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謝容是婦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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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謝容是婦人(二)
第151章 謝容是婦人(二)
“區區劉家之事不過小事一莊,再忙也忙不到哪裡去,只是那商會初成不久,正是需要立威之時,晝夜不停的,等閒下來之時,這不,謝嫡子已成謝家主了。”
“說來劉家主也是個大公私的,倒是本公子累了劉家主了。”幽幽一笑,劉冠卻知道自己若再敢這樣自誇下去,這商會盟主之位就要易人了。
“這不是眾望所歸麼?在下也是怕大家失望,區區勞累可敵不上大家的期望。”因此他就是個勞苦功高的。
“看來要好好慰勞劉家主了,來人,將醉月樓所有招牌菜呈上。”謝容冷哼一聲道。
“醉月樓再好吃也吃膩了,不如去百花樓?據說那百花樓,內含百花個個都是美如花,一等的美人兒,我們一邊欣賞著美人,一邊吃著瓊漿玉液此不更妙?”一旁的巳蛇開口了。
“好啊,好啊,我也想去。”最沒發言權的綠珠整雙眼睛都亮了,那百花樓她早就想去了,當初公子嫌她年幼不曾允許她去,而後跟了劉冠更是管的嚴,出了院子都要細報,提前稟明再派著明裡暗裡好幾個屬下跟著,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綠珠。”腰間的手攥緊,劉冠那妖嬈的眸子頓時泛起不悅。
“嗤,綠珠隨了公子我早已是多年前之事,劉家主該不會連這陳年老醋也喝吧?”見此謝容嘲諷一笑。
“如今世道傳聞謝家主乃一婦人之軀,難不成謝家主正是要去那百花樓一展雄風,以粉碎那些妖言惑眾的傳聞?”劉冠眯著眼睛直捅著謝容刀子。
“笑話,本公子是不是男兒身,綠珠不就很清楚?”讓她不舒坦之人也休想舒坦。
謝容暗有所指,而綠珠頓時想起當初自己好幾次想偷入謝容房間之內,也不由的羞了個通紅。見著兩人各異的神情,想著綠珠當初是謝容藏嬌之女,莫說見過謝容身子就算是緩床通房都沒有什麼奇怪的,如此想著,劉冠心思一沉,整張臉都黑了。
難道綠珠當初真伺候過她沐浴洗漱的?
一想著綠珠看過除他之外的男子的身體,整壇醋滿滿的堵住了胸腔,再看向謝容的眼神已含著煞氣,恨不得捏斷謝容那脆弱的脖子。
“撲嗤~!”緊繃的氣氛之下,巳蛇卻輕鬆的笑了出來。
“還有我,我也知道本公子的身子。”
你這是不甘寂寞的,謝容直接避開撲來的巳蛇,閃身錯開。
“難怪謝家主要換一身黑衣,敢情是為了給自己助威?”短暫之間劉冠已掩去了自己的情緒。
“自是不敵劉家主永遠的一身大紅衣,日日做新郎官。聽聞那後院又多了兩名美姬?”自從劉冠做了家主又落住於江陵,遠在建康的劉家人心便活了,先是大房後是二房,接二連三的將自己**出來的美人往江陵這裡送,一個個手執著文書站在劉冠那院子門口求收留的,又何止是兩個?只怕早已住滿兩個院子了。
這是在威脅他,他對她瞭如指掌之時,她亦對他後院瞭解得如同自家後院?目光幽暗不明,劉冠淡淡一笑。
“哪裡比得謝家主出門所帶的美男都是舉世無雙的,只怕這後院亦住了不少。”
“我後院男人確實不少,如今確的就是女人了,本公子一向不喜那哭哭啼啼偽劣做作的貴女,綠珠若是有時間便回來長住,那後院沒個女人打理還真不行。”、
叫他女人去給她打理後院?荒謬。
“謝家主需要女人說一聲便可,哪裡需要如此勞心?在下別的不識,這國色天香的美人湊巧還識得幾位,改日便送到貴府。”
“別人送的那裡比得過自己養的有感情?小珠兒不如便隨我回府小住?那江陵小築至從你離開之後便一直覺得缺了些東西,公子去了也無趣。”語氣一轉,便對著綠珠道。
“好,我隨公子回府,和巳哥一道。”綠珠眸子一亮,那天真無邪的眸子並不因年歲見漲而變的深幽,一如既往的清徹,端的是叫人喜愛,也可見那劉冠對她保護的多利害了。
“馬車之內有些東西要送謝家主做禮的,綠珠你下去拿一下。”劉冠目光直直的望著謝容,早已沒有了往日對謝容的捉摸猜測,這幾年也足夠他對謝容瞭解了,當下深沉如水般道。
“巳蛇你也下去給本公子拿些禮同駕劉家主。”
“巳哥,我與你一起去。”綠珠歡快的拉著巳蛇離開,頗大的房間之內僅剩下劉冠與謝容兩人,氣氛一點點的凝結,從開始的漫不經心變得凝重認真了。
“我不參與造謠你是女人一事,你也別打綠珠主意。”兩人互相揣測半日哪裡還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房內剩下兩人之時,劉冠便直接說了,在他看來說謝容是婦人的人根本就是荒謬之極,世間若有這樣的婦人還讓他們男人作甚?因此他可以不參與這事,而她也不能拿綠珠去做擋箭牌,那女人心思單純又重情重義,三兩句的便被謝容這陰毒小人給利用去了,決不能讓這種批漏發生。
“喔?本公子有說什麼嗎?”謝容面容不變。
劉冠生生的被嚥住了,狠狠的瞪眼,心裡狂罵不止,你沒說你沒提,你字裡行間不就這意思嗎?在這裡即要當善人還想立牌坊,真是夠了,他劉冠這輩子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我自然明白謝家主乃俊傑男兒,不過是受人惡意汙衊罷了。”
“堂堂商會盟主日理萬機自然不會關注這些小道訊息。”已達成共識謝容悠然一笑,與聰明人打交道總是輕鬆幾分。
“這是自然,時辰不早了,在下還有要事,在此告退。”劉冠一襲紅袍一甩,一陣香氣飛撲而來,長髮微揚著,整個人甩門而去。
“嗤~!發脾氣若是有用,本公子早發了。”四處無人之時,謝容輕輕的嚼著話語,輕冷一笑而後沉靜道:
“來人。”
“主子。”兩道人影無聲落下。
“將蜀太子便是王賦之的訊息傳出去。”把玩著玉杯,謝容平靜的開口,謠言止於智者,在她的理解裡此話之意便是,智者有能力使得謠言終止,或者是改變他人的關注,以更轟動的訊息將她的傳言蓋過。
只要劉冠不插手,在這一泓清水之中,她倒要看看她與蜀太子誰更勝一籌。
“怎麼下來了?”剛來樓不久的綠珠,轉身便發現劉冠竟也下來了。
“謝家主有急事已走了,我們回去。”劉冠不便多說,大手緊緊扣著她腰身,將人從巳蛇身邊帶離,招呼也不打直接上馬車長揚而去。
“喲~!”遠遠的望著那馬車,巳蛇陰鷙的眯了眯眼,好一個劉冠竟然敢甩臉色給他?
“怎麼?看上了?”湊巧出門的謝容便見到了巳蛇一副情郎遠去的模樣。
“人家身心都是公子的,其他人怎麼可能看的上?”
“本公子聽說那蜀國三皇子如今跟蜀太子站在一條線的對付本公子了,你說這是為何?”惹的風留債還不夠多?
“人家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怎麼知道?”嫵媚的眸子好似無辜。
“本公子是問你怎麼想的,若喜歡便回去,我的事你不必憂心。”不喜歡會與人家那麼多年?沒必要在她與那三皇子之間作出選擇,謝容暗示著。
“公子這是不要人家了?”幽幽的一雙泛紅的眸子抬起,情深意徹直叫人心驚。
“罷了,回府吧。”伸手一拉,直接將人拉上馬車。
“據說那王家之人又出門了,這次不僅帶了精兵還帶了弓箭手。”心情一喜,巳蛇擺弄著那修手的指甲將自己得到的訊息說了。
“嗯?又是去謝府?”
“明顯。”
“真是個不死心的,怕是已經得到了本公子成為什麼太子妃的訊息了。”謝容冷笑。
“確實。”
“沒了那王賦之,這王家就跟聞風便飛的蒲公英一樣,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急到不行,深怕別人不知其蠢笨,一點腦子也沒有的給人戲耍,跟他們抖都顯得掉身價。”偏偏又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不放,那蜀太子真是將王家人熟悉到心裡去了,輕輕鬆鬆便可以利用。
“攔下來?”
“不必了,現在還與王家相鬥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坐收漁翁之利的人?避一避便是。”無憑無據的王家人又真能將她如何?
“崔一將馬車使去小築。”
“是。”馬車一頓便轉了方向。
“聽說那蜀太子正往這江陵而來。”見她竟然真的忍了下來了,巳蛇揚眉又道。
“是麼?”斜眼望了眼巳蛇。
“聽說還帶了那蜀國大軍。”巳蛇又攀上她身側,在她耳邊不斷的說著。
“那與我何關?”輕輕揚眉,謝容一副清冷道。
“蜀太子在外,王家在內,內外相逼的,又掘開你的身份,那幾個人又沒一個頂用的,家主不著急麼?”他才不相信。
“才去了蜀國都城幾年便把這奸佞臣子那一套學了個十成十,本公子這是不是該表揚一下你?”輕輕揚眉,冷靜的面容不變,等他那不停的危言聳聽說完之後,謝容也知道他用意了。
“江陵誰也拿不走,沒人可以動你本公子,不必再裝出這副模樣來。”
“人家一切都是家主的,自然為家主擔憂了。你若將那權力都交給我,我保證比丑牛那傢伙辦的更好。”
“少無中生有,無事生非便對得住我了。”冷著臉將巳蛇推開,從暗屜裡拿出一本書打發了起來。
“什麼?去那江邊小築了?”久候在謝府之外的王城主聽到訊息頓時瞪眼,那小子竟然能他跑了?
“父親,我看那謝容分明就是心虛不敢對質。”王勉之高聲道。
“若她不心虛怎麼會避而不見?那根本就不是謝容的風格,說明她分明就是一個女兒身。”
“看那嫩白的模樣瞧著也根本不像個男人。”王城主點頭,腦海之中回憶起謝容的長相,越發的認可了。
“我們這便去將軍那謝容抓來,驗明正身。”王勉之自動請纓。
“那妖女定然有計劃,我們暫時不急,先回去約上江陵貴族一起去看清那妖婦的真面目,到時候看她如何立足。”王城主陰戾一笑,攔下王勉之,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謝容的面目撕開,到時候看那妖女還如何猖狂。
“孩兒這便去。”王勉之大喜,日夜的被謝雲哭訴之下,對謝容的感覺早已生惡生厭,直想著如何將此人弄死。
“你年紀上幼,此事事關重大為父親自去,你緊盯著那謝容行蹤,徹莫讓她尋機逃離了江陵。”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此人拿下,王城主目光陰戾,心中狂喜不已,本還以為謝容回來後這江陵定是是非不斷難以一家獨大的,誰料竟得天助,一路的關於那妖女的訊息不斷傳出,每一個訊息都足以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哼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連老天爺都站在他們王家這邊的,這回定叫你死在王家手中,困在這江陵之內。
此時在江陵小築之內的謝容用膳之後,坐於書房之內聽風聞水的檢視著各處傳來的書信,神情嚴肅認真,一絲不荀,只是若仔細看便能發現看到與處月漠龍相關的訊息她便直接跳開,再也不多看一眼。
“公子。”躺在太師椅之上的巳蛇無聊了隔上半刻便要喊上一聲,一副不甘寂寞的模樣,垮衣斜眉一副求勾搭的神情。
“你若無事可去百花樓湊樂。”頭也不抬,如今的謝容越發的冷酷了。
“公子不去人家也不想動。”扭了扭軟腰,聲音好似委屈。
“讓丑牛陪你去可要?”終於,謝容抬頭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丑牛?誰跟那傢伙熟了?
“不然便出去別在這裡鬧。”
“人家到**等你。”又是扭扭捏捏半刻,才走了出去。
“滴~啪啪~!”室內一靜,再次傳來那水衝擊而來的聲音,柔和的燈光之下,挺直的鼻尖緊繃著,刻劃出一股認直的美感,長長的睫毛於燈光之下微微眨著,手指握著筆一一回復著各處的書信,或是打個記號以示看過。
“滴滴滴~!”簾珠子一陣晃動,一股江風撲面而來,怎的窗打開了?謝容不悅的抬頭,猛的一僵,那張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出現在她面前,俊美英傑的五官,幽暗之下一雙腥紅的眸子複雜無比的望著她,直直的眨也不眨一下,溼透的髮絲貼在側臉處,形如雕刻在那。
一眼萬年的,竟然是他?
處月漠龍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