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揍死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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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章 揍死他丫的
大昭的天牢分春夏秋冬四個部,春部是關押重刑犯死刑犯的地方,而冬部大多就是關押這些囚犯家屬的地方了,其實牽連九族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
樓衡不是不焦急自己夫人,實在是為營救自己,王妃已經是鋌而走險,若在為了自己夫人,萬一王妃有個好歹,讓他有何顏面面對靖王。
此番情境之下,他倒是更願意與二夫人同穴而眠,也不願見王妃為自己以身涉嫌。
可王妃的堅持之下,他深知自己固執,王妃只會比自己更固執,也就只能權權王妃了。
雪景鳶帶著兩個黑御潛入冬部去尋夫人,自己與樓相先行撤出天牢。
左康對樓相的關押自是嚴加防範,巡查獄吏都要比旁處多上一倍,況且王妃一日不除,他心裡一日就梗著一根刺,如何能安枕。
左思辰可不比他那廢柴兄弟,是個大孝子,這種時候自然要好好表現一下自己的孝心了,三更半夜披盔貫甲親自到大牢來檢視。
天牢門口守門的獄吏手中拄著紅纓槍,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口,左思辰勒馬望著門口的獄吏瞧了半晌,打發人過去問問晚間可有異動。
步兵跑到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下,邊走邊問:“天牢裡的人犯可都老實?”
獄吏仍是木頭樁子一樣立在那“盡職盡責”看守天牢大門,沒聽見是的,屁都沒放一個。
步兵走上前去,語氣就有些不耐:“左將軍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
一拳頭懟上去,獄吏身子晃了晃直挺挺想旁栽過去。
步兵嚇了一跳,連退數步,腿都有些軟了,屁滾尿流的到了左思辰馬前,指著門口倒地獄吏:“將軍,將軍,死人了!”
都是跟著左思辰在宮廷政變中趟著血廝殺過來的,誰沒見過死人啊,步兵被嚇到如此驚慌,實在是獄吏死法詭異,就跟中了邪似的。
左思辰陰沉著一張俊顏,眉目中陰冷戾氣,他殺人無數,要是信什麼鬼邪,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哪還有今日的大將軍可做。
翻身下了馬,直奔門口獄吏。
拿著刀柄在獄吏身上捅了捅,這個也與那位別無二致的倒下,英眉倒豎,暗叫一聲不好,帶著人就衝進去。
陰冷的過道內,左思辰疾行前往,越往裡走越是心驚,都謂兵不厭詐,可這種缺德招數湧出來也實在有損陰德,就連他殺人如麻,自認想都沒想過。
其實左思辰將軍大可不必給自己冠上如此冠冕堂皇的一頂帽子,他沒想過可不是因為什麼慈悲心腸,更不是害怕有損陰德,只能說是他智商不夠,沒想到那,而且就算想到那,可也不是誰都能像樓小公子一樣,有本事製出來的。
他率著幾十個人闖進天牢的時候,天牢房頂上正洩下來一地月光,堵在棚頂洞口的赫然是一隻腳。
旋身而上,鷹爪一樣的大手,就要抓住那隻小腳。
這時候身邊砰的一聲響,原本只是破了一個洞的房頂,眼看著又破了一個洞,而且先下來的
還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
左思辰雙眸瞳孔一收,眼疾手快的先抓了那隻腳,用力向下一甩,繼而一腳飛出去,把劍踢開三尺遠。
淺夏冷不丁被人用力一拉一把摔在地上,身體某個中下偏後部傳來劇痛,十分懷疑是不是被摔成了八瓣。
揉著屁股還不等起來,另一道力量拽著她的胳膊就上了天,準確的說,是上了房頂。
左思辰帶來的步兵戰場廝殺倒還有兩下子,若說起跟這些飛簷走壁的死士打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用說別的,單是這輕功就足夠他們吃奶的力氣沒處使了。
這時候王妃才想起來謝天謝地不如謝謝她家靖王爺,這些黑御使喚起來還真是得心應手。
洞口處瞅著跟雪景鳶纏鬥在一起分身乏術的左思辰做個鬼臉,王妃輕飄飄又給予厚望的喊了一句:“小鳶加油,揍死他丫的龜孫子!”
雪景鳶力鬥對手的同時,還要配合王妃抖落一頭黑線。
他家王妃真是臨危不懼到了一定地步了,任何時候都改不了一顆頑劣的心。
護送樓相與夫人,淺夏他們前腳剛進了望闋樓,後腳大隊的官兵就衝進來。
桑月還沒來得及跟王妃說上句話,火急火燎的就奔到前廳去。
一己單薄瘦弱的身子,站在五大三粗的壯兵面前,絲毫沒有懼色,只是臉上慣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表情,清冷聲音道:“幾位官爺要是來逛窯子的,今天未免粗暴了些。”
為首的還真不是個好男風的,看見桑月就橫挑鼻子豎挑臉,萬幸後面那個是望闋樓的常客,平時沒少花銀子在桑月身上,如今看見自己心尖上的人受了委屈,自然要過來說兩句好話。
“將軍,咱們要搜人,還是快點動手的好,也不必在這廢話,別回頭叫人給跑了,咱們可是誰都擔罪不起。”
那個將軍狠狠瞪了桑月一眼,鼻端冷哼一聲,躲什麼不乾淨東西似的令人進了內院挨個盤查起來。
方才說話的人扯過桑月:“哎呦我的祖宗,你何苦來跟他人置氣,這回可是左將軍親自發話,遙京城寸土都不能放過,你這要是沒有逆黨最好,要是真敢窩藏了,趁早把人交出來,我還能幫你說說話。”
桑月平時虛與此間慣了,雖是看不慣一張張色令智昏的臉,奈何此時還指著這群色令智昏的棒槌幫自己矇混過關。
慣來冷臉冷麵也終於柔下幾分神色,眼神裡看起來還頗有那麼幾分真誠之色:“我這望闋樓是做買賣的,見天人來人往,我一個生意人總不好把送銀子的打出去,都來的什麼人,我哪裡知道,不過將軍若說窩藏逆黨,這罪名可大了些。”
“沒有最好,沒有最好!”那人拍著心口也算放了心,罵了一句“那個不長眼睛的說王妃跑到樓裡來了,等爺查出來看不縫上他的嘴。”也跟著往後院去了。
桑月心裡倒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這人雖說是左思辰派過來的,但還在例行檢查的階段,應該是左思辰還沒有把劫天牢的事發
布出來,他們更沒收到訊息。
才想到此處,人轉了個身還沒跟上快把望闋樓翻個底朝天的兵匪,門口一陣嘶嘶馬嘯,這另一波又來了。
身上白袍銀甲,生的俊逸非凡的臉真是比他樓裡的小倌還要美上幾分的,不是別人,正是左康之子左思辰。
真是冤家路窄,怕什麼來什麼。
桑月嘆了一口氣,迎到馬下:“將軍……”
左思辰鷹眉一挑眼睛一瞪,就跟有人撅了他家祖墳似的來勢洶洶。
桑月被推搡一個趔趄,險些跌到,緊跑幾步,又追上左思辰,“將軍夤夜前來,可是公務纏身?”
左思辰雖是左康之子,當朝丞相最寵愛的兒子,從小卻不喜讀書,唯有在武功一途偏愛甚佳,十幾歲時便自己闖出功名。
他爹就是個讀書的,卻對讀書的向來沒什麼好感,總覺得那些動動嘴皮子握握筆桿子的文弱書生都不如真當真槍來的痛快。
直到他第一次見到桑月,在哪淪落風塵仍不乏一身傲骨的男倌身上,紮紮實實覺得這樣風月霽好的人物,就應該手裡時刻握著半卷書,身著一身長袍偶爾寄興山水的模樣。
“你叫什麼名字?”低沉嗓音出口,自己才驚覺,他的目光停留在這個霽月清風一般的男子身上太久了。
手握在刀鞘之上,雙眸祭出一抹殺意。
“桑月,草民桑月!”
那是亂珠墜玉盤一樣的聲音,飽滿鏗鏘,不卑不亢。
左思辰腳步微頓,手從刀鞘上放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突然撲上來的官兵將桑月按伏在地。
桑月也不掙扎,只是臉觸在冰涼的地面上,遍體生出一股寒意。
但願王妃他們能安然度過此劫。
被押到地道門口的時候,桑月渾身的血一下子都凝住了,突然連呼吸都忘了。
直到之前那位虎視眈眈的將軍一拳砸在他肚子上,才把憋在心口的一口濁氣給吐了出來。
心口一緊,他就聽耳邊牛叫一樣的嗓門喝問道:“這是什麼?”
桑月繃緊的神經這才有些回明,精亮雙眸中閃了幾閃,鎮定道:“地窖。”
“去你他媽的地窖,地窖裡能修整茶碗床褥一應俱全,你他媽騙誰呢!”
莽撞的將軍一拳又懟在桑月肚子上。
他們查到這,本以為能有收穫,誰知下去查了一圈,什麼都沒查到,真是白高興一場。
想到這莽撞的將軍看見桑月就有氣,一拳砸下去簡直用了八成力氣。
桑月文文弱弱的身體,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拳頭,悶哼一聲,踉蹌幾步站定,仍然堅持那就是地窖。
那是之前和王妃約好,暫時安置樓相和夫人藏身之地,他們既已找到此處,疑心是必然的。
可是地道門大敞四開,他們卻一無所獲,王妃與樓相顯然還是安全的。
想到這桑月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卻因腹痛如絞而面白如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