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禍國殃民的大事

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禍國殃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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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禍國殃民的大事

“什麼事這麼好笑?”伴隨著一道低沉的嗓音,隨之而來的是自帶降溫功能的靖王氣場。

樓東瑜戛然止住的笑聲,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回過頭,然後,十分不地道的再一次笑場了。

“噗——哈哈……王爺,你們……你們兩口子是商量好的嗎?”

李軒昊剛才在水裡摸魚,一身衣服早溼透了,才換了一身乾淨的,出去摘個桃子,再回來的時候簡直就換了一個人。

玄黑色的錦袍,袖口高高挽過手肘,下襬的袍子被充當臨時包裹,兜著一下子桃子。

他手裡拿了個最大的,徑直走上亭子,擺在淺夏面前,又挑了個差不多的遞給九皇子,最後從一兜桃子裡摸出一個皺皺巴巴,一看就又酸又澀沒熟透的丟給樓東瑜。

“王爺,咱不帶這麼偏心的好嗎,小點也就罷了,至少得能吃吧,再說您那不是還有那麼多呢嗎,王妃和九皇子殿下倆人也吃不了啊。”

“餵魚!”靖王爺一挑眉。

言下之意是,就算丟進池塘裡餵魚,也不給你樓東瑜吃!

皺巴桃子,在乾乾淨淨的衣服上抹了一把,放在嘴裡,也不知腦補成了誰的腦袋,樓小公子看著靖王爺的臉,氣呼呼的吭哧一口咬下去。

淺夏強忍住笑意,在李軒昊那拿了個熟透了的桃子遞給樓東瑜:“魚哪有你會吃啊,小公子別聽王爺胡扯,他氣你呢!”

巴掌大的娃娃臉氣得通紅,樓東瑜嘴都歪了:他氣我,你就不是氣我了!

李軒曄嘴角彎了彎,把自己啃了一口的桃子也給了樓東瑜:“這個給你,挺甜的。”

轉而對淺夏嗔道:“你們都夠了啊,也不看看自個都什麼輩分,欺負一個小孩子,也張得開嘴。”

淺夏一噎,眼睛都直了,看著李軒曄,半晌才想起來眼神詢問樓東瑜。

樓東瑜被他盯得一頭霧水:“你看我幹嘛,九皇子說的對啊!”

“所以,你是打算叫九皇子九叔嗎?”淺夏當真有點傻眼。

樓小公子這才發現事態不對,眼睛裡頓時漫上一股水色,然話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

嘴裡熟透的桃子不知怎麼就變了味,心裡梗著一根刺一樣難受。

李軒昊去了桃子皮,又用小刀割成小塊,方便淺夏食取。

靖王妃卻不大領情的:“王爺,接下來我們想討論下怎麼跟你那個皇帝二哥對著幹的事,您老要是不想聽麻煩先去把魚烤了成嗎?”

作奸犯科的事做的多了也是一件浪費體力的活,需要好吃的補充腦力。

淺夏眯著一雙桃花眼,淺笑盈盈的看著靖王爺。

靖王爺的臉黑了再黑,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起身,離開。

淺夏原本支使李軒昊去摘桃子,就是要揹著他說些與李軒璟有關的事情。

知道他顧念兄弟情義,自然不願意跟他們狼狽為奸,可是就這麼任人宰割不奮力反抗一下,淺夏表示,這不是她靖王妃的做事風格。

正好,能夠一起狼狽為奸的,今天都主動送上門來了,她索性就撿個現成就這說說了。

誰知李軒昊這麼不解風情,打個轉就回來了。

搞得他們廢話說了一堆,正經事還沒起頭,就被他老人家堵個正著。於是乎王妃娘娘靈機一動,直接趕人。

靖王爺聽話的在丁大總管打下手的情況下,架木頭生火烤魚。

不一會魚香味四溢,順著晚夏的小風,直奔水榭而去。

幾個人剛吃了一肚子桃子,跑了兩趟茅房消化的差不多了,腦力勞動做的多了,這會肚子正抗議呢。

於是靖王妃與樓小公子對視一眼,放下禍亂蒼生的大事不管,一致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九皇子無奈的搖搖頭,跟著下了水榭。

遙遙的瞧見那個丰神俊朗的男人,一手一支籤子站在木架前,神情專注的烤著魚,李軒曄不知心裡想到什麼,嘆息一聲,緩步過來。

這會幾條魚剛擺進盤子裡,丁大總管十分有眼力勁的奉到王妃面前。

淺夏抱著盤子,護食的貓一般,吃魚不吐骨頭的大快朵頤。

一邊李軒昊又烤好了兩條,丁毅端到石桌上,給樓東瑜和李軒曄每人分了一條:“殿下、樓小公子慢用,王爺那還有,稍後屬下再給您送來。”

估計丁大總管是實在看不下去她家王妃忒沒形象的護食樣,才平均分配食物的。

樓東瑜挑乾淨魚刺,把自己那盤跟九皇子的換了一下,繼續埋頭挑刺。

淺夏看著眼前的一幕,挪了挪身子,擋住李軒昊掃過來的視線,鼓著腮幫子:“王爺,快點,不夠吃呢!”

“饞貓!”

靖王爺沉著一張臉,眼中卻不無寵溺。手掌暗暗用力,一股人力所為的風徐徐而下,木架下的火似乎又旺了一點。

幾個沒心沒肺的敗家子,享受著某人的服務吃著烤魚,一邊吃一邊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靖王爺黑著臉,沒聽到似的,只管忙著手上的工作。

等他們把坑蒙拐騙的思路都理順了,魚也吃的只剩骨架子了,各自砸吧砸吧嘴巴:“來人,上茶!”

李軒昊嘴角抽了抽,似乎天底下最聰明的幾個人今都在他的王府上了,不過幸好商量的不是什麼禍國殃民的大事,否則,他還真怕一個管不住,某些人就要上天了。

酒足飯飽,靖王妃頭仰在椅子上:“你們聽沒聽過逍遙遊?”

“聽過,怎麼?”答話的是樓東瑜。

“聽過民間版本的逍遙遊嗎?”王妃手按在肚子上,一圈圈揉著消化食。

“沒有。”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某人起頭。

“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

“咳……咳咳……”充當了一下午勞動力的靖王爺,才坐下吃口東西,就被他家王妃給氣嗆著了。

“愛妃,咱能不禍禍經典嗎?”靖王爺誠懇的眼神看過去。

淺夏禮貌性的尷了個尬。

“那個,我瞎說……瞎說的,各位別往心裡去啊!”淺夏不自然的低下頭,這些話都是在現代的時候聽來的,剛才有感而發順口就說了。忘了在這個時代

,名著和經典是神聖而不可褻瀆的。

“九皇子不是善丹青嗎,不如就把你心中的逍遙遊畫出來可好?”她隨口一謅,給李軒曄丟了個包袱。

李軒曄這會難得心情好,想都沒想的就應下了。

於是下人找來紙筆,擺上几案。

樓小公子挽起袖子主動研磨,李軒曄提筆蘸飽了墨,在宣紙上揮揮灑灑,須臾,一幅畫的輪廓便展現在眾人眼前。

“這不是我們嗎?”

淺夏指著畫中的人,不無驚訝道。

她剛才明明說的是畫一幅他心中的逍遙遊,那不是應該大鵬展翅,扶搖直上的盛景嗎,為何到了李軒曄筆下,卻成了幾個吃的混沒正行的吃貨了。

似是猜到了淺夏心中疑惑,李軒曄掩口輕咳一口,道:“心中有天,便是逍遙,何必拘於形態。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快意恩仇,何嘗不是一種逍遙。”

這就如每個人心中對幸福的理解都不盡相同,有人覺得腰纏萬貫便是幸福的,有人覺得與心愛之人白首到老就是幸福的,追求的各不相同,但殊途卻是同歸的——內心得到滿足。

淺夏凝神看著這樣的李軒曄,心中一動,腦海裡一根線漸漸明朗,如九皇子一樣,隨遇而安,何嘗不是一種逍遙。

李軒曄坐了一個下午,在外面吃了飯,這會站著畫了半晌,體力早已不支,可憐一幅畫才畫了一半,便實在支撐不下了。

扶著椅子坐下,他也不勉強:“今日就到這吧,扶我到內堂休息吧。”

扶了李軒曄進屋,他的視線卻還停留在門外,淺夏命人把畫取了回來:“回頭送到你府上,什麼時候有心情畫了,咱再接著畫。”

她臉上帶著笑意,不知為何心裡卻酸酸的。

他的身體如何就掏空到這般地步,明明都是一樣的風華年少!

樓東瑜卻是早就順手了這些,放了軟枕下來,脫了鞋,扶著李軒曄躺好,拉上一床薄被:“你先躺躺,有什麼話睡醒了再說。”

李軒曄輕輕點了下頭,眾人走出去。

“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好嗎?”出了房門,淺夏才開口問道。

還未答話,樓小公子先嘆息一聲:“他的身體還不就那樣,什麼好不好的。”

沉默良久後,淺夏抬眸道:“連你師父都治不好嗎?”

輕輕搖一搖頭,樓東瑜視線掃過緊閉的房門。

如果他師父有用的話,就算跪死在師父面前,也一定是要請師父出山的,可是九皇子的病……

樓相勸服靖王妃的事至此也算告一段落,雖然無功而返,但好在靖王爺偶爾還上一上朝了,該辦的公文一應還是辦的,就是效率實在談不上。

李軒璟也不勉強,每次見面總是恨不能把這個兄弟留在身邊多說說話似的。

軍器監的工程還要靖王盯一盯,於是今日下了朝,李軒昊便打算直奔軍器監。

誰知才出了宮門口,總管太監便追了出來:“靖王爺,皇上請您御書房議事。”

微一皺眉,李軒昊翻身下了馬,跟著太監走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