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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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妖孽太硝魂 偷情? 棉花糖 網(mianhuatang.la)
林源看著眼前的女人,卻很快移了目光——說真的,他不喜歡這樣的安排,師父說,必須要聽她們的話,然後,在一年的時間裡,看自己對哪個女人有好感。
女人嗎?
在他眼裡,男女並沒有什麼區別。
這一個還好一些,之前纏著他的那個林柔然,簡直讓人——厭煩!
他的記憶裡,只有諸位兄弟和師父,沒有女人,但這一切不代表他不懂**。但說真的,對這一切,他並沒什麼興趣。如果不是一直對師父的話言聽計從,現在,他也不會站在這裡,被兩個女人輪流折磨——奇怪了,明明那麼多男人,這兩個人怎麼偏偏纏著自己?
即使心裡不滿,他還是微微點頭:“好。”
艾勞神祕一笑:“我們打個賭。”
“這是遊戲?”林源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卻正好看到她臉上有幾分調皮的生動笑容,只覺得心絃似乎被挑動了一下,他愣了愣,隨即淺笑:“隨你。”
艾勞踮起腳尖,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林源挑眉,飛快地朝著老八看過去,很快收回視線,道:“賭注是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就是我的。如果我輸了,我就是你的。”艾勞一臉得意。
林源握拳抵在脣邊笑了笑:“這個,好像沒什麼區別吧?”
艾勞嘿嘿一笑:“開玩笑呢,這樣,我贏了的話,賭注不變,如果我輸了,條件任你提,行吧?”
她又加了一句:“不過,我是勢在必得的,沒有輸的可能。”
林源看著這個自信得近似自負的女人,實在不知道她的狂妄從何而來,三天的時間,她說能讓老八死心塌地地愛上她,誰信?他笑:“好,就這樣。”
說實話,林源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老八這個人,心思很深沉,有時候,他心裡怎麼想的,林源都看不出來,如果是其他人林源覺得艾勞還有可能,可她偏偏選了老八——是湊巧吧?畢竟他們才接觸了四天,對彼此並不瞭解。
艾勞隨手一指:“我們去那裡坐坐吧。”
林源奇怪:“既然和我打賭了,為什麼不去實施你的計劃?”
艾勞挑眉,勾脣一笑:“不怕,時間多著呢,再說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得向你瞭解瞭解老八這個人的脾性啊——你不會保密吧?”
林源瞭然:“原來如此,當然可以。艾小姐請。”
兩個人在竹林的石凳上坐下,相識一笑,林源先開口:“艾小姐想知道什麼?”
艾勞纖手託著下巴:“老八平日裡有什麼愛好?”
林源倒也爽快,知無不言,對於艾勞的問題,一個個都回答完了
。
艾勞也不急,反正她的目的就是和林源聊天,慢慢地把話題引到林源身上來,她的話也很有技巧,問老八的情況,也能套出林源自己的一些習慣。
其實,這些艾勞都知道,但她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和林源兩個人,相對而坐,靜靜地聊天——耳邊有竹葉沙沙作響,鼻間嗅得到山谷裡遍野的花香,小鳥輕鳴,泉水叮咚,多美好的一切!
林源的眼裡,對面的艾勞,巧笑嫣然,墨髮在她身後被風吹起,髮梢飛舞著,飄起又落下,他沒發現,落在艾勞臉上的視線,一直不曾移開。
艾勞嗯嗯地清了清嗓子:“怎麼,我很好看?”
林源大窘,慌忙低了頭,只覺耳垂一陣發熱。
艾勞卻不依不饒:“我好看麼?”
林源不知道自己怎麼失態的,明明兩個人在聊天,怎麼會看著她的容貌失神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來沒有過,他沒和女人接觸過,更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女人的容貌迷住——更何況,如果真要比較起來,她的容貌還是比不上林柔然的!
林源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了想,也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為自己開脫的藉口,只能道:“在下唐突了……”
艾勞突然發現一件好玩的事!
男人們都失憶了,失憶了以後,性情竟然略有變化!
就拿林源來說,以前什麼時候見過他的窘樣?在人前,他從來都是霸道強勢,好像天生的王者,號令天下!
可現在呢,竟然會臉紅!
艾勞頓時覺得有意思極了,這樣看來,這個遊戲,也不是那麼無聊!當然了,如果沒有林柔然那個臭女人來礙眼,這個遊戲簡直能稱得上完美了!
艾勞伸手過去,輕輕抬起了林源的下巴:“源…。”
林源猛地起身,顰眉:“艾小姐請自重!”
艾勞眨眨眸子:“源,你……”
“還有,我和艾小姐沒那麼熟識,喚我林源即可。艾小姐想知道的事,我已經全部告知,沒事的話,在下告辭了!”
艾勞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哼了一聲:“摸一下而已,至於嗎?以前,你還巴不得我天天摸你呢!”
不過,艾勞也不生氣,失落肯定是有的,但林源這樣對她,肯定也是同樣的態度對待林柔然,她就放心了。
但話又說回來,這樣的林源,還真是挺新鮮的,讓她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林源,等著吧,你壓榨我的日子該一去不復返了!
艾勞氣走了林源,立即朝著自己的第二個目標走過去!
北風
!
說真的,艾勞絕對沒想到北風竟然也是男人中的一員!慧空告知她的時候,真是把她高興壞了——怪不得對北風的感覺不一樣,原來,他也是自己的男人之一,天生就屬於自己的!
這個認知讓艾勞心情不錯,今天既然自由活動,她自然是想找誰就去找誰,更何況,礙眼女人不在這裡,她更是落得自在:“嗨,北風!”
北風正捧著一本書在看,抬眸看見艾勞,禮貌一笑:“艾小姐。”
艾勞自來熟地在他身邊坐下,湊過來問:“看得什麼書?能給我講講嗎?”
北風點頭:“當然可以,是龍山傳記。”
艾勞裝作有興趣的樣子點點頭,其實她對這些根本不關注,就想著怎麼開始勾搭北風:“北風原來喜歡傳記類的書,我家裡有很多呢,以後都送給你好不好?”
北風似乎這會兒才發現和艾勞離得太近了,慌忙把身子移開一點,這才開口:“謝謝艾小姐好意,以後有機會,北風借來讀就好了。艾小姐看來也是愛書之人,北風怎麼能奪人所愛?”
艾勞心裡唸叨著——奪吧,奪吧,把我也奪了去都沒問題!當然了,她的心裡話沒人能聽到:“嘻嘻,北風說得也有道理——咦,北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北風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他不記得艾勞,不記得自己的家人,慧空保留了他的性格重組了他的記憶,讓他覺得自己從小就是和這些男人生活在一起的。
艾勞現在也知道了,北風的痴傻,也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原因還是她造成的,不管怎麼說,就現在這些男人來看,北風無疑是最讓她心疼的一個。
北風即使之前只有孩童的心智,可他性子開朗溫和,心思簡單,即使現在已經是成人的智商,可那份純真卻保留了下來,亦如那沒有變的閃亮眸子,讓艾勞心動不已。
北風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嗯,當然可以問啊。”
艾勞勾脣一笑:“那北風能不能告訴我,北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北風十六歲,缺失的記憶只是關於家庭,其他的該知道的事,他也都知道了,但他萬萬沒想到,艾勞竟然會問如此直白大膽的問題。瞬間,他就紅了臉,手指侷促地揪著書頁,不知如何作答。
艾勞的手看似隨意地放在他的肩上:“北風,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的,我問這句話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不喜歡我。”
北風心底純善,一聽艾勞這話,以為她傷心了,連忙安慰她:“不會的不會的,我覺得你很好啊,我們真的可以做朋友的……”
“那北風喜歡我嗎?”
“喜歡……”北風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臉上更燙了,眼前的女人那張絕色的臉似乎越靠越近,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
艾勞吐氣如蘭:“真的?”
她只是靠近,卻沒做什麼,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遊戲有規則,不能主動調戲男人,當然了,男人主動另當別論。
北風的上半身不由得往後傾,濃密的睫毛對著眨眼的頻率上下翻滾著,煞是迷人:“艾小姐,我,我……。”
艾勞突然撲哧一笑:“北風怎麼這麼緊張?北風喜歡我,我很高興,因為,我也喜歡北風,以後,我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艾勞的身子收了回去,北風頓時覺得呼吸暢快了,可不能否認,剛剛艾勞的接近,讓他的心跳好快!莫名的悸動在心底翻滾!他低了頭不敢看艾勞,良久,才吐了一個字出來:“好。”
在艾勞看來,北風是很容易被誘惑的,單純無知的孩子,她稍加示好,北風肯定就會乖乖聽話。果不其然,看著北風臉上的紅暈,她覺得真是有成就感啊:“我好高興!北風!我們去爬山吧!”
總這樣坐著,肯定有很多拘束,做做運動,然後聊天,自然就熟絡了。
“爬山?”北風終於抬頭看她了,絕色的一張臉上帶著動人的純真:“現在嗎?”
艾勞點頭:“對,就現在!”
“可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不如,我們午後再去?”
艾勞抬頭看了看日頭,無奈點頭:“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吃了飯來找你。”
遊戲規則,吃飯的時候也是各自分開的。
艾勞一個人吃飯更沒胃口,回了竹屋,坐下,對著冒著熱氣的飯菜唉聲嘆氣:“我得好好想想,以後怎麼收拾林柔然——不然,讓她入畜生道,永世不能翻身?”
艾勞拿起筷子,用力地朝著飯碗裡戳了戳:“就怕人家那個爹不捨得!哼!沒一個好人!哦,不對,沒一個好佛!”
“勞兒?”
一聲溫柔的呼喚在竹屋外面響起,艾勞脆生生地哎了一聲,趕忙放下飯碗跑了出去:“軒,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雲軒脣角含笑地走近:“怕什麼,反正我昨晚都來過的——吃了沒有?不準不吃飯!”
艾勞四處看了看,沒看到林柔然的身影,趕緊示意他進屋:“剛坐下,你也沒吃吧,一起。”
雲軒挨著她坐下。
艾勞趕緊推他:“遠點,遠點,別讓她看見了!”
“怕什麼!我一見鍾情不行嗎?”雲軒不依不饒地靠過來,順勢攬住了艾勞的腰身:“勞兒,我都想死你了!”
艾勞只覺得身子一軟,他的大手碰觸的地方就跟帶了電一樣的,她知道,是自己的血喚起了雲軒所有的記憶,包括前世今生的,正因為如此,雲軒此刻的思念更加不能控制——五年多沒見了,如今這女人就在自己眼前,還要讓他壓抑著想親近她的想法,這不是要人命嗎?
艾勞肯定也想他,被他這麼一抱,整個人就酥了,哪裡還管得了林柔然
!
雲軒的臉一點點靠近,噴灑的氣息拂過艾勞的臉頰,他的脣緩緩靠近艾勞的耳邊:“勞兒,我餵你,等你吃飽了,你再餵我——五年了,我快餓死了!”
艾勞自然知道他的餓是什麼意思,她靠近他頸間,依偎著他:“軒,現在就去,我餵你……”
一聽她這話,雲軒差點就把持不住抱著她衝到樓上去了,可忍了又忍,即使身下的火熱早就不耐煩了,他還是捨不得她餓著肚子:“勞兒乖,先吃點東西,不然等會,會消耗體力。”
艾勞索性坐在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好。”
兩個人一頓飯吃得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火熱纏綿,雲軒用筷子夾了青菜,卻放進自己齒間,然後,再用舌推進艾勞的口內,等她嚥下了,他又勾著舌頭去她的領地巡邏一番,美其名曰——要監督她嚥下每一口飯菜!
吃一口,親一口,吻一次,他不難受?
不難受才怪!
雲軒後來覺得自己純粹就是自作自受,吃飯就吃飯唄,搞那麼多花樣做什麼,雖然也是一種情趣,可他都快憋死了,還管什麼情趣不情趣的啊!
“吃飽了麼?”他的聲音裡,都帶著隱忍的低啞,一說話,就覺得喉嚨裡似乎有火在燒,滾燙滾燙的!
艾勞吻上他的脣,讓飯菜的油水都沾到他清香的脣上:“飽了。”
雲軒猛地把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著樓上走去:“你飽了,該我了!”
他把艾勞放在**,自己隨即壓了上去,火熱滾燙的脣立即就侵襲了艾勞的脣舌,好一頓纏綿之後,他才放開她,開口,聲音更加低沉性感:“勞兒,我受不了了,你忍忍,我要瘋了……”
艾勞還沒來得及明白他所謂的忍忍是什麼意思,就聽撕拉一聲,自己的衣服被他直接扯碎了,下一秒,這廝直接扛起她的一條腿橫在他的肩上,接著,他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的動作近乎狂野,帶著男人的霸道強勢,明顯地告訴她,他的愛有多炙熱!他的渴望是多麼的滾燙!
艾勞的叫聲直接從喉嚨裡飛了出來——太突然了!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太猛烈了!
怪不得讓她忍忍,敢情——他是化身為狼了吧?
但很快,艾勞把忍這個字拋在了腦後,男人如此強勢銷魂的動作,如果她還能有心思想別的,那真是稀奇了!
艾勞徹底知道了,這男人真是餓狼!
還是一頭餓了五年的狼!
那眼睛是綠的!那爪子是黑的!那火熱是鐵的!那吻是滾燙的!
餓了五年的狼得喂多少才能喂得飽?
艾勞沒概念了,其實就是數不清了,自己暈暈乎乎的被男人翻過來覆過去那麼折騰,就好像她身上有世界上最美味可口的食物,讓他根本就停不下來
!
餓狼終於喘口氣的,艾勞已經快虛脫了,連續的極致愉悅就沒停歇過,記不清多少次了,反正一直在雲端飄著,誰也受不了啊!
艾勞暈暈乎乎的,就覺得那頭餓狼還在自己身上動,不過,這一次,他在吻,細碎的吻,從上到下,落到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給她愉悅之後最甜蜜的後戲。
雲軒擁著她,依然不捨得讓脣離開她的身體,細細吻著她的眼角,睫毛,鼻樑,他開口:“勞兒,總算見你了,想死你了……”
艾勞這會兒突然有心思關注周圍的動靜了:“這床太氣人了,吱吱呀呀的,動一下,整個山谷怕都聽到了——萬一林柔然聽到了怎麼辦?”
“管她呢!”這個時候,雲軒怎麼也不想聽到這個讓人反胃的名字:“不說了嘛,我對你一見鍾情,男女歡愛你情我願,她管得著嗎!”
艾勞捂著嘴吃吃地笑:“跟偷情似的!”
雲軒抬手輕輕敲她的額頭:“胡說!我睡我自己女人,偷什麼情——再說了,有偷情這麼大動靜的嗎!”
艾勞張口就咬他:“說我動靜大?你不那麼折騰我能那麼叫嗎?”
雲軒翻身壓上她:“不是說你叫聲大了,是你說的這床,吱吱呀呀的,聽起來真是——不過,勞兒,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把那床板聲音蓋過去就好了!”
艾勞欽點的四個男人,只有雲軒n久沒有嚐到肉滋味了,如今女人在懷,他自然是要爽個盡興的!
一夜歡愛的折騰下來,直接導致了兩個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雲軒看著她在自己懷裡醒過來,心頭的幸福甜蜜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大手撫著她柔嫩的肌膚,看著這張昨日之前還陌生如今卻已經刻入骨血的臉,寵溺一笑:“勞兒,該起來了。”
艾勞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啊,睜開眸子就覺得精力四射,神清氣爽的,她吧唧在雲軒臉上親了一口:“好!我得時刻盯著那女人,免得她揹著我使什麼壞!”
雲軒趕緊給她穿衣服,心底壓抑著慾望不敢折騰了,畢竟這是大事:“勞兒,那等下我們一去出去還是……”
艾勞想了想:“你先走,能瞞幾天是幾天,免得她懷疑。”
說是那床板的聲音很大,其實也沒那麼誇張,林柔然的住處離艾勞這裡不遠,可畢竟也有距離,兩人的愉悅說實話並沒有打擾到什麼人。
昨夜艾勞纏綿消魂,林柔然卻是半宿沒閤眼。
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想和艾勞搶男人,是不是就得改了自己這脾氣,學艾勞那個樣子?
她算是想通了,男人們喜歡的,就是艾勞那上不了檯面的粗魯——她真的要學嗎?
可是,學了之後呢?難不成以後永遠就頂著艾勞那性子過日子?
林柔然肯定不會這麼妥協
!
她想要的,是男人們真正的臣服!是他們對艾勞那般俯首稱臣的忠誠!如果真的要模仿艾勞才能得到,那還有什麼意思?
最重要的,男人們現在都失憶了,也不一定還會喜歡艾勞那樣的,她何必這樣丟了自我,弄得那麼狼狽?
想了半夜,林柔然又認真地總結,她不相信她會那麼沒用,也只有艾勞的這些男人對她不屑一顧,原來那些大仙們,還不是對她趨之若鶩!
話雖這樣講,可那些人,如何比得上林源?
甚至,連艾勞身邊那些連神都稱不上的男子,他們都比不上!
林柔然不怕艾勞動什麼手腳,因為此時的艾勞除了一身武功,和她一樣,並沒有什麼法力,想喚起男人的記憶,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對於慧空,她也很放心。
不管怎麼說,慧空曾經在她手下任命,更何況,慧空也沒那個膽子敢欺瞞自己!
所以,第二日,林柔然並沒有懷疑艾勞和雲軒有什麼,相反的,她精神奕奕,比之前幾日看上去更加絕色迷人,整個人都散發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林柔然想通了,她身上就沒有吸引男人目光的東西嗎?她就不信了,憑她的姿色和才能,還會鬥不過那個粗魯野蠻的女人!
艾勞慢吞吞過來的時候,林柔然正和幾位男子談笑風生,那樣子,倒是一掃之前柔弱內斂的小家碧玉模樣,看上去,也有幾分女子的豪爽英姿。
艾勞這人,就是一個懶,之前的事,她得親力親為,可現在有了四個得力助手,她樂得輕鬆,看他們怎麼玩死林柔然——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得是讓她壓下心裡的妒火,畢竟看著自己的男人和林柔然說一句話都能讓她想殺人的!
艾勞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林柔然身邊,還使勁把她往旁邊擠了擠:“說什麼呢,瞧你興奮得那樣!”
林柔然本來挨著林源坐的,當然了,也就是正常的距離,不遠也不近,艾勞這一攙和進來,直接把她和林源分開了,而且這麼一來,艾勞的衣袖一揮,直接就掃到林源身上了!
林柔然氣得咬牙,暗罵艾勞不要臉,但看林源微微地顰眉,她又暗自高興——看來,失去記憶的林源,並不買艾勞的賬:“就是隨便聊聊,勞兒妹妹剛起床麼?”
艾勞自然聽出了她話裡的嘲諷,索性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還拍拍嘴巴:“是啊,昨晚偷漢子去了,沒睡好。”
林柔然是真的佩服艾勞的厚臉皮了,她覺得自己還是明智,幸好沒準備學她,就她這個樣子,男人要是喜歡她,真是瞎了眼了:“勞兒妹妹真是會開玩笑,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她偷偷瞄了一眼,果然見林源的臉色更難看了
。
艾勞託著下巴看她:“別叫這麼親熱,我聽了怪噁心的。對了,我沒開玩笑,偷漢子就是偷漢子了,敢做我就敢當,哪兒像你,心裡想得不行,卻不敢承認——也是,這事,你確實不敢承認,畢竟,覬覦別人的東西,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你……”林柔然硬生生地把怒意忍下去,努力勾起脣角:“你可真會開玩笑,什麼叫覬覦別人的東西?你這意思,可是太不尊重在座的男人們了。”
艾勞不跟她計較這些,反正她也知道林柔然整天纏著林源什麼意思,確實,如果下手,林源肯定是被首當其衝的,他和那些男人身份不同,對艾勞沒有那種與生俱來的忠誠,艾勞還真是沒什麼把握:“算了,不和你說,我找林公子有事!”
林柔然剛想說什麼,雲軒脣角含笑地過來了,翩翩然鞠了一躬:“林小姐,小生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林小姐,不知林小姐可否賞臉單獨聊聊?”
林柔然心裡一喜,幾天了,都是自己主動找林源,其他的男人雖然沒開始攻勢,但自己的言語行動無時不刻在傳遞自己的好感,今天雲軒竟然主動搭訕,真是讓她驚喜:“榮幸之至。”
艾勞看她快裂到耳後的脣,哼了一聲:“悠著點,牙齒都凍著了!”
林柔然卻衝她示威一笑,起身,裊繞著走向雲軒,舉手抬足間,盡是大家風範:“雲公子,請吧。”
艾勞狠狠地盯著她的背影,實在是不明白她那腰怎麼就能扭到那個程度,整天那麼扭,她也不累?
難道,男人喜歡?
她連忙去看林源,卻見林源望著林柔然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艾勞怒了,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人們都驚了一驚,走遠了的林柔然聽到動靜也回眸看了一眼,卻給了艾勞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源看了一眼突然發飆的艾勞,不知道她怎麼了,但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林源突然勾脣笑了:“艾小姐這話,是對我說的?”
艾勞正在甩手,用力過猛,痛死了,一聽林源這麼一問,剛剛的骨氣頓時不見了——林源最難搞,這時候可不能給他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昨天手賤,摸了他的下巴都把他摸跑了:“不是不是!我沒說林公子!”
林源好笑地看著她:“那你要挖誰的眼珠子?”
艾勞苦著一張臉:“我挖我自己的行麼?”
林源頷首一笑,再抬眸,看向艾勞的目光已有了些許不同:“三天之約,可就只剩下兩天了。”
艾勞哎呀一聲:“我給忘了!”
林源忍不住失笑,突然覺得,師父這樣的安排,也不是那麼無聊
。
艾勞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去找老八了,他們說老八在藏書閣,她是跑著去的,白衣飄飄,墨髮飛揚,掩映在一片翠綠的竹林中,那般的迷人!
良久,林源都沒有收回視線。
習昇坐過來:“林源?”
林源收回目光,微窘,摸了摸鼻子:“怎麼了?”
習昇笑笑:“幫我個忙。”
艾勞的眼光肯定是沒錯的,她挑得這四個男人,不得不說,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啊。
首先,雲軒。
雲軒約了林柔然,卻不說話,兩個人走了很遠,他一直沒開口。
林柔然心裡美滋滋的,絕對沒想到雲軒會朝她伸出橄欖枝,先不說他約她出來做什麼,就是約她的這個舉動,足以讓她在艾勞面前趾高氣揚了:“雲公子?”
林柔然本來不想打破這份寧靜的,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兩個人不可能就這麼一直沉默下去吧?
雲軒臉上依然是一副淺笑的模樣,絕色迷人,看上去純真無害:“林小姐可有話想對我說?”
林柔然愣了愣,他之前不是說有問題問自己麼?怎麼這會兒卻問自己有沒有話?當然了,她來找話題也不是不可以,再說她本來也是挖空心思想和他們套近乎的,如今有這麼一個機會,她自然要好好把握:“雲公子這話說的,我……”
她一臉嬌羞狀,嬌嗔地看了雲軒一眼,正好觸到他帶著笑意的眸子,這一瞬,林柔然心裡一動,開口道:“其實,我喜歡雲公子,所以……”
她的話,故意沒說完,低了頭去,小女兒的嬌態顯露無遺。
雲軒伸手捏了捏鼻樑,想著晚上怎麼折騰艾勞,對於身旁的女人,則是完全沒放在心上:“哦?那麼,林小姐喜歡我什麼呢?”
林柔然顯然沒想到雲軒會這麼直白,笑容僵了一下——是啊,她喜歡他什麼呢?說真的,艾勞的這些男人,除了林源,其他的人,她真是不瞭解!為什麼一定要他們?就是因為見不得艾勞那般囂張肆意!憑什麼一樣的身份,她就能活得那般恣意自在,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的幸福而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
林柔然一直不想承認艾勞的話,艾勞說她不要臉,搶別人的男人——艾勞根本沒這個資格說這句話!
因為,是艾勞先搶了她的男人!
那個從她有記憶起,就給了她所有溫暖的男人,那個臉上永遠都掛著溫柔笑容的男人,那個會在她做噩夢哭泣的時候把她擁入懷裡的男人,那個會在她壽辰之時陪她看漫天煙火的男人!
可一切,都在艾勞出現之後,天翻地覆了
!
他的笑容,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他的懷抱,她再也沒有感受過,她壽辰之日,看到艾勞哭倒在他的懷裡!
從那以後,他的態度,發生了天大的轉變!
讓她怎麼能不恨!
讓她如何能釋懷!
曾經,她以為,她會是那個人心底唯一的寶,兩個人的愛戀會那麼一直纏綿下去,就如他們的生命,沒有盡頭,不會停歇!
偏偏,有一個艾勞要出現!
或許,如果艾勞和他情投意合,她也不會那麼恨,讓她更加不甘的是,那個人的所有柔情,一切示好,竟都被艾勞視而不見!更讓林柔然無法接受的,艾勞不要他,竟然去喜歡那些入不了她的眼的低賤生物!
林柔然無法容忍,在她眼裡完美的男子,被艾勞如此的凌辱!
一次次看見他的黯然,她心痛,不捨,卻連上前安慰他的勇氣都沒有,因為,自從艾勞出現,他再也不讓她靠近他身邊——從那時候起,林柔然就發誓,無論用什麼方法,她也要奪取艾勞手中擁有的一切!她的得寵,她的男人,她的地位,都將是她林柔然的!
“林小姐說不出麼?”雲軒看了一眼這個在他心裡容貌模糊的女人,也大概猜得到她要和艾勞爭什麼,只是,雲軒覺得,有些人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期望越高,到時候摔得也越重。只是,雲軒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即使有,那也只針對艾勞。
林柔然定了定心神,笑道:“不是,只是雲公子如此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有些不好啟齒罷了。”
“喜歡我都能說出來,喜歡我什麼卻難以啟齒了?”雲軒挑眉:“林小姐可真是有趣。”
有夠噁心,實在無趣!
林柔然努力讓自己笑得自然些,不想讓那些傷心事影響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要她這次贏了,她等著看艾勞哭:“雲公子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風度翩翩,這樣的男子,又有哪個女子不動心?前晚雲公子送艾勞回去,言行之間的柔情,讓柔然心動不已。我說這話,雲公子也別笑話,長這麼大,柔然還從未體會過那份體貼,所以……”
她停了腳步,抬眸看雲軒,眸子裡柔情蜜意,春光無限:“我這麼說,雲公子滿意嗎?”
雲軒愣了愣,垂眸,半晌才開口:“我——真的有這麼好?”
林柔然無法否認,在她心底,那個人的影子從未消失過,記憶裡就是他的溫柔,一直以來,她覺得男人最能打動女人心的,就是柔情。
如今見雲軒含羞模樣,林柔然暮然心裡一動,她自己也知道,這麼久了,一直以來,她真正愛的人,只有那個男子!甚至連林源,都是賭氣去接近的
!目的,就是為了看到那個男子的其他表情!
可是沒有!
無論她做什麼,那個人再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而這一切,全是拜艾勞所賜!
林柔然情不自禁地點頭:“柔情似水,佳期如夢,有哪個女子,能逃開那般的甜蜜?雲公子,我想問你,你那晚的舉動,可是因為——你喜歡她?”
雲軒移開目光,緩緩看向遠處,嘆口氣道:“之所以約你出來,其實,就是想和你說清楚,怕你誤會,卻不想,你還是……”
林柔然心裡一喜:“雲公子?”
雲軒笑道:“那日,實在是和艾小姐偶遇,我見你們二人甚是熟識,本想從她那裡探聽一些你的訊息,誰料,那麼巧,竟被你撞見。”
林柔然萬萬沒想到雲軒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千百年了,除了那些她看不上眼的男人,林源等人,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如今,雲軒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如何讓她不驚喜:“這麼說,雲公子……”
雲軒點點頭:“一見鍾情,或許說起來很不真實,可這種東西,也確實是存在的。”
林柔然絲毫沒有注意,雲軒這番話裡,根本沒有主謂語,只是陳述一個道理,並沒有說誰對誰一見鍾情!
但林柔然結合他之前的話,自然就理解成了雲軒對她一見鍾情了,她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容易地就發展到了她想要的階段,開口,聲音裡都帶著幾分激動:“雲軒,我能這樣叫你嗎?”
“柔然,”雲軒緩緩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現在確定了你喜歡我,我可以問問題了嗎?”
林柔然用力點頭,大有種這時候雲軒讓她下地獄她都不眨眼的勁頭:“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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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快完了,也就十幾二十天的樣子,不知道親們有沒有興趣看番外?是想看艾勞和二十一個男人的現代故事,還是想看他們以後如何在天庭相處?留言告訴我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