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九章 小樓很生氣

正文_第十九章 小樓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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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九章 小樓很生氣

只見靖王爺額間青筋突突跳了兩下,本就陰鬱的臉色更加難看幾分,陰冷的聲音透著毋庸置疑的威壓:“王妃這是要上哪去?”

把著門邊胡鬧的王妃動作一僵,倔強的不肯回頭,只是對百里溪道:“師兄,帶我離開這。”

她的語氣不冷不熱沒有一絲溫度,原本還要勸上一勸的百里溪,此時倒是不在堅持,抱著淺夏就要走。

李軒昊握著劍的手一攔:“師兄要把本王的王妃帶哪去?”

“夏兒不願進去,王爺該看見了!”

利刃出鞘,是冰冷刺耳的摩擦聲。

百里溪一手抱著淺夏,一手抽出自己身後的寶劍,就要與李軒昊交手。

“哎呀呀,一個是昭國的戰神,一位是江湖中號稱武功第一的大俠,這一架打起來倒是有意思了,讓我猜猜到底會是誰輸誰贏呢。”樓小公子眼冒精光只差拍手叫好了,裝模作樣的審度一回:“嗯,不是旗鼓相當,就是兩敗俱傷!”

高手過招,不一定非要打個三天三夜才能分出勝負,尤其是在急於分出個輸贏的時候,比如說,今日對打的這對。

百里溪抱著淺夏,出手當然有所不便,但李軒昊害怕自己誤傷淺夏,出手時自然也有顧慮。

旗鼓相當的兩個人,幾個大招下來,針尖對上麥芒,眨眼間利刃便都抵上對方的肩頭。

血絲透過錦衣滲出來,在胸口的位置洇開一大片,凜凜殺氣披散在周圍。

刀光劍影裡,看的目不暇接心驚膽戰的淺夏打了個寒戰,在劍尖完全沒進對方身體之前,及時阻止了這場無畏的爭鬥:“住手!都給我住手!”

兩雙視線齊齊看向淺夏,像是在等待宣判的囚徒。

淺夏上半身都趴在百里溪肩上,自己卻堆下肩膀,無力的嘆了口氣:“師兄,進去吧。”

好戲看完,樓小公子拍拍手,丟掉下人才送上來的瓜子,意猶未盡的搖搖頭:“沒意思,這麼快就打完了。”

下人嚇得一哆嗦:“樓公子,瞧您這話說的,還沒看夠是怎麼的。”

樓東瑜白他一眼:“也就你還有她”一指淺夏的方向,“被那兩個人合演的一齣戲給騙了罷了,以那倆人的武功,真動起手來,不說毀天滅地也差不多了,還能就那點小傷!”

一撇嘴,翻翻白眼,樓小公子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三搖的走進了王府。

淺夏心裡彆扭,雖是答應進了王府,卻如何也不肯李軒昊等在房間裡,只留下小竹子伺候,還有百里溪和樓東瑜在房間裡檢視傷勢。

小竹子手裡握著一把剪刀,提了一口氣,狠一狠心就要剪下去,剪刀還沒捱上褲腿,又洩了氣的堆下身子。

樓東瑜催促一遍,她在提起剪子,咧咧嘴,還是下不去手。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來!”小公子看不下去了,就要親自動手。

“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啊!”小竹子回嘴。

樓東瑜恨不能一巴掌打到不開竅的小丫頭腦袋瓜上:“諱疾忌醫你懂不懂啊!”

“都別吵了,我來吧。”

百里溪從小竹子手裡接過剪刀,修長的手指拈起褲腳,手起剪落,腫的豬腿似的人腿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

房間裡全是倒抽涼氣的聲音。

淺夏閉著一隻眼睛,眯縫著一隻眼睛,偷偷去看自己的腿,也不知看到了什麼,咧著嘴一偏頭,就要裝死。

手指在淺夏腿上按了幾下,樓東瑜咬著牙甕聲甕氣問:“很疼嗎?”

“有點麻!”淺夏抽抽鼻子。

她在蘆葦蕩裡被人打斷了腿,後來又被關在柴房裡凍了一夜,傷腿沒有及時得到救治,被凍傷了。

所以如此嚴重的腿上,看的眾人紛紛倒抽涼氣,而她還如此坦蕩,並不是有什麼刮骨療毒的本事,而是,其實這條腿,也感覺不到太多的痛覺了。

先用溫水清洗過傷口,樓東瑜掏出金針,在淺夏腿上的穴位一針針紮下去。

一個看的額上冒汗,一個動手的頭上冒汗。淺夏看著自己被扎的刺蝟似的腿就眼暈,索性閉著眼睛不看。

小竹子門裡門外穿梭,將房間裡發生的事如數報告給王爺。

只見好好的一把太師椅在王爺鐵掌之下已經慘不忍睹。

小竹子縮縮脖子,決定躲回王妃房間裡暫且避避風頭,才一進去,就見百里溪正坐在樓東瑜身後,雙掌運動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到樓東瑜體內。

要打通淺夏身體裡的兩處大穴,啟用凍傷的神經,光靠金針是不行的,可眾所周知,樓小公子身體裡一息內力也無,只得百里溪幫忙。

兩人都上都騰騰冒著熱氣,淺夏也由初時的沒事人一樣,漸漸開始咬著手中的帕子,努力不讓自己呻yin出聲。

隨著樓東瑜一針比一針扎的很,她能感受到的痛也越來越明顯,漸漸有承受不住的趨勢。

“痛就喊出來!”百里溪瞧著這樣的淺夏,心裡,莫名一痛。

明明知道她不是她,可看著記憶中的那張臉,還是忍不住會心疼。

溫柔的聲音,就像在現代的師兄偶爾犯精神病是一樣。

疼的神智都不大清醒的淺夏,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句:“師兄,你溫柔起來的樣子,也挺有魅力的嘛!”

劇痛襲來,用力的咬著下脣,她知道一道屏風隔著,李軒昊就坐在那裡,自己一個不小心呻yin出的聲音,都有可能讓他衝進來。

她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以李軒昊的脾氣,非直接帶著手底下的人馬直接殺到遙京去不可。

她隱忍的樣子,看的百里溪一皺眉,“別咬脣!”

淺夏想回給他一個笑容,努了努力,卻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真是太他丫的疼了!

“你還想這樣忍多久!”

忽然響在頭頂的聲音,讓淺夏腦子轟的一聲,登時也忘了疼了,只睜著一雙眼睛,錯愕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李軒昊。

“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嗚——”

才一張嘴,突然堵進來的柔軟脣

舌,讓淺夏驚詫的瞪大雙眼,半天才想起來呼吸。

這麼多人!她現在還在療傷!李軒昊怎麼能這麼做。

她不要臉,她還要呢好嗎。

無力的掙扎了兩下,早就透支的體力,哪裡還能掙脫李軒昊的鉗制,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只覺自己胸腔裡的氧氣都要被壓榨乾了,渾身都火熱的要燒透了一樣,李軒昊才漸漸有收斂的跡象。

他起身,深不見底的眸光中,是壓抑的悲痛和自責。

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憑什麼立於天地間,這是李軒昊的驕傲。

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忽然減輕,肺部重新湧進新鮮空氣,腦回路得以正常運轉,刺痛接踵而至

淺夏咬咬牙,越過李軒昊的視線,無意中掃過他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樓東瑜和百里溪都已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她和李軒昊。身上傳來的疼痛衝擊著大腦,讓她突然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緒。

彼此靜默著不說話,李軒昊垮下肩膀,坐在她床邊:“是左康的人?”

抓被子的手一頓,心裡閃過一抹苦笑,她剛剛在期待什麼,李軒昊跟自己道歉嗎?還真是天真!

他在乎的不過是誰抓了他的女人,而不是誰導致的這一切。

冷笑一聲,淺夏沒有回答,只是聲音裡不帶半絲感情的趕人:“你出去吧,我想睡會。”

淺夏的確太累了,提心吊膽過了兩天,又有傷痛折磨,除了樂觀的面對一切,她也找不到其他辦法。不管是體力還是心力都處在一種透支狀態。

李軒昊沉沉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方一走到門口,丁毅便堵了上來:“王爺,樓小公子去雜役營了!”

微一皺眉,李軒昊問:“他去那幹什麼?”

“樓小公子說要給王妃報仇,在房間裡劃拉一堆不知什麼要,王爺再不過去,那群戰俘恐怕就……”

不等丁毅說完,李軒昊已經快步離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了。

李軒昊殺氣雖重,戰場上絕不心慈手軟,對待戰俘卻從不虐待甚至濫殺無辜。靖王軍中有一些大將還是陣前俘獲的,這其中除了靖王爺的人格感染外,當然還有他的手段。

上次為了李軒曄,樓東瑜復仇的手段連李軒昊都咋舌,上次就幾個人又是當事人,他處置也就處置了。這次可不同,事關人員已經被他當場斬殺,剩下的都是一些聽人號令的小嘍囉,收服好了,一樣是靖王軍的力量。

方才治傷時不覺得,這會才發現樓東瑜一定是被氣糊塗了。

轉眼到了雜役營,門口幾個士兵正攔著樓東瑜,地上還躺著好幾個抓耳撓腮的,一看就是中了樓東瑜藥粉。

李軒昊問身後的人:“派人去通知九皇子了嗎?”

“已經去了,九皇子這會應該也在路上了。”

李軒昊這才抬腿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揪住樓東瑜脖頸子,順手搶下他抱在懷裡的瓶瓶罐罐,轉手把人扔給剛走過來的李軒曄:“管好你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