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章 重色輕友

正文_第二十章 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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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章 重色輕友

九皇子被突然丟過來的人肉炸彈撞得一個趔趄,眼前花了一下,到是被樓東瑜扶住站穩,拽著李軒曄的胳膊跟李軒昊跳腳:“喂!這可是你親弟弟,也不怕被我撞壞了。”

李軒曄聽說樓東瑜因為淺夏受傷一事被氣的不輕,這才過來看看,能把樓東瑜氣到跳腳,看來王妃傷情慘烈可見一斑。於是安撫住樓小炸毛:“王妃回來了,我還沒去看過,陪我去給王嫂請個安吧。”

樓東瑜這才憤憤的離開,不過心裡還是盤算著,以後有機會,還是要找左康討回來。

被樓東瑜這麼一鬧,早就在雜役營被灌輸樓小公子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恐怖思想的戰俘們,早就嚇得戰戰兢兢,躲貓的老鼠似的。

有幾個膽大不信邪的,躲在暗處偷瞄,看到樓小公子對自己人下手都一點也不留情的場面,頓時嚇得撒丫子就跑。

到後來聽說李軒昊將樓東瑜制止在門外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對靖王竟然生出幾絲敬仰之情來。

真是優待俘虜的一代賢王啊!

當兵的都是昭國的百姓,甚至有的還是從兩廣一代打到遙京,又從遙京打到鎮中來的,都是一些小嘍囉,當兵混口飯吃而已,又不涉及國仇家恨,其實跟誰都是跟。

尤其左康是文臣,對管束軍紀掌控軍心一途並不在行,這些將士在他手裡不過是殺人奪權的工具,沒有一點人性人情可講,很多人早就對他不滿了。

昭國的兵營中,哪一個沒聽過神話一般的靖王的故事,哪個當初從戎入伍的時候,不是期待著有朝一日能被收歸靖王麾下,此時終於給他們一個機會,可以如此近距離的仰望靖王爺,竟然有幾個躲起來小心的偷窺出去。

人一多,縱然再小心翼翼也容易弄出響動來,何況是在武藝高超的丁毅面前。

幾個小石子丟擲去,只聽“哎呀”幾聲,接著是重物噗通倒地的聲音,接著就見幾個士兵提著新收編入雜役營的幾個戰俘出來。

“你們躲在暗處是要做什麼?”

丁大總管面露殺機的望過去,戰俘們立刻低頭叩拜:“總管饒命,我們幾個就是聽說王爺來雜役營了,想過來看看,我們什麼都沒想做,真的沒有!”

丁毅護主心切,下手狠了點,那幾個人在大總管的**威之下,一邊揉著疼痛的膝蓋,一邊滿臉誠懇的跟王爺稟告。

“讓他們下去吧。”

李軒昊心煩,對幾個戰俘還不放在心上,尤其看到幾人並不似撒謊的樣子。

再精明的人,說謊之時總會有異樣,何況只是軍旅之中的小兵,得饒人處且繞人,對別人寬容亦是對自己的寬容。

如此,丁毅只得作罷,揮揮手,讓人把人帶下去。

誰知幾個人才走出去幾步,反身又折了回來,丁毅拉刀擋在李軒昊面前,一臉憤慨怒容,警戒的看著他們。

幾個人仍舊是往地上一跪,卻不似方才的畏縮之態,滿懷期待的看著李軒昊:“王爺,我們都是兩廣的兵,被都督率到遙京攻打皇城隨後轉戰鎮中,左康重文輕武,根

本就是把我們當槍使,完全不顧小兵的生死,我們小哥幾個早仰王爺威名,深知王爺治軍之名,願意追隨王爺,懇求王爺收留!”

一個口齒還算伶俐的被推了出來,說了一大堆,丁毅總算收了兵器,回頭請示王爺。

李軒昊略一沉吟,開口道,“在雜役營一樣是跟隨本王,戰場之上不分何營何部,就算是火頭軍也有操刀上戰場之時,在任何位置都不能小看了自己的身份,認識不到這一點,就罰你們繼續在雜役營改造吧。”

幾個人做夢也沒想到王爺會是這般說辭,表情俱是一愣,還是方才被推出來說話的那位,率先反應過來,興奮道:“謝王爺重用之恩,屬下定不負王爺看重的恩情,戰場之上戴罪立功!”

李軒昊這才微微點頭,帶著人回去。

走出雜役營一段距離,丁毅沉思半晌的問題才問出口:“王爺信他們說的?”

“信。緣何不信?”李軒昊冷哼:“吳鑫,吳鼎那對兄弟,好大喜功不學無術,要不是祖宗蔭護,怎麼可能做到大都督的位置。”

對於這對兄弟,李軒昊根本不放在眼裡,左康拉攏他們反叛,是他們幸也是他們的不幸,這個位置也算他們做到頭了。

“血煞的事查的怎麼樣了?”李軒昊轉頭突然問。

“已經關起來了,王妃不會知道的。”丁毅回答。

那一日若不是血煞突然出現在蘆葦蕩,淺夏無論如何也不會中了別人的暗算。

只可惜她對血煞情深義重,卻屢屢被利用。

李軒昊查明其中因由,立時派人調查血煞,並關押起來,到現在這件事都瞞著淺夏,不敢透露絲毫風聲。

樓東瑜比靖王先行一步,回到王府,便直接去了淺夏那,見人還睡著,和李軒曄退了出來。

這時李軒曄才開口問:“你今日氣憤至此,可是王妃的傷……”

“她這次醫治不及,恐怕是會落下病根。”

初見淺夏傷勢時的慘況,樓東瑜根本不敢想象。恐怕他們就是因為淺夏腿受了傷才放心她逃不出去,而故意不給醫治的,就因如此,骨折加上凍傷,險些讓她失去一條腿。

要不是樓東瑜醫術精湛,又豈止僅落下病根而已。

似是觸及自身,李軒曄神色不免流露出一絲黯然:“她……會跛腳?”

樓東瑜一皺眉,肉呼呼的娃娃臉上多了幾分滑稽,語氣裡卻多了一絲委屈:“你就那麼不相信我的醫術?”

李軒曄眉梢略一舒展,“那你說的病根?”

“恐怕陰天下雨會疼吧。”

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事,他盡了最大努力,保住她一條腿已經是老天格外開恩了。

李軒曄視線不自覺掃過自己的手指,如今那手指看起來與其他無異,好端端的長在手上,卻使不出辦分力氣,沒有半點知覺。

幸好,她還能感覺到痛。

樓東瑜將心理的晦暗悄悄掩下,眼睛灰溜溜一轉,偷偷在李軒曄腰間捏了一把:“九皇子神思不寧,心中鬱積不得發洩,要

不要小的侍寢啊?”

李軒曄神色慌亂的掃了一圈,見四下無人,才低聲嗔了一句:“再敢胡鬧,剁了你的手!”逃也似得離開。

樓東瑜窮追不捨:“別啊,九皇子剁了小的手,誰給您診脈啊,誰給您熬藥啊!”

“再胡言亂語,連嘴一併縫上!”

樓東瑜腳步頓了一下,手一捂嘴,嗚嗚呀呀道:“九皇子好狠的心,嘴都縫上了,誰伺候您啊!”

白羽就守在門外,見九皇子從王妃處出來,正要恭送,就見樓小公子跑著跟了上來,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又被樓小公子滿嘴胡言給堵了回去。

正納悶樓小公子說話何時也這般糊塗了,九皇子莫不是還要他用嘴伺候了。

這話越心思越不對味,白羽猛然間豁然開朗,“啊?”了一聲,老臉一紅,恨不得剛剛什麼都沒聽見。

可巧這時候李軒昊回了來,一臉疑惑的問白羽:“樓東瑜跑什麼?”

白羽瞧了瞧早沒了人影的門口,一時語噎。

丁毅瞅著他問:“你臉紅什麼?”

白羽看看天:“哦,天氣太熱,對,是天氣太熱了。”

丁毅看看外面白茫茫一片,昨夜剛下了一場大雪,這會正冷呢,這白羽是凍傻了吧。

鄙棄的瞪了一眼,站在門口一同候著,想了想,又拉開兩步距離,才站好。

白羽望望天,一陣冷風吹來,瑟瑟的抖抖肩膀,自己剛剛的藉口,好像自己都不信。

王爺辦公的地方,從書房挪到了臥房,整天就那麼守著王妃。

可王妃就像要把沒睡過的覺一下子補回來似的,每天除了吃飯喝藥,就是睡覺。

李軒昊每每盯著她的側顏沉默,手裡的筆桿子都不知捏斷了幾根。

晚間樓東瑜為王妃切好脈重新改了藥方子,沉著淺夏清醒的幾刻鐘,身負重任的見縫插針勸解道:“你總是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啊,王爺每天就這樣又是守著你,又是處理公務的,分身都乏術了,你是沒瞧見,才幾天功夫,人都瘦了一圈!”

淺夏捧著藥碗喝了一口,瞄一眼龍鳳屏風後面模糊埋首案牘的身影,淡淡道:“樓小公子若是沒事就回吧,本妃累著呢,要睡了,您在這裡也不方便。”

咫尺之隔,有什麼話不能說,還要找個說客。她就不信,就隔著一道屏風,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多數時候自己都是裝睡的嗎。

每次都是這樣,跟自己有了矛盾,不是找樓東瑜來說項,就是想辦法遮過去,從來不肯直面問題,說到底,他不認為他有錯,也知道想讓自己認錯是不可能的。

其實,一直在逃避問題的是他不是嗎。

樓東瑜抹抹額間冷汗,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王妃就跟自己伶牙俐齒的,找出這麼個藉口趕自己走,可真走了,想想他家九皇子還捏在王爺手裡呢,真是讓他怎麼走出這個大門啊。

王爺啊,真是心越來越狠了,為了王妃,連自己親弟弟都利用上了,這還是他從前認識的那個王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