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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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第一次
十大世家盡風流 老二的第一次
艾勞確信自己沒聽錯,但她還是抓住了虛空的手臂,問了一句:“剛剛你聽到他說什麼了?”
虛空自然清楚剛剛聽到的那個名字對於艾勞來說意味著什麼,因為她目光裡的急切,虛空反而忘記了躲開艾勞的手:“你沒聽錯,他說歐陽慕白來了。”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人已經化作一道白影衝了出去,他抬眸,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歐陽瀾還在那裡掙扎:“五哥!我是說真的!我大哥真來了——姥姥,我大哥歐陽慕白來了……姥姥!”
艾勞在他面前站定:“在哪裡?”
歐陽瀾立即甩開老五的手:“我帶你去!”
艾勞如一陣風一般抓了他的手臂:“走!”
走了沒幾步,又停住了。她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被歐陽瀾騙過,她不能讓自己再次上當。就算她沒防備心,可也不允許自己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
歐陽瀾正欣喜自己和她的靠近,冷不丁被她這樣一問,忍不住呃了一聲。
艾勞一把甩開他:“歐陽瀾!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歐陽瀾這才明白她是不相信自己,立即急了:“姥姥!我是說真的!我剛剛親眼看見他了!還有柔然姐!他們一起來的!”
艾勞眸子裡的厲色一閃而過:“是嗎?既然來了,還見到你了,於情於理,他都該來拜訪我,不是嗎?”
歐陽瀾已經冷靜下來了,剛剛也是故意提到林柔然:“姥姥,我騙你做什麼!因為大哥他是陪著柔然姐來辦事的,一時也走不開。不過,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艾勞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一身無形的威儀直接對著歐陽瀾壓過去:“老子憑什麼要去見他?歐陽瀾,你去傳個話,就說姥姥在此恭候他和他未婚妻的大駕!”
歐陽瀾的目的就是想讓艾勞生氣誤會,現在看來,他不用操心了:“姥姥,我問了大哥的,他真的很忙,生意上的事,柔然姐也不懂,大哥手把手的教她呢!姥姥,反正你也沒事,不如——”
艾勞怒極反笑:“是嗎?如此,姥姥更不便叨擾了!”
她一甩衣袖,轉身回房了。
歐陽瀾脣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大哥,你有柔然姐就夠了,真的,柔然姐比之艾勞還要風華絕代,她又一心只愛你一個,你就成全弟弟一次吧!
歐陽瀾那樣一叫喚,肯定把眾人都吸引過來了,艾勞那臉上的冷若冰霜,自然也被他們看在眼裡——不得了了,這女人絕對生氣了!而且,還是火山即將噴發的那種狂暴!
李晨問了一句:“歐陽慕白,是誰?”
習昇抱著肩,靠著牆,抬抬下巴:“是和我們一樣的,她的心肝之一。”
李晨摸著下巴:“我突然有種林源他們好可憐的感覺。”
習昇笑笑:“我以前也覺得你很可憐。”
李晨給他一拳:“你丫故意刺激我是吧?小心我以後天天纏著她,讓你一點腥也沾不到!”
習昇也不惱,繼續笑:“嗯,你現在就可以去纏著她,順便讓她發洩一下熊熊燃燒的怒火!”
“這女人——”李晨嘆口氣:“存心讓我為難——看著她生氣,我又心疼,又覺得活該,怪糾結的!”
李晨剛想動,有人比他動作更迅速,一陣風過去,艾勞的房門開了,又立即合上。
習昇瞭然:“是老二——這傢伙,不知道火候修煉得怎麼樣了,別火上澆油就好了。”
李晨又挨著習昇靠過去:“嗯,他有這份心就不錯了——咱倆商量個事。”
老二進去以後就直奔到艾勞面前,急切地喊了一聲:“姥姥!”
卻見艾勞面目清冷地抬了眸,聲音無波:“有事?”
剛剛的一切,老二也是看在眼裡的,發生了什麼事他很清楚,可是他怎麼也沒想明白艾勞為什麼生氣。就習昇和李晨說話的那個空當,老八趕緊給他補課,告訴他艾勞為什麼生氣,怎麼哄,大致說了說,然後催他趕緊搶佔先機。
這麼著,老二才算是明白了。
他總結了一下,大概就是——艾勞喜歡歐陽慕白,可歐陽慕白現在有了未婚妻,所以,艾勞很傷心很生氣。
他進來,就是來哄她的。
老二絕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沒經驗是肯定的,但之前被老八傳授了很多心得,這會兒看見艾勞繃著臉,他的心疼那麼突然地就從心底騰昇了起來。
老二記得老八的交代,因為他不熟練,所以,多做少說,艾勞現在需要的,並不是什麼甜言蜜語,而是一個堅實的懷抱!
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把艾勞拉起來,擁她入懷,薄脣擦過她的發,只覺得心底無比的踏實:“姥姥,我愛你。”
最樸實的一句話,最誠摯的一句愛語,最貼近他心聲的表達方式,最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老二此刻最想對她說的!
艾勞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緩緩閉上眸子,睫毛微微地在顫抖。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身,不發一言。
老二就這樣抱著她,很享受這份安靜和愜意,可是想到自己進來的任務,他還是選擇開口:“姥姥,別想多了,我心疼。”
艾勞能不想多嗎?歐陽瀾簡單的幾句話,傳遞出來的意思卻讓人抓狂——歐陽慕白來了中興,或許,不是剛來,而是根本沒走!當日急匆匆離開,也可能是為了和他的未婚妻儘早見面!
艾勞可沒那麼傻,真的以為他會忙得脫不了身!
而且聽歐陽瀾的話,不難猜出歐陽慕白和林柔然是朝夕相處的,而且還手把手地教——到底是怎樣的手把手?他之前的那些青澀,全特麼的是裝的吧!說不定,他早就和那個林柔然有一腿了!
艾勞沒辦法停止這樣的想法!
可是,心裡越是憤怒,越是覺得鑽心的痛,面上卻愈加的清冷!
可很快,老二覺察到了不對勁——她在顫抖!整個身子,都在輕輕地顫抖!如果不是抱著她,絕對發現不了!
老二緊張地喚她:“姥姥?姥姥?”
艾勞深吸一口氣,在他胸膛蹭了蹭,卻沒開口。
老二急得不行,本來看見艾勞那副模樣,他就挺心疼的,如今抱著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悲痛傷心,他真是覺得自己那心也像被人揪住了一樣,滋滋地疼:“姥姥,你別這樣,我會擔心的。姥姥,我們都在,我們都會陪著你,永遠不離開,姥姥……”
艾勞緩緩抬頭看他。
老二一驚——艾勞明顯哭了,那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滴,惹人心憐。他粗糙的大手撫上去,平生第一次如此輕柔地碰觸她的睫毛:“姥姥,別哭,我……”
艾勞突然開口:“老二,想要嗎?想要我嗎?”
老二一愣——什麼?
艾勞捧著他的臉,凝視著他:“現在,要我,就現在!”
老二的心跳瞬間加快,實在無法適應艾勞的情緒轉變如此之迅速,他還處在震驚當中,艾勞的溫涼的脣已經覆了上來,軟軟的,很香,帶著他夢裡都想品嚐的味道,讓他呼吸一滯,徹底傻了!
艾勞的脣卻只是蜻蜓點水,並沒深入,然後,她勾著他的脖子,脣流連在他的頸間:“把我抱起來……”
老二基本就是痴了,她說什麼,他依言照做——抱起她,一步步走回臥房,把她放在**,然後,伸手去脫她的衣衫。
艾勞眸子深邃,一直看著老二,卻又似乎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
老二的手在微微地顫抖,滾燙的指尖觸到艾勞溫涼的肌膚,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大手,突然緊握成拳,艱難地從她身上移開。
他與她目光相對,小心地開口:“姥姥,我……”
艾勞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看不出喜悲:“老二,你不是一直很急?要了姥姥吧,姥姥現在想給你。”
老二再遲鈍也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從最初的震驚到驚喜,到現在慢慢地恢復平靜,老二不可能再繼續:“可是,姥姥,你——你好像不高興。”
艾勞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領間,開始解釦子:“可是,姥姥現在想給你。”
老二突然握住她的手,覺得心裡那份疼痛更加清晰,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他不喜歡此刻艾勞的語氣和表情,就算再急切,他想要的,是歡愉,是彼此真心的接納,可此時的艾勞,明顯心不在焉:“姥姥,你要是不高興,你就打我,罵我,都行,可是,姥姥,我不能……”
艾勞的手被他握著,不能動,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你不想要?”
“想!做夢都想!”老二重重地點頭:“姥姥,我知道,我之前惹你生氣了,是我說話太直白了,其實,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真的想和姥姥——想親你,想抱你,想給你你想要的那種快樂。姥姥,我嘴笨,不會說好聽的,可是,我看見你這樣,我心裡很痛,就好像被人用針在扎一樣的疼。姥姥,我知道你現在不開心,你不開心,我怎麼能……”
他坐在床邊,把艾勞擁在懷裡:“姥姥,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好受,可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永遠陪著你,都不會離開你。姥姥,你還有我們,我們都愛你,都不希望看到你不開心。姥姥,真的,看你這樣,我會心疼,大哥會心疼,沈煙會心疼,習昇會心疼,還有那個李晨——姥姥,你有我們,我們這麼多人,都捨不得看你傷心。姥姥,姥姥……”
艾勞的淚緩緩流下,心底那份幾乎蝕骨的痛讓她無法欺騙自己。
她愛上了歐陽慕白。
很愛很愛。
那樣一個溫潤如仙的男子。
那樣一個柔情似水的男子。
他曾在她面前,褪下衣物,邀她品嚐他的美。
他曾在那竹林等候,帶給她徹骨的迷人消魂。
他曾依依不捨,給她療傷,讓她等他。
他說,他暗戀了四年。
他說,他擁有了,便再也不放手。
他說,等他,他會回來的。
如今,一切,不過是一場笑話。
她失了心,卻輸得如此狼狽可笑!
她的淚盡情地流下來,浸溼了老二的衣衫,無聲,悲涼。
老二心裡又疼又急,第一次感受她的淚,還是以這樣肌膚相貼的姿勢。他想說什麼,卻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他此時真是後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該搶著進來!他不會哄人進來做什麼!看著艾勞難受他竟一點辦法也沒有!束手無策!如果老八或者習昇,甚至是大哥在這裡,肯定都會哄她——可是他不會啊!
這一點老二倒是猜對了,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會分析這件事,然後安慰艾勞——整件事,只是聽了歐陽瀾的一面之辭,為什麼就給歐陽慕白判了死刑?歐陽瀾的話是真是假還有待考證,再說了,難道歐陽慕白就這麼不值得艾勞信任?
如果是習昇,肯定能考慮到這些。可老二不行啊,他腦子裡簡直就是亂糟糟的,再加上艾勞一哭,他更亂了!
其實也不能說艾勞對歐陽慕白不夠信任,實在是這個訊息來得太過突然,而且之前,也曾無數次聽歐陽瀾說起那林柔然的完美,如今聽到歐陽慕白竟然沒有離開中興,還和林柔然朝夕相處,她根本不能考慮其他的,滿腦子,都是他欺騙了自己的想法!
老二放開她,捧起她的臉,萬分小心地用粗糙的指腹給她拭去她的淚,偏偏,他剛抹去,那滾動的淚珠卻又再一次湧出艾勞的眼眶,老二隻覺心疼的快不能呼吸,擦拭不及,眼看她的淚越來越多,他再也忍不住,有著完美弧度的脣瓣落在了艾勞的眸子之上,一點點地吻上去,吻去她的淚,吻去她的悲傷!
滾燙的淚灼痛了他的心,他的聲音也幾近哽咽:“姥姥,姥姥,別哭了,別哭了……”
他的吻漸漸往下,滑過她的鼻,一點點靠近她的脣,輕輕碰觸,舌尖滑過,然後,再也忍不住,四脣相貼,彼此依戀!
老二肯定是不會吻的,就照著自己的心意在她脣上摩挲——更何況這會兒他也沒想別的,就想著讓艾勞別哭了,他心疼死了!
一股清新的男性氣息緩緩沁入艾勞的心間,似一束耀眼的光芒射進了艾勞滿是迷霧的心扉,光芒慢慢朝著四周擴散,漸漸驅散了所有的迷霧!
脣上,有他柔嫩的觸感和獨特的好聞氣息,他的大手,在她背上游走,甚至能感受到那常年練武的大手上面的硬繭,給人一種強健安心的感覺!
艾勞緩緩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這是她的男人!是身心都屬於她的男人!是愛著他從來沒有二心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傷他們的心!她怎麼可以忽略他們的感受為了一個不值得自己傷心的男人而落淚?
她的脣緩緩開啟,讓自己的甜美如數進入他的口內,靈活的舌伸出來,進入那從未讓人品嚐過的美好領地!
老二身體僵硬得似一塊鐵板,艾勞的舌帶給他的,是從未有過的悸動震撼感覺——那般的迅猛!那樣的狂野!讓他根本沒有準備的時間,就覺得周身幾乎都戰慄起來,一股從未有過的愉悅悸動開始流竄!
老二的大手更緊地掌控著艾勞的腰身,甚至用了更大的力把她摁在自己身前,品嚐了那份甜美,他再沒有猶豫地開始回吻,沒有技巧,沒有熟練,靠著自己的一份野蠻和狂野佔有她口內的誘人津液!
喘息聲愈來愈粗重,身體愈來愈炙熱,他的大手已經不滿足於遊走在她的後背,一點點尋找著自己感興趣的每一處!
艾勞很快發現了,這種事,老二可真是不愣,但是,挺猛的!他吻她的力度,他抱著她的強硬,都是其他男人身上很少見的!那份迫切!那份渴望!讓艾勞的**無法控制地隨著他的炙熱而高漲起來!
艾勞尋了他的手,指引著他探索她的美!
衣衫褪盡的時候,老二聽到了自己強勁的心跳聲——太美了!白玉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粉嫩的光澤,猶如那九天之上最美的仙子,完美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美得讓人心動,美得讓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原始的衝動有時候根本無需太多的指引和教導,老二此時根本不用去想什麼,只是遵循著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一點點吻了上去!
艾勞想給予他一份貼心的溫情,可她也不得不承認,歐陽慕白對她的影響並沒有完全消失,無論是老大還是老八,她都很熱情地去迴應,可此刻,她只是躺在那裡,感受著身上男子的熾烈熱情!
情yu被他撩動,青澀的吻,生澀的輕撫,即使沒有更多的技巧,還是讓艾勞的輕吟一點點溢位齒間,輕柔動人!
老二覺得那種身體要爆炸的感覺又要來了,可如今,他也知道了那意味著什麼,他迫切地想找到讓他發洩的突破口,奮戰了很久,卻始終不得要領!
他的吻慢慢上移,滾燙的身軀貼著艾勞,從她頸間一直吻到耳垂,聲音低啞地開口:“姥姥,很難受,怎麼辦……怎麼辦……”
艾勞心底突然湧起重重的感動,感受著他近似膜拜的親吻,承受著他的狂野和壓抑,她緩緩抬手,往下,一點點把他帶往自己的身體之間……
老二無比欣喜地發現,這裡,是一處如此消魂的所在!竟然那般的溫暖火熱!兩人無比完美地融合,動靜之間,都演繹著最動人的歡愛情歌!
老二很快失控,無法讓自己的動作慢下來,她的身體似乎有著巨大的魔力讓他一次次地進行更深層的探索!不想停歇!也無法停歇!
如果說艾勞一開始還有些情緒的話,那麼到了最後完全就是淹沒在了他的狂野裡——那般的力道!那樣的方式!根本讓艾勞無法招架地隨著他一起盪漾在消魂蝕骨裡!
老二終於停歇的時候,如同一頭捕食的野獸發出滿足誘人的低吼,聲音不大,卻餘音悠長,響徹在艾勞耳邊,如同最動人的樂音!
嘴笨口拙的二愣子,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此時的愉悅滿足,只用他的脣舌在艾勞耳後留下點點的細吻,一遍一遍地喚她:“姥姥,姥姥,姥姥……”
艾勞的肌膚,能清晰地感受他肌肉的強勁有力,所有男人裡面,或許只有凌顯那傲人的身材能和他相媲美,她的手撫著他的背,感受著他的張揚的力量和健美——她突然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身子貼過來,魅惑開口:“二子,讓姥姥——愛你……”
如果說之前的艾勞沒有全身心的投入的話,那麼此刻,艾勞是心懷著感動和內疚來給予老二另外一份獨特的美好的。
這是她的男人,為她守身了近三十年的單純男人,她萬萬沒理由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其他的男人——她要給他最好的!他要讓他知道,她的心,和他是一樣的!
老二怎麼可能承受的了艾勞的熱情,剛剛的歡愛,已經讓他覺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可此時,艾勞的吻帶給他了另外一番震撼,讓他覺得身體再次充滿了要爆破的那種力量,蓄勢待發!
再次解脫的時候,艾勞也被他的狂暴折騰得低聲嗚咽——是愉悅到了極致無法控制的情緒流露,是開心,是舒服,是身體最誠實的傾訴方式!
老二再次把艾勞擁在懷裡的時候,那種感覺立即不一樣了——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情感,面對她,沒有拘束,不會臉紅,可現在,即使只是這樣擁著她,那份甜蜜和心悸,便會湧遍全身,讓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好的東西奉獻給她,博她一笑!別說對著她吼了,真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那般疼寵!
老二現在知道了,為何那些人都如此地愛她疼她,別說讓她哭了,就是讓她皺一下眉,都心疼不已,這會兒看著她貓兒一般的在自己懷裡,那般的惹人憐愛,老二那深埋在心底,以前從未湧動過的情絲,就那麼噴湧而出,再無法控制!
艾勞再睜開眸子的時候,目光裡儼然有了不同於以往的媚人柔情:“二子,喜歡嗎?”
老二豈止是喜歡,簡直就是愛死了,現在才真正體會真正男人是如何馳騁沙場的,那份激爽,那份消魂,豈是喜歡二字就能體現的?
歡愛之後,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再看艾勞,老二那曾經純淨的眸子裡也有了讓人心動的柔情:“姥姥,我不想離開你了,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怎麼辦呢?”
艾勞又往他身上貼貼:“那就抱著吧。”
老二抱得更緊:“不是這麼一會兒,而是以後的每一天,這一輩子,都這麼抱著,行麼?”
艾勞揪住他胸前的小**:“咦,你膽子不小啊,不怕那些男人拿刀砍了你?”
老二忍不住輕吟:“姥姥,別動,癢……”
艾勞索性伸出脣舌挑逗:“這樣呢?”
老二剛剛停歇的火熱頓時又有了蠢蠢欲動的勢頭,蹭著身邊的女人,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身體:“姥姥,嗯……”
“勞兒——”
一聲輕柔的呼喚響在耳邊,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艾勞的身子輕輕地顫抖!
老二自然也聽到了,他身子貼過來,不敢動了:“姥姥?”
老二不知道以往的艾勞在**是什麼樣的,可就算不知道,他也覺得今日的艾勞是有些不一樣的。說心裡沒情緒那是騙人的,本來,他也的確不想這時候要她的,可偏偏——自己的身體那時候已經不受大腦掌控,在她面前,簡直沒有半分的自制力!
說不委屈是騙人的,可第二次艾勞的熱情讓他頓時忘卻了這一切,讓他也知道了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可這一瞬,她身子的顫抖,還是讓他明白了——今日,他真的不該要她,那份歡愛裡,終究是摻雜了其他的東西。
他不動了,等著艾勞一聲令下,他就撤退——雖然,此時的隱忍已經是一種極致的痛苦,但只要她開口,他就能做到!
艾勞也沒動,甚至,也沒開口。
老二僵著身子,這會兒倒是沒了往日的那股衝勁了。
其實他也是看出來艾勞是真的傷心了,這時候,肯定不能火上澆油,讓艾勞生氣啊。
反正他是做好了艾勞怎麼說,他怎麼做的準備的。
“勞兒。”
門外,又是一聲輕喚,聽得出,聲音裡有急切,有忍耐,有擔憂,也有暗藏的喜悅。
艾勞閉了眸子,又緩緩睜開,看著老二:“二子,姥姥難受著呢,怎麼不動了?”
老二垂了眸子,吻在她的頸間:“姥姥,對不起,我不該……”
艾勞突然伸手掩了他的脣:“不,該說對不起的,是姥姥。姥姥今天——二子,你相信姥姥,哪天,姥姥會好好補償你的。”
門外,歐陽慕白負手而立,一身白衣勝雪,風姿卓越,如天神一般完美傲然。
老大站在他身後:“歐陽公子,姥姥她……”
歐陽慕白脣角微微彎起,眸子裡滿是寵溺:“我知道,她肯定生氣了。沒事的,我可以解釋。”
老大沒說話,但心裡還是挺替歐陽慕白擔心的——她生氣的時候,基本是不聽人解釋的。沈煙那事,她也一直沒給沈煙解釋的機會,一直過了月餘的時間,才消了氣。
如今看來,今日的氣,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濃烈些。
歐陽慕白又嘆口氣:“說起來,是我的錯,本以為事情能解決了,可以早點見到,沒想到——”
艾勞生氣的空擋,老大已經隨著歐陽瀾去見了歐陽慕白,並且請了他過來,至於歐陽慕白為什麼真的沒離開又沒來見艾勞,老大肯定是不知道的,但老大也清楚,歐陽慕白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
或許,愛著艾勞的男人,身上都有一種堅定的氣息,看不到,卻能感覺到。
老大對歐陽慕白,就有這種感覺。聞聽此言,他開口安慰道:“別急,好好和她解釋,她——”
正說著,房門突然開啟。
出來的人,是老二。
兩人期待地看過來。
老二隨手把門關上,看了一眼歐陽慕白:“姥姥說了,她誰也不見。”
歐陽慕白神色裡閃過黯然,垂了眸子。
老二沒再說什麼,回自己房間去了。
老大開口:“歐陽公子……”
歐陽慕白抬了眸:“叫我歐陽即可。她——”
身後有腳步聲傳過來,兩人看過去,卻是習昇過來了。
習昇也不說話,直接上前推開房門,然後抓了歐陽慕白的手臂把他往裡面送。
歐陽慕白卻還有些猶豫:“習公子,她會生氣的……”
習昇直接把他送進去,來了一句:“等她主動見你,下輩子吧!她那脾氣——你自己看著辦!”
習昇關了門,拍拍手,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大,笑了笑:“怎麼?”
老大抿抿脣,才開口:“萬一姥姥真生氣……。”
不用說,他們肯定都是怕艾勞生氣的,艾勞那性子,要是生氣了,那完全就是不管不顧的,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勸不了她。
習昇揉揉太陽穴:“這事,真不能依著她,她會鑽牛角尖——我都有經驗了,這時候進去,準沒錯!關鍵的,看歐陽慕白自己了。”
習昇有經驗,肯定不是針對自己,他是從其他男人身上得來的。
習昇是在外交部上班的,平日裡接觸的,都是政治要員,無論是來訪的還是出使的,基本沒什麼年輕女性,就算有,習昇也從不多看一眼,這麼多年了,他身邊只有一個艾勞。
可其他男人就不一樣了。
無論是凌炎還是木韓,一個黑白通吃,一個商業大亨,他們的工作性質,註定了會接觸無數的嬌嫩美女。
說白了,習昇就是沾了工作好的光了,林源也是,這兩個人,從來就沒為女人的事和艾勞吵過架。
凌炎還好,他一身的蕭殺,平日看人的眼神都能把人嚇死,有女人即使想倒貼,也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行。他身邊還隨時跟著幾個保鏢,看到有女人想湊上來,直接就是拳頭招呼,所以,凌炎倒也沒惹過禍。
最倒黴的,是木韓。
木韓是國際知名財團的總裁,公司裡不可能不收女性,當然了,他的樓層裡,幾乎都是男人,為數不多的幾個女人,也都是三四十歲的,有真才實幹的。
再說了,他和人談判籤合約之類的,也不可能帶著保鏢去,他又不是混黑道的,不可能學凌炎那一套。
但他平日裡也很小心的,都知道自己家裡那女人的小心眼,自然都不想惹她生氣,也不捨得她因為這些事傷神。
即使這樣,還是讓人鑽了空子。
其實木韓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現在那些一心想攀高枝的女人的勇氣。
木韓有時候挺恨自己這張臉,用艾勞的話說,生出來,那就是魅惑眾生的——他一個大男人,讓他魅惑眾生,把他當什麼了?
當然了,艾勞是喜歡得緊,看見他就抱著他那臉親,反正就是愛不釋手的那勁頭。
二十一個人裡面,木韓的容貌絕對能佔榜首——要說起來,二十一個人誰也不差,木韓的優勢,都在那雙薄脣之上!
他那脣,弧度優美,厚薄適中,卻比其他人的顏色略紅了些,看上去,真是妖媚至極——嬌豔的紅脣,配上那妖孽般的容貌,真是比女人還要美上十分!
但在外面,木韓留給眾人的,卻是冷酷嚴肅,不苟言笑的冷麵神印象。不管是什麼樣的合作伙伴,都很少看到他的笑。
其實木韓還是挺喜歡笑的,但也只是在艾勞面前,那份絕美,只展現給艾勞一個人欣賞。
要說這樣一個人,有氣勢,有威嚴,拒人千里,一般的女人也不敢隨意就靠上來。
但偏偏就是有那種極品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家裡有點勢力,就覺得天下的男人都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石曼其實追求木韓很久了,可木韓從來沒正眼看過她,無論她明示暗示,木韓對她的任何話都是無動於衷,並且從不和她單獨見面。
石曼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想了那麼一個招。
木韓開著車從停車場裡出來,緩緩轉向,結果,就看見一個人影飄過來,倒在他的車頭位置。
木韓立即打電話報警,還不放心,又給凌言打了一個電話,這才下車。
豈料,他剛蹲下身子,那人就撲了上來——木韓肯定是練家子,身形一晃,就閃過去了,抬眸一看,那人赫然就是石曼!
他真是連話都不想和她說,直接就準備抬腿走人。
石曼原來準備的是把木韓撲倒,然後強吻,到時候,他不想認賬都不行!
她沒想到,木韓竟然躲過去了,這會兒看見木韓想走,這女人竟然拿了一把匕首出來,抵在自己頸間,威脅他。
木韓才不管她的死活,就算她死了,也是自盡,和他有關係嗎?
但說起來,這女人離車門的距離比他近,一看他沒反應,立即跳到車門的位置,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開口:“就讓我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不然,我死在你面前!”
木韓雙手操在褲兜裡,看也不看她:“石小姐是吧?你要死,麻煩你死遠一點,別汙了我的車。”
石曼肯定是千金大小姐,哪裡被人這樣無視過,抬起腳在車上踹了一下:“木韓!今天我無論如何要一個說法!我喜歡你!你有權利不喜歡我,但是,請你尊重我!”
木韓很是無語,秉承著不和單身女性多說話的原則,他選擇了沉默,並且,準備棄車離開。
看著他一步步走遠,石曼在他身後大吼:“木韓!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讓你的公司倒閉!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告訴我家人,說你強迫我和你發生關係,到時候,你不娶我也得娶!”
“有病!”木韓吐出這兩個字,繼續前行。
石曼瘋了一樣地追上來:“木韓你給我站住!你糟蹋了我轉臉就想不認賬嗎?”
入戲可真快——木韓來不及嘲諷,臉上的表情已經定格!
前方不遠處,站著兩個人,正是艾勞和凌言!
他腳下速度加快,因為不知道艾勞聽到了多少而有些心急——萬一她誤會了呢?
他的擔心變成了現實,艾勞那女人,恰恰聽到了最後一句!
就這樣,木韓差點被冤死,差點被艾勞折磨死,差點讓艾勞把他折騰瘋!
最後,還是兄弟們一起想了辦法,哄了她開心,才讓木韓解放了。
透過這件事,習昇算是知道了,事情發生的時候,不管她的態度怎麼樣,一定要及早解釋——當年,木韓就是錯失瞭解釋的最好良機,才被艾勞折騰得去了半條命!
歐陽慕白八成也是冤枉的,歐陽瀾的心思,習昇也知道,前後想想,不難猜出這一切可能是歐陽瀾搗的鬼,可他也知道,艾勞肯定想不到這麼多,她要是心煩一件事後,那是越想越糟糕,鑽到牛角尖裡出不來的!
所以,習昇才讓歐陽慕白去解釋,必要時候,對她用強的也要讓她把話聽完,不然,她自己那小腦袋瓜會越來越糾結的。
歐陽慕白完全就是被推進去的,進去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再說了,他嘴上說沒什麼,但心裡肯定是期待見到艾勞的——那份徹骨的相思有多折磨人,他比誰都清楚!
他朝著臥房一步步走過去,心跳如擂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本該沉穩的他,此刻卻如青澀毛頭小子一般,心底升騰起無數的悸動和急切!
看到**那抹纖細的身影,即使隔著紗帳,他還是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勞兒……”
艾勞自然是聽到了有人進來的,可她真沒想到是歐陽慕白,她以為會是習昇或李晨——畢竟,只有他們兩個才有那麼大的膽子。只是,歐陽暮雲的膽子,什麼時候也這麼大了?
她沒動,也沒出聲。
歐陽慕白又近了幾步,一顆心似乎要跳出胸膛——得知她也在這裡的時候,他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狂喜,想飛奔來見她,想抱著她,想吻她,想佔有她!
可是,他不知道歐陽瀾已經知道了他和艾勞的事,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他也不想讓林柔然知道艾勞的存在,其實就是怕林柔然會來煩艾勞。
天知道,他當時多想飛過來,擁她入懷!
歐陽瀾走後,偏偏林柔然又纏著他問生意上的事,害他不能脫身,當他終於得空,想趕來的時候,老大卻來了。
於是,他知道了,艾勞生氣了。
而且,是很生氣很生氣。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他的真心,天地可鑑——可聽到她因誤會而生氣,除了心疼,他也有幾分竊喜!
她,是吃醋了嗎?
不管怎麼樣,他也知道,當務之急,是先哄她。看見她了,他得費多大的力氣才能忍著不抱她?
他在床邊坐下,伸手過去:“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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