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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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
歐陽慕白把所有的事情安頓好之後,就離開了。
所謂的所有事情,其實就是針對艾勞一個人的,反覆叮囑了莊園裡的人要盡心伺候,從艾勞的衣食住行到她的喜好脾性,反正都囑咐了,話裡話外,就是讓他們把艾勞當祖宗那樣供著就行!
說起來,能讓歐陽慕白如此放心的下人,那肯定也是不容小覷的,他們的身份,也不僅僅是看家護院那麼簡單,如今一向冷情無心的大公子突然轉性,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他們還真是跌破了眼鏡!
艾勞活了這麼多年,一直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好運,當然了,她找男人這事兒例外——其他的,艾勞就從來沒碰到過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有句話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類似這樣的事兒,艾勞也就是聽人家說說,自己也從來沒遇到過。
今天,破例了。
歐陽慕白有百里家族的訊息。
或者說,歐陽慕白有線索,能找到百里家族的人。
艾勞聽到這話的時候,最開始不是高興,而是想把歐陽慕白揍一頓,雖然剛被歐陽慕白感動得不行,但還是想揍他:“你怎麼不早說!我整天愁著呢!燕京這麼大,讓我怎麼找啊!原來你知道!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歐陽慕白挑眉看了她一眼:“愁?”
艾勞心虛,窘,但還是嘴硬:“當然愁了!我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可急著呢!”
歐陽慕白笑笑,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寵溺:“這些事,交給我們就好了,你呢,就好好的享受生活,享受我們的愛——對了,老三和老六,還沒行動?”
話題一轉,艾勞立即一臉哀怨:“唉,你說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
歐陽慕白捏捏她的臉:“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話你也敢說!他們要是聽了,得多傷心?”
“那怎麼沒行動?”艾勞嘟起脣。
歐陽慕白把她放倒在軟榻上,緩緩壓上去:“看來,是我們平時還不夠努力,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其他的男人,是我的失職——勞兒,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走之前,你是不是要好好補償我?”
艾勞勾著他的脖子,笑顏如花:“慕白,你還沒走,我就想你了——親愛的,走之前,讓我好好感受你的愛吧!”
這麼赤果果的邀請歐陽慕白聽得是熱血沸騰的,他本來就有這意思,艾勞又如此熱情,兩個人交纏在一起就沒打算分開,夜幕漸漸降臨,有著柔和光芒的夜明珠照亮了兩個人交織的身影,曖昧動人!
歐陽慕白走的時候還有點小插曲,這女人抱著他死活不撒手,兩人一夜纏綿,如膠似漆的,歐陽慕白肯定也不想走,可沒辦法啊,她不捨得,歐陽慕白心裡更是難受啊
。
磨嘰了半天,艾勞最後反覆囑咐他,不能見林柔然,不能見安卓銘,事情處理了趕緊回來。
其實歐陽慕白就是心疼她不能坐車,否則肯定帶著她一起了,這會兒聽她這麼說,自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只能安慰她:“勞兒,我這次回去,一方面是找百里家族的人,再一個,我也得把婚約退了,林柔然肯定是不會見的。但是,安卓銘……”
艾勞立即就炸毛了:“你還想見他!”
歐陽慕白笑笑:“我躲他還來不及呢!但是,百里家族這事兒,說不定到時候真得要他幫忙。你放心,我有分寸,當初,這百里家族受過我師父的恩惠,這麼多年,其實一直是安卓銘在和他們聯絡——這樣吧,我也不想單獨和他見面,要不,讓老大和我一起去?”
艾勞現在防安卓銘就跟防狼似的,自己的男人被其他的男人惦記著,這滋味肯定不好受:“讓老八跟你去!老大不行!那個死基佬,萬一再看上老大——呸!真想閹了他!”
歐陽慕白也知道她嘴裡那話不好聽,就怕她一著急再弄出什麼事兒來,肯定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關鍵是趕緊把事情辦完了趕緊走,在這兒呆得越久,越麻煩,畢竟安卓銘也不好惹:“好,讓老八和我去。勞兒,咱能鬆手了麼?”
艾勞還使勁抱著他,臉貼在他胸上:“還是不想讓你走!”
歐陽慕白實在是沒轍了,邊給她穿衣服邊開口:“這事兒早點完了,你也省心不是?以後呢,我什麼負擔都沒有了,一心一意跟著你,到時候,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的!”
“那你記住,不能讓安卓銘碰你,你離他遠點,還有,你不能看他,直接告訴他你不喜歡男人,讓他死了這條心!”艾勞蹭著他的頸間,絮絮叨叨。
歐陽慕白都一一答應了,這才抱著她出門,把事情和男人們說了,就準備和老八上路。
其實這事兒,歐陽慕白之前就和老大習昇等人說過了,男人們一致同意讓歐陽慕白自己去處理這件事,至於這女人,就讓她留下來休息,她整天嚷著坐馬車累,男人們也心疼。
這會兒讓老八跟著,老八肯定沒什麼怨言,就是捨不得艾勞罷了。
艾勞從習昇懷裡爬到老八懷裡,兩個人直接就吻上了,誰還管什麼青天白日,大庭廣眾的啊,一個吻,火熱纏綿,**萬分,最後還是老八實在忍不住了才停下的。
老八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姥姥,等我回來的!”
艾勞又被換到老大懷裡,感傷肯定是少不了的,每一次分離,艾勞都覺得特別難受,她暗暗祈禱,但願這一切結束之後,她能和她的男人們,再也不分開!
趕了這麼久的路,總算真正停下來歇一口氣了,艾勞好好地睡了一天,從早上睡到下午,然後,出門,吼了一嗓子,把男人們都驚動了,她點了習昇和李晨的名,讓他們進房間來
。
艾勞也沒羅嗦,直接開門見山:“我想把武功傳給你們。”
習昇皺了皺眉。
李晨沒聽清:“什麼?”
艾勞一手牽了一個,讓他們在床邊坐下,她一字一句道:“我說,我把武功傳給你們。”
“不行!”習昇開口:“我不同意!”
李晨還沒弄明白呢,但一看習昇這樣說,那肯定是對艾勞不好的,他也道:“我也不同意!”
艾勞抬抬下巴:“習昇,你以前答應過我的!”
“我忘了!”習昇耍賴:“再說了,我要武功幹什麼啊!沒用!”
李晨也贊同:“對,沒用!”
艾勞才不管,她決定的事兒誰能改變?她抬腿上床,直接坐在二人身後:“都給我坐好!這事兒我說了算!”
李晨拉拉習昇:“怎麼回事?”
習昇嘆口氣:“她覺得我們沒武功好像受氣了,沒面子什麼的,誰在乎那個啊——再說了,勞兒,你要是沒武功了,這麼多男人,你那身體也吃不消啊!”
李晨立即就明白過來了,搖頭:“不行!不行!勞兒你整天淨想沒用的!習昇,走了!”
“敢走!”艾勞聲音裡帶了怒意:“都給我坐下!”
兩人對視一眼,習昇坐下,看著她:“勞兒,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萬一我這體質不適合練武呢?或者說,你那功力到了我這裡沒用呢?”
李晨也哄她:“我們整天在一起,你也看到了,有武功和沒武功有什麼區別?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我們根本不需要武功。再說了,我們也可以自己練,你這樣傳,太不安全了!萬一出事了呢?勞兒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
艾勞才不管那麼多,這事兒她早就想好了,她要這一身武功才沒用,她不想讓她的男人們低人一等,以前他們是太子爺,是人人敬重的大人物,來到這裡,她也不能讓他們受氣:“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不來我生氣了啊!”
兩個人直接起身離開她幾步,李晨道:“勞兒,我不要!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
他扯了習昇的衣袖一下:“走了!”
習昇也轉身就走,對於這件事,肯定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平日裡,他們都是挖空心思對她好,讓她受傷害的事情,打死他們也不會做的!
艾勞那臉色立即變了,這麼久了,他們什麼事都是聽她的,就算現在知道是為了她好,可她還是生氣了:“不準走!我說給就給!信不信我點穴了?”
兩個男人無奈,只得止步,能怎麼辦,來強的,他們肯定不是艾勞的對手
。
習昇走過來,蹲在床邊握住她的手:“勞兒,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可是,你這樣做,我們心裡會難受你知道嗎?不錯,你把武功傳給了我們,我們可能就天下無敵了,可,以後面對你的時候,心裡是滿滿的愧疚和自責,你希望這樣嗎?”
“不用愧疚,也不用自責,我想給你們,你們自然就正常的接受啊!”艾勞拉他:“快過來!不用想那麼多!你們是我的男人!我的不就是你們的!”
“這不一樣!”李晨吼了一句,在他們的世界裡,愛她,甘願付出,從來沒有想索取過什麼,更何況還是她身上如此重要的一樣東西!
“有什麼不一樣的!”艾勞也吼:“你們愛了我這麼多年,我的什麼事都是你們在管,現在,我不過是把一點身外之物傳給你們,為什麼就不可以!”
習昇連忙安撫她:“勞兒,這不是普通的東西,你把武功傳給我們,對你的身體沒有影響嗎?你想啊,你的身體這麼多年了,一直習慣有這樣高強的武功,突然沒有了,那得多虛弱?難道你以後想病怏怏的?我們看了心裡不難受嗎?”
“不會的!我問過歐陽慕白,這事兒對我身體沒影響,充其量我就變成一個普通人,所以,不用擔心!”艾勞揮揮手:“快點過來!”
“可你不是普通人!”李晨氣呼呼地在她身邊坐下,真是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你有幾十個男人!你如果沒武功,你應付的過來嗎?”
艾勞愣了愣,才開口:“那我以前,不是也沒事嗎?”
“你想想,我們以前誰像這麼折騰過你?而且以前你哪一次不是喊腰痠背疼的?再說了,以前,你大姨媽也造訪,一個月總能休息個三五天,可現在呢?”李晨一條條說出來,滿臉的心疼:“別說了,反正打死我也不同意,你要是敢用強的,我就——我就咬舌自盡!”
艾勞撲哧笑了,拍他一下:“瞧你那傻樣!還咬舌自盡!你咬一個我看看!”
李晨哭笑不得,他很認真的,結果被她當玩笑了!他坐在她身邊,擁住她,柔聲道:“勞兒,這事兒,別再想了,就當是為了我們的幸福著想,可憐可憐我們,行嗎?”
艾勞看向習昇。
習昇點點頭,顯然是認同李晨的話的。
艾勞搖頭:“不行!這事兒我早就想好了!我發誓肯定對我身體沒影響!而且這個身體底子好,不會像以前那樣虛弱的——快來!我今天歇了一天了,剛剛試了一下,內力特別醇厚,正好傳給你們!”
兩個大男人都特別無語,說了這麼多,她怎麼就不聽?
習昇抬腿就走。
艾勞又想吼,李晨趕忙拉住她,對於剛剛習昇給他的眼神,他清楚得很,二十幾年的兄弟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勞兒,你聽我說
!”
艾勞氣得哼哼地坐下:“他什麼意思!我話都沒說完他去哪裡!”
李晨使勁抱著她:“勞兒,能見到你,能再次和你在一起,對於我來說,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勞兒,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就別逼我和習昇了。”
“我怎麼就逼你了!”艾勞也是挺委屈的:“一直都是你們在為我付出,我也想為你們做點什麼!晨,我愛你們,我想讓你們從心底裡高興起來,我會不會武功有什麼所謂呢,反正你們能保護我!”
“不是這個道理!”李晨拍拍她的背,心裡何嘗不感動?“勞兒,長這麼大,我們為你做的,都是應該的,沒什麼值得計較的,而你為我們做的,更是至關重要,你的愛,比什麼都重要,更是支撐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勞兒,別說那些了,我保護你,你保護我,不是一樣的嗎?”
艾勞在他懷裡癟著脣:“可是,可是,我知道,你和習昇來到這裡,都很不習慣,原來,你們都是被人追捧的大少爺,太子爺,可來到這裡……”
李晨嘆口氣:“傻勞兒,你怎麼這麼不懂男人的心?原來被人追捧,那是因為必須要在社會上生存,必須要交際,可來到這裡不一樣啊,身邊的人,除了你,就是自家兄弟,都互相尊重,根本不存在什麼追不追捧的問題。我還覺得這裡好呢,沒有壓力,沒有勾心鬥角,只要有你,什麼都好!”
艾勞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這群男人,的確不會有人因此看不起他們之類的,可不管怎麼說,這是沒遇到什麼事兒,如果真的有事情發生了,吃虧的,肯定是不會武功的習昇和李晨!
艾勞不說話了,李晨又是一頓勸。
正說著呢,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兩個人抬眸看過去,門口站了幾個人。
習昇,老大,沈煙和呂哲。
艾勞哼了一聲,明顯對習昇的舉動有異議——這算是搬救兵去了?
李晨鬆了一口氣,可算來人了,他都勸了半天了。
習昇率先進來,直接開口:“勞兒,我說了,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你有什麼事兒,也不能一個人做主,所以,我把老大他們叫過來,大家一起商量。”
艾勞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習昇挑眉:“我是被你逼的。”
面對老大三人,艾勞自然是有點心虛的,不管怎麼說,她這個舉動,肯定是明顯偏心習昇和李晨的,屈皓武功也不好,她怎麼不傳給屈皓?
唉,艾勞突然覺得,這事兒恐怕沒這麼簡單了。
果然,老大開口了:“姥姥,如果你想讓習昇和李晨有武功,把我的傳給他們怎麼樣?”
沈煙開口:“我的也可以
。”
呂哲道:“總之,你不行。”
艾勞頭疼了:“你們添什麼亂!又不是什麼大事!至於嗎!”
“不是大事?”老大依舊是一身的沉穩,帥氣的臉上多了幾分認真執著:“既然不是大事,那我傳給他們也沒什麼大不了。”
“你敢!”艾勞立即從**跳下來了:“你是我的人!什麼都得聽我的!我說不行就不行!”
老大嗯了一聲,垂了眸子:“我知道,我就是一個奴才,沒有在主人面前說話的份。”
艾勞急了:“你胡說什麼呢!我不是那個意思!”
老大又嗯了一聲:“姥姥說什麼,我聽著就是!”
看老大這個樣子,艾勞真是心疼,她一直介懷老大他們是奴籍的事情,早之前就和他們說過,不用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可老大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來了,艾勞急了:“老大!你說什麼呢!”
老大又重複了一遍:“姥姥怎麼說,我怎麼做。”
“你!”艾勞氣死了,她是現代女性,自然知道對於相愛的雙方來說,互相尊重彼此平等是最基本的一個準則,她之前就怕老大他們有這樣的心思,她愛他們,她希望他們也是因為愛所以才跟隨她,而不是為了那該死的奴隸制度:“你是存心氣我吧!”
老大掩了眸子裡的笑意:“姥姥,我不敢。”
沈煙開口了:“姥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要我做什麼,我也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艾勞狠狠地瞪他一眼:“這兒沒你的事兒!”
呂哲又開口了:“勞兒,我是你的男人,什麼事兒自然是要衝在前面保護你,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自己內力流失——所以,要用,就用我的!”
艾勞要瘋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她只不過想把武功傳給習昇和李晨,這三個人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嘛!
習昇偷偷地笑,早就知道她軟硬不吃的,沒辦法,只能用這招以退為進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說沈煙和呂哲,就老大那樣子,艾勞肯定就捨不得。
讓習昇說對了,艾勞平日裡對老大就是與眾不同的,當初來到這裡,也是第一個對老大有心思的,這會兒聽老大說那些,她真是挺難受:“你們都出去,我有話和老大說!”
習昇率先出門了,轉身的姿勢很優美——大功告成!
其他幾人也連忙跟上了,李晨邊走還邊想,這老大和林源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不同,但都能讓艾勞乖乖聽話,真是不容小覷啊!
老大一直垂著眸子,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目光流轉,根本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
艾勞緩緩圈住他的腰身,柔聲地喚:“哥——”
老大忍不住勾了脣角:“姥姥。”
(突然想吐槽一句——這輩分亂的啊!)
艾勞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哥,我心裡好難受,你怎麼能說那樣的話呢?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你不是什麼奴才,我也不是主子,這話,要讓我說多少遍呢?”
老大就是演戲呢,習昇一說那件事,他就急了,和習昇他們顧慮得一樣,他也肯定捨不得艾勞身上有什麼閃失!剛剛那話,也是他和習昇急中生智想出來的,都知道艾勞的性子,她想做什麼,真是沒人攔得住,只能用這個辦法試一試:“姥姥,我記住了。”
“你不能只記住!你得印在腦子裡!說,我是不是你的女人!”艾勞抬頭看他,恰好看到他脣邊那抹醉人的笑:“你笑什麼!”
老大擁著她,臉埋在她的頸間:“你這麼關心我,我高興,當然就笑了。姥姥,武功那事兒,以後再說吧,我知道你心疼習昇和李晨,和這件事,先不說我,就說他們兩個,肯定也是不會同意的。你就這樣想,如果我想把武功傳給你,你願意嗎?”
“不願意!”艾勞話出口就沒辦法收回來了,她只能又道:“可是我的女人,有沒有武功的都無所謂,你們男人,不都是注重面子和尊嚴的嗎?”
“你看,你也知道維護我,不讓我把武功傳給你,我們的愛都是一樣的,你覺得習昇他們會同意嗎?再說了,男人女人沒什麼分別,習昇一直很受我們尊重,李晨也是我們的兄弟,這麼久了,有人欺負他們嗎?姥姥,我們的心,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艾勞一臉不樂意:“我怎麼不明白,就是明白,所以才想……”
“別想了,”老大的吻從頸間移到她的脣角:“姥姥,我愛你,都愛你,怎麼捨得讓你受半點的委屈,姥姥……”
他的吻覆上來,溫柔纏綿,帶著他獨特的清香氣息,一點點侵襲了艾勞的**神經,帶著她沉淪迷失。
餘下的時間,艾勞根本沒機會再去想傳授武功的事情了,被老大帶動著,臣服在他的身下,隨他一次又一次地暢遊在愛的慾望之巔!
這廂男人們也沒閒著,在習昇的領導下,照著老五的意思,準備給艾勞一個別出心裁的洞房花燭!
老五還是沒忍住,把自己的想法和老六說了,他自己沒實現,就想著讓老三或者老六嘗試一下,反正現在也有條件了,在歐陽慕白的莊園裡,又清靜,不會有人打擾。
男人們都覺得可行。
誰心裡沒個浪漫的想法呢,只是有時候受條件限制,不能實現罷了,現在有這個條件,他們自然是不遺餘力地想做到最好
!
老大沒敢折騰太久,知道今晚艾勞有重頭戲,天快黑了他開始給艾勞穿衣服。衣服都是之前準備好的,艾勞隨身帶著的,沒有大紅色的,只有一件是紫紅色的,艾勞也很少穿。
這會兒見老大給她折騰,她就覺得奇怪:“怎麼穿這件?”
“嗯,”老大很認真地給她整理儀容:“這件好看。”
艾勞還臭美:“我穿哪一件不好看?”
老大失笑:“真的,姥姥穿什麼都好看——”
他的脣突然附到她耳邊,輕聲呢喃:“不穿更好看!”
艾勞眸子猛地睜大——這是,老大說的話?
果然,男人很容易學壞啊!這麼有挑逗意味的調情的話,是和誰學的呢?
艾勞不知道,有些事,男人根本就是無師自通的,老大那句話,也是發自肺腑的,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根本沒想那麼多。
“壞死了!”艾勞輕輕捶他:“哥,你也油嘴滑舌了!”
老大滿心的甜蜜,捧起她的臉,越看越覺得絕色完美,讓人恨不得疼到心坎上去:“姥姥,這些話,只和你一個人說,喜歡嗎?”
兩人四目相對,深情凝視,擦出**火花,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差點又擦槍走火,幸虧老大記著還有要緊事,這才喊停,不敢多做停留,抱著她就往外面走!
艾勞出來就傻眼了,整個艾舍到處都掛上了大紅燈籠,紅色綢布一條接著一條蜿蜒出漂亮的弧度,在燈籠燈光的映照下,有著最亮麗耀眼的色澤!
老大放下她,脣角含笑。
艾勞緩緩環視一週,映入眼簾的到處都是喜慶的色彩,她吞了一口口水:“這是——幹嘛呢?”
老大突然伸手拍了兩下。
有腳步聲在艾舍門邊傳過來,艾勞抬眸看過去頓時呆了!
此時,有清韻悠揚的樂音響起來,與此同時,艾舍大門口,出現了兩個大紅衣衫的男人!
兩個男子,都是一身的合體喜服,丰神俊朗,高大挺拔,墨髮紅衣,更襯得那絕色五官更加的迷人!
艾勞幾乎不能思考,呆呆地看著兩個男人愈來愈近,脣邊的笑意看的愈發清晰,那目光裡的寵溺一覽無遺!
那樣兩個絕色風姿的男子,並排而來,猶如神仙天降,迷了眾生的眼!
兩人緩緩站在艾勞面前,相視一笑,各自伸出一手,齊喚:“姥姥。”
艾勞此時所在的房間還是之前的書房,她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的手伸出來,她下意識地把手抬起
。
老三老六各自握住一隻,站在她左右,牽著她的手,隨著動聽的樂聲,朝著臥房走去!
艾勞情不自禁地隨著他們的腳步前進,待看到臥房裡面的紅色喜慶裝扮,她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老三,老六,我們……”
老三含笑不語。
老六握著她的手放在脣邊吻了一下:“姥姥,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艾勞看看老六,又看看老三,心底一股無法言說的悸動在翻騰滾動,意外,驚喜,感動,那日老五的戲言,竟成了真實!
每個女人心底都有一個如夢如幻的洞房花燭,不管婚禮如何,最重要的,始終是那關鍵的最後一步——入洞房!
可以浪漫,可以唯美,可以狂野,總之,一個別致的洞房花燭,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美的回憶!
艾勞覺得喉嚨裡梗了一下,眼睛酸脹:“你們——”
她想說,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可隨即想起,這是他們的心意,特意要給她驚喜,又怎麼會提前告知?
艾勞呆呆地又把兩個人看了一遍:“我們——一起洞房?”
她承認,她感動了,可最多的,卻是意外——第一次聽說洞房有兩個新郎官的!
老三的臉,不知是被衣服映襯的,還是有了羞澀,總之,透著淡淡的粉紅,別樣的迷人!
老六倒還坦然一些,牽了艾勞的手,讓她在桌邊坐下:“姥姥,第一次,怕做不好,所以,我和三哥,彼此彌補,儘量,讓你滿意。”
艾勞控制不住地吞口水——這也,太重口了!幾p什麼的她不是沒來過,可關鍵是兩個雛兒一起破,這難度——有點大吧?
艾勞敢打賭,這辦法,絕對不是這兩人想出來的,這麼驚世駭俗,難道是習昇?
艾勞倒是猜對了一點,這辦法肯定不是老三或者老六想的,當時說要這樣弄,本來是準備的老六的,因為按順序,也輪到老六了。
可最後安排的時候,沈煙突然來了一句:“為什麼不兩個一起呢?不然,費這麼大勁兒收拾,多浪費啊!”
一錘定音!
老三俊臉漲得通紅,卻根本沒有反駁的權利,男人們幾乎是全票透過的——再說了,老三也沒想著反對,就是這事兒太突然了,驚喜到他了!
就這會兒了,艾勞都到他面前了,他還覺得像做夢一樣的!
老六把酒杯塞到老三手裡:“三哥,你先來。”
老三如夢初醒,又把杯子還給老六:“按順序應該是你
。”
老六帥氣一笑:“你是哥哥,自然你先。”
“我,我不能……”
艾勞翻個白眼:“都不想喝是吧?”
“不是!”兩個人異口同聲!
艾勞站起來,把酒杯直接塞到老三手裡:“長幼有序,老三,你別推辭了。”
老三滿心歡喜地凝視著艾勞,眸子裡是滿滿的深情:“姥姥,我……”
艾勞也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來,平日裡話就不多,這會兒更說不出什麼了:“三兒,喝了這杯酒,你就是姥姥的人了,以後,讓姥姥疼你愛你,好嗎?”
老三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忍不住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姥姥,我愛你……”
兩人手臂交纏,共同印下了那代表著幸福甜蜜的交杯酒!
艾勞又看向老六,眸子彎彎,至今無法忘懷老六帶給她的消魂震撼:“六兒——”
老六學著老三的樣子親了她一口:“姥姥,我愛你,生生世世,永遠相隨。”
艾勞笑得很甜:“六兒,你這嘴——抹了蜜了?”
老六拉著她印了那杯酒,圈著她的腰身:“姥姥,該洞房了。”
艾勞忍不住回頭去看老三,果然見那絕色男子臉色緋紅,煞是動人!
接下來的事兒怎麼說呢,多少年以後,艾勞還能清楚得記得這一晚,異常寬大的床榻上,觸目都是喜慶的顏色,她的身邊,是兩個絕色迷人卻初涉情事的大男人!
男子散發著處子清香的身體那麼緊密地挨著她,讓她心底的悸動一波一波地翻騰上來,無法控制,老六在她身後抱著她,一點點地吻她的頸後,撫著她的豐潤,那個羞澀的老三,卻是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欣賞到她赤果果的美,險些不能呼吸,待回過神來,無需艾勞說什麼,他火熱的吻已經落在了艾勞身上!
艾勞之前覺得,這是一件很挑戰心跳和技術的活,畢竟和兩個處男,她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一個還好指導,兩個怎麼辦?
結果完全是她多心了,兩個人根本不用她操心,一前一後,配合默契,進退得宜,把個艾勞舒服得險些昏過去!
老六的手段艾勞是領會過的,那脣舌的功夫堪稱完美,誰料,他身下的功夫更是了得,動靜之間,翻騰的是男人的狂野,那樣的勇猛無敵!
艾勞以為老三會斯文些,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找到了竅門,這男人絕色的臉上散發著迷人聖潔的光芒,額頭的薄汗都閃耀著獨特的性感!
艾勞第一次看到老三的身體,那衣衫之下的身軀,修長挺拔,弧度優美,肌膚細膩如玉,觸手如絲綢般舒適誘人,展現在她面前,有著動人心魄的美
!
這一夜,艾勞的嬌吟不曾停止,直到天色微明,才沉沉睡去。
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守護著她,不捨得閉上眼睛。
老三擁著她,大手覆著她的豐潤:“原來,這才是幸福。”
老六攬著她的腰身,輕柔的吻落在她的手臂上:“一直,我們的幸福,都只有她才能給。”
接下來的日子,艾勞覺得真是完美極了,八大護法吃完了,個個都讓她愛不釋手,除了尚在養病的北風不能碰,其他的,都任她為所欲為!
這些男人都盡心地哄著她高興,隨她怎麼折騰,習昇和李晨更是小心翼翼地,就怕她再提什麼傳授武功的事兒!
其實艾勞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她覺得自己是對的,不可能因為男人的反抗就不去做,只是,她一直在找一個機會,一個能名正言順把武功傳給他們的機會!
機會來了麼?
歐陽慕白的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他自己都沒想到,之前信誓旦旦說不會退婚的林柔然,竟然在他到家之後的當天晚上,就派人送來了當年的聘書,悔婚了!
也就是說,主動退婚的人,變成了林家。
歐陽慕白樂得省事,高興了好一陣子,還因此和老八喝了幾杯,慶祝自己迴歸單身。
但尋找百里家族的事情,卻沒有那麼盡如人意了。
其實,就是安卓銘在暗中搗鬼。
歐陽慕白也知道,可沒辦法,風雨樓幾乎掌控了整個燕京大陸的黑道勢力,歐陽慕白再有錢,也難以從他們的夾縫裡找到能利用的資源。
安卓銘明確地提出了條件,想要百里家族的確切訊息,不是不可以,只要歐陽慕白能陪他一晚。
這事兒,老八不知道。
安卓銘也沒和歐陽慕白見面,而是以書信的方式溝通這個事情。
歐陽慕白真是覺得噁心死了,這麼齷齪的事兒也不想讓老八知道,根本就一句沒提!
當初艾勞叮囑他,讓他明確告訴安卓銘,他不喜歡男人,其實艾勞不知道,類似的話,歐陽慕白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從安卓銘對他表白心跡,明的暗的,歐陽慕白拒絕他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
歐陽慕白無法理解,安卓銘怎麼會對男人有感覺!最重要的,那男人有一次直接就撲上來了,幸虧他躲得快,但也讓安卓銘抱住了他的腿!
那男人說,慕白,其實我和女人是一樣的,你把我當女人就行!試一試也不可以嗎?
就這事以後,他不想和安卓銘見面,只要想想那個男人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他就覺得不寒而慄,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總要解決
。
歸根結底,安卓銘想要的,是歐陽慕白的一個態度。
歐陽慕白非常清楚,安卓銘這是在逼自己。
這件事他肯定不會答應的,如果想讓安卓銘鬆口,除了這件事,歐陽慕白只能用那個條件來賭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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