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倒寧可你是誰的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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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倒寧可你是誰的三兒
“文榮華嗎?”如許端詳著男人的表情,落實了自己的猜測。她冷冷一笑:“公安局已經下了通緝令,你們跟著他有什麼好處?再幫他賣命,只能把自己也送到監獄去。而且,我也聯絡不到司馬尋,他和我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上下級關係,是他上,還是你上啊?”男人擦了下脣角,猥瑣得大笑起來。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狠戾,盯著如許,慢慢向前走了兩步:“哎,看來江小姐不聽話,沒關係,給你臉上留份禮物,就乖了。”
“砰啪”幾聲,是如許眼疾手快得把拎包扔了過去。男人不以為意得偏頭躲閃,她趁機抄起放在民宅門口的一根長條凳,用盡全身力氣攔腰砸過去。
“哐當”一聲,正中腰側,男人痛吼一聲,跪倒在地。
如許抖了抖被震得發麻的手,瘋了似的向後猛跑。其餘兩人愣了愣,一個去扶地上的男人,另一個才追了兩步,背後“嗖”得跑過來一個人影,被他重重踢了一腳,差點跌個四腳朝天。
他憤怒得從地上撐起來,看到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男孩,雙眼赤紅得瞪著他。然後,又掃視了一遍地上的兩個:“放過她,衝我來!”
如許氣喘吁吁得向前跑,跑得腳上的小高跟快飛了,才到了巷尾。確定後面不再有任何追趕的聲音,她才鬆了口氣,扶著牆軟軟得蹲下來。
喉嚨和腳底都是火辣辣的痛,心跳急速,大腦空白。如許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有勇氣攔住一個從前方過來的路人:“請問,您過來時有沒有看到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特別高、穿藍色t恤的?”
路人奇怪得看了她一眼:“沒注意,就看見警車了。聽說剛才有人在前面打群架,都被拉派出所去了。”
打群架?如許愣了下,正猶豫著要不要返回去拿包,突然從右邊巷子裡傳來急促的跑步聲。她慌忙抓起地上的石頭,準備見勢不妙時丟過去。
忽然,牆角露出兩身嶄新的警服,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明顯愣住了:“白……白太太?”
10分鐘後,江如許又坐在了熟悉的派出所裡。派出所丁所長陪著笑臉,把鼻青臉腫的徐衝帶了出來。
徐衝看到如許好端端得坐著,先是心裡一鬆,然後又疑惑得看向丁所長:“你們……相信我了?”
所長微笑鞠躬:“當然,您是白太太的朋友麼。雖然那三個歹徒一口咬定是私人恩怨,但我們絕不會被他們矇蔽,一定會給兩位一個合理交代的。那白太太,您看……”
如許瞭然得點點頭:“行,我不會跟他說的。”
“啊,太感謝了。”所長激動之餘,殺氣騰騰得踢了腳被制住的一個歹徒:“叫你丫不長眼,四少的太太也敢跟蹤!都活膩味了,是吧!”
徐衝從警察手裡接過熱毛巾,一敷到臉上,忍不住痛哼出聲。如許輕聲問:“你怎麼也在這兒?又他們打起來的?”
徐衝垂眼,愣愣得看了會兒地板,悶聲答道:“有點急事,正好經過。”
“那你聽到了……”
“白屹東是你……”
兩人同時問出口,如許怔了下,抿住脣角:“嗯,他是我先生。”
“啊?你怎麼能嫁給……?!”徐衝氣急敗壞得叫了聲,手勁一重,痛得立刻齜牙咧嘴的。如許看他一邊瞪眼一邊吸氣,額頭上還貼著膏藥,十分滑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下,徐衝簡直氣炸了肺。也顧不得周圍幾個警察圍觀,狠狠吼道:“江如許,我為你傷成這樣,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心疼……嗎……房間裡瞬間安靜。如許和丁所長一頭霧水得看著他。徐衝的臉頓時燒到了耳朵根,停了下,吶吶得說:“嗯,口誤,我說的是……你怎麼一點都不……歉疚呢?我好歹還是你的同事吧。”
如許眨眨眼,還是沉默不語。徐衝結結巴巴得嗯啊了兩聲,覺得越描越黑,只能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轉過頭生悶氣。
“那個……”丁所長左右看了看,決定打破這怪異的氣氛。他把筆遞到如許面前:“我們已經把記錄都整理好了,請您籤個字吧。”
如許默然寫完,想了想,轉頭問道:“徐衝,你開車了嗎?能麻煩你送我到湖邊嗎?現在這個點兒,出租不好打。”
徐衝下意識得點點頭,繼而又大叫一聲跳起來:“完了!我的車!!”
他把情形大致說了遍,丁所長立刻熱心得派兩個小民警去看。那車果然已被撞得面目全非,被交警拖走了。
“小事一樁,都是兄弟部門,我去打個招呼就行。”丁所長豪邁得拍拍胸脯,眼睛卻是看著如許的。
如許知道他們上回被白屹東鬧怕了,臨走前,又鄭重保證了一遍。
由所長聯絡後,計程車很快到了。徐衝拉開後車門,卻自己鑽了進去。黑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矛盾的笑意,他向如許招招手:“真巧,我家就在什剎海附近。你坐前面吧,萬一被人看見,就說我是搭車的。”
如許定定得看著他。他臉上是溫和的笑意,但那笑容裡卻有著不容動搖的固執。她明白了——他有重要的話,一定要和自己談。
她思索了下,和司機說好了下車的地點。然後一拉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時間已近傍晚,主幹道越來越塞。計程車一點點得向前爬,如許不時得看手錶。
“你趕得這麼急,是要去陪兒子玩嗎?你真的……有孩子了?”後座的徐衝轉過頭,靜靜得望著窗外低垂的暮色。
如許沉默了片刻,輕笑:“是啊。”
“你……很愛他嗎?”徐衝緩緩說道:“我是問……”
“我知道你在問誰,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問。我以為……”如許笑了笑:“你會很欣慰我不是三兒。”
“我現在倒寧可你是誰的三兒!!”徐衝惡狠狠得吼出一句,然後掩飾性得乾咳兩聲:“那個……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覺得……”
“我知道,已經有很多人告訴過我了。”如許轉頭直視著他,目光平靜:“但那終歸是我自個兒的事,對吧。”
“還有。”她淡淡一笑:“謝謝。”
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為我擔心,也謝謝你那朦朧美好的感情。
徐衝被噎得一愣,然後眼神黯淡得慢慢垂下頭。許久後,他悶聲回答:“沒關係。”
途中,他又試著張了幾次嘴,但最後還是放棄了。他靜靜得望著前方窈窕的身影,心裡想:原來,這就是他倆之間的距離:那麼近,卻也只能那麼近。
他無意看如許一家團圓的美景,在中途下了車,手插著兜,晃晃悠悠得向前走。
傍晚的風還有一絲燥熱,他卻已徹底冷靜下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遇到江如許前,他如此選擇,結束後,仍是一樣。
他已不需要問她的意見了。
江如許緊趕慢趕,還是遲了半小時。遠遠的,就看到白屹東那挺拔英朗的個子,和坐在他肩頭,搖頭晃腦的小傢伙。
“江阿姨,江阿姨,這裡!”可能是等得太久了,一向羞澀謹慎的白宇南也激動起來,一邊招手,一邊大聲叫喊。
白屹東有心培養他的膽量,也就沒刻意阻止,只是清了下嗓子,低聲道:“你答應我叫什麼的?”
“媽……媽。”白宇南為難得抿著脣角,眨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直愣愣得看著跑到面前的如許。如許伸手愛憐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路太堵了。”
“那就早點出來麼。”白屹東無奈得眼望著湖面。現在正值旅遊高峰,原本就不多的腳踏船和手划船全租出去了。岸邊只剩下一些搖櫓船和電動船。
本來這也就是加點錢就能解決的事,無奈白宇南是個小紳士,看到身邊圍著一圈期盼的眼睛,自己卻和爸爸幹佔著船不走,很不好意思。最後,白屹東被兒子說煩了,只好帶著他到旁邊等著。
可能是上天要獎勵白宇南,三人剛排到隊伍的前列,突然後面的孩子一陣歡呼。
白宇南的眼睛頓時亮了,揪著爸爸的衣領,興奮得高喊:“oh,daddy,iwantthatgiantrubberduck!”
“臭小子,說中文!”白屹東沒好氣得回答。
“小南說想坐那艘船。”如許低頭輕笑:“那個……大黃鴨。”
“啊?”白屹東看著那黃橙橙的東西,噴著泡泡、唱著兒歌越來越近,嘴角狠狠抽了兩下。他對兒子勉強笑了笑:“小南,那個是幼兒園小朋友坐的,你已經大了,該坐這個。”
“才不是。”白宇南理直氣壯得指指從黃鴨船上走下來的孩子,那個子明顯是小學三年級以上。
彷彿是要和他作對,船上留下的一個孩子,突然拿起一把電子槍,向黃鴨呆萌的腦袋又射擊了幾下。
於是,鴨子噴得更歡了。而白宇南幾乎要丟開沒有品位的爸爸,自個兒撲進船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