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和尚想同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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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和尚想同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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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並非故意瞞著艾勞,而是她知道了徒增煩惱,他們自然不忍她傷神。
所以,艾勞一進來,習昇二人就有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這會兒,習昇還是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艾勞的身體被人佔了,林源他們要過來把艾勞接回去,這兩個訊息,隨便一個都讓習昇無法接受。
最早,習昇肯定也是有這種想法的,肯定是想讓艾勞回去,可這麼久了,他發現,艾勞對老大沈煙等人的感情,已經不是說能割捨就可以割捨的了。
從小一起長大,艾勞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了。對於不相干的,她能做到冷酷無情,可只要她動了心,不管是誰,她都能用生命去維護這份愛。
現在習昇最擔心的,如果林源他們真的來了,要讓艾勞做一個選擇,艾勞怎麼辦?
這時候,習昇肯定睡不著,雙手負在身後,他抬頭看一眼璀璨的夜空,嘆口氣——或許,真的如李晨所言,他變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權勢滔天,翻手**的京城大少了。
可他也知道,讓他改變的,是艾勞,也是艾勞身邊的這些男人。
他曾經以為,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像他們這般疼她,愛她,寵她,任她為所欲為,任她無法無天。
可現在,他知道,他錯了。
他們二十一個能為她做到的,這些男人也同樣地不會含糊!
他們的愛融入骨血,那些男人又何嘗不是拿自己的命在愛著她?
習昇伸手捏捏鼻樑——算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何況,艾勞的身世,也是一個未解之謎。但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找到了那神祕的百里家族,可以讓他們解釋一下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習昇轉身就想回房間,卻突然想起自己還“身兼重任”呢!淡然一笑,他又朝老八房間走去——不管以後怎麼樣,至少現在,他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她她想要的快樂和開心!
老八把習昇迎進房間,給他倒茶:“習哥,你來,是為了老二的事吧?”
習昇笑笑:“沒辦法,姥姥下令了,我也不敢不從,說是讓你好好****。”
老八把茶杯遞過去:“二哥那脾氣,怎麼說呢,其實也還可以,關鍵是,姥姥身邊的,哪一個不是把她捧在手心哄著?所以,二哥這樣的,姥姥肯定接受不了。”
“謝了。”習昇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你說的也對,但是呢,老二說話也太直接了點,這種事,怎麼也該醞釀點氣氛,怎麼能上來就直奔主題?老八,你和姥姥開始的時候,不可能是這樣吧?”
老八再沉穩老練,對於這件事,肯定還是不如習昇臉皮厚,他微微地垂了眸,只覺得耳垂一陣微熱:“自然不是——二哥,他真是直接說的?”
習昇把自己聽到的,和艾勞告訴他的,和老八說了一遍,然後道:“要說起來,他這份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但站在勞兒的角度想想,勞兒會覺得老二這是不在乎她,會讓她誤會這種事對於老二來說就是一種應付。”
老八完全愣了!他是想到老二說話直,但沒想到老二竟然連那種話也說出來——什麼後面還有人等著!什麼輪到他了不能讓別人插隊!
老八覺得,艾勞沒一掌把他拍出去,也算是他的運氣了:“習哥,你放心,我會好好和他說的。”
習昇把事情交代了,也算功德圓滿:“行,那我也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這事,明天說也來得及。”
老八也是行動派,有了事他也睡不著,看看天色還早,索性起來去找老二——他是真怕明日來不及和老二說,那傢伙又去找艾勞說什麼,萬一把艾勞惹得不高興,他們這些男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老二倒沒睡,讓老八奇怪的是,這個時候,老二竟然沒練武,而是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手臂放在桌上,手掌託著下巴,一臉的費解疑惑。
老八隨手把門關上:“二哥,今天沒練武?”
老二悠悠嘆口氣:“沒心情。”
老八可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模樣,在他對面坐下,笑笑:“二哥在想什麼呢?”
老二愁眉苦臉地開口:“八,姥姥說讓我找你聊聊,你就來了,真好。”
“好啊,”老八也學他的樣子,單手撐著下巴:“那你說,我們聊什麼。”
老二看了他一眼:“咦?老八,你這樣子特像女人!還挺好看的!”
老八瞪了他一眼:“你才像女人!”
老二訕訕地放下手:“說你好看也不行!”
老八現在是知道了,老二是真不會說話,什麼話到了他嘴裡,明明是善意的,也往往不能讓人接受:“二哥,別說那些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想姥姥的事?”
老二猛點頭:“是啊!我愁死了!姥姥說,不是不喜歡我,只是因為和李晨很多年不見了,所以才把我屬疏忽了。我也能理解,可是心裡就是不舒服——老八,你說,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
老八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二哥,這種事,你別說的好像無關緊要的樣子,行不行?還什麼時候輪到你!這話姥姥聽了,肯定又要生氣!”
“她為什麼生氣?我說的是實話啊!本來就該我了啊!”老二瞪著眼據理力爭。
老八嘆口氣,突然覺得這個任務還是挺重的:“我問你,你把這件事當成什麼?聽你那意思,好像趕緊開始,然後完了就沒事了,是不是?”
老二竟然點頭:“我是這樣想的啊!”
老八差點噴血:“二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和姥姥會發生什麼事?”
老二難得地扭捏了一下,才開口:“知道,不就是親親抱抱,這些,沈煙那天不是都說了嗎?”
老八扶額,很是有一種想甩門而去的衝動,但是想想如果艾勞不高興,那自己肯定也不高興,這事,還是得解決:“二哥,你想嗎?”
“想!怎麼不想!我不想我急什麼!”
老八覺著這句話還像樣點:“那我問你,你是想和姥姥親近才想快點開始的,還是僅僅為了你親熱完了好讓下一個開始才急的?”
老二有點繞不過來了:“什麼啊?沒聽懂!”老八嘆口氣,就這智商,真是不知道那些高深武功他是怎麼鑽研出來的了:“我的意思就是說,你之所以這麼急著要開始,到底是真的喜歡和姥姥親近,還是因為你是第一個不得不應付的?”“什麼叫應付啊?”老二不願意了:“我喜歡姥姥,才想和她……反正,我就是喜歡她,我做夢都想抱著她,和別的沒有關係!”
老八其實也知道,之所以再確定一下,也是為了更好的給他展開再教育:“這就對了,你知道姥姥為什麼生氣嗎?”
老二搖頭,又開始愁眉苦臉:“要是知道就好了。”
“姥姥以為你不喜歡她,以為你想要她只是在應付!”
老二猛地跳起來了:“什麼?姥姥怎麼會這麼想?”
未等老八開口,他就想往門外衝:“不行!我得去解釋!”
老八眼疾手快才抓住他:“你聽我說完!不然姥姥更生氣!”
也的確是老八反應靈敏,換了任何一個人,今天也抓不住老二!他武功最高,他說走就走,誰能攔得住?
讓他的動作停下的,不是老八的手,而是老八的話!
老二最怕什麼?
他最怕的就是艾勞生氣!
而老八的話,正戳中了他的軟肋!
他立即停了腳步,一臉的焦急:“那怎麼辦!”
老八趕緊過來摁著他的肩讓他坐下,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讓他去找艾勞,李晨在那裡,兩個人說不定正水ru交融呢,老二要是過去,沒準真讓艾勞打出來:“二哥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說。”
這種事,老八自然也覺得有點羞於啟齒,可他沒辦法啊,這事關係著老二的身心健康,也關係著艾勞的心情好壞,自然也就聯絡著一眾男人的幸福——老八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身兼重擔,任重道遠啊!
老八肯定沒猜錯,這時候老二要是跑過去,那肯定就是找死的——這女人此時正被瘋狂佔有,一臉的嬌俏迷離,神智歡愉得幾乎要衝上雲端!
李晨的動作痴迷中帶著狂野,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每次都想深入,再深入,狠狠地懲罰身下女人的花心——的確,他們過著那般絕望痛苦的日子,她卻在這裡有眾多美男陪伴,悠哉快哉!
艾勞肯定也覺察到了他的不同於以往的熱情,帶著些許的狠絕,也帶給她不一樣的**承受!
李晨突然停了動作,晶瑩誘人的汗滴在胸前打著旋兒落在艾勞的白嫩肌膚上,他緩緩貼上去,讓兩具炙熱的身體緊密相連,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勞兒,勞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艾勞輕吟著扭動:“嗯……晨……”
李晨深吸一口氣:“可是,怎麼辦呢?就是愛你,愛你,永遠也不夠……你這惑人的妖精……”
其實,艾勞一直都覺得,自己確實挺妖精的。
如果不妖精,能天生就有勾人的本事嗎?
如果不妖精,能駕馭得了這麼多男人嗎?
如果不妖精,能給他們欲仙欲死的**嗎?
所以,對於這個稱謂,艾勞是從心底認同的。
就如此刻,她的四肢百骸都已酥麻綿軟,搭在李晨腰間的大腿也不老實,腳尖勾勒著李晨的小腿弧線,脣邊一抹迷人的笑:“晨晨,生氣了?”
李晨的脣離開她的耳後,埋在她頸間,嗯了一聲。
艾勞的身體覆上去,在他胸膛上支著下巴:“晨,對不起,其實——”
要真讓艾勞解釋,艾勞肯定也不知道怎麼說!
說到底,還是她不對,不該見一個愛一個,不該花心濫情!
李晨笑著吻上她的脣:“勞兒,什麼都別說了。當初,你一個人來到這裡,肯定也是不好受的。我們還好,還能看見你的身體和容貌,可你一個人——是我們不好,不該……”
艾勞深深地吻上去,良久,才放開他:“晨,謝謝你。”
李晨嘆口氣:“勞兒,謝這個字,還用說嗎?命都是你的,其他的還計較什麼?小妖精——”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其實,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怕你會忘了我,會忘了林源,會覺得這裡的人更好,會樂不思蜀。”
艾勞連連搖頭:“怎麼會!怎麼會!你們都是我的摯愛!都是一樣的!晨,你相信我!就算到死的那一天,我對你的愛,也不會改變!”
李晨的手指撫上她的脣:“傻瓜,別說那個字——我知道,都知道,所以,才這麼得愛你……”
甜言蜜語隨著他的吻落在艾勞的脣舌之間,廝守纏綿也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交戰。
窗邊有了魚肚白的時候,李晨就已經醒了。身體經過極致的愉悅之後,才體會到那種別緻的幸福,而這種甜蜜,是他期盼了五年的。
他的手指,緩緩滑過艾勞的臉頰,無聲地嘆口氣,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他知道,或許,真的如習昇所說,這一切的事情,都太匪夷所思了。可是,能怎麼辦呢?習昇擔心的,是那邊的艾勞徹底清醒了之後,林源等人會控制不住地索求什麼。畢竟,五年沒吃到肉的滋味,絕對不是常人能想象到的!
李晨悄悄地起身下床,拿起聯絡儀,摁下簡單的字元。
如果真的要有一個選擇,至少,要讓他們過來,而且,是讓他們儘快早點過來,免得發生什麼事,到時候後悔莫及!
就艾勞那個小心眼,即使發生關係的,是她以前的肉身,她也絕不會原諒的!
李晨無聲地笑了——他們愛的,何嘗不是這樣一個有血有肉有自己小脾氣的難纏女人?
他重新上床,擁住她,吻了她的額——勞兒,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永遠!
天色大亮的時候,艾勞開始哼唧地不想起床,李晨沒轍了,哄著她給她穿衣服——他也是懂規矩的人,昨天已經瘋了一天了,今天要是再不出門,估計那二愣子真能對他動手!
李晨倒不是怕他,主要也是考慮到怕艾勞為難。
讓李晨意外的是,出來碰到老二,那男人不但規矩地問艾勞的安,連帶著,還和他打招呼,那語氣裡的和善友好,傻子都能聽出來!
李晨想了想,隨即明白了——敢情,是習昇這心理諮詢師的功勞!
艾勞也高興啊,本來她就高興,棋盒的事情交給虛空了,李晨又把她伺候舒服了,這會兒看見老二也懂事了,她能不高興嗎:“我們二子今天可真乖!吃飯了沒有?”
艾勞早就和北揚說好了,平時的一日三餐,隨意一點就好,也不必刻意拿她當什麼貴客,她就在自己房間裡吃就是。
北揚客氣了一番,也就同意了。
北揚也想大方,可大方也得有資本。北家現在沒銀子是事實,沒必要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這會兒,也就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吃飯,反而隨意自在。
老二挨著艾勞坐了,平生第一次給艾勞把碗筷放好,然後準備給她佈菜:“姥姥,今天想吃什麼?”
李晨不由得彎起脣角——進步神速啊!
艾勞也甚是欣慰:“什麼都好,餓了呢。”
看見艾勞的笑,老二那脣角彎得更大了:“那我每樣都給姥姥夾一些。”
習昇暗暗朝著老八豎了豎大拇指。
老八含笑不語——大家只看得到此時老二的轉變,又有誰知道他教導之時的辛酸和無奈?
老二武功好,一向是他教導別人,真讓他老老實實地坐下來聽別人教訓,他還真是不習慣。
老八說一句,他得問個七八句出來。
老八真是夠無語的,不得不佩服他強大的聯想能力,他說這件事,他能扯到八竿子打不到的另外一件事上去!
但不管怎麼說,老八這個當夫子的還算盡責,一點點地把老二從一個青澀呆愣的毛頭小子訓練成了略有成績略懂人情的愛河裡的一隻魚——當然了,這隻魚是因為有了愛情的滋潤才如此乖巧,一旦失去了那個屏障,估計還是原來那個二愣子!
也就是說,老二的改變,只針對艾勞,對於其他人,他該怎麼著還怎麼著。
當然了,為了顧慮艾勞的情緒,他也會適當收斂對於李晨的不滿。
總體來說,艾勞還是很滿意的,不止是對老二滿意,她也知道是習昇和老八的功勞,看向他們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些,連帶著,目光掃過歐陽瀾的時候,也沒吝嗇自己的笑容。
歐陽瀾那腳上的傷沒什麼大礙了,他事後想了想,也覺得自己那法子有點太幼稚了,不管怎麼說,如果艾勞喜歡他,那他什麼也不做,她還是喜歡。如果不喜歡,他就算摔死了,她也沒什麼感覺。
歐陽瀾這會兒才想明白這個道理,也不算是太晚。他想好了,他再試最後一次,如果艾勞真的是一丁點也不喜歡他,那他就準備放棄了。
他覺得,愛上一個人真的一點也不好玩,帶來的不是甜蜜和歡樂,反而是無窮無盡的痛苦懊惱。早知如此,當初,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中興的!遇見艾勞,被她整得灰頭土臉的不說,還賠了一顆心,真是——虧死了!
歐陽瀾現在就想著,到底怎麼才能真正地知道艾勞心裡的想法。他其實還是有點不相信,艾勞竟然一點也不喜歡他!憑什麼啊!他比那些男人又不差什麼!相反的,有些方面,他還有優勢——論容貌,八大護法裡面,也只有老三、老七和老八能勝過他,其他的幾個,雖然也算絕色,卻還是比他差了那麼一點!
當然了,這是他自己這樣認為的,其實在艾勞看來,歐陽瀾那模樣,真是可以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來形容。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不懂得為人仁善,整天為自己著想,從來不為別人考慮。別說和老大他們相比了,就是路邊的叫花子,也比他好看!
歐陽瀾自然不知道艾勞心裡怎麼想的,反正怎麼也覺得自己有絕對的優勢能留在他身邊——即使和歐陽慕白比,他也覺得自己不遜色!至少,他比歐陽慕白小啊!照年齡上來說,女人肯定都喜歡嫩的啊,特別是艾勞,看龍溟和屈皓就知道了!
這樣想著,歐陽瀾的信心更足了。
其實這人有點小自戀,否則也不會在接受了一次次的打擊之後,還能如此鍥而不捨。
他也是個憋不住的人,自己想了半天也沒頭緒,何況老五看著他,根本不會讓他有機會接近艾勞,他想了想,最後和老五說他要上街。
老五也做不了主啊,就去問艾勞,結果艾勞沒多說一句話,就讓他去了——有什麼不能去的?他一個大男人,還怕別人把他劫了不成?
歐陽瀾難得出來放鬆一次,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他又一向自由懶散慣了,這會兒就覺得特別的愜意!
他走了不少地方,突然想到自己給艾勞送花的事,又一想,她能接受花,是不是代表也可以接受其他的東西?女人都喜歡一些小玩意,自己買一個來,討她歡心,不是很好嗎?
他立即興奮起來,四處搜尋能入自己眼的小東西,目光掃過一抹身影,他無意地移開,電光火石間,卻有一個東西在腦海裡炸開——他立即又看過去,腳下飛奔,幾步就到了那女子身後!
“柔然姐姐?”他站在她身後,不敢置信地輕喚!
女子緩緩回頭,勾脣一笑。
即使蒙著面紗,可那眸子裡的日月光華卻如何也掩不住,眼神裡的笑意溢位來,瞬間黯然了周圍所有的事物!
女子未開口,身邊的丫頭卻驚得叫了起來:“小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歐陽瀾也是震驚:“真的是你?你們怎麼會來了中興?”
林柔然一身素白衣衫,輕靈飄逸,雖遮了容貌,卻遮不住那一身的絕代風華——歐陽瀾沒有說錯,此女的容貌風姿,比之艾勞,還要略勝幾分!
此時,她含笑看著歐陽瀾:“小瀾,真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走吧,我們回去詳談。”
等歐陽瀾隨著她們到了下榻的客棧,看到眼前的人,歐陽瀾更是意外之至!
竟然是——歐陽慕白!
艾勞吃了早飯就催促虛空快點行動,也不能說是催促,反正就是提了那麼一句——無緣無故的,她也不想一直在北家這麼住下去,非親非故的,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
上次在屈家不同,屈家是辦婚禮,她送了禮金的,住得理所應當,可北家本來就生活拮据,她再來添亂,也覺得不好意思。當然了,艾勞也想過拿些銀子出來,但看北揚的性格,他也絕不會收的,弄得不好,還會讓人家覺得自己看不起他。
沒事了,她就想回房間待著,繼續和李晨膩歪,其實也是想問問林源他們的情況。
李晨肯定只挑好的說,那些煩心的事,一句也沒透露。
兩個人邊聊天,那手也沒閒著,怎麼讓彼此舒服怎麼來,基本上算是老夫老妻了,什麼地方**什麼地方摸了舒服,那都是熟記於心的。
艾勞嘻嘻地問:“都辛苦了吧?忍了這麼久!他們來了,我一定好好陪他們!”
李晨擁著她,大手在她背上游走,撫過她滑膩細嫩的肌膚,心底深處的悸動從未停止翻湧:“嗯,你欠我們的,我要連本帶利要回來!”
艾勞格格笑著從他身上跳起來,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伸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脣:“這樣算不算連本帶利?”
李晨呼吸一滯,本就炙熱的身體瞬間緊繃得更厲害,情不自禁地靠著她的脣過去,聲音低啞:“好想念……”
艾勞一點點撩起他的衣物。
舔舐,吸吮,吐納——他無法控制地扣著她的後腦,低吟:“快點,快點,哦……”
老二後來知道了,有時候,好心也會辦壞事,有時候,過於殷勤反而會適得其反。
他在門外吼了一嗓子,結果,艾勞出來以後,整整罵了他半個時辰!
他不知道,那時候,李晨的脣舌正給她極致的享受,這種事,怎能被人打擾?偏偏老二不識趣地在門外喊,大有艾勞不答應他就不住口的架勢!
艾勞的什麼感覺也沒了,無力地癱軟在**,任李晨在她身上低聲地笑:“他是故意的吧?要不,你把他解決了算了,不然整天這樣折騰,誰也受不了!”
其實老二是有事的,他碰到虛空和尚,虛空說有事找艾勞,老二自告奮勇地幫他叫,結果,好心辦了壞事。
艾勞肯定不爽啊,你叫一聲,人家不答應,肯定就是不方便啊,你識趣點也就完了,偏偏還沒玩沒了了!這二愣子,早上剛誇了他,這才多大一會兒,他就又現原形了?
艾勞罵夠了,得空了喘口氣,喝點水,才道:“老二!讓你和老八學學,你怎麼就不聽?以後沒我的允許,離我的房間遠點,聽到沒有!”
老二委屈死了,被艾勞罵又不敢還口,只能聽著,還得表態:“知道了姥姥。”
艾勞這才問他:“催命似的,到底什麼事!”
老二癟著脣:“是虛空和尚說有事找你,我才喊你的。”
艾勞氣也發了,人也罵了,這會兒看見他那委屈樣,又覺得心疼了,嘆口氣:“好了,你也別那個模樣了,看了怪不忍心的——你是第一個是吧,那就今天晚上吧。”
老二還是癟著脣,沒什麼反應。
艾勞奇怪了,早就嚷嚷著要伺候她了,怎麼這會兒給他機會了,他倒這麼平靜?“怎麼了,不願意?”
老二這時才抬起眸子,那眼睛越睜越大,最後一下子跳起來:“姥姥!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嗎?”
艾勞鬆口氣——靠!原來是反應遲鈍!
她還沒說話呢,老二一把撲上來,壓著她就使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姥姥我真喜歡你!”
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艾勞愣了半晌,伸手摸摸臉上被他親過的地方,勾脣笑了——傻樣!
虛空被老二喊進來了,一進門,就看到艾勞那絕美的笑,他慌忙垂眸,邁步進來:“姥姥。”
艾勞身子往後面一靠——剛剛和李晨折騰,又罵了半天老二,真有點累了:“怎麼樣了?”
虛空始終不敢抬頭:“北施主已經答應棋盒讓我們帶走。”
艾勞聽了這訊息,也沒什麼反應,輕輕地揚了揚眉:“是嗎?看來,還是和尚厲害啊!”
虛空搖了搖頭:“但,他是有條件的。”
“條件?”艾勞哼了一聲:“就知道不會那麼順利!看來,和尚也不過如此!”
被她明朝暗諷的,和尚也沒什麼表情,繼續道:“這條件對於姥姥來說,其實非常之容易。”
“針對我的?”艾勞那腿直接伸到桌子上去,斜著眼看虛空:“明明是你在和他談,為什麼談的條件要牽扯到我?”
虛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卻正好看到她修長的腿透過單薄的衣物勾勒出美好的曲線,慌忙又移了目光:“棋盒歸姥姥所有,這條件,自然和姥姥有關。”
艾勞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脣角一彎,壞笑道:“是嗎?如果姥姥我不答應呢?”
虛空篤定了主意不再抬頭:“姥姥,他提的條件,對於姥姥來說不過舉手之勞,姥姥何必為難虛空?”
艾勞繼續笑:“要我答應,也不是不行。既然說到條件,那,你也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虛空還是沒忍住抬了頭:“姥姥,你——”
艾勞那美麗修長的腿收了回來,起身,揹著手站到虛空身邊,上下打量他:“和尚,姥姥好好來和你算算賬!”
虛空被她盯得心裡發毛,忍不住又想誦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艾勞輕聲笑著:“和尚,你把姥姥看光了,也摸過了,姥姥讓你去要棋盒,這事呢,就算是抵過了。”
虛空暗暗鬆了一口氣。
卻不料,艾勞又道:“不過,你之前抓了我的胸,又作何解釋?”
看到他瞬間驚慌失措的臉,艾勞覺得心裡真是太舒服了——果然,調戲這種有難度係數的,更讓人興奮!想到能褻瀆神靈佛祖,艾勞就覺得熱血沸騰的:“當然了,你要是承認你是因為喜歡才抓的,姥姥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要是沒注意,一不小心抓上去的,雖然是無心之失,可是姥姥也不能白白讓你佔了便宜啊!”
她身子碰碰他的手臂,朝他拋個媚眼:“你說呢?”
虛空連忙躲開幾步,不敢看她,心裡卻急得要死——她那話,明顯是讓他沒有退路!讓他承認自己是因為喜歡才碰的,那豈不是犯了戒律?如若說是不小心,卻不知她還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折磨他!
虛空現在真是害怕了,以前也怕她,可那種心情和現在一點也不一樣,以前的她,高高在上,根本不是他的身份能觸及的,現在不一樣了,他可以站在她身邊,他能助她一臂之力,甚至,他看到了她的身體,也摸到了——
虛空連忙嘆一聲佛號,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既然已經身入佛門,就不可再貪戀紅塵!
他深吸一口氣,道:“姥姥,事關你的身世出生,姥姥何必如此?為難貧僧,最後,卻是為難了你自己。”
艾勞根本不在意那些,她怕什麼!身世本來就不是她特別關心的,目前,她對這個和尚還比較有興趣,對於有難度係數的挑戰,她一向樂此不疲:“哦?如此說來,和尚倒是在給我著想了?呵呵,那倒不必了!如果和尚不選一個的話,我看,這燕京大陸,不去也罷!”
虛空也知她脾氣,平日裡哄著她還好,如若觸了她的逆鱗,那是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無力迴天了。他沒辦法,只能在她發飆之前開口:“姥姥,是貧僧錯了。貧僧無心之失,還望姥姥海涵。”
艾勞哈哈大笑:“那麼,你是答應我的條件了?”
虛空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條件肯定是自己做不到的,唯今之計,只有自己爭取了:“只要不觸犯佛家戒律,姥姥說什麼,虛空照做便是。”
艾勞倒是沒防著他有這麼一手,的確,人家的話無可挑剔,也答應了她的條件,可前提就是不能觸犯戒律——艾勞皺了眉,本來想好好戲弄一下他的,現在看來,倒是被他將了一軍。
艾勞猛地抬眸,計上心來:“和尚說話可算數?”
虛空又嘆佛號:“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艾勞衝著他神祕的笑:“和尚倒也爽快,既然如此,姥姥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樣,我那房間裡,有個溫泉,你只要去裡面沐浴一番,姥姥就答應你同意北揚的條件。”
虛空一愣——沐浴?
他隨即想起那日艾勞的模樣,忍不住紅了耳垂,連忙垂眸,問:“僅僅是沐浴?”
艾勞挑眉:“難不成,和尚希望和我同浴?”
虛空的臉瞬間紅了,慌忙搖頭:“罪過罪過!”
“那你可同意?”艾勞拍拍他的肩,眼睛一直盯著他粉紅的耳垂,想著咬上去的滋味肯定很**:“我保證,只是沐浴,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虛空終於還是同意了。
他能怎麼辦?
這事,慧空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她早點去燕京,如果她發脾氣拖著不走,他真是沒辦法。
艾勞笑得跟小老鼠似的,陰險狡詐的:“好,如此,你便說說北揚提了什麼條件出來!”
出乎艾勞意料的,北揚的條件,竟然真的非常簡單!
北揚的意思,要把棋盒帶走也可以,但是艾勞必須收他的兒子為徒,並且,讓其和艾勞一起上路,那棋盒,也要由他兒子隨身保管。
相對於艾勞許下的那個“什麼都能答應”的承諾來說,北揚這個條件,真的沒什麼難度!
艾勞收徒的事,雖然已經對外宣佈已經不收徒了,但是這事肯定還是艾勞自己說了算,她要收,又有誰能耐她何?
棋盒讓他兒子保管,這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不怕他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北揚也不是那種人。
不過艾勞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他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之所以有這麼一問,純粹是受了歐陽瀾的荼毒,艾勞覺得,其他的都好說,如果來了一個和歐陽瀾差不多的,那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虛空這會兒鬆了一口氣,神色也恢復正常了:“他這兒子,其實有些——不正常。”
虛空是斟酌著說出這個詞的。
艾勞一聽,就愣了——莫非是怕什麼來什麼?真是一個和歐陽瀾那般的聒噪人物?
虛空看出她的不解,又小心地措詞:“確切地來說,北施主的這個兒子,有些痴傻。”
艾勞放心地拍拍胸口:“嚇死我了,以為——什麼,痴傻?”
虛空點頭:“對,是痴傻。十六歲了,卻只是四五歲孩子的心智。”
艾勞吞口口水:“讓我收個傻子當徒弟?還讓他保管那寶貝?北揚腦袋沒病吧?”
她又問:“北揚只有這一個兒子?”
虛空搖頭:“不止。”
她立即揮手:“讓他換一個!一個傻子跟著我,像個孩子似的,誰有那耐心照顧他?”
虛空繼續搖頭:“換不了,只能是他。”
“靠!他其他的兒子難道不是他生的?”
“姥姥,這事我倒是不清楚,但北施主一再強調,必須是北風擔負這個重任,否則那棋盒,他是死也不會叫出來的。”
“北風?”艾勞想跳腳了:“我還南風呢!肯定不行!他生活怕是都不能自理!太麻煩了!”
虛空索性不說話了,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
艾勞瞪他一眼:“你倒是說話啊!你再去和他談,讓他換個兒子。”
“不可能的。”虛空語氣堅定,後面這句,聲音卻小了許多:“何況,你剛剛答應了的。”
艾勞這人,翻臉比翻書快,一聽虛空後面那句話,立即就不樂意了:“我答應了不能反悔嗎?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她急了,純粹就是不講理,其實就是那些男人們慣出來的臭毛病。
虛空再次選擇不說話。
艾勞也知道,自己充其量就是吼幾嗓子,答應了人家的事,她也知道言出必行,但說起來,讓她帶著一個智商只有四五歲的孩子上路,她真是覺得挺為難的。
她吼了幾句,其實就是在發洩,發洩完了,才發現虛空一直沒說話,更不會像她的男人們那樣哄她,心裡不免有點小失落,就更想著不能放過他:“好吧,我答應,那麼,你什麼時候去沐浴?”
虛空正琢磨這事呢,剛想張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姥姥。
是歐陽瀾的聲音。
艾勞直接說:“別理他,你快說什麼時候!”
老五攔著歐陽瀾不讓他進:“你不能進去!姥姥會生氣的!”
歐陽瀾也急得不行:“我真的有事!五哥!我保證不讓姥姥生氣!我說一句話就出來!”
老五反正不讓他進去,還拖著他往外走。
歐陽瀾急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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