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艾勞的惡趣味

艾勞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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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的惡趣味

艾勞的惡趣味

毫無疑問,虛空是愛著艾勞的,只是,這份愛,他不能承認,更不能讓人所知,他所做的,只能把一切歸咎為慧空和尚交代給他的任務。

在情愛方面,艾勞算稱得上是火眼金睛了,她眼裡,虛空根本就不是一個和尚,而是一個男人——充其量,一個剃了光頭的男人,總可以了吧?

艾勞不止一次發現,虛空總會偷偷地凝視她,在很隱蔽的地方,在別人看不到的方向,目光裡有艾勞絕對不會認錯的深情。

艾勞沒有那麼自戀,不會覺得兩個人相識這麼短的時間就讓他有了背叛佛門的心思。更何況,每每捕捉到虛空的眼神,她總覺得,那種愛戀,似乎是凝聚了太多無法言說的無奈和心疼,而且,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建立起來了的。

換句話說,她覺得虛空喜歡她,可能是幾年,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事了。

她自己都覺得這事兒很怪異,但沒辦法,虛空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所以,她想問清楚。

她問得很直白:“和尚,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這話沒有調侃的意思,我很認真地在問。還有,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我?我總覺得……”

艾勞話未說完,就被虛空打斷了:“姥姥,你多慮了,虛空——虛空自認四大皆空,不懂情愛為何物,何來喜歡一說?還有,虛空認識姥姥,不過數月,也稱不上是很早以前。”

“你在怕什麼?”艾勞盯著他,一雙晶亮有神的眸子此刻變得銳利充滿睿智:“或者說,你在逃避什麼?”

虛空索性起了身:“阿彌陀佛,姥姥想必誤會了,虛空豈會……”

“坐下!”艾勞抬抬下巴,目光裡的強勢霸氣再不掩飾:“虛空,你瞞著我什麼事,最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然……”

她起身,朝著虛空一步步靠近,虛空哪裡還記得自己一身絕世武功?在她的強大氣勢下逼得步步後退,直接跌坐在圓凳上,艾勞這才滿意地從仰視變成俯視:“你不聽話,就別怪姥姥翻臉無情了。”

虛空根本不敢和她直視,深埋在骨子裡的那份忠誠和卑微讓他始終對這個女人懷著萬分的敬意,即使愛她,也從未想過讓她知曉,更別說指望她迴應了:“姥姥,你別這樣,虛空只是,只是奉命行事。虛空什麼都不知,姥姥若是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問家師。”

“那老和尚?”艾勞抬腿踩在凳子上,極其漂亮的一雙鞋子一點也不客氣地**著虛空的僧服:“虛空,難道你喜不喜歡姥姥這樣的問題,也讓姥姥去問那老傢伙?還是說,你這是在給姥姥暗示,讓姥姥去跟老和尚說,讓他放你還俗?”

虛空低了頭不敢和她直視:“虛空不是那個意思,姥姥莫再強人所難了

。”

艾勞的手放在他肩上,捏了捏:“虛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話吞吞吐吐,扭捏做作,你自己不覺得噁心?”

虛空想躲開她的動作,奈何他根本無路可退了:“姥姥,你別這樣,你執意如此,別怪我……”

艾勞突然彎腰湊近他,額頭幾乎抵上他的發:“你怎樣?莫非是想強了姥姥?”

虛空俊臉驀然通紅,氣息險些不穩:“姥姥,你——”

“虛空,只要你和我說實話,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的感情和態度,只要你說出你的苦衷,我就諒解你,保證以後不會為難你,怎麼樣?”艾勞的手肘支在膝蓋上,拇指託著自己的下巴:“不然的話,姥姥真是沒什麼耐心和你玩這些高深莫測的遊戲,有話就說,姥姥討厭裝神弄鬼!”

“姥姥,虛空無話可說!”這事兒,虛空是打死也不可能說出來的,艾勞的威逼利誘肯定是沒有用的,就算艾勞要了他這條命,他也絕不可能透露半分!

“喲,還挺有骨氣。”艾勞眼珠一轉,勾脣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虛空,姥姥突然覺得,這事兒的確是姥姥自作多情了,是姥姥看錯了,你怎麼會喜歡姥姥這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不守婦道的女人呢?唉,是姥姥太看得起自己了,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其實呢,狗屁不是的……”

“姥姥,你別這樣說!”聽了她這話,虛空心裡難受死了,先不說他的那份愛,就是他對她的那份敬仰,就不允許她說那樣的話來貶低自己:“姥姥,不是那樣的,虛空已經皈依佛門,不敢有情,姥姥神人天姿,豈是浮世眾生俗塵宵小能窺探的?姥姥,你若如此,虛空還有何面目站在你面前……”

“神人天姿?”艾勞嗤了一聲:“原來虛空也會說奉承話啊!這麼說,如果你不是和尚,那你也會喜歡姥姥?”

虛空心裡一痛,當初,唯有這樣的方式能靠近她,保護她,如若不然,他只能和那些人一樣,遠離那是非之地,可能生生世世都不會再見她!他早就說過,他選擇了,就不會後悔,可即使如此,心底的痛楚卻隨著對她的愛戀的增多而更加明顯:“虛空一日是和尚,便終身是和尚,這一世,虛空早已看破紅塵,心歸佛祖了。”

再老實的人都會說謊,那是因為事情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說謊就不可能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虛空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他能怎麼辦?他在做,天在看,如果真的有丁點的差錯,那麼,他就可能再也沒有靠近艾勞的機會了!

艾勞心裡莫名的失落,虛空眼裡的深情她不會看錯,可此時,虛空目光裡的決絕和堅定她也看在眼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錯?她輕輕嘆口氣,自嘲一笑:“虛空,姥姥問你,如果——如果你出家之前遇到姥姥,那麼,你還會皈依佛門嗎?”

“會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靠近她,否則,就算見她一面,都是奢想!

艾勞咬牙,只覺自己的心被人揪住了,疼得厲害!她直起腰,放下腿,哼了一聲,轉身在他對面坐下:“好!很好!虛空,這樣的問題,姥姥不會再問你第三次!”

虛空垂了眸子,不捨得去看她目光裡的黯然:“姥姥,關於百里家族的事……”

“嗯,這是我想問你的,具體怎麼個情況,你說說看。”

事到如今,最重要的事,肯定就是尋找百里家族。

艾勞從虛空那裡得了很多訊息,卻沒多少心思去分析裡面透露的涵義,最後沒辦法了,讓虛空主講,她的男人們在房間裡坐得到處都是——艾勞那意思,她想當甩手掌櫃,有什麼事,男人們去解決唄!

她這種想法肯定是對的,她雖然強勢,但一直也有男主外女主內的觀點。當然了,這也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對什麼事什麼人,還是她說了算。最關鍵的一點,她懶,根本就不想摻和這些事!

更何況,她心裡跟貓抓似的,還想著其他一件事呢!

什麼事?

八大護法還沒吃完呢!

她心心念唸的老三,她念念不忘的老六,怎麼還沒有行動?

最近,這女人著實安分了不少,每天什麼都不幹,就等著有男人來把她撲倒。對於艾勞來說,這算得上世間最美妙的樂事了!

艾勞有時候會想,到底,她這一輩子活著的意義是什麼?艾勞絕少去考慮這一類如此深奧的問題,以前,她會覺得,身邊有林源等人,一輩子吃喝玩樂,等死就是了。現在呢,其實還是那句話,但艾勞突然之間就有了不捨——天殺的,她三十五歲了,眼看就三十六歲高齡了,屈皓十四歲,龍溟也十四歲,就算她七十歲的時候還能歡愛,估計也沒有哪個男人對她有興趣了!再說了,她武功高強,勉強活到八十歲的壽星年紀,等她死了,才剛過花甲之年的男人們會不會忘了她再去找個小老太太?

就這事兒,艾勞覺得自己絕對不是未雨綢繆或者說是杞人憂天,當然了,她更不會覺得自己沒事兒找事兒,無聊發瘋了才會想這麼不靠譜的事!

對艾勞來說,這事兒肯定靠譜!男人什麼時候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就算老了也一樣!她死了,小老頭們很可能不甘寂寞去給她戴那頂明晃晃的綠帽子!

艾勞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艾勞覺得,有兩個解決方案。

第一個,她死的時候,先把他們都弄死,大家一起玩完,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再一個,如果她真是那個什麼百里家族的人,到時候問問,有沒有什麼長生不老之類的藥,拿來吃點

其實艾勞覺得吧,這兩個方案,都不靠譜。

能靠譜嗎?第一個,太殘忍了,她也下不了手。第二個,純粹就是自欺欺人,百里家族真要那麼厲害,至於到處躲著,被人家追殺得居無定所嗎?

就這事兒,艾勞愁得不行。

甚至到了後來,看見屈皓她就嘆氣。

再看屈皓那水靈靈吹彈可破的肌膚,她就更覺得來氣——說不定,若干年之後,她一腳歸西了,屈皓還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到時候找個風流少婦,兩個人火熱纏綿,日夜不歇地歡愛……

艾勞“啊”一聲大叫出來,實在是覺得自己心裡鬱悶之至!

這幾日,一邊趕路,男人們一邊想辦法商量怎麼去找百里家族,這是艾勞交代下來的任務,他們肯定會盡心盡力的,難免的,對艾勞就有了些冷落。

屈皓嚇了一跳。

屈皓這時候眼睛還沒好,看什麼東西都影影綽綽的,被習昇等人安排在艾勞身邊,陪她說話解悶,就是怕她一個人無聊。

這下好了,兩個人剛剛還好好的,誰知道她一下子就跟瘋了一樣地大吼大叫的!

北風睡著了,屈皓和艾勞此時在另外一個馬車裡面,也實在是兩個人有時候會有一些少兒不宜的舉動,不能讓北風看見,這才分了車的。

這時候,艾勞還是在屈皓懷裡的,本來是摸著屈皓的臉說話的,後來就毫無預兆地吼了起來!

屈皓真是嚇著了,慌忙抱著她問:“怎麼了?姥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艾勞被自己的想象氣得半死,現在是看到屈皓那張過於年輕甚至稚氣未脫的臉,就覺得心裡憋屈!

屈皓問她,她也不說話,自己哼了一聲,繼續生悶氣!

老大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姥姥怎麼了?”

“沒事!”她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

老大也沒多想,以為她和屈皓兩個人在玩,笑了笑,又迴歸商討大事陣營。

屈皓卻不得不問清楚了,他雖然看不清楚,可艾勞整個人都不對勁,雖然被他抱著,可渾身都是緊張的,一點也不比之前的軟綿綿:“姥姥,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艾勞突然從他懷裡坐起來,換了個方向,變成了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對面:“屈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

屈皓不明白她為何突然之間如此嚴肅,沒多想,攬住她的腰身,他笑了:“嗯,姥姥想知道什麼,問吧。”

“愛我嗎?”這是艾勞的第一個問題。

屈皓笑意消失,抿著脣,看著艾勞,雖然看不真切她的目光,但她的容顏早就刻在他的心底,那般清晰

“很難回答?”

屈皓突然嘆口氣:“姥姥,時至今日,你還在懷疑我的愛?”

艾勞猛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屈皓!我比你大二十多歲!你別騙我!你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你真愛我?我比你媽年齡都大!”

屈皓被她掐得脖子一緊,覺得喉嚨都癢了起來,不知道她發什麼瘋今天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關鍵是這個問題他都回答了快千百遍了,當然了,如果艾勞想聽,他再說一萬遍也願意:“姥姥!我愛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來沒想過你的年齡!在我心裡,你就是你,不管你是三十歲四十歲還是一百歲,愛就是愛,和多大歲數有關係嗎?姥姥,你這話,我聽了難受死了!到現在你還懷疑我的愛?到底我該怎麼做你才能相信?”

艾勞那手也就是緊了一下,不可能一直掐著屈皓,她也不捨得啊!聽屈皓這麼說,她心裡才好受點:“真的?你不覺得姥姥老了?”

屈皓都想翻白眼了:“姥姥,在我眼裡,你和我差不多,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還小,總是讓我想保護你,想抱著你,想寵你——姥姥,你別說了,我真想和大哥他們那樣,成熟穩重,能讓你安心!姥姥,你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覺得我年齡小,姥姥,你是不是嫌棄我?”

這話說到最後,屈皓自己都心驚了!

他知道自己的年齡真不佔優勢,呂哲那份沉穩,他就做不多,看到艾勞對自己不聞不問,他真是沒辦法忍著,所以那天一激動,就傷害了自己——事後他也想了,其實他這麼做真是挺欠考慮的,萬一瞎了,不說其他的,艾勞心裡肯定就不好受,他只顧著自己的痛快,都沒考慮到艾勞的情緒!

所以,這會兒艾勞的話莫名其妙的,他就想到了這件事,而且越想越害怕,總覺得艾勞會因為他太小而改變心意!

不等艾勞說什麼,他又急切地開口:“姥姥!我發誓!我以後做什麼事都會三思後行!我不會這麼魯莽了!姥姥,你別不要我!我很快就會長大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姥姥,你別不要我……”

他說到最後,都快哭了,又猛地想到自己不能哭,萬一她又說自己跟小孩子一樣,她不喜歡呢?這樣想著,他努力地控制著心底的恐懼,淚水就含在眸子裡,閃閃亮亮的,讓人心憐!

艾勞一時愣住了,被屈皓這麼一折騰,她倒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了!見他一臉的委屈,趕忙又安慰他:“傻瓜!姥姥怎麼會不要你!哎呦,別哭哦,姥姥心疼死了!你是姥姥的寶貝,姥姥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不要你呢!”

屈皓淚眼婆娑的,又連忙吸了一下鼻子,想把眼淚逼回去:“真的?姥姥,你真的不是嫌棄我小?”

艾勞確實是覺得他小了,但絕對沒有嫌棄之意,她就是怕——她這會兒想起來了,自己是擔心屈皓到時候變心:“不是不是,姥姥是怕,是怕你嫌棄姥姥老了

。”

屈皓眸子眨呀眨的,淚水沾在睫毛上,亮晶晶的:“姥姥,你說什麼?”

艾勞嘆口氣:“姥姥都一把歲數了,你不嫌棄嗎?”

屈皓猛地一把抱住她:“姥姥!你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啊!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姥姥!你以後不能這樣嚇人!我愛你還不夠!愛死你了!什麼嫌棄!我想都沒想過!”

“你現在不嫌棄,三十年以後呢?三十年,姥姥都快七十歲了,你才四十多——姥姥恨死了!你怎麼比姥姥小這麼多呢!”艾勞這話真是說得咬牙切齒的!

屈皓愣了愣,那麼長遠的事,誰想過啊,他想了想,開口道:“姥姥,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可是,我只知道,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人!不是要你的絕色容貌,也不是要你的滑膩肌膚,我要的,是你這個人!就算你容華老去,你還是我的姥姥啊!你的性子不會變!你的脾氣不會變!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在我懷裡撒嬌耍賴的小女人!”

艾勞聽得心裡甜滋滋的:“真的?可是,姥姥那時候,就不能給你了……。”

屈皓擁著她,蹭著她的發:“給什麼?”

艾勞的脣落在他頸間:“裝傻呢?你一直想要的,是什麼?”

屈皓心裡一顫,身體深處的悸動因為她的吻和一句話就開始翻滾了,他開口,聲音都低了幾分:“姥姥,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我愛你,只是為了能和你歡愛嗎?”

其實這道理艾勞也懂,只是一直覺得心裡不踏實,畢竟年齡這事兒真是懸殊太大了:“我怎麼知道!”

屈皓多冤啊,要是他吃了,並且一直纏著她要,艾勞要這樣說,他還沒什麼話反駁,可關鍵是現在兩個人也就侷限於一個吻,多餘的動作一點也沒有,艾勞說得他多色一樣,好像他整天想著那事一樣:“姥姥,我有嗎?”

艾勞眼珠一轉:“想不想?”

屈皓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想是肯定的,能不想嗎?不想才怪了!可這時候,他要是說想,這女人會不會多想?

“不想?”艾勞也覺得奇怪,之前屈皓還拿刀威脅自己要了他,可之後,他也一直沒提這事兒:“你不愛我!”

屈皓啊了一聲:“我怎麼不愛你了?”

“愛我為什麼不想?”

屈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姥姥,你是存心折磨我吧?我能不想麼?抱著你,我得費多大的勁兒才能控制住你知道嗎?可我要是說想,你會不會又說我整天想著這事兒?是不是還會說我就是因為這事兒才喜歡你的?姥姥,你就是故意的吧?姥姥,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對我的愛

!姥姥,你是不是報復我?因為我以前那樣對你,所以,你就想這樣的辦法折磨我?”

其實屈皓後面的話就是玩笑話,他也確實有點怕艾勞了,敢情他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讓艾勞如意,既然這樣,他乾脆反將一軍!

果然,艾勞一聽他這樣說,立即覺得心虛了,不管怎麼說,這事兒確實是她無理取鬧的:“怎麼會呢!姥姥沒有別的意思,姥姥就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就是怕我老了以後,你們都不要我了怎麼辦?”

屈皓一聽她最後一句話,真是覺得自己的心都揪起來那樣的疼,這傻女人一天都想什麼呢。他一點點地吻在她的發頂:“姥姥,該怎麼愛你才好呢?怎麼會不要你?怎麼捨得不要你?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不要自己,也得要你!姥姥,不止是我一個人,我相信,習哥他們,肯定也都是這樣想的!姥姥,你別胡思亂想了,大哥他們要是知道了,會心疼的!我也心疼!”

艾勞這下老實了,跟個貓兒一般趴在他肩頭:“我知道,我何嘗不知道,可是……”

她突然坐正,雙手捧住屈皓的臉:“想要嗎?”

屈皓呼吸很明顯,胸膛都看得到起伏,他的眸子凝視著她,是滿滿的深情專注,他開口,只說了一個字,卻是那般的堅定執著:“想!”

兩人赤果相對的時候,艾勞看見他少年挺拔的身姿,閃耀著迷人的光澤,每一處都堪稱完美,肌膚柔膩細滑,如最昂貴的絲綢,有著最動人的觸感——她貼上去,感受著彼此肌膚相觸的誘人悸動,再也無法去思考幾十年之後的事情!

少年靈動起伏的身姿完美搖曳,仿若懾人心魄的山水有著最純淨美麗的旋律,他看不清楚,只能用雙脣去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上到下,連那雙白玉般嬌嫩的玉足也不放過,細細吻著,讓她知道他的心意!

艾勞的輕吟在他頭頂響起,是最動聽的樂音,讓他沉迷其中!

他想要,卻執著地想補償她看不到所帶來的遺憾,輕輕翻轉她的身子,他的吻又從頸後一路往下,滑過白皙優美的後背,路過弧度堪稱完美的迷人曲線,膝蓋後窩,小腿,足跟……

艾勞在經歷一場以吻為介質的沐浴,整個身子都籠罩在他濃濃的愛意裡面,漸漸軟綿溼潤,情難自抑!

少年獨特好聽此時又帶著幾分性感的嗓音在艾勞耳邊響起:“姥姥,我來了,可以嗎?”

之前就說過,屈皓這方面有專門的老師,比龍溟那小子知道得多不少,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事即使不感興趣可也印在了腦海裡,此時那些纏綿的歡愛招數,如數地都用在了艾勞身上,是因為他愛她,他想給她最好的,他們的第一次,他想讓她體驗那份不一樣的徹骨銷魂!

的確,屈皓做到了

這個少年用他獨特的嗓音,綿綿的親吻,溫柔的侵入,無可挑剔的角度深度速度,以及那依舊火熱充滿愛意的後戲,讓艾勞徹底經歷了一場異常完美的歡愛!

他沒有老五那般勇猛,但他的狂野也自有他的風格,怎麼說呢,如果說之前屈皓還是一個懵懂青澀的少年,那麼,經過這一次的成人禮,讓他更加懂得了愛的真諦,似乎是一瞬之間,成為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艾勞再沒糾結那個問題,或許,某一日,這個女人還會神經兮兮地糾結幾十年以後的事情,可至少,現在,她沒這個精力了。

屈皓之前被她折騰過,不用說,少年的身體都是極度**的,現在食髓知味了,根本就捨不得放開艾勞,趁著男人們都在商量大事,他樂得以眼睛不好的藉口忙裡偷閒,和艾勞數次淹沒在那銷魂的高氵朝裡!

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兩個人幾乎快成了連體人,不想分開,不捨得分開,即使在面對北風的時候,也時不時地偷偷地來點小曖昧,又要躲著北風,又想品嚐那一種刺激,兩個人經常玩得不亦樂乎!

就比如現在,艾勞在屈皓懷裡坐著,北風在對面躺著問她:“姥姥,北風什麼時候可以出去玩?手不痛了,為什麼還不能動?”

艾勞正忙著呢,衣衫之下,她的手放在屈皓的最**的地方,一點也不安分:“這個啊,嗯,也快了。”

屈皓的手也沒閒著,從她衣襬處探進去,遊走在她光潔的後背,享受著她滑膩肌膚帶給自己的愉悅觸感!

“還有,北風也想抱姥姥,像屈皓那樣抱,姥姥,北風的手好了,可以抱嗎?”

屈皓的大手突然往下面走,直接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用眼神傳遞他的意思——看吧,小孩子也被你迷暈了!

艾勞手上用力:“可以!當然可以!”

屈皓悶哼一聲,使勁兒把她往自己身邊帶:“姥姥……”

北風突然咦了一聲:“姥姥,屈皓不舒服嗎?”

艾勞一挑眉:“對啊,他不舒服。”

北風一臉認真:“那讓六哥給他看看吧,六哥很厲害的!”

“不用!他這病,姥姥能治!”艾勞脣邊是邪魅的笑!

屈皓真想吻上去,這女人純粹就是考驗他的自制力!偏偏,在她面前,自制力幾乎就是不存在的!

他沒辦法,只能更緊地箍著她的身體,整張臉埋在她的頸間,發出一聲又一聲惹人遐想的低吟!

這純粹就是艾勞的惡趣味,特別是看著北風那純淨如山泉一般的眸子,做著這般邪惡的事,艾勞就覺得特別爽:“北風好了,最想做什麼?”

北風眨眨眼,那捲翹的睫毛忽閃著上下顫動:“嗯,想和姥姥騎馬

!”

艾勞輕笑:“還想騎馬?好,反正歐陽瀾那壞蛋不在了,姥姥這次帶你騎個夠!”

北風笑得彎了脣角:“姥姥最好了!”

艾勞也就是欺負人傢什麼都不懂,稍微換一個人,她也沒那個膽子在人家面前做這等事:“北風乖!”

屈皓其實早就知道,從那些所謂的綱常倫理上來講,艾勞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女人!甚至,在大多數人眼裡,艾勞就是壞女人的典範!

不說別人,就是他剛認識艾勞的時候,對她又何嘗沒有過誤解?

可他慶幸,他醒悟了,他認識到了自己的愛,雖然過程慘烈,可結局是完美的,如今,這女人在自己懷裡,用她自己的方式給他不一樣的美妙感受,這一刻,他覺得,世間最幸福的事,不過如此!

艾勞的動作停歇的時候,屈皓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個洞出來,也不敢大聲,只能悶在她的頸間發洩著嘶吼!

兩個人跟偷了腥的貓兒一樣,對視著傻笑,這一瞬,艾勞想起了龍溟,似乎,和這兩個少年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管不顧地喜歡刺激的事——想起來,還真是好想龍溟,還有她的雲兒!

艾勞那情緒轉變,簡直能媲美川劇的變臉,反正她想起什麼事來,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完全照著自己的心意來,從來也不會隱藏自己的心事。

“屈皓,你還記得龍溟吧?”她問。

屈皓點頭,肯定記得,那樣一個絕色翩翩的少年,那樣一個有著傲然高貴氣質的王者,比起他來,真是優秀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很出色。”

“他和你i一樣大。”艾勞悠悠嘆口氣:“都是姥姥的小心肝。有時候,真是讓姥姥又愛又恨的!”

北風突然開口了:“我也是姥姥的小心肝。”

艾勞被逗樂了:“嗯,北風也是。”

屈皓擁著她,在她耳邊道:“愛就好了,恨就免了吧。”

艾勞掐他一把:“怎麼不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這種心態,你怎麼也體會不到的!”

屈皓沒轍了,敢情,饒了一大圈,這問題又回到起點了!

“勞兒!”

是歐陽慕白的聲音。

屈皓暗暗鬆了一口氣——歐陽慕白算是給他解圍了!

“怎麼了?”艾勞的聲音懶懶的,性感迷人。

屈皓忍不住低頭吻她的脣角,眷戀這份甜蜜。

“到了,可以下車了。”

艾勞一聽,挑眉:“到了?”

屈皓連忙把她扶起來,她跳著就下了馬車:“這是哪裡?不用走了嗎?我以後不用坐馬車了?”

歐陽慕白過來擁著她的腰身讓她看這一處莊園:“嗯,以後,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來,百里家族的事,急不得,我們也不可能居無定所地找他們

。所以,先在這裡住下——你先看看,喜歡嗎?要是不喜歡,咱再換!”

這會兒只要不讓她坐馬車,幹什麼她都喜歡,更別說這處莊園透著那麼一股隨意悠閒,艾勞一看就喜歡了:“喜歡!喜歡!就這裡了!快進去!”

莊園裡一直有人看守,清潔衛生工作也從未停歇過,所以,艾勞眾人可以直接入住,根本不需要擔心其他的問題。

宅子裡,到處可見綠色植被,小橋流水穿插其中,滿院的高大樹木給這個炎炎夏日帶來了幾分清涼,艾勞看了真是歡喜之至,恨不得抱著歐陽慕白親幾口:“這是你們家的?可真夠大的!為什麼沒人住?”

歐陽慕白看她開心,自己也覺得幸福:“我偶爾會過來小住,有個地方,是給你準備的,我帶你去看看。”

艾勞吃了一驚:“給我準備的?你什麼時候準備的?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

歐陽慕白神祕一笑:“四年前準備的。”

艾勞停了腳步,抬眸看他。

歐陽慕白含笑低頭:“怎麼了?”

艾勞輕輕攬住他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胸膛,嘆口氣:“慕白,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好?我一直覺得你說的四年的愛戀好像夢一樣,可是,你的好,你的痴,讓我相信了這一切是真的,但,你怎麼能——傻瓜,別對我這麼好,我會感動死的!”

歐陽慕白一把把她抱起來,分開她的腿勾著自己的腰身,他的大手託著她的屁股往前走:“你才是小傻瓜,就是愛你,能怎麼辦?愛不夠,不想停,這輩子,就想這麼寵著你,永遠也不放手!”

艾勞勾著他的脖子,緩緩靠近,吻上他的脣角:“慕白,我也愛你,這輩子還不夠,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到了。”歐陽慕白停了腳步,溫熱的脣在他臉頰遊移:“你看看,喜歡嗎?”

艾勞在他懷裡扭頭看過去,入目的,是兩個龍飛鳳舞的草書大字——艾舍!

艾勞勾脣一笑,又回頭看他:“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的暗戀這麼明目張膽。”

“這個莊園裡,都是我的人,平時,也只有我來住,你是這裡的女主人,能進來這裡的,只有你而已。”

歐陽慕白言下之意,他的愛戀,的確沒想過遮掩,可也僅僅侷限在這個莊園裡,每次來這裡小住,他都會任自己的思念自由地流淌,蔓延成河。

這裡的每一處,都是他精心設計,親自佈置的,大到流水佈景,小到梳妝檯飾,每一樣東西,都凝聚著他對艾勞的愛意。

歐陽慕白先帶著她去了書房。

艾勞發現了,這個艾舍是整個莊園裡最別緻的一處,佔地不是最多,但絕對是最耗錢的——剛剛一進來,路旁放置燭臺的地方就有光芒刺到了她的眼睛,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艾勞撇撇嘴:“你也不怕遭賊!”

歐陽慕白勾脣,自信的笑裡透著別樣的魅力:“在燕京,還沒有哪個賊人敢偷到我的宅子裡來!”

推開花式繁複一看就出自名師之手的紅木大門,書房裡的一切盡收眼底,艾勞環視一週,不明所以:“你帶我來這裡,莫非是想把歐陽家的家產都送給我?”

歐陽慕白又笑:“你喜歡,拿去又何妨?不過,我想讓你看的,是另外一樣東西!”

他抱著艾勞走過去,繞過白玉屏風,後面赫然是一個精巧舒適的休息之處,軟榻之上放著清涼透氣的良玉竹蓆,竹編靠枕,還有一把鑲墜著白玉翡翠吊墜的竹扇!

艾勞看了他一眼:“挺會享受的嘛!”

歐陽慕白把她放在軟榻之上,抬手一指:“你看。”

艾勞看過去,見是一幅駿馬奔騰圖,駿馬精神,畫工細緻,她不懂卻也看出是大家手筆。

歐陽慕白挨著她坐下:“曾經多少夜晚,我都是看著這裡,慰藉相思。”

艾勞癟嘴:“敢情我就是一匹馬?”

歐陽慕白攬著她的肩,左手動了動靠枕背後的機關。

艾勞眼看著那駿馬圖一點點升高,出現在她面前的,赫然是她的一副畫像!

艾勞愣住了。

畫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墨髮飛舞,頷首垂眸,那神色之間的細緻委婉,被畫者用心勾勒出來,栩栩如生,一個飄逸出塵絕色風華的女子,躍然紙上!

艾勞眨眨眼:“我有這麼美麼?”

歐陽慕白吻上她的耳後:“勞兒,你的美,我描繪的,不過萬分之一!多少個日夜,想著你的人,只能看著這幅畫,盼你能入夢而來……”

艾勞被他吻得癢癢的,心裡一陣悸動:“慕白,你個傻瓜……”

歐陽慕白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眸子:“勞兒,帶你到這裡來,其實,是有件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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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急,男人們快來了,嘻嘻,關於他們的事,不會少的,到時候就知道了,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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