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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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提親
第八十章 提親
清清低垂著頭，一副心虛的模樣，手指絞著衣帶，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等待著狂風暴雨的突襲。
沉默，令人窒悶的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詭異的氣氛讓人心中緊張，更覺得憋悶。
清清忐忑的等待著，她認了，他們如果要責怪她就責怪吧，反正這件事儘早是要面對的。
“就是上次在國師大人家見過的那個閉月公子？”韻兒首先開口，沒有責怪，沒有怨言，語氣平靜無波，好似在閒話家常般。
“嗯。”清清悶悶的迴應了一聲。
已經決定明天去國師府提親了，這件事早晚是要面對的，不說也不是辦法。所以，吃過晚飯之後就將他們留下，把昨夜的事情跟他們坦白了，不過，閉月被下藥的事她沒說，她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至於那兩個可惡的小丫頭，以後日子還長，她會好好地教訓她們，讓她們知道耍陰謀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是對她。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去提親吧，畢竟這件事不能這麼拖著。”柳飛絮善解人意的微微一笑，笑得溫柔。
笑笑點點頭，看向低垂著頭的清清，“是呀，這件事非同小可，清清要不要先跟母皇商量一下。”
“嗯，還是早點將他娶過門吧，萬一閉月公子懷了清清的骨肉怎麼辦？”韻兒想得最遠，也想得最多。
清清的頭垂得更低了，這次不是心虛，而是滿臉的黑線。
天呀！要命！他們善解人意她沒意見，但是韻兒，他用得著想這麼多嗎？閉月懷上她的孩子，天！這怎麼可能，事情昨天晚上才發生，現在想這些會不會太早了？！
“閉月公子進宮之後，要往哪間院子？我們的院落都是根據自己的名字取的，閉月公子的院落要叫什麼名字呢？”心思長遠的韻兒，一下子又想到了院子的問題。
“這個嘛！清清肯定會想一個好聽的名字，我們倒是不用操心，但是，這件事還是應該先跟母皇商量一下，太女立妃也算是大事，我們不好擅自決定吧？”芙兒沉穩的個性，對什麼事都考慮周到，這件事不是小事，自然地引起了他的重視。
柳飛絮沒有再開口，看著清清低垂著的頭，拉了拉他們的衣袖，示意他們看清清。
芙兒韻兒從紛飛的思緒中回過神，看著清清低垂的頭。
“清清，你怎麼不說話，我們是在討論你的婚事，你再怎麼也該發表一下意見吧？”清清滿臉黑線，抬頭看著他們。
她以為他們至少會埋怨她幾句的，結果，他們竟然什麼都沒說，還這麼大方的答應，現在還討論閉月進門之後的事，他們會不會太大方了呀？搞得她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雖然他們這麼善解人意她很開心啦！但是，他們善解人意得太過了點吧，反而讓她覺得自己不被重視。
K！自己肯定有病，有這麼好的夫君都不知道開心大笑，還在這裡想這些有的沒的，病得不輕。
“我以為你們會生氣的，為什麼你們都沒有埋怨我，或者發兩句牢騷？”她一副怨婦模樣，不解的看著他們。
他們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
柳飛絮輕搖頭，笑著道：“清清是色女嘛，閉月公子那樣的絕色美人兒，清清怎麼會放過呢？既然看到了，當然是要收進自己的後宮啦！”
“就是呀，上次在國師府，看清清盯著人家的眼神，這樣的結果是遲早的事，我們早就做好了接受這個兄弟的準備了。”芙兒掩嘴而笑。
清清那模樣怎麼像個怨婦呀？他們這麼通情達理難道不好嗎？呵呵，竟然還擺出那樣的表情，真的好可愛。
“清清見到美男就撲上去，也不是第一次了，看到閉月公子那樣的美人兒，不撲上去才是奇事呢！”韻兒取笑道。
“我哪有？我才不是那樣呢！”清清不服氣的撅著嘴。
她是對感情很認真的人好不好，才不是那種見到美男就撲上去的呢！雖然她好色，但是也是有原則的呀！撲上去？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
“難道不是嗎？當年是誰見到絮哥哥之後就被迷住了？為了得到絮哥哥的芳心，又是懲治貪官，又是恢復家業的？”芙兒挑眉反問，眼神曖昧的瞄了一下柳飛絮。
韻兒連忙點頭，戲謔的笑著，道：“就是呀，最後抓住了絮哥哥一顆美男芳心，不惜快馬追上來要跟著你走，這可都是事實哦！”
柳飛絮紅著一張臉，怪嗔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什麼不好說，好好的把我扯進來，存心說這些話來羞煞人。”
“就是嘛，亂說，我又不是因為貪戀美色才幫絮兒的，我那樣做只是想除掉朝廷的蛀蟲而已，我身為太女，知道了那些事情都不管，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清清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看她那樣辯解，他們笑得更加連柳飛絮也被她可愛的模樣逗樂了。
她一直辯解，強調自己不是貪圖美色，就算不是也變成是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清清也有笨笨的時候呢！
看他們笑，清清滿臉黑線。自己竟然被他們耍了，一個二個膽大包天呀！連妻主都敢戲弄。
“我們不是在談閉月的事情嗎？你們三個欠教訓的小壞蛋，是不是想我好好‘教訓’你們呀？”她威脅的挑眉，脣邊揚著壞壞的弧度。
“不用了。”他們動作一致的連忙搖頭，一副乖乖的模樣。
“那就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已經吩咐小媛準備提親的禮物了，明天一早就去提親，至於母皇那邊嘛，我一會兒派小玉過去通知她一聲說好，這樣應該就沒事了吧！好累呀，今天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去休息了。”她伸了個懶腰，轉身便進了內室。
看著清清進了內室，柳飛絮感覺有點奇怪，喃喃道：“清清今天好像有點奇怪，似乎有什麼心事。”
“心事？好像吧，雖然在說閉月公子的事，但是似乎還有什麼沒有說，她的眼神中好像藏著什麼煩惱。”
心思**的韻兒也隱約察覺到了，剛才沒人說，他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可是現在連絮哥哥都這麼說了，那自己就不是想太多了吧？！清清真的有心事嗎？她到底還有什麼煩惱呢？
“好了，不管清清有沒有心事，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我們這麼猜測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我們能做的事，就是打點好翔鳳宮的一切，讓清清順利的娶閉月公子進門。”芙兒站起身，笑著說道。
“嗯。”他們點點頭，起身一同離開了曉楓居。
黑暗的角落裡，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又快速的隱沒在黑暗中。
她要娶閉月了嗎？看來自己的話是對的，她真的被那兩個小丫頭給算計了，自己的計劃看來沒有成功呀！怒不是那個女人，竟然放任自己的女兒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個不一樣的母親呀！
莫清清那個丫頭，這下如願以償了，真的順利的得到了閉月，現在就等著將閉月娶進門了吧？
他抬起頭，神情落寞的望著天上的星辰，藏於袖中的雙手，不自覺握緊。
接下來應該沒什麼事情了，他也可以離開一段時間，現在靈力還沒有恢復，要找一個地方修養幾天才行，也趁這段時間，離開一下，免得看到她如願以償之後的模樣。
翌日清晨，清帶著幾個侍從，拿著小媛精心準備的禮物，便去了國師府。
老實說，她心中還真挺擔心的，也不知道閉月回來之後是怎麼跟師父說的，更不知道他會不會當場拒婚，而且師父會怎麼樣反應，她也完全不清楚。
哎......擔心的事情還真多呀！但是米已成炊，閉月不嫁給她嫁給誰？這件事已經成定局了，擔心無用。
她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怡然自得的端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等待怒不。
不一會兒，怒不便來到廳中，臉上是不變的淡雅笑容。
“殿下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還送這麼多厚禮？”怒不淡笑著瞟了一眼桌上的禮物。
“師父不會不知道吧？難道閉月師兄沒有告訴你？”清清驚詫。
“閉月該告訴我什麼嗎？”怒不奇怪的看著她，不明所以。
看師父的樣子不像是假裝不知道，難道閉月昨天回來之後什麼都沒說？他不是恨我入骨嗎？為什麼不向師父告狀？
“閉月師兄一夜未歸，回來之後，你們都不問問他去了哪兒嗎？”這是什麼娘呀，女兒沒教好，兒子也不看好。
“昨天他上午回來，我是想問他去哪兒了，不過他好像有什麼心事，什麼也沒說就匆匆回房了，看他好像不想說，我也沒問，是出了什麼事了嗎？”怒不回想起昨天閉月回家時的情形，漸漸感覺到了蹊蹺。
“呃......沒，沒事。”清清訕訕的笑著，端起茶杯，藉著喝茶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著清清不自在的樣子，怒不心中更加懷疑了。
昨天月兒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怪怪的，頭垂得很低，聲音悶悶的，好像是哭過了。看他匆匆回房的樣子，就象在逃命一樣，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而且，自從昨夜回來之後，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都不做，就連最喜歡的琴都不彈了。
今天一大早清清就來這裡，帶帶著這麼多禮物，而且一開口便提到月兒，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她跟月兒之間肯定出了什麼事，她跟月兒都變得這麼奇怪，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他們不會這樣。
“清清，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你知道我不喜歡繞圈子，是不是閉月發生了什麼事？”怒不蹙著眉，定定的看著清清。
清清放下茶碗，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道：“我今天是來提親的，我要娶閉月為妃。”
“你們......”
“師父，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跑來提親，還有閉月到底出了什麼事，我想，你真的應該好好管管妖月了。”這句話不僅是對師父的建議，也是對朋友的忠告，妖月現在才十歲，卻能做也這樣的事，如果不管教一下，真的很難想象以後會怎麼樣。
“妖月真的將閉月出賣給你了？”怒不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根源，魅的忠告言猶在耳，這才多久呀，就真的發生了。
“你知道妖月要將閉月送給我？”清清愕然。
“嗯，一位朋友無意間知道了這件事，提醒過我。”知道，但是沒有準備阻止，而且妖月小小年紀，應該也做不出什麼嚴重的事。
“那你不阻止她？”清清驚愕的瞪著她。
天呀！要死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娘呀？！知道自己的兒子要被賣掉，還能這麼穩如泰山，她莫清清佩服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清清那震驚的模樣，難道自己判斷有誤？妖月應該不會太過分吧，那畢竟是她的親哥哥。
清清嘆了一口氣，道：“閉月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你對月兒......”怒不驚住了。
死丫頭，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兒子，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還沒過門呢！竟然這麼草率的把她的寶貝兒子給吃了。
“別冤枉我，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有些事告訴你也無妨，不是我主動碰你兒子的，是你家的妖月給他下了烈性**，然後又把我騙進房間，還將房門上了鎖，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是你兒子強暴了我。”清清委屈的看了怒不一眼，想想就來氣。
自己現在還被閉月恨著呢！自己做錯了什麼呀？冤死了！
“咳咳！你說閉月被妖月下了**，強暴了你？”天！晴天霹靂！妖月竟然過分到這種程度，自己怎麼有個這樣的女兒？！
“嗯。”清清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眼神不爽的看著怒不。
“呃......這個，看來真的該好好教訓下那丫頭了。”怒不額角抽了抽，一副要發飆的樣子。
看見她生氣的模樣，清清有些擔心，如果她一氣之下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那閉月知道後會怎樣？這件事還是要向他保密才行。
“閉月中**的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他已經不記得那晚的事了，他如果知道自己作出那樣的事，一定會受不了，所以，這件事就由我來承擔吧，別讓他知道。”
“嗯，還是你想得周到，我替月兒謝謝你。”怒不感激的點點頭，心中舒暢了許多。
看來自己沒有看錯人，清清真的是個值得託付的女子，閉月嫁給她，一定會幸福的。
“那我跟閉月的婚事......？”清清遲疑的開口。
“婚事肯定是要辦的，但是也要跟月兒說一下，看他難過的樣子，肯定是因為你什麼都沒說，所以他誤會你了吧？總要好好跟他談談，消除他心中的芥蒂才行。”月兒這樣誤會清清，真是難為清清還這樣為他著想。
“如果不能消除呢？他堅持不肯嫁給我，那師父是不是會站在我這邊，使用強制手段？”清清眼神晶亮的看著怒不，她一定要娶閉月，事情發生了，不管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責任，她都要娶他。
怒不微微訝異，“強制手段？你想做什麼？”
“他現在恨我入骨，我就算娶了他，他恐怕也不會向我妥協，所以，如果以後有什麼地方沒有照顧到他，還請師父不要責怪我。”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沒辦法消除他心中的芥蒂，關係一直這樣僵著，那就老死不相往來吧！這樣也許對他更好。
“這......只要你不傷害他，你們的事，我就不管，我相信，你會對他好的。”原本是該高高興興的婚事，卻因為妖月，而變得亂七八糟。
要是月兒因為這樣而過得不幸福，那她一定不放過那個死丫頭。
“嗯，我儘量。”清清已經沒有信心一定對他多好了，他那麼恨她，她想對他好也使不上力呀！
看著廳外晃眼的陽光，莫清清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來這裡的另一個目的，驚叫道：“師父，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怒不奇怪的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兩天中午的時候，我就會感覺身體很奇怪，慾火攻心，意識模糊，等清醒之後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呃......這個，我有件事沒跟你說，我給你解毒用的藥有副作用，三天之內，每到中午陽氣最盛的時候就會發作。”那天沒有跟她說，是覺得不說應該也沒事，現在她問了，那就老實告訴她好了。
“什麼副作用？”別告訴她是激起情慾的作用，那太扯了。
“就是跟烈性**差不多，雖然很荒謬，但是確實如此。”她也覺得很荒謬，但是清清自己都說會有反應了，肯定不會有假。
“你怎麼不早說？”清清氣惱的吼她。
“怎麼了？你不會是在藥效發作的時候，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怒不試探性的問。
“不用試探，我不想說，我去看閉月。”她賞了怒不一個白眼，起身邊走。
就在起身的時候，藏在懷中的玉佩滑落而出，掉落在了地上。
她停住腳步，轉身撿起來，看了看手中的玉，便要放回懷裡。
“清清，你那塊玉可不可以給我看看？”那塊玉看上去好眼熟，但是應該不是清清的，她從沒見清清戴過那樣的玉。
“可以。”清清將玉遞給怒不，自己在在一旁看著。
怒不接過玉，仔細的看著。
“這是......這塊玉從哪兒來的？”她抬頭看關一旁的清清。
“地上撿的，就在曉楓居內。”清清眼也不眨的撒謊，其實也不能說是撒謊啦！的確是在曉楓居內撿到的嘛！只不過不是在地上而已。
怒不將玉佩還給她，“你先去看月兒吧，好好跟他談。”
“嗯，走了。”清清笑笑，將玉放回懷裡，轉身便出了前廳。
清清一離開，怒不便陷入了沉思。
那塊玉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的，絕對是，可是他的玉怎麼會在清清的手上，清清說是撿的，能信嗎？他會把玉弄丟給清清撿到？以他的警覺性，玉掉了一定會發現，斷不可能被清清撿去。這期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清清一路無阻的進了閉月的房間，站在房間中，看著榻上，臉色蒼白憔悴的閉月，她忍不住心疼。
她讓他好好照顧自己的，他怎麼可以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是故意跟她唱反調嗎？
“閉月，我來提親了，我想跟你談談，看看你有什麼要求。”清清溫聲道。
閉月抬眼恨恨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要求就是你離開我的房間，這裡是我的地盤了，我有資格趕你走了吧？！”
“你就這麼記恨，一句話而已，你竟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我讓你好好照顧自己，你就故意跟我唱反調，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清清既心疼，又氣憤，他怎麼可以這麼執拗，真的恨她到這種地步了嗎？
“對，我就是不要聽你的，就是要糟蹋自己的身體。”閉月憤怒的大吼。
“你！......”怒氣騰地衝上腦門，“你如果想用這種方式反抗我，那你就太傻了，你都不愛惜自己，我又憑什麼愛惜你，對你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盛怒之下，她的語氣不再溫柔，每字每句都尖銳犀利。
閉月被她的話刺激得幾乎發瘋，看著她盛怒的眼熟，他恨意更深，怒吼道：“我根本不想要你的愛惜，你走，我不要嫁給你。”
清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強勢的怒視著他，狠狠的道：“你以為嫁不嫁由你說了算嗎？你娘都已經答應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你！......我不要嫁給你，想娶我，除非我死！”閉月也不服輸，狠狠的瞪回去，一字一句的威脅道。
“少拿死來嚇唬我，我想娶你，你就必須嫁，我是君，你娘是臣，你如果不乖乖嫁給我，小心罪及家人，你不希望你的家人因為你而罪犯欺君吧？你最好把自己養得美美的，乖乖嫁給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莫及。”
論威脅，閉月怎麼比得上清清，在清清面前來威脅這一套，根本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清清鬆開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冷淡的丟下一句，憤憤的拂袖而去。
閉月無力的趴在榻上，終於在她出門之後，痛哭失聲。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