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親親抱抱舉高高

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親親抱抱舉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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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親親抱抱舉高高

皇帝這幾天比較閒,皇后身子也好些了,於是準備聯絡一下感情,請幾位王爺進宮喝個酒什麼的。

淺夏心裡對皇宮有牴觸情緒,所以總是能不去就不去的,但這次實在是推脫不掉,就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夜芊芊自從被皇帝處置了一直沒蹦躂起來,倒是宮裡其他兩個比較有背景的嬪妃的得了好處,不僅在皇帝那十分得寵,連皇后也哄得團團轉。

而一門心思跟著夜芊芊的顏雪衣,倒是一直那麼不上不下的。

淺夏每次看到她,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這個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但不巧的,她看到的恰恰就是這個樣子。

皇后此番是單獨宴請嬪妃的,宮宴就擺在康仁宮,要不是排位的順序是按照等級來的,淺夏真想找個不起眼的地方貓著。

可這天底下誰不知攝政王的威嚴,就算她想在不起眼的地方貓著,皇后也不敢這般安排啊。

所以靖王妃只能眾目睽睽之下,坐在最顯眼的位置,跟著幾個並不熟悉的王府妃子逢場作戲強顏歡笑。

歌舞正酣的時候,酒菜也用的七七八八了,醉酒的美人個個面色酡紅,聊起的話題又開始往各宮爭寵上跑偏,淺夏捶捶腦門子,實在坐不住了,於是藉口不勝酒力出去吹吹風,領著小竹子尿遁去了。

御花園裡荷花開得正好,尤其康仁宮,皇后是極愛荷花的,在成王府時便是如此,那時淺夏去過兩次,還羨慕過她的荷塘來著。

如今偌大的康仁宮,別說一個荷塘,就是十個荷塘也不在話下,晚風一吹,荷葉田田,夜風拂過水麵,潮溼的空氣撲面而來,確實讓人清醒不少。

“宮中美人雖多,卻無人擔的上這菡萏二字的。”淺夏嘆了口氣,眼前不知怎麼就浮現出顏雪衣那張傾城的臉。

這才想起,似乎打剛才她弄灑了酒水,藉口回去換衣服,到現在也沒回來。

遂轉了身問小竹子:“可留意顏雪衣了?”

小竹子想了想:“按理說,這麼久,什麼衣裳也該換下來了,莫不是顏美人想別出心裁,新趕了一套?”

“你呀——”淺夏指著小竹子額頭,嗔了一句。

小竹子一笑了之,知道王妃不是真的生氣。

“小鳶給王爺捎個信,就說我們先回去吧。”

淺夏不知朝著哪個方向輕輕說了一聲,只覺得柔煦和風裡攪動一絲輕響,知道雪景鳶是去找靖王了,於是跟著小竹子往宮門口去。

夜裡看不大清楚路,接天蓮葉將夜色壓的更低,怪石假山林立著,我們的靖王妃該死的又迷路了。

小竹子哭笑不得:“我就說應該在剛剛那個轉角拐彎的嘛,王妃偏不聽!”

“好了好了,皇宮總共就這麼大的地方,還能真丟了不成,再說待會小鳶回來,一定能帶我們出去的。”

她就是個天生的路痴,墓道里都保不齊走岔了,何況皇宮呢。

小竹子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跟在王妃身後開始鬼打牆。

不知走到哪了,耳邊忽然有斷斷續續的琴聲,淺夏一樂:“咱們循著這琴聲去,一準

能走出去。”

琴聲是從很遠的方向飄過來,似乎被人故意調低了弦,聽起來越加的哀婉纏綿。

起初淺夏只是想順著琴聲找到人問一問路,哪知道走著走著,聽著聽著,不知不覺被這琴聲感染了,越靠近越不能自拔。

一路走過來由遠及近,似乎是一個綿長而感人至深的故事,她聽出了無憂無慮的歡快和喜悅,也聽出了不依不捨的惜別,直到最後訴不盡的離思。

眼前漸開闊,路轉峰迴豁然開朗的是一個人曼妙的舞姿。

淺夏看過顏雪衣跳舞,著實美麗的很,也正是她的舞蹈讓太守大人萬中挑一選中了她,送進皇宮。

而此時,站在草石上,沒有絢麗的伴舞,沒有縱橫的管絃,有的只是一人一舞和一琴,淺夏卻覺得莫名的絢麗,那是一個人用自己的靈魂在跳舞,用肢體和動作描述自己的心情,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突然琴絃崩斷,舞步戛然而止,兩雙錯愕的眼眸震驚的望向淺夏的方向。

她驚詫的合不攏嘴,一時忘了自己是在偷看,而且以她和顏雪衣的關係,偷看這種行為實在很難解釋。

“那個,我就是路過,你們繼續,繼續啊!”拉著小竹子,淺夏就要跑。

“王妃!”

清澈的聲音陡然響起,急於攔住落荒而逃的靖王妃。

接著是鎖鏈嘩啦的響聲,沉重的步伐由遠及近。

淺夏像是被定在原地一般,緩緩轉身,目光落在鎖住一雙腳的鐵鏈上。

“在下蕭慕白,見過王妃。”

鎖鏈在身,依舊不減丰神如玉的俊朗,男子緩步過來,沉沉跪下:“蕭某知道所請唐突,但還是懇請王妃,不要將今日所見之事言說出去,蕭某叩謝了。”

挺直的男子漢,以頭觸地,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淺夏一時錯愕的不知該如何反應,她打斷了別人跳舞彈琴原本就不在禮,卻生生受下這麼重的禮,於心不忍。

誰知她的錯愕、震驚、不知所以的複雜表情被顏雪衣誤解,快走幾步過來,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蕭慕白:

“你何必求她,既然撞破便讓她去告便是,你我清清白白有何所懼,況且這皇宮我早就呆夠了,與其如此苟且的活著,不如同你一起死了的好。”

“你是說的什麼胡話!”溫文爾雅的男子乍聽氣的嘴脣都是抖的,發完脾氣覺得自己反應過於激烈,於是又放緩了聲線,對已經泣不成聲的顏雪衣道:“就算是死,我蕭慕白一人夠了,你要是真敢跟來,別怪我奈何橋頭不認識你!”

到現在,靖王妃終於後知後覺,自己這次是真的撞破姦情了,這個蕭慕白大概就是上次圍場狩獵時顏雪衣在帳篷裡見的那個人。

倆人這日應該是趁著宮宴,這處清淨,約好了私會的。

可是你私會就私會嘛,找個犄角旮旯該幹嘛幹嘛,你整出這麼大動靜,又是琴又是舞的,是怕人不知道怎麼的。

其實這事真不能怪顏雪衣不小心,人家躲在自己宮裡,偷偷彈會琴跳個舞,並沒什麼。

怪只怪靖王妃運氣實在太好,不迷路則以

,一迷路,就迷進了堪比半個冷宮的蕪苑來。

淺夏心裡本就對李軒璟沒什麼好感,對太守拿人當禮送這種事更是反感的很,況且後宮嬪妃私會不私會這事,實在和她也沒什麼關係,於是撣了撣衣袖,轉身就要走。

“無意中打擾了顏美人雅興,是本妃不對了,今日蕪苑,我沒來過,你也沒見過我,就此別過!”

她說的慷慨,瀟灑的給人留下一個背影。

顏雪衣呆愣愣的不知什麼意思,還是蕭慕白先反應過來,遙遙對著淺夏離開的方向又磕了三個頭。

直到走遠了,淺夏才收住腳步,突然停下來問小竹子:“你說我與顏雪衣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甚至在她進宮之前我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她卻處處與我為敵,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有把柄被人威脅?”

小竹子想了想:“王妃的意思是,二小姐也知道她和蕭公子的事?”

淺夏點頭,“很有可能。”

在淺夏的認知裡,顏雪衣一直是個聰明人,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對自己針鋒相對,她一直百思不得解,時至今日才想明白這其中緣由。

從蕪苑出來,淺夏才發現,這下他們是真迷路了,原先還能見密密實實的花草山水,這下可好,雜草叢生的,看著都瘮人。

心裡唸了句“小鳶啊,你到底是找沒找到我們啊,再不出現我可就喊人了。”

忽然耳邊一聲輕嘲,接著是哭笑不得的語氣:“王妃這是要到哪裡去?”

“王爺!”

淺夏有點喜出望外:“你怎麼來了。”

“我怕我再不來,我的王妃就要走丟了!”

在自己王府能迷路,在皇宮能走丟,除了他的王妃也真是沒誰了。

嘟著因酒力薰染而殷紅的小嘴,晚風將臉蛋吹得更加酡紅,靖王妃賭氣道:“不就是一個皇宮,有何大不了的,沒你本妃一樣走出去,哼!”

說著小手一叉腰,推開李軒昊搶先一步就要走。

誰知腳下踩著了什麼,一個踉蹌,身形不穩就要倒。

李軒昊長臂一舒,一把撈起,無奈的,長長的嘆了口氣,任命蹲下:“上來!”

都醉成這樣子了,還滿園子亂跑,真當這裡是靖王府嗎,自己的眼線無處不在?

要不是自己親自過來,能帶她離開,難道真指著靠雪景鳶走回去嗎!

越想李軒昊越覺得心裡窩著一股火,一路上都沉悶悶的不說話。

趴在王爺背上,王妃卻覺得莫名安心,不知道是藉著酒勁,還是今天在蕪苑深受觸動,總之靖王妃今天的舉動實在有點大膽“李軒昊。”

“嗯?”

“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背後的人含含糊糊不知道在說什麼,李軒昊鎖著眉頭:“嗯?再說一遍!”

“我說,今晚月亮真好。”

李軒昊抬頭看一眼天,“嗯,今晚月亮是好。”

但是美人在側的感覺更好。

於是靖王爺不知不覺加快了步伐,宮牆之上,飛簷走壁,恨不能一時之間回到王府,然後,拉燈,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