如此,頂著所謂的國家大義,置自己的家人於不顧,令其站在風口海尖,置自己所愛之人於生死之地,而後不聞不問任其消亡,如何不凋零,如何不絕跡?

她本也以為他是不同的,結果呢?

再無下次了,她謝容從不在同一個坑重複跌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將軍並非不去救你,只是我中了計又回頭了,再說男子漢大丈夫保國衛國本該如此,你以為都像你們無能的漢人一般?”正武氣了個通紅,是他中途出了錯,與將軍根本無關,要打要罰他認了,但她怎麼可以這樣說沙陀一族,這樣汙衊將軍?將軍對她深情意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楚。

“我有說麼?本公子有說要別人來求麼?本公子有請你們來救?”謝容目光泛冷。

“阿容,以後再也不會了,你——給我一次機會。”他也同樣不想再去做這種割捨了,當他聽到她被俘虜的訊息之時,往下的什麼也無法去想象,腦袋瞬間便蒙了,心空了,身空了,整個人連靈魂都不見了,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根本沒有得選擇的,謝容便是他的命,沒了她,他根本活不下去了。

“晉國公主還等著將軍回去拜堂成親呢,何需在此裝模作樣。”側開目光,謝容冷哼。

“那是護國公為了權衡輕重不得已才娶的,根本不是將軍本意,為了此事將軍都已護國公決絕了。”羅明憤憤不滿,這謝容根本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到這份上了她連一絲好臉色都沒有。

“馬上離開,否則莫怪我不念舊情。”謝容臉色一寒,泛起陰戾,這那是道歉,他根本就是帶著這些人上門來討伐她的吧。

你哪裡念過了?你個小兒,將軍看得起你是抬舉你。正武虎目一瞪,凶相畢露。

“蹭~!”這邊一直沒有吭聲的丑牛等人,見謝容神態,立即拔出腰間的傢伙。

“你真的要趕我走?”處月漠龍一聲輕咳,臉色又白了一分,病瘦的身子分外贏弱。

“再見之時必論生死。”側開臉,謝容無情道。

“是。”丑牛等這話已經很久了,帶著一干人等立即朝眼前這幾人衝殺過去。謝容退到丑牛他們身後,直接從門口處離開,後背之上那熾熱強烈的目光如影相隨,她沒有絲毫停頓也沒有再轉身多看一眼,彷彿完全不頓裡面的人生死了。

她真的想與他徹底的撇乾淨了!

“公子。”兩刻鐘之後,丑牛空手走入她的房間之內。

“都走了?”隱於暗處的謝容只聞其聲。

“他們帶著小船而來的,讓他們從江上逃了。”他是絕對不會說那些人武藝高強,從容離開的。

“為何他來了沒人通知我。”別說沒有收到任何訊息,謝容目光盯著丑牛。

“這……。”丑牛苦著臉,解釋好還是不解釋好,他不是沒有告訴她,而是寫在那些書信之上,她只一見到那處月漠龍的便直接跳開了,根本沒有多看一眼,這真不能怪他啊。

“下去。”不等他糾結完,謝容又是一喝。

“……是。”最近她脾氣越發陰晴不定了啊。

“出去。”還需要她教嗎?

“公子,這裡四通八達的,易攻難守,那些人又武藝高強……。”

“明日便回謝府。”心裡煩悶越發覺得這丑牛羅嗦。

“我這就出去。”不等她再喊,丑牛立即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房間之內剩下謝容一人,各地信報無心檢視,看書也完全看不進去,乾脆扯過被子翻身落床睡覺,結果翻來覆去的,只要閉上眼睛便是那男人的模樣,那深情的眸子,千言萬語的模樣,心底越加的煩悶了。

他憑什麼帶人來質問自己……

憑什麼若無其事的來道歉……

所有畫面浮現在腦海之中,謝容恨的握緊拳頭坐了起來,目光腥紅著,狠狠的砸在軟被之上,他知不知道夏候渡口是如此凌辱她?他知不知道蜀軍之中有多少雙骯髒的手摸過她的身子?他知不知道符文玉那個男人用嘴親過她全身?

好骯髒,好齷齪,她恨不能剝自己一層皮。

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

圍困之時為什麼不來救她?俘虜之時他身在何處?身陷圇圄之時為什麼不來,為什麼不來救她,逼作太子妃之時為什麼不出來?既然已經選擇了,既然已經捨棄了,那就永遠不要再來,永遠不要再見啊。

現在,有什麼資格道歉,有什麼資格出現,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渾身輕輕顫慄發抖努力剋制著漫延的恨意,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她要殺了他,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