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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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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

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

章節名: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

虛空被她逼得節節後退,一直到了房間的最裡面,無路可退:“姥姥,你再如此,貧僧——貧僧……”

艾勞做恍然狀:“哦,對了,你武功不錯吧,想用武力對付我?不過,你捨得打姥姥嗎?”

被她說中心事,虛空的臉色微變——不僅僅是不捨得,也是不敢!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敢:“姥姥,饒了貧僧吧。”

艾勞抱胸站定:“你脫不脫?”

虛空索性閉了眸,搖頭。

艾勞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

虛空如遭雷擊,猛地睜開眸子,別開臉,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姥姥,別這樣……”

艾勞的手指隨即追過去,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的臉對著自己:“和尚,你喜歡姥姥吧?”

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憑空捏造。艾勞總覺得,和尚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不是她多疑,而是一種感覺,說不上來,可就是有那種直覺。

虛空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出家人……出家人……”

“出家人慈悲為懷,出家人空即是色,出家人一言九鼎——所以,虛空大師,你答應了我的事,快點執行吧。”

虛空肯定做不到,房間外面有兩個人,讓他進來沐浴他已經很緊張了,更別說還讓艾勞看著——他身體猛然一陣緊繃,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開始翻騰!

“我有個提議。”艾勞滿意地看著他的臉上多了一層誘人的紅暈,這才鬆手:“和尚,要麼,你脫,我看著你洗;要麼,我脫,你看著我洗——二選一。”

虛空渾身一震,腦海裡頓時出現多年前不小心看見她出浴的模樣,立即覺得口乾舌燥,別說說話了,根本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艾勞靠近他,手指從他下巴滑過他性感的喉結:“你覺得這提議怎麼樣?”

虛空的呼吸聲漸漸粗重,幾乎不能控制身體裡的那份火熱。

“你放心,我只是看看,又不對你做什麼,那麼緊張作甚?”艾勞的手停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勾勒花朵的形狀:“放鬆,放鬆點……”

虛空突然從她身邊閃過去,一句話不說,低著頭往外走。

“站住!”艾勞的聲音驀然冰冷:“和尚,今天我不點頭,你要是出了這個門,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半點關係!今生今世,我艾勞若是再和佛門子弟有半點牽連,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姥姥!”和尚的聲音也陡然提高,帶著出乎艾勞意料的緊張和認真:“我不許你這樣說!”

艾勞詫異地看著他——這麼大反應?她哪句話刺激到他了?死無葬身之地?

虛空話音剛落,似也察覺自己反應過度了,面上有懊惱之色,但語氣裡的認真絲毫也沒少幾分:“貧僧的意思,姥姥慎言。”

艾勞似乎覺得自己摸到了他的軟肋,冷哼一聲:“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試。”

虛空深吸一口氣,內心彷徨掙扎了許久,才嘆一聲:“阿彌陀佛。”

艾勞眸子裡有喜色,聲音卻佯裝冰冷:“怎麼?想好了沒有?我脫,還是你脫?”

虛空閉了眸子,再沒說話,大手,卻緩緩地觸上了僧衣的衣襟之處。

艾勞忍不住竊喜,當下睜大眸子,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

艾勞的惡趣味?

不僅僅是如此。

當然了,艾勞也的確存著挑逗人家的心思,越是有難度係數的,她越是覺得有趣之至。佛家子弟,調戲起來果然更有成就感——艾勞確實也是想知道,佛家那東西,是不是和平常男人的差不多大小?

常年不用,不會萎縮吧?

當然了,這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話裡話外,艾勞也得知了幾個重要的資訊。

首先,這和尚對她的感覺絕對不一般。說喜歡並不確切,可能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她也說不清楚,或許,只有和尚自己心裡明白。

第二,雖說虛空是被慧空老和尚派來監視自己的,可說起來,虛空有點怕自己,具體的她說不上來,但如果有事,虛空肯定不會傷害自己。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艾勞覺得,此次去燕京大陸,真的僅僅是去尋找那神祕的百里家族嗎?自己的勢力的確很強大,可那老和尚同樣的神祕莫測,如果他真的有拯救蒼生之仁心,為何不自己親自前往?以各種理由推脫,還讓虛空一路隨行,到底安的什麼心?

不管怎麼說,艾勞並不是真的一點也不想事的人,她有時候只是懶得去管那麼多,如果真的計較起來了,她比誰都會算計。

和虛空接觸不過這麼幾天的時間,說的話也不過數句,可從這些話裡,她就能得出這麼多資訊來,也算她有心了。

艾勞自己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她從小就和林源等人鬥智鬥勇,什麼家鬥宅鬥宮斗的,在她眼裡不過是小兒科,換句話說,很多女人為了一點地位或者生存的價值鬥得頭破血流體無完膚的時候,艾勞基本已經脫離了那種低階的勾心鬥角,或者說,從根本上來說,現在,這世上,有讓她花心思想去鬥,想去爭的東西,基本上就是沒有。

當然了,就目前來看,艾勞沒想那麼多,得出資訊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她的惡趣味得以延續下去了——看吧,虛空開始脫衣服了。

她目不轉睛,虛空眸子緊閉。

她脣角勾笑,虛空大手微顫。

這種掌握主動,控制主權的事,一直是艾勞所樂衷的,不說別的,就是那份掌控著別人情緒的優越感,就讓艾勞心裡美滋滋的。

而此刻,很明顯的,虛空是被迫的。

看著他臉上的那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絕,艾勞真是覺得爽極了——這可是和尚啊!貨真價實的佛家子弟!四大皆空的清修者!

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一會兒的功夫,虛空那釦子還沒解完呢,艾勞索性找了地方坐下,身子靠後坐,一身的慵懶風姿:“和尚,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磨蹭,嘖嘖,就是故意想讓我多看你幾眼吧?”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虛空和尚身姿修長,高大挺拔,一身灰色普通的僧衣也被他穿出了脫凡出塵的味道——艾勞想,這和尚沒出家之前,怕也是個出自家教極好的家庭,看那份儒雅,動作之間的那份高貴,豈是普通和尚身上就有的氣質?

不說容貌,單單是和尚的那份出塵,就能勾了艾勞的魂,更別說,此刻,本該是靜心修佛的人卻在一個女人面前寬衣解帶,只要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興奮異常!

艾勞是覺得挺爽的,可虛空此時真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如果是以前,讓他做這樣的事,他肯定會覺得這是一種榮幸,一種福分,可現在——自從決定皈依佛門,他怎麼能再有那種非分之想?

這麼多年,潛心修佛,提升修為,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助她一臂之力,可為什麼,讓他在做出了出家這樣的選擇之後,又讓他面臨如此痛苦的抉擇?

於情,他不能否認自己心裡一直都有她,即使皈依了佛門,可心底,總有一塊最純淨的聖地是為她而留的,就算有一日他修煉有了所為,他也不會忘卻這段他從來不敢奢望的愛戀!

可於理,他只是她身邊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之前,甚至在她身邊近身伺候的資格都沒有,幸運的時候,能遠遠地看見她的身影一閃而過,運氣不好了,幾個月都不會聽到她的訊息。

這樣的他,有資格在她面前沐浴嗎?

或者說,他的凡身俗體,會不會褻瀆了她的高貴和優雅?

更何況,他現在是出家人,卻懷著不該有的心思一點點靠近她,即使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終究,是他有了私心。

她的話,讓他本就矛盾糾結的心更加亂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如她所說,橫豎都是一刀,與其這樣痛苦,不如讓事情順其自然!總不能,真的拒絕她,然後看著她和佛門老死不相往來!到時候,他會被師父罵死!

艾勞眸子發亮——孺子可教啊!

可隨即,她笑不出了!

虛空的動作是快了很多,可他不止手上的動作快,他腳上的動作也快,衣服上的扣子還沒解了兩顆,他整個人已經抬腿進入了溫泉之中!

艾勞那臉馬上黑了:“出來!誰讓你進去的?”

虛空反而冷靜了:“阿彌陀佛!姥姥之前只說沐浴,也沒說一定要在岸邊脫衣服啊!”

艾勞真想發飆——這臭和尚!還知道還嘴了?

但轉念一想,那水清澈透明的,進去不進去的,沒多大差別,她隨即不計較了,就怕逼急了,再把和尚嚇跑了:“那還不快點脫!”

虛空到了水裡,總覺得安全了些,那動作也快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把衣衫脫了,最後,只剩白色褻衣了!

艾勞索性側身躺在那榻上,手肘彎曲,手掌支著腦袋,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你倒是快點啊!”

虛空自己低頭看下去,見水波粼粼,水下的影像並不是很清晰,閉了眸子,咬著牙,一點點地褪去了身上最後一點遮羞物!

艾勞睜大眸子,目光裡的光芒越來越明亮,根本就躺不住了,緩緩起身,一眨不眨地盯著虛空的身體!

不得不說,虛空的身材絕對稱得上完美二字!

和其他男人比起來,虛空的膚色,偏暗,是那種介於巧克力和小麥之間的顏色,不會太誇張,恰到好處地張揚著男人的力量美!

溫泉水位不是很高,剛剛及了他的腰線,水面之上,能清晰地看到他強健的胸肌和完美六塊腹肌,就連手臂之上,都有著彰顯男人狂野的肌肉——當然了,肌肉並非很健壯的那一種,而是既能突出男人的狂野力度,卻又不會讓人覺得過分或者誇張的那種!

艾勞的口水直接吞到了肚子裡,目光裡似乎能噴出火來,就那麼直直盯著他的胸膛,恨不得立即上前**撫摸一番!

艾勞尚存的自制力提醒自己,別急,別急,下面還有重頭戲——她緩緩調節自己的呼吸,目光反覆在他上半身流連了許久,這才滿懷期待地繼續往下走!

整體造型絕對是完美的了,寬肩窄臀,精壯的腰線,然後,下面,才是艾勞一心想關注的東西!

虛空自己往下看,觸目所及的,並不是很清晰,他卻不知道,從艾勞所處的方位看過去,那泉水清澈,幾乎就是完全真實地反映了水裡的美景!

他的雙腿修長,略微分開,讓艾勞清楚地瞧見了他的雄壯之美!

艾勞驚呼一聲,眸子裡的光彩瞬間變換,發出綠油油的光芒:“好漂亮!”

即使看不清楚顏色,即使人家老實巴交地綿軟著,以艾勞的經驗,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上品中的極品啊!

虛空肯定是不自在的,只能讓身子低一些,再低一些,希望藉此少暴露一些,但他不知道,水裡水外根本沒什麼分別,要命的是,水下的,隨著水波盪漾,還多了幾分致命的**!

艾勞毫不掩飾的讚美,讓他的臉刷地就紅了,不知道她具體指的什麼,可就是覺得這句話太過於曖昧,讓人聽了,心裡癢癢的!

艾勞嘖嘖著繼續觀賞,基本就忘了門外還有一個可憐的歐陽慕白!

虛空的呼吸幾乎不能控制地急促起來,即使那女人什麼都不做,可被她的目光所及之處,幾乎都能察覺到那種炙熱,打在他身上,火辣辣的誘人!

他無意識地伸手,把水撩到自己身上,藉此平復心底的悸動和不安。

艾勞一直在吞口水,此時真是恨不得化身那水滴,能停留在他身上,然後,沿著他的身體曲線一路往下,親吻他的每一寸肌膚——那味道,一定迷死人!

虛空愈加不自在起來,或許和艾勞的目光無關,是他自己的心魔,那壓制了許久已經不曾在這些年困擾他的那種蠢蠢欲動,開始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

他知道,當初他做了詭異佛門的決定之後,慧空師父曾說過,塵緣未了,六根不淨,可這麼多年了,他潛心修煉,早已入了師父的眼,稱了他的心,可誰知道,這麼多年的努力,在她的目光下,如此不堪一擊!

“虛空……”

虛空心裡一緊,連帶著,身體又僵硬了幾分,極力隱忍的地方瞬間有了想抬頭的趨勢——艾勞,第一次喚他的名字,聲音迷人性感,魅惑空靈,聽在耳裡,竟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艾勞喃喃地叫著他的法號:“虛空,你還俗可好?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虛空,以後,你跟著姥姥可好?”

虛空這會兒根本沒有心思計較她那話裡的矛盾——佛家教育世人的話,竟被她用來蠱惑佛家子弟,不知佛祖知曉了,會作何感想!

虛空腦子裡想的,全是她最後一句——跟著姥姥可好?跟著姥姥可好?

虛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控制自己不被她誘惑——曾幾何時,每晚在夢裡才能得見她的容顏,卻也從不敢開口,怕一開口,這夢就會消失!

可如今,她就在眼前,那般的妖嬈迷人,開口邀約,讓他跟著她!

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虛空!莫忘了你皈依佛門身上所揹負的使命!

一聲炸雷突然在虛空腦子裡爆了,虛空一個激靈,猛地回神,雙手合什,猛念阿彌陀佛!

艾勞有感覺了,如此美男當前,又是**的,艾勞沒感覺才怪了!

不是隻有男人見了女人就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管不住自己下面那東西,其實說起來,追溯到原始社會,這事男女都一樣!女的遇到自己喜歡的,也可以扛起來就鑽到洞裡,然後嘿咻嘿咻!

可這麼多年了,女性被壓制,被奴性,被管教,似乎如果有那樣的苗頭就是**lang的,不堪的,讓人不齒的——可艾勞是誰?別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有人敢管她嗎?那些規則教條在她眼裡就是一堆屁話,誰要是在她面前有一點男尊女卑的思想,那純粹就是找抽呢!

不說那麼多,反正不管別人怎麼看待這事,艾勞是真的有感覺了——女人有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和尚……”她又輕聲地叫:“別唸了,念得我頭疼。”

虛空哪裡敢停,佛號嘆完了,又開始了般若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艾勞閃著星星眼,站了起來:“虛空,你這是邀我共浴麼?”

虛空的聲音頓時停了——這,這是哪兒跟哪兒?

艾勞笑笑,念心經也不專心,真是一個不合格的和尚啊:“和尚,你出家多少年了?告訴姥姥,可想過女人?想女人的時候怎麼辦?自己用手解決麼?”

對於艾勞的風流,虛空自然是清楚不過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艾勞,第一次從她口裡真真切切地聽到類似於挑逗的話語!

她竟然問他那麼讓人難堪的問題!

他頓時i覺得剛剛安靜下來的心魔再次有了想張牙舞爪的痕跡,面紅耳赤地不知如何逃避這樣的不自在——打死他也不會回答!更何況,他唯一想過的女人,就是她!那時候,每天晚上,他都……

那無法阻止的慾望騰地就昇華了,艾勞的目光一直盯著幾乎沒離開過,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火熱突然膨脹,似雄鷹要展翅翱翔!

虛空自己肯定感覺到了,大驚失色,身子慌忙退了幾步,又驚慌失措地伸手去遮住,心跳如擂鼓,仿若自己最隱祕的祕密被人發覺了一般,羞愧難當,哪裡還有往日的清冷出塵?

艾勞真是挺意外!不,應該說是特別非常極其意外!就算她察覺到了虛空對她有種不一樣的情愫,可也絕沒想到他竟然有了反應!

她,她——她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其實當初提這個條件的時候,艾勞肯定也是把很多因素考慮進來的,雖然調戲和尚很有成就感,可如果人家真沒那個意思,或者說人家寧死不從,艾勞肯定也不會強迫的,當初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對人家做什麼,她就是打著想看看的心思的。

一開始,其實艾勞那條件提出來的時候,虛空腦子裡過了那麼一下——她不會是想偷窺吧?

但虛空沒想到,人家不是偷窺,人家是光明正大地欣賞!

這下好了,欣賞出問題了。

人家幾句話而已,他就棄械投降了。

但他也知道,或許,他早該想到的,面對她,他怎麼可能有什麼招架之力?從他愛上她的那一瞬起,就註定了,無論前世今生來世,他的心裡,只有她一個!

這下,艾勞沒多想了,一下子就跳下去了,水花四濺中,她快速地站在了虛空面前。

虛空真的狼狽至極,兩手遮著羞體,還要躲著艾勞的靠近,一直退,一直退,然後——退無可退!

被她逼到了池邊上,後背抵著石壁,看著她越來越近,虛空心臟狂跳,呼吸急促粗重,幾乎說不出話來:“姥姥,你……別……不要……”

艾勞的手指伸過去,終於撫上心動已久的完美胸肌:“和尚,你那兄弟,可比你這個人誠實多了,不要?”

艾勞的目光順著他身體的曲線往下面走,脣角勾笑,一臉的邪魅動人:“不要嗎?可我看你,挺難受呢!”

虛空的身體無法抑制地一陣輕顫,身體裡面最**的神經彷彿在隨著她的指尖而動,所到之處,一片火熱,灼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內心深處倖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要逃離,要躲開,要掙扎,要抗拒——可是,偏偏,身體如同著了魔一般,無法做出那樣的舉動,就連目光,都是痴痴地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停留在她的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他愛了如此之久的女子!

“虛空!可還記得你為何叫虛空!”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再次在腦海裡炸開,虛空無法控制地大吼一聲,一把握了艾勞的手,力道之大,讓艾勞都不由得顰眉——一瞬的猶豫過後,虛空直接把艾勞的身子往後面推去,身子如遭雷擊,原來的悸動熾熱瞬間消失不見!

一眨眼的功夫,艾勞再去看——奇了!這練得什麼功?這麼快,就解決了?

就這麼一個空檔,虛空已經到了另一個池邊,撈起自己的衣物穿上,不發一言,抬腿就往外面走。

“站住!”

艾勞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魄力。

虛空不想停,可骨子裡的那份忠誠,讓他無法控制地停了腳步。

“我說讓你走了嗎?”艾勞的聲音裡,這會兒多了幾分玩味:“你繼續洗,我走。記住,我說什麼時候能走,你才可以離開。”

這次,換艾勞上岸,一身的溼漉漉勾勒出她完美迷人的曲線,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無法按捺心裡的**!

虛空早已低了頭,不敢動,顯然是打算遵從艾勞的話。

艾勞從他身邊經過,抬頭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和尚,算你狠,能在姥姥面前如此有定力的,你算第一個——不過,姥姥想看看,你的道行,到底是有多深!”

虛空慌忙退了兩步,恢復平靜的心差點又被她的吐氣如蘭而撩撥起來!

“記住我的話,沒有我的同意,不准你出來!”

留下這句話,艾勞出了房間,隨手把那門帶了過來。

一抬眸,歐陽慕白目光炙熱地看過來。

艾勞隨手攏起打溼的頭髮,裊繞的腰身那般妖嬈地從歐陽慕白身邊扭過,拿起床邊的帕子,擦拭頭髮。

歐陽慕白的呼吸險些停滯,艾勞此時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是能噴鼻血的——胸前的衣衫鬆散了,垮下來,露出胸部和肩膀的大片白皙如玉肌膚,幾縷墨髮纏繞其上,黑白對比,絕佳的視覺衝擊!

溼透了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裹著她完美性感的身材,無論是呼之欲出的豐潤,不盈一握的蠻腰,還是那俏挺迷人的豐臀,哪一樣,不讓男人心神盪漾?

歐陽慕白痴痴地走過來,壓下心底火一樣炙熱的慾望,接過她手裡的帕子,開口,聲音極其地魅惑誘人:“勞兒,我來……”

艾勞坐在床邊,靠著床頭,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歐陽慕白還是戴罪之身,即使這會兒慾火焚身,可艾勞沒給他判刑呢,他肯定不敢有所為。忍著一身的火熱,他輕柔地給她擦拭溼發,目光裡的情yu也多了幾分甜蜜的愛戀。

她的髮絲黑亮柔順,握在手裡,別樣的舒服——簡單的盤發還是難不倒歐陽慕白的,只見過艾勞盤過一次,他就記住了,這會兒正好大展身手。

如墨的烏髮被盤在頭頂,艾勞低著頭,露出線條優美的潔白後頸,看得歐陽慕白一陣心跳加速:“勞兒,把衣衫換了吧,免得著涼。”

即使是夏日,可也不能穿著溼衣服在身上。歐陽慕白這樣告訴自己,不肯承認自己還有著其他的心思。

艾勞伸手摸了摸頭髮,勾脣:“不錯,在誰身上練出來的?”

歐陽慕白手上的動作立即頓住了:“勞兒,我……”

艾勞突然站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開口:“歐陽慕白!我早就和你說過吧!如果做了我的男人還和其他的女人有接觸,我會廢了你!”

歐陽慕白即使沒做過,也沒她的氣勢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其實就是天生的妻奴,從根本上被她壓得死死的:“勞兒,你i的話,我時刻銘記在心!你不容許任何的背叛,任何人,任何形式,任何理由!我也知道言出必行,如果我和其他的女人有了一丁點的接觸,不用你廢,我自己動手!勞兒!你的話,我敢不聽?那林柔然,平日裡,我看都沒看過她一眼,從沒和她單獨見過面,你想的那些,一個也沒有!勞兒,你就如此地不相信我嗎?”

艾勞氣哼哼地鬆了手:“我能相信嗎!長了那麼一張勾人的臉,到處招蜂引蝶,你就不能安生點?”

歐陽慕白多冤啊,他過著苦行僧的日子,把所有的美好都留給了她,她還說他招蜂引蝶!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說我就信了!聽說她長得美若天仙傾國傾城的,你說沒看誰信啊!還有!別管他家的事忙沒忙完,你趕緊地給我回燕京——他們家的事,你跟著摻和什麼!你不會是打著解除婚約的幌子,故意地想和林大小姐勾搭吧……”

歐陽慕白真是沒辦法了,她那話,越說越離譜,要是再不阻止,估計她那想象力會更加豐富——阻止的方法,自然只有一個,吻上她的脣!

一如之前的火熱,他的吻強勢霸道又狂野,直接侵略她的地盤,捲起她的丁香小舌,不容她拒絕地邀她共舞!

溼透了的衣衫依舊不能阻隔他身上的火熱,讓艾勞有種他的胸膛能把衣衫烘乾的錯覺!同樣的,他的大手也似乎帶著燎原之火,所到之處,在艾勞身上燃起熊熊的火勢!

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脣,他的吻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後,伸出舌,描繪她的耳廓形狀,舔舐她最**的耳後神經,沿著耳垂往上,進入耳內,惹得艾勞體內升騰起無法言喻的悸動!

喘息聲,脣舌之間曖昧的樂章,之後,才是他低沉誘人的性感聲音:“想我嗎勞兒?想我嗎?別再折磨我了,明知道我是那樣的愛你,離不開你,為什麼偏偏要讓我受這樣的折磨?勞兒,勞兒,每一夜都想你,想要你,想進入你,想帶你共赴雲雨之巔,勞兒,不想我嗎?不想嗎?勞兒,我的勞兒……”

艾勞幾乎軟得無骨,被他的大手託著整個身子,靠在他身上,綿軟無力:“嗯,怎麼可能不想你?你的笑,你的吻,你的愛,慕白,慕白,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

歐陽慕白心底的火熱再也無法壓抑,身體裡快要爆炸的情緒讓他隱忍得幾乎內傷!把懷裡視若珍寶的女人緩緩放倒在**,一點點褪掉她溼透了的衣衫,脫一點,他的吻立即覆上去,吻去上面衣衫印下的潮溼,留下屬於他的清新幹爽!

艾勞的身子已經極其**,之前被虛空身上的美景已經撩得心裡癢癢,這會兒被心愛的男子如此撩撥,哪裡還有招架之力!

誘人的輕吟從她脣齒間溢位來,動人銷魂,她的潔白瑩嫩肌膚印上了一朵朵屬於歐陽慕白的嬌豔鮮花,迷離,卻又那般的懾人心魄!

身軀伸展,水潤嬌嫩,如最妖嬈的嬌媚狐狸,每一處,都吸引著男人最原始的情動,愛fu不止。聲音迷離,曖昧勾魂,似最純淨的無助女仙,每一聲,都能激起男人最激烈的迴應!銷魂徹骨!

那動人的聲音,聽在歐陽慕白耳裡,無疑是熱情的邀約和最直接的鼓勵!他感受著她的每一次極致掙扎,放鬆,又收緊,如此反覆,讓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兵敗在她的城門之內!

艾勞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就算是第一次,也沒這麼快吧?

歐陽慕白埋在她的頸間,吃吃地笑了笑:“勞兒,太想你了,沒控制住,太舒服了……”

艾勞動了動,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肌肉:“今晚不把我伺候爽了,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歐陽慕白緩緩吸了一口氣,如數吐在她耳邊:“勞兒,這才剛開始呢,等著,你想要什麼,都給你……”

歐陽慕白一身絕世武功,耐力是必不可少的,或者說,這男人要是認真起來,艾勞怕是招架不住的——以前那些男人,武功不如她,再折騰,也沒她精神好,可歐陽慕白不一樣啊,他存心想讓艾勞體會那種美好,經歷了這麼多,舉一反三,無師自通說的就是他這個型別的,反正,他施展了十八般武藝,把那女人整得嬌喘連連,吟聲片片!

這兩人顯然都是舒服到了極致的,每一種聲音聽在耳裡,都能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那聲音就沒停歇過,刺激,愉悅,渴望,銷魂,一波一波的傳過去,灑遍整個房間!

陷在情愛長河裡的男女似乎都忘了,內間,還有一個正在沐浴的虛空和尚!

或者說,歐陽慕白忘了,而艾勞,一開始,則是故意為之,後來,卻是一心享受,無法分心顧慮其他了!

之前艾勞問他,是否會想女人,想女人的時候怎麼辦。

其實,虛空清溪地記得,最後一次想她,是什麼時候。

就在那一晚,他堅定了詭異佛門的心,最後一次,大手擺弄著發洩了對她的愛戀,從此,忘卻紅塵!

他以為,從此以後,入了佛門,便再不會有那勾人的想法,豈料,就在剛才,只是感受她炙熱的目光,他便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舉械投降!

這會兒,比之剛才的刺激,何止多了千倍萬倍?

耳邊,是她誘人迷離的輕吟,時高時低,勾著他心底深處的那個魔,蠢蠢欲動!

終於,伴隨著歐陽慕白的一聲低吼,以及她的類似於嗚咽的極致曖昧聲音,他的身體,也到了一個無法控制的邊緣!

那多年未曾用過的寶劍,此刻向世人展示著它的鋒利和強勢,青筋暴露,一突一突地跳動,似乎只要有一丁點的包容,就能刺透所有,見血封喉!

雙手合什一遍一遍地誦唸心經,卻沒有任何作用,那蝕骨的聲音,穿破一切,翻湧在他的耳膜裡,如有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撩撥著他最脆弱**的神經——來啊,來啊,只要你想,你也可以有那樣的徹骨銷魂,來吧,來吧……

歡愛的兩人,哪裡知道那銷魂的愉悅帶給另外一人的,卻是煉獄般的折磨!

兩人云雨方歇的時候,艾勞如一隻貓兒一般蜷縮在歐陽慕白懷裡,滿臉的愉悅滿足,哪裡還看到的半點之前的暴怒醋意?

歐陽慕白只覺得滿身滿心的滿足,能在歡愛之後這樣抱著她,真是死也無憾了!

那**的餘韻慢慢在二人身上流淌,歐陽慕白的大手帶著柔和的酥癢滑過艾勞的肌膚,留下極為舒適的餘韻享受。

艾勞懶懶地閉著眸子,腳尖勾了勾他的小腿:“慕白,你剛剛那麼勇猛狂野,是因為內間有個人當聽眾受到刺激了嗎?”

歐陽慕白愣了愣,俊臉刷地紅了——一顆心全在艾勞身上,他早就忘了!她一提醒他才想起,那裡間,還有個和尚呢!

艾勞覺察到他身體的僵硬,想也知道他肯定忘了,不然打死他也做不來在外人面前如此開放——李晨清溪還可以,歐陽慕白卻是肯定不行的,這就是每個人的個性問題:“這種感覺,爽不爽?”

歐陽慕白嘆口氣,從之前艾勞和和尚的對話裡,大概猜到兩人似乎有什麼過節:“勞兒,那可是佛家子弟,對佛祖不敬,這……”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不知道堵上耳朵嗎?”艾勞笑得很狡詐。

歐陽慕白搖搖頭,不用想也知道剛剛兩個人制造出來的聲響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樣折騰一個和尚,也太不厚道了吧?

“說個事。”

歐陽慕白不想了,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艾勞原諒了他,他剛解脫,可不想因為別人的事再讓艾勞對他有意見:“你說。”

“回燕京,和林家的人一路,怎麼樣?”

“勞兒?”歐陽慕白吃了一驚,隨即否決了:“勞兒,我不想和他們一起。”

“怎麼,新歡舊愛,你怕了?”

歐陽慕白大手一攬,把她撈到自己胸膛之上:“勞兒,你又氣我!”

艾勞蹭蹭他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吻上他性感迷人的喉結,吻上他突突跳動的動脈:“慕白,她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萬一哪天我沒看牢,你跑出去和她幽會呢?在我眼皮底下,你總不敢!”

歐陽慕白哭笑不得——這個罪名是不是得跟著他一輩子了?他的清白就這樣讓她幾句話給毀了?“勞兒,我對她——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依你。”

艾勞要讓林家的人一起跟著,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盤。

歐陽慕白不想和他們一起,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而此刻,可憐的人,是那個叫虛空的絕色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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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第一卷完結,從明日開始第二卷的上傳,第二卷卷名,燕京大陸任逍遙。謝謝親耐滴們的支援,因為你的支援,才有我一路走下來的努力。第二卷會在燕京大陸展開劇情,男人們該出場的,除了那個夢中的神祕男子和北風還沒寫,其他的,寫得差不多了,之後,就是現代的要過來了,嘻嘻,期待吧~推薦好友獨步雲霄的棄後重生之風華,喜歡的親可以收藏。第一卷結束了,你們有表示吧?票票留言砸過來吧,耐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