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0章 來她的掙扎他全知道

第60章 來她的掙扎他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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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來她的掙扎他全知道

如許笑著拍了拍白屹東的背:“好了,就由孩子吧,不是陪他出來玩的麼。你看船上都有大人陪著,再猶豫,就被別人搶走了。”

白屹東皺著眉,向周圍掃了一眼,的確有幾個帶著孩子的家庭已經躍躍欲試了。

他忽然很想鑽到地縫裡去。

於是,這一路,白宇南在黃鴨船上歡天喜地得打槍、玩水,白屹東則非常鬱悶靠著欄杆發呆。每次有三口之家的腳踏船或者普通電瓶船開過時,他的表情就更鬱悶一點。

“爸,看這裡。”白宇南端著電子槍,一個瀟灑的轉身,向白屹東作勢射擊。

白屹東手撐著膝蓋,沒好氣得才說了句:“要不要我也吐倆泡泡啊?”就被如許的胳膊肘重重杵了一下。

他一轉頭,看到如許皺著眉頭,無聲抗議,心裡哀嘆一聲,只好捂著胸口做中槍狀,腳用力得蹬了兩下。

白宇南頓時哈哈大笑,更賣力以各種高難姿勢,對爸爸射擊。

白屹東在搖晃的船身上左閃右擋,慘叫連連,一刻鐘後就頭暈眼花。

“咔嚓”一聲,如許按動手機,拍了張照。

白屹東呆了一下,突然悲號一聲,用胳膊圈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來回蹭:“啊,今兒忒丟人了,丟大發了!!”

如許呼吸一滯。雖然明知這傢伙是趁機揩油,但他剛才那浮誇的演技,確實讓她樂不可支。她猶豫了一下,輕拍了兩下他抖動的背:“哎,別這樣,小南在呢。”

“沒事,這小子在英國,看過更限制級的呢。”白屹東嗅著髮香,蹭著她的柔嫩肌膚,樂得舌頭都大了。蹭著蹭著,他的呼吸就急起來,手也開始不安分得往下摸:“嗯,如許,趁那臭小子沒回頭,我們玩會兒吧。”

“小南,當心!”如許眼睛驟然睜大,急匆匆得一把推開他,跑到船頭把抬著一隻腳,鍛鍊平衡力的白宇南拉了回來。

“你會游泳嗎?不要命了!”如許佯作生氣得瞪他。

白宇南低下頭,小聲嘀咕道:“有爸爸在啊。”

指望你那色胚爸爸啊……如許抱著他,好笑得回頭看了眼。白屹東抱著手臂,臉色比剛才更黑了。

玩到盡興的白宇南,終於放開了可憐的大黃鴨,乖順得跑到老爸身邊坐著。

為了重塑自己的高大形象,在如許的建議下,白屹東搜了點有趣的老z城故事,一邊偷瞄手機,一邊有板有眼得講起來。

他的聲音原本就清亮動聽,人又長得俊秀,配著起伏的水聲,徐徐道來,如許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故事講完,白宇南也如願打著哈欠,頭枕著白屹東的腿,睡得迷迷糊糊的。

眼看還有一刻鐘就要靠岸了,白屹東眼珠一轉,指揮著船工向前方的一座橋下駛去。

“我已經很多年沒來這兒了。最近一次,還是裴二要去英國上學的時候。我們一人租了艘搖櫓船,然後把船老大趕下去,瞎划著玩。金二的船一直在湖中央打轉,鍾三差點撞那橋上,我還好,但也劃得沒裴二快。所以,後來我們氣不過,就逼他……”

白屹東悶聲笑了笑,把嘴湊到如許耳邊。如許聽完,臉唰得一下子紅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哎,你們缺不缺德啊?”

迷濛暮色中,兩岸燈火逐漸亮起,唯有這條河上、這一艘船,緩緩前行,彷彿能定住時間。白屹東忍不住放緩了呼吸,伸臂定住她,輕聲呢喃:“如許,我讀書少,記不住那些酸溜溜的東西,但我現在很想念點什麼給你聽。你教我幾句吧。”

最後一個尾音纏綿無比,帶著淡淡的熱氣,燒灼著如許的心。

可能是景色太美,或是行得太久,如許聽著他溫柔的語調,竟真的生出了天長地久的期盼。

她靠著他溫熱的身體,眼神飄忽,突然看到了擺在桌上的塑膠立牌。正面是附近的景點簡介,反面則是某星的新電影宣傳。彷彿鬼使神差,話一下子溜了出來:“那她唱過的,行嗎?看你成天唸叨。”

“我念叨誰了?”白屹東奇怪地順著她的眼風一看,笑了:“哎,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單純喜歡她的戲,私下真沒約過。而且,現在人家也結婚了麼。”他定定得望著她的雙眸,聲音熱烈而陶醉:“是我以前太混了。這世上,還有誰比得上你呢。”

如許嗤笑一聲,偏過頭,坐直了身體,同時把他作亂的一隻手,拉到了膝蓋上:“別動,不然我不念了。”

“好,好,你念。”白屹東敷衍得應了聲,眼角瞥著50米外的橋洞。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如許清雅的嗓音迴盪在船中,連駕駛的船工都忍不住屏氣靜聽。停了一瞬,她笑著瞪了白屹東一眼:“念。”

“今夕何夕兮,搴舟……搴舟啥,你再念一遍?”開小差的某人無辜得望著她。

如許撲哧一笑,重複又唸了一遍,白屹東眼看著橋洞越來越近,眼神突然亮起來:“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最後兩個還在嘴裡,他突然一個挺身,含住了她的脣。

如同等待整年的曇花,在最深的夜色裡剎那間綻放。脣齒間頓時溢滿了她的芳香,一絲一縷,*美麗。那力道、深淺拿捏得正好,脣齒交纏帶來身體的愉悅,令一向被動的她,反而下意識得張開嘴,輕輕吞嚥。

一股火苗自小腹裡一下子躥上來,白屹東猛吸了一口氣,一手蓋住白宇南的眼,一手順著如許的脊樑往下滑。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頑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頭頂是溼漉漉的橋身,如許的眼前瞬間灰暗,其他感知卻更為敏銳。她無法再看到他熾熱的眼神、緊繃的手臂和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但她能清楚得感到:從他體內躥出的那道火,已經沿著自己的血管,徐徐燃燒。

然後,她聽到他極低、極壓抑得一聲:“如許,相信我。我愛你,只愛你。”

原來,她的掙扎,他全知道。

當晚9點。司馬尋坐在小鎮上唯一的一家酒吧裡,神色淡漠得喝了杯酒。

這家店主大約也是從大城市過來的,雖然店裡陳設簡單,只有區區的兩個服務員和一個調酒師,做出來的酒品居然口味不錯。

司馬尋挑眉,向坐在吧檯後美麗的女老闆舉起杯子。老闆微微一笑,從身後又拎起壺清酒,咕嚕嚕喝了一半,然後慢悠悠得站起來。

等她走到中央的木臺上,司馬尋才發現她的個子挺高,穿著薄牛仔褲的腿筆直修長。在他進來前,老闆就一直在喝酒,吧檯上堆了五、六個空瓶。

看她那迷離的神色,應該是醉了吧。不然,不會這樣直愣愣得盯著他,卻又像在望著其他。

女老闆清咳一聲,拉下話筒,向司馬尋的方向欠了欠身:“先生,這家店已經轉出去了,您是我最後一個客人。您有喜歡的歌嗎,我可以唱給您聽。”

“不好意思,我平時不太聽歌。”司馬尋笑了笑:“你隨意吧。”

“好,我隨意。”女老闆的尾音帶著慵懶的笑意,彷彿在與一個故友談心。淡淡的燭火間,她搖曳身體,迷人的聲線如同華美的綢緞。

冷漠如司馬尋,也被那歌聲打動,不禁起了個荒謬的念頭:想讓她也一塊兒聽聽——聽聽他的寂寞、他的悲傷和不甘心。

手機又開始無聲振動。他煩躁得走到門口,皺眉接通:“嗯,你怎麼還不睡?沒人查房嗎?”

對方沉默了會兒,突然帶著怒氣,低聲說道:“原來你一直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接?”

“我很忙。”司馬尋順口說了句,接著又放緩語氣:“而且,你這麼做很危險。雖然,看護你的不是外人,但總無緣無故借用她的手機,會引人懷疑。趙應肯定在你身邊佈置了人,如果順著這號碼查到我這兒,會很麻煩。”

“呵呵,你現在也知道麻煩了?”女人冷厲得笑起來:“哥,你能有什麼麻煩啊?你拿了屹名的錢,又成了白家上下的大恩人,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輕微骨折而已。可我呢?你知不知道,那兩顆子彈打進來時是什麼感覺?我眼睜睜看自己的孩子死、愛人殘疾,是什麼感覺?啊!!司馬尋,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人?”

“唔唔唔……”她的聲音驟然停止,像是被什麼用力得捂住了。接著,護士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對不起,先生,是我大意了。我馬上給她注射鎮定劑。”

“先注射一半吧,我還有話跟她談。”司馬尋眯起眼睛,轉頭看了眼還在低聲吟唱的女老闆。不知何時,扎著的捲髮已經披散下來,像層層波浪翻覆在她圓潤的肩上。

美人如斯,傾國傾城。

他安靜得等了會兒,那邊終於傳來了虛弱的聲音:“司馬尋,我求你說句真話,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他都被我害成了這樣……”

“你沒有對不起白六,相反,你救了他的命。”他扯起嘴角,低聲輕笑:“丫頭,我知道你在氣什麼,我確實沒有把整個計劃告訴你。但你也知道白家人有多難纏,想不付出點代價,順利地嫁進去,根本不可能。我事先告訴過你,可能要你流點血,而你也答應了。至於白屹名受了誤傷,的確在我計劃之外。抱歉,畢竟當時你倆靠得太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不是白四喜歡那明星,是我喜歡……

她的古裝、民國戲都絕了。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