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4章 食人軍

第114章 食人軍


天涯客 東風傳奇 丹田有點田 蕩寇志 麒麟王妃追夫跑 重生之黑暗巔峰 冥婚詭談 我的女友叫阿飄 共和國大閱兵的故事 重生之封神演義

第114章 食人軍

第一百十四章 食人軍

然而再謝普甩袖而去不過午時,反覆思索之後,他竟然又無恥的採納了謝福的意見,決定先避開處月漠龍的風芒回建康了,謝容得到訊息之時,正在用膳,不由的手上一頓。

“他自己決定回去的?”謝普看起來可不是這種知道急流永退的人,陰戾惡毒急於報復才是他這種人的風格吧?

“據聞是他手下一個管家提意讓他先回建康,避開與處月漠龍對決,日後有機會再找你報仇。”丑牛淺笑道,那管家都比一個主子聰明,嘖嘖,這謝家也快到頭了。

“謝普這種小人的身邊竟然還有頭腦清醒的人?我以為今晚晚上謝普會再多派些人過來呢?”謝容嘲諷一笑道。

“事實上謝普確實是這樣打算的,只是被那管家攔了下來了。”丑牛道。

“喔~?那管家叫什麼?”謝容手上頓,揚眉問道。

“謝福是本家族長的親信,謝普前來建康之前令他陪同而來的。”倒是有點來頭之人,即是家奴又被賜謝姓,不難想又是一個有才卻沒有出身之人,丑牛心中冷笑,這世界上根本不泛有能力的寒門子弟,因為生於寒門,而終身只能為人奴,只得為人之下,為他人賣命謀利過日子。

當初的他也是如此,只是他遇到了謝容,甚好、甚好、日後他的後人將可成為貴人之後,再也不用被那門弟所困了。

“呵~!那族長也知道謝家少主是什麼德性。”謝容燦然一笑,拿起茶杯輕酌一口,神態淡然冷漠,一時之間丑牛竟然無法猜測她這是何意,怒或是其他!

“我們要不要在路上除掉他?”於是他開口問道,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讓其死在路上他們分分鐘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可以將責任推給匪寇流︶氓。

“聽說他臉上留了個疤痕?”謝容如墨眸子深幽泛過一道暗澤之光。

“是的。”正是你男人劃下的。

“在那邊臉?”輕輕摸著杯身,無人知道她如今在想什麼。

“左邊。”

“甚好,你們派人去往他右邊的臉再添一道疤痕。”

“不殺他?”丑牛一驚,突然發現越來越不知道公子在想什麼了。

死?不她現在不會讓他這麼容易丟了性命的,謝容幽幽一笑。

“留著他的性命,本公子要慢慢玩,讓他身敗名裂,要讓他就算死了所有人都要拍手叫好,指著他的墳罵死得好。”她的父親不就是這樣麼?死了,別人明裡暗裡都所死得其所,死的應該,狠狠的捏著杯子,目光陰霾,竟然如此謝普你也好好享受一下這謝家人特有人待遇吧,本公子對你會格外開恩的。

“是。”丑牛壓下自己的目光,看來公子雖然不說,對其家人卻是非常的在意的。當下也不再停留立即退下派人前去按排了。

“又為那謝普不高興了?”一雙溫厚的大手緊緊的從後身圈住她的身軀,男人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糊說,我是在氣你做的不夠,出手了還要我再補上一刀。”腰桿子一直,謝容對他已經**過度了,尤其是昨晚那驚人的表現之後,這男人的細心敏銳,嘖嘖,真是福爾摩斯穿越都不一定比得過。

“不如我直接派人毀了謝府?”大手移上,握住她的柔荑,哄道。

“你已經落得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罪名了,還要讓本公子變成那妖姬惑國的罪婦?”摸黑他自己得了,可別拖她下水,她可是還要幹大事的,謝容壞壞的揚眉,臉上赤果果的寫的鄙視之意,對於他昨晚那行為,莽夫這個詞她都不知道說了幾回了。

嘖嘖,直接衝入城主府大開殺戒,這也真是隻有他才幹的出來,嚇了她一跳之後,想想那些驚慌的面孔,王賦之那撕破面具的神情,轉念之間她竟然覺得好爽。

是的,爽。

從學了謀計以來,她已經習慣於步步謹慎,思謀步步為贏,於回曲折謀人所失,取人之利,這種習慣讓她忘記了那種揮灑熱血,想做就做的衝動,昨晚便生生的被處月漠龍拉著重溫了一回。

“你不是妖婦,你只是妖男。”淺淺笑音低低傳出,處月漠龍完全不在意外人如何的傳播關於他們的流言蜚語。

“還不是你,一天到晚胡亂吃醋。”手肘往後面的胸膛頂去,那吃醋已經吃到無人可及的地步了,就連她自己的屬下丑牛等人竟然也不允許過於接近,額,這麼做他就不覺得丟臉麼?不允許與屬下共處時間過長,這虧他講的出來。

“嗯?我有麼?”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脣瓣之上。

“少來,別這麼看我。”謝容一驚,趕緊的捂住自己的脣,昨晚真是讓他給親怕了,一副要將那王賦之留下的痕跡清理掉的樣子,一親再親,她連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早上醒來就看到自己那紅腫的嚇人的嘴,現在好不容易退去了一點,哪裡能讓他再來?

“嗯?”

“你敢?本公子真的翻臉的。”謝容即時跳開,然而她快處月漠龍永遠比她要快,瞬間便追了上去,兩人你來我往如同貓和老鼠一般。

就在兩人高調調?情親熱之時,洛陽的沙陀虛圖等人都收到了處月漠龍的回覆,一個個臉色大變之餘開始心慌氣亂,沙陀虛圖沒等到人,拿著手中的那張氣,罵的拍桌怒罵,罵完處月漠龍便罵謝容,輪流著罵,恨不得飛到江陵將那個見色忘義的兒子直接綁回來。

“咳咳咳,那混小子竟然不回來,反了,真是反了。”沙陀虛圖僅剩的一隻手不停的拍落在桌子之上,可憐的桌子搖搖晃晃的快承受不住他的怒火了。

“哼,回來做甚?為那狗皇帝賣命?”後院的老墨即伊公,抑著那鼻孔冷哼道,語氣之間可沒有對晉皇帝的尊重,同樣對沙陀虛圖也沒有絲毫的下人的感覺,這若讓護國公府的人瞧見了指不定連下巴都嚇掉了。

“師父,我們沙陀世世代代都沒有為那皇帝賣過命,我們是為了保衛晉國百姓。”沙陀虛圖同樣瞪著一雙牛眼,冒著粗息,絲毫沒有因為眼前之人是他的受業之師便有所收斂。

“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人所利用?要用之時便揮手喊來,不用之時便驅趕而去,說什麼戰神第一,連狗都不如被人如此揮之則來呼之則去,我看漠龍那小子就做的很對。”總之甚合他意,老頭子連鬍鬚都翹了起來了,就應該這樣讓那些只知道吃喝的晉國貴族也嚐嚐這火燒眉毛的急躁,讓他們去著急漠龍不回來該怎麼辦。

“師父,我們是為了晉國百姓,並非是為了那些榮譽臉面而戰,難道為了那些東西就可以棄國家不顧,棄百姓於不顧?如此棄祖宗於何地,棄自己的誓言於何處?”沙陀虛圖仍然大怒。

“嘖,這國家又非你沙陀一家的,偌大的晉國還有大夫、士卿,還有皇帝將軍,你如此緊張做甚?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老墨狠狠的瞪著他,這徒弟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愚忠。沒看到那皇帝日夜笙歌?沒看到那些大臣又美姬新妾入門?就他在這對著漠龍那孩子發脾氣。

“即活著一日,即身為沙陀一族的血脈便應秉乘祖宗遺願護晉國國泰民安,他若還是我沙陀後人就不應該沉迷於美色之中,拿起手中的大刀給老子上戰場殺敵。”這根本就是價值觀的偏差,兩師徒談論半天如同吵架一般,你來我往,火星撞地球的,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對於要不要處月漠龍立即回國這件事上根本就達不成共識。

“哼,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老夫不認為漠龍那孩子何錯之有。”老墨仍墨家之後,墨家,兼愛、非攻、尚賢,刺殺昏君之事分分鐘都敢作,對那昏庸無能的晉國皇帝他早已不屑,自然的不認同沙陀虛圖那一套盲從了。

“師父,是不是你傳信給他讓他別回來的?”沙陀虛圖突然安靜了下來,直直的望著老墨,那神情彷彿就是在說,別瞞我了,我算是看出來了。

“嗤,老夫做事需要向你彙報不成?”老墨怒極一笑。

“師父,平日做事我不管你,但是我們沙陀一族教子之事還請你莫要插手。”師徒反臉再即。

“哼,等你發現老夫插手再說。”這孽徒真是氣死他了,當初他怎麼看上這主根筋脾氣的人的?真是人生最大的失誤,老墨同樣氣哄哄道。

“總之我沙陀一族之事還請師父莫要再插手。”說罷沙陀虛圖氣匆匆的站起來,直接甩開房門走了出去,直到盡長廊才想起,他走什麼?那可是他的房間?要走也是那老東西走才對,當下又轉頭氣匆匆的回來。

“遲早有一天你會反悔的,物極必反吶。”等沙陀虛圖離開之後,老墨即收起那副生氣的模樣,深幽的眸子不見一絲渾濁,透著達世的精明,手撫著發白的鬍鬚,靜靜的開口低嘆一聲,不等沙陀虛圖回來便訊息在這書房之內。

事實果真如老墨所想的一般,沙陀虛圖又連發的數封急報去江陵,一切如石沉大海一般渺無音訊,別說處月漠龍回來了,就連回信都不曾回了,所得到的訊息無一不是今日處月漠龍為了謝容怒髮衝冠,明日為那謝容殺入城主府,等等荒唐之極的風流韻事,氣的沙陀虛圖臉色鐵青之餘。

那些原本不急的皇帝大臣們也開始慌了,一個個訊息傳來無一不透露著一個訊息,那就是處月漠龍他樂不思蜀沉迷美色,完全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啊!難道他真的放下了那高高在上的將軍之職?真的打算不再上戰場了?

一時之間洛陽上下急成一團,連帶著皇帝都無法過的舒坦了,每日無數的大臣求見要求恢復處月漠龍的官職,令其回國領兵上戰場,每日無數道聖旨趕去江陵,同樣的,如同護國公府一般,絲毫沒有見到那處月漠龍有回來的跡象。

而戰場之上司馬維重傷臥榻,虧得那王衍不負重任臨時擔起將軍一切職務,行軍佈陣竟也無所不能,硬是把那豺狼般的蜀軍攔了下來。

就在所有人都暗喘一口氣之餘,漢中再次傳出驚世的訊息,那蜀軍之中出現了一支地獄前來的魔鬼之軍,個個武藝高強可以一擋百,那群士兵不僅手段凶殘勇猛無敵,甚至他們還以吃人肉喝人血飽腹,僅僅三日,晉軍便兵敗如山倒,王衍重傷,漢中危急。

“食人軍?”江陵小築之中謝容臥在面容嚴肅的處月漠龍的懷中,揚眉。

“只怕是事實。”大手微微的緊了幾分,他的人帶來的訊息定然是真的,只是沒有想到那蜀國太子不僅養出這種狼虎軍隊,竟然還能將這群人隱瞞的如此之好。

“有多少人?”謝容同樣微微一驚,同樣她在蜀國的探子無數,竟然也探聽不到與之有關係的訊息,那蜀國太子這些年就是躲著養這麼一批人?

“十萬。”本來他還以為以蜀國的國力送輸糧草上戰場不過半年就會出現緊張的,到時候就算他們想打也無法打下去的,不想竟然出現了一批食人之軍。

“他們以人肉為食,生熟不論,凶殘勇猛如虎狼,晉軍只怕早已嚇破膽了。”他們都低估了那蜀國太子了。

“回去?”謝容心知肚明,他不可能真的會放著晉國百姓生死不聞不問的。

“不,直接去漢中。”大手摸著她的柔發,舒坦的日子告終,這事之後,他定然會許她永遠如此安然的生活的。

“沒有皇令沒有將軍虎符就這樣去?”謝容抑頭驚詫。

“晉國?軍中,我便是虎符。”處月漠龍輕輕一笑,對於她難得糊塗的模樣很是喜歡。

“好,我這便去收拾收拾。”謝容也不拖搭。

“不急。”大手一扣,緊緊的將人收回懷中,低頭便熾熱的吻了下去,一邊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腹上,大夫說了如此調養之後,她日後是可以懷上他們的孩子的,這種欣喜的訊息務必是等她那日有了之後留做驚喜。

“唔,我真有事。”她還得去安排好百里越他們事關蜀國經道之事呢。

“叫我的名字,乖~!”微沉的磁聲低低的誘哄著,大手熟悉的解開她腰帶。

“漠龍~。”受到盞惑,對上那琉璃便的眸子,不自覺的便輕輕的呼喚出口。

“嗯,是我。再叫。”熱氣越來越熾熱,那目光彷彿怎麼望都不夠,恨不得把人刻入血肉之中一般。

“漠龍……。”兩頰殷紅目光逐漸迷離,此時的謝容乖巧溫順,如墨的眸子如同絕世明珠一般的迷人。

“是,是我,是我。”越來越濃,越來越濃,最後滿室的旖旎之氣籠罩其中,一場蝕骨的纏綿鋪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