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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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無題
第一百十三章 無題
“聽說公子遇刺了是嗎?”內室之中,劉冠剛處理完報上來的急事,入內迎面而來的綠珠穿著裡衣便神色緊張的朝他衝來。
往日怎麼不見她如此熱情迎接自己?事關那謝容她真是比誰都要著急,眼裡面還有沒有他了?心裡面還知不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劉冠滿腔酸醋用力扣住那柔韌的細腰。
“你怎麼知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後院婦人得到訊息比他這個號稱最多探子的人都要快,這種事卻發生在他的後院。
“我……我剛剛聽下人說的。”綠珠不防他這麼問,頓時卡住了,神色飄忽。
“嗯?”下人?劉管家剛得到訊息就交到他手上了,這府上的人怎麼可能會得知訊息呢?哪個下人如此利害他怎麼不知道?劉冠妖嬈眸光帶著凌利掃向四周,若他再不知道那謝容派了暗衛給綠珠,他這些年就白活了。別的男人派屬下來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什麼感覺?欺他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還是把綠珠仍當成是她謝容的?
若是前者,簡直是欺辱他的自尊,若是後者簡直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其實,因為謝容回來了,戌狗、亥豬二人過於激動丟下兩個暗衛給綠珠,自己跑回公子身邊候著了,否則只怕劉冠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的。
“我問你公子是不是遇上刺客了?”綠珠解釋不來,乾脆直接跳過,推著氣息陰暗不明的劉冠問道。
“放心,她命大著呢。”和處月漠龍那種男人入山,都沒死成不說,還能把那男人馴的跟忠犬似的,所以說謝容這種人長著九顆腦袋,全天下死光了她也不會死。嗯!若是劉冠知道謝容是死了又借屍還魂復活的話,不知這九顆腦袋的想法會不會改成是閻王都不收呢?
“什麼?公子真的遇刺了?不行,我要過去一趟!”綠珠大急,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男人語氣之中的嘲諷之意。
“夜深了,夫人還想著去一個男人家中?”酸溜溜的語氣帶著惱怒,他就應該趁著那三批人馬混亂之時,再派出一批看能不能趁機滅了謝容,不死也應該能將她趕回洛陽去,劉冠暗中磨牙。
“公子若是受傷了,我……。”公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地,她……
“上次公子出事我遠在天邊無法去到公子身邊陪伴著她,若是公子身在江陵我也沒能前去的話,你叫我日後怎麼心安呢?”正是聽出他語氣之中對自己的責備,綠珠紅著眼睛,一邊說著一邊握著粉拳打在他身上,劉冠這種唯利是圖無所不為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心安?只是看著自己疼到心頭上的女人如此,惱怒之餘又心痛到不行。
這女人啊~!劉冠心中的不滿瞬間化為烏有,不捨憐惜之情湧上心頭,若說她傻,有時候那些國家大事她都能講的頭頭是道,若說她精明,那後院計謀半絲都不知,連處決一個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都不會,時而像個孩子種花弄草也不亦樂乎,有時又任性如現在這般,能歌善舞卻又能做到不驕不躁,常說著什麼人外有人,日日上進好學。
他劉冠走南闖北從未遇到過相似的女人,綠珠是獨一無二的,乾淨純潔忠貞賢慧,卻偏偏遇人不淑,遇到謝容那種大奸大惡陰險狡詐之徒,幸虧、幸虧遇到了自己,否則指不定被那無所不為的謝容如何利用催毀。
“她沒事,她不但沒事反而還帶著人殺到了城主府去了,乖~嗯~!”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攬著腰,如同抱著心肝寶貝似的,聲音柔的彷彿說話的人不是劉冠。
“真的?……你沒騙我?”綠珠頂著泛紅的眸子,如同膽小的兔子般楚楚可憐,綠髮的鼻尖仰著,嘴角處因聽到這話而掛著一抹淺笑,好不柔美動人。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低頭親妮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語氣帶哄。
“你就是騙我,你天天欺負我。”綠珠脖子一縮嬌嗔的瞪著他。
“這不叫欺負,這叫恩愛。”摟著懷中人兒一個閃身之間,已經落到床榻之上了,這丫頭對這些事根本就一知半懂的,他身邊下人全是男人的,本來還有兩個侍女,出了一單爬床事件之後,他一怒之下如數換掉了,反正他愛死了她床第之間那份羞澀了,完全不想給她補給任何這方面的知識,也絲毫不允許外人來沾汙他家綠兒的思想。
“胡說,明明是每次人家求饒了,都不肯放過人家。”她年紀他正值衝動年歲,她嬌柔他懂武,若不是因為頭一個月縱慾過度使她病倒了,大夫言語之間告知於他,務必節制否則日後影響生育,天知道他每日都有衝動,這丫頭卻一點都不體貼於他哪有婦人不體貼自己的男人的?這得改。
“我都如何欺負你了?嗯?”邪肆的目光落下,整個人越發的妖嬈惑人。
“你……。”綠珠臉色泛紅,這種難以啟齒的事讓人怎麼說?
“嗯?不說就是沒有?那就是你在汙衊我?”整個人壓了上去。
“我要告訴公子,說你欺負我。”不知道自己重麼?每次都這樣壓人。
“我看我們還是做點什麼吧!”劉冠目光瞬間幽黑如墨,快速如豹的封住她的脣,必須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在**不能想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社會百態,同樣的夜色同樣的時間之下,經歷的卻是各自不同的人生,有人歡喜有人憂,月光清幽之下,巍然屹立的城樓,厚重沉穩的立在天地之上,透著無比神祕的氣息,如同一個獸籠關壓著一群爭相拼搏的猛獸,每個人都想在這有限的地方搶一塊立足之地,然後圈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地,從此掙相拼搏。每到夜晚所有的氣息都凝成一團,濃濃的籠罩著上方,鎖住每一個出想要出籠的猛獸,那股觸控不到卻又能感覺得到的氣息叫——*。
“啊!”
清晨,一聲尖叫響徹謝府內外,謝普房內的那兩名美姬,正要起來服侍謝普起來,卻在睜眼的瞬間嚇懵了,一聲尖叫之後直直的暈了過去。
“做甚?”如此高分貝謝普便是聾的也醒了,這不,眼都沒睜開,開口便斥道,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碰’的一聲,有人倒下的聲音。
嗯?謝普睜開眼睛一看,兩名美姬都翻白眼暈倒了,臉上甚至還保留著那驚恐萬狀之色,為何如此失態?果然這江陵就是比不上建康,連女人都是如此,等他不耐的抬頭之時。
喝~!渾身上下骨頭都顫抖著。
“來人!”氣急敗壞的聲音狂彪而起,除了他床榻之外,放眼望去整個房間之內滿是屍體,血肉模糊一片,如同郊外的亂葬崗,不完全就是修羅場,全部都是碎屍式的分離,正前方處一排人頭正瞪著一雙死魚眼,一字排開的擺在自己面前看著他,這些人這幾張臉,無一不是昨晚派出去刺殺謝容的暗衛,不僅全死了竟然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不僅放在他的房間之內,更是就算碎屍也要鋪滿他的房間之內,那大腸都掛在棟樑之上……
呃!整個胃都反了。
“主子?”那管家匆匆而來,推開門瞬間嚇了一跳,簡直以為自己進錯了地方。
“都是死的嗎?”謝普勃然大怒,養那麼多廢物,被人搬了那麼多屍入他的房間都沒人知曉。
“來人,快來人。”那管家不敢作聲,也不敢看那些碎屍,急急忙忙的朝著外面喊著。
“可惡,傳袁臨春。”捂著鼻子,踢開兩名美姬,謝普逃似的跑出房間,一邊懼怕抖著一邊恨恨的開口。
“主子,袁臨春死了。”又一名下人匆匆的走了過來,神色慌張道。
“什麼?”謝普渾身一震,那謝容出入府內搬來一大堆屍體不說,還輕而易舉的取了他親信的人頭?
事實上是亥豬送屍體過來時,不巧看上夜解手的袁臨春,於是一個不‘小心’的就取了他的人頭,一個走運的正巧這個人是他謝普的親信。
“反了,反了,她謝容一個庶出嫡子也敢對我的人下手?”驚怕之後便開始震怒,有些人便是如此,你若放他一馬,他不僅不會感激,反而會越加的變本加厲,而謝普正是這樣的人,只是謝容也還沒對他下手,只是還沒下手,所有的帳都已經計到的謝容的身上,對謝容已經達到了恨的地步了。
“立即上報家主,將那謝容的罪行清清楚楚的寫上,讓家主知道這小子是如何的目中無人,以下犯上的。”陰戾的目光泛著恨意。
“這……。”那管家略遲疑著。
“怎麼?謝福本公子還命令不了你了?”謝普目光瞬間沉了上來,這是家主派給他的管家,在謝家很是智深,自然的也很是有份量的一個人,否則也不會賜他謝姓了。
“不敢,只是那謝容並沒有承認自己是謝容。”那管家略一沉吟,低聲道。
“哼,那便讓家主多派些暗衛過來給我,就說江陵的人要反了。”謝普陰戾的臉泛出狠色。
“……。”
“怎麼還不去?”這謝福遲早要除掉他,竟然敢在他臉前使臉色。
“昨晚處月漠龍帶人殺入城主府,城主府同樣的一片狼藉不堪。若是處月漠龍一直向著那謝容,只怕派再多暗衛過來也是無用。”謝福繼續低聲道。
“什麼?那男人殺入城主府?”心頭一顫,不由的摸上自己的臉,那明顯的疤痕仍然感覺到痛。
“是的。”謝福低頭垂眉道。
“那我應當如何?”謝普急躁的走來走去之後,終於還是回頭望向這個家奴問道。
“江陵謝府一事已經解決,主子應該回建康了。”言下之意正是讓他回都城,一是避風頭,二是避開那處月漠龍。
“你讓我如此回去?你沒看到我房間之內的屍體嗎?”聞言謝普臉色一變,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老頭,這狗奴才竟然讓他受辱之後就這樣回去?
“正是因為如此,少主更應該回去。”謝福上前一步,目光直直的望著謝普,裡面那震懾之威叫他不由一僵,竟有種面對家主時才有的感覺。
“能把屍體放入少主房間之內,能無聲無息的取了袁臨春性命,說明謝容手上有能人,武藝遠在我們的人之上,試想若是那取袁臨春頭顱的人改成取少主性命呢?少主聽老奴一言,還聽向回建康,一切來日方常。”不得不說這謝福聽得家主信任是有幾分過人之處的,只可惜了謝普只聽順耳之言,親近奸佞之人,喜愛後院婦人那一套陰毒詭計,對謝福這種真正有才之人根本就容不下。
“你這是在詛咒我死麼?”謝普目光一狠,這謝福越來越目中無人了,所有對他不敬之人,他都要除掉。
“不敢。”謝福低頭後退了數步,腰也越發的彎了。
“不敢?我看謝福你可是什麼都敢。”謝普冷的一哼,高聲一喝道:
“跪下。”
“是。”謝福面無表情,靜靜的跪了下來,彷彿對於謝普這一套早已行練了千百次了。
“哼,好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過是我們謝家一個家奴而已。”說罷,謝普立即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