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與誰纏綿了?

第79章 與誰纏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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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與誰纏綿了?

第七十九章 與誰纏綿了?

被**控制著折騰了一夜,閉月睡得深沉。

清清原本就疲累的身子,經過這一夜的纏綿,便更加睏乏。

兩人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來。

閉月幽幽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他,腦子還沒來得及運轉,便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自己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名女子,而且還是太女殿下。這、這是怎麼回事?太女殿下怎麼會在他的**?

他驚恐的拉著褲子,縮排床角。

因為動作過大,被子滑開之後,清清玲瓏有致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震驚的瞠大眼,隨即趕緊撇開臉不再看她。

她,她竟然沒有穿衣服,那自己豈不是......

他慌亂的掀開被子,看著被子裡,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臉色蒼白,趕緊看向自己的手臂,手臂上,原本點著一顆小小守宮砂的地方,此刻已經白皙無瑕。

沒了......沒了......他的守宮砂沒了......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身上歡愛的痕跡,那白皙中點點紅痕,顯得格外刺眼。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也不記得,他的腦海中只知道,自己已是不潔之人,他的身子,已經在自己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太女殿下給佔去了。

眼淚迅速漫出眼眶,他將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被子裡,難過的小聲抽泣。

沒有了褲子蔽體,清清漸漸感覺到了涼意,那嚶嚶哭泣的聲音也吵得她睡不著覺。她蹙了蹙眉,緩緩睜開眼睛,有著陌生的房間,昨夜的記憶立刻湧入腦海。

呃......她昨晚被閉月師兄給強了。

這是她醒來後想到的第一句話。

扭關看著角落裡,將自己包成粽子的閉月,她心中滿是憐惜。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默默的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看著眼前哭泣的人兒。

“閉月師兄,你、你還好吧?”清清小聲詢問,話一出,立刻便後悔了。

自己這種時候問他好不好,眼前的情況不是已經說明一切了嗎?他一直在哭,怎麼可能好?現在的情況應該說是很糟糕才對。

閉月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清清,好似怕她再撲向他一般,將自己包裹得更緊。

將他細微的動作一一看進眼裡,清清立刻感覺,好像有麻煩了。

“閉月師兄,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心中忐忑。

天呀,他要是忘記了,那自己豈不是很冤枉?他不會以為是她強了他吧?

閉月含淚的眼定定的看著她,眼中掩飾不住的恨意讓她心顫。

看來,他真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清清暗暗嘆息,連忙解釋道,“閉月師兄,你別誤會,現在這一切並非我本意,我沒想到會這樣,實際上,我並沒有想對你怎麼樣,我......”

“殿下難道是想說,是閉月自己向陛下獻身的嗎?”閉月恨恨的看著她,打斷她所有的解釋。

清清看著他滿是恨意的眼神,心中沮喪。

看樣子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也難怪,他昨夜就像瘋了一樣,神志不清醒,醒來之後不記得也是很正常的。哎......只是,這樣我就成了冤大頭了。我是奪去了他清白之身,但是這也不是我自願的呀!我也很想推開他,可是就是沒推開嘛!我也沒說不娶他,他幹嘛這麼恨恨的瞪我呀?

抱怨歸抱怨,但是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的。

“閉月師兄,你別這麼恨我好不好?我也不想這樣啊!”看著他恨恨的眼神,她心中既委屈又難過。

她明明是被他強了的,他還這麼恨她,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冤死她了。

可是,看著他這樣,又不免感覺心疼,無論怎麼說,他都是被諂害的,昨晚的一切並非出自他的意願。一個男子,失去了貞潔,以後要怎麼辦?女尊世界中,貞潔對男子來說,可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呀!

“殿下對閉月做出此行行徑,閉月連恨殿下的權利都沒有嗎?殿下身為太女,又是母親的徒弟,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閉月說著說著,眼淚再次遏制不住的奔湧而出。

就算不說別的,至少自己也是她師父的兒子呀,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雖然他們只見了一次面,但是終究還是師兄妹,難道她連這點情誼都不顧了嗎?

“我也很冤呀!我是被那兩個小丫頭給騙來的,他們還給門上了鎖,我也不想碰你呀!可是當時的情況,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要我怎麼辦?”

冤枉死了,幹嘛這種事也被她攤上呀!明明這是女尊世界,男子柔弱到不行,自己卻破天荒的被個柔弱男子給強了。k!這要是傳出去,她肯定被人笑話死。

哦,不!不能傳出去,這件事既然他已經不記得了,那自己就將這個祕密爛在肚子裡好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自己也許沒關係,但是對閉月來說卻是極為羞恥的事。

“這麼說是我的錯?”閉月怨恨的瞪著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解釋......”清清此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無力。

該怎麼解釋?不能告訴他實情,又找不出別的說法,這要怎麼解釋?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你現在給我出去,我不要跟強暴犯待在一個房間。”閉月已經被氣瘋了,不再因為她是太女而以禮相待,抓起旁邊的枕頭,向她扔過去。

清清一把接住砸向自己的枕頭,被他過激的行為激起了怒氣。

“你!......這是我的地盤,你趕我走也要搞清楚狀況吧?”想發火的,但是看見他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實在不忍心,怒氣一瞬間消散。

閉月看著眼前的屋子,他剛才只顧著難過驚慌,沒有注意到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我......我要回家。”他無助的流著淚,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清清彎腰撿起地上的衣物,扔給他,“喏,你的衣服,穿上之後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走開,不準看我。”閉月口氣不善的道。

“反正都看過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快點穿衣服。”被他這麼凶,清清的火氣再一次被激起,刺耳的話不經大腦便脫口而出。

“你!你無恥!”閉月蒼白的臉,瞪著她的眼神更加怨恨。

看著他愈加蒼白的臉色,還有森冷的眼神,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後悔已經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道:“我說過了不是有意的,你還要怎麼樣?好好跟你說你不聽,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滿意?我又沒說不娶你,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名分,一定要這麼恨我嗎?”

“我不要你這麼虛情假意的負責,更不要嫁給一個強暴犯。”閉月怒吼,蒼白著臉將衣服拿進被子裡,慌亂的往身上穿。

看見他這個樣子,清清雖然氣他發脾氣,但是終究不忍心凶他。他畢竟是失了身,發脾氣也是人之常情,她忍了。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輕嘆了一口氣,道:“在裡面不方便穿,你出來吧,我不看你。”

慌亂憤怒中的閉月抬起淚眼,看向床邊的背影,停下動作,愣了愣,終於還是小心翼翼的放開被子,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他要離開這裡,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上次在家中見到有禮的她,他還以為太女殿下跟傳言中的不一樣,是別人誤解了她,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她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色好色之徒。身為堂堂一國太女,竟然強暴自己師父的兒子,她怎麼做得出來這麼無恥的事?

他真的錯了,他原本還對她心存好感的,可是現在,他好恨,恨自己曾經因那一面之緣而動心,更恨她的無恥。

穿上衣服,粗略的整理了一下頭髮,他匆匆下了床,頭也不回的便往外面走。

原本被鎖著的門,在他手下,輕易的打開了。

看著敞開的門扉,他更加恨她。

她說自己是被鎖在了房中,可是現在門卻開著,這要他怎麼相信她的話?

騙子!強暴犯!他恨她!恨死她了!

“我會親自去向師父提親,你在家裡等著過門吧!”

“你!......我不要你的虛情假意,更不要嫁給一個強暴犯,一個騙子,讓我嫁給你,我情願古佛青燈一輩子。”他說得決絕,眼神中的恨意讓人膽寒。

清清看著他充滿仇恨的眼,心中涼了半截,憐惜的心霎時化成滿腔的怒火。

“你既然說得這麼決絕,那我也不必再對你心存憐惜,我莫清清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你對我惡語相向我可以忍受,但是你這句話卻讓我忍無可忍,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嫌棄我?還是你覺得自己有多高尚?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會碰你。”她口氣不善的吼他,不留一點情面。

“救我?你說什麼?”閉月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她口中的救他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需要她這樣做?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看著他怨恨中帶著疑惑的眼神,清清心中湧上了一陣不捨。

哎......終究還是無法對他狠心呀!

“娶不娶由我說了算,你沒有權利選擇接不接受,你回家之後照顧好自己,等著我的花轎上門吧!”她不再多說,轉過身,面向凌亂不堪的床榻,不再看他。

憤恨的瞪了她的背影一眼,他流著淚奔出了門外。

“殿下。”

被爭吵聲引來的小玉,擔心的站在門前,識相的等閉月奔出去之後,才出聲。

“送閉月公子回國師府,別讓人來打擾我,也別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清清背對著門口,無力的吩咐。

“是。”

小玉向來機靈,現在的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事,而且殿下不高興是顯而易見的,她怎麼可能還去追問什麼?!

聽著小玉退出了門外,清清一下子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倒在了**。

因為憐惜他,對他強佔自己的事毫無怨言,因為顧及到他的感受,她將真相藏在心裡,更因為對他的疼惜,她願意負責給他一個名分。其實她心裡是有一點喜歡他的,所以,她想好好的待他,可是他的話,卻刺痛了她的心。

他竟然情願長伴青燈古佛,也不願嫁給她,這讓她怎麼想,自己在他心中,竟到了這麼不堪的境地。

娶他是必然的事,就算只娶回來擺在一處,也一定要娶。他不想她碰他,那她就不碰吧!給他一個單獨的院落,讓人好好伺候著,不碰他,也不會虧待他。雖然自己心裡不舒服,但是,至少那樣對自己的良心有個交待。

躺在**,閉上雙眼,不知何時,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屋外的烈日越照越烈,溫度也越升越高,睡夢中的清清,猛然被身體中突發的異樣感覺驚醒。

她睜開眼睛,翻身坐起,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細汗,身子有些發軟,身體越來越燥熱,熱得她想找一潭水跳進去,身體莫名的產生空虛感,強烈的慾望在心裡燃燒,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蠢蠢欲動,身上的肌膚散發著炙熱的溫度。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身體突然這麼奇怪?難道是生病了,還是體內的毒沒有完全驅除?師父不是說我已經沒事了嗎?那我現在到底怎麼了?不行,身體好難受,一定要回去讓人找太醫來看看才行,不然真擔心自己會死在這個地方。

她撐起有些虛軟的身子,腳步不穩的走出門,扶著牆壁往自己的房間走。

她錯了,不該吩咐她們別來打擾她的,現在曉楓居內一個人都沒有,就算現在自己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

哎......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她喪氣的嘆了一口氣,扶著牆,慢慢的往房間走。

呼呼,終於快到了,真是舉步維難呀!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沒用的時候。今天這麼倒黴,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加倒黴的事情發生。

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思緒漸漸開始紊亂,腦海逐漸不能思考,眼神迷離。全身燥熱難耐,血脈噴張,心中的慾望更加強烈。

她想要,想要什麼來填補那股莫名的空虛。她的雙腿漸漸不能支援自己身軀的重量,身子霎時向牆壁倒去,卻不想,此時的她正處於一扇門前。

“碰!”身子撞開了門,她跌進了門裡。

“啊!”她吃痛的驚叫一聲,發出的聲音卻柔媚酥骨。

她想站起身,抬頭的時候,卻看見屋內的床榻之上,坐著一個絕色男子。

她的眼中看不清楚男子的模樣,只看到,男子未著寸縷的坐在**,手指對著她輕輕勾了勾,對她露出誘人又挑逗的笑。

熱血沸騰的清清紅著眼,迷醉的看著眼前的“美景”,緩緩站起身,炙人的陽光晃了她的雙眼,她抬手一擋,雙手一推,門輕巧的被關上,阻絕了屋外的陽光。

等她再回頭,屋內已是一邊氤氳之氣。男子衝她迷濛的笑著,纖長的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光裸誘人的身體,**著她的視線。

她如同著魔般,一步一步像床榻靠近,男子的容貌很朦朧,但是卻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名美男,光是那朦朧的模樣,便堪稱絕色。

深切的慾望流竄在四肢百骸,她想要,想要他,眼前的這個男子,她一定要擁有他。

原本虛軟的雙腿,像是突然得到了強大的力量般,一步步堅定的走向床邊,她臉上的汗一滴一滴滑落,燥熱難當的她,用力的拉扯自己的衣服,一路向他靠近,一路扯下自己的衣衫。

她來到床邊,在她眼中,那嬌嫩的紅脣,如同櫻桃般甜膩誘人,還有那玲瓏有致的身子,更是散發著無盡的**。

她急不可耐的撲上去,緊緊抱住那具誘人的身軀,嘴脣親吻齧咬著他脖頸上嫩滑的肌膚。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放開,不準碰我!”男子突然開口阻止她。

雖然是在阻止,但是聲音仍舊透著魅惑,聽在清清耳中,更是嬌媚酥骨。

男子原本盤坐的姿勢,也因為她突然撲過來,而倒臥在了**,形成清清將他壓在身下的曖昧姿勢。

他的手不停的推拒著,想要將她推開,卻無奈敵不過她的力氣,無法振動她分毫。

“雖然你現在神志不清楚,但也不表示你可以對我無禮,想要男人去找你的妃子,不準碰我!”他一邊抗拒,一邊吼她,卻不見一點效果。

清清不理會他的反抗,直接用雙脣堵住他不停抗議的嘴,手掌在他身上撫摸,感覺到礙事的衣料還在,便急急拉扯他的衣帶。

“唔......唔......”他連忙伸手阻止她剝自己的衣服,想抗議,卻只能發也斷斷續續的唔唔聲。

急不可耐的清清,三兩下便剝光了他的衣物,感覺到他光潔如絲的肌膚,她立刻感覺到了涼爽的滋味。手在他身上游走,那白皙絲滑的肌膚,讓她怪不得在上面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在他身上游移著,極盡撩撥之能事。

“唔......唔......唔......”抗議的唔唔聲,漸漸變成了難耐的輕吟,他迷醉了,被她挑逗得無法繼續堅持自己的意願。

她撫摸著他的同時,脣舌也不停歇,迷醉的吸吮齧咬著他的脣瓣。她探出丁香小舌,趁著他抗議的時候,靈滑的探進他的口中,品嚐著他美好的滋味。激狂的描繪著口腔的形狀,狂肆的逗引起他的舌頭,糾糾纏纏,纏綿共舞。

她的手漸漸下滑,撫地胸脯,掠過平坦的腹部,滑過小腹,一直往下......熱切的撫摸逗弄著......

“......嗯......啊......”他難耐的吟哦出聲,再也忍受不住這刺激的感覺,所有的堅持都被拋到了腦後。原本推拒的手,改而擁住她的身子,迎合著她的動作。

當清清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疲累不堪的睜開眼,看著這間陌生的房間,心中駿然。

這裡不是她跟閉月纏綿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房間,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猛地坐起身,卻發覺全身痠痛得厲害。

今天上午的時候身體明明沒有這麼痠痛的,這又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向自己的身子,那白皙的肌膚上,清晰的痕跡正告訴她,出事了!

難道她又在這裡跟什麼人共赴雲雨了?不是吧?為什麼自己記不得是跟誰?她趕緊看向自己身邊,在**尋找那個人的蹤跡,卻只看到她一個人在這張凌亂的床鋪上。

她甩甩腦袋,看了看屋內的一切,沒印象,對這個屋子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認真的回想中午的一切,只記得自己突然感覺身體異樣,然後就準備回房間,再找太醫來看看,可是邊走,神志便慢慢變得不清醒,然後......

後來的事,她便不記得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她不在意的撇撇嘴。

說不定什麼也沒發生呢?剛才感覺燥熱,這衣服也許是自己受不了熱脫下的吧?至於身上的痕跡嘛!應該是昨夜閉月留下的吧?!嗯。應該是這樣了。

雖然心中還是有點懷疑,但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她還是在心中為自己找好了理由。

她釋然的笑笑,翻身下床,撿回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上。

穿戴整齊之後,笑了笑,準備離去,卻在不經意間,瞥到**有什麼東西。

她回到床邊,看著那塊露出一半的羊脂白玉,心中甚是疑惑。

她心中忐忑的抓住被角,一把掀開被子,那塊白玉立刻暴露在她眼前。

她撿起那塊玉,仔細的端詳著,似乎想從那塊玉上看出點蛛絲馬跡。

那塊玉不大,橢圓形,上面刻著“開機”二字。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但是看在清清眼中,卻是非比尋常。

那塊玉不是她的,更不是她絮兒他們的,宮中的男婢們又大多出身貧寒,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玉。再加上這裡是曉楓居,平時曉楓居內很少有人走動,這裡又是沒人住的空屋,男婢根本不可能來這裡。

排除了翔鳳宮的人,那還有誰呢?到底是什麼人留下的這塊玉?或者說,是什麼人將玉掉在了這裡?她現在,已經不能再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編造的理由了,那些理由,在看到這塊玉之前,也許能夠站得住腳,但是現在,她不能再欺騙自己。

她真的在這裡跟某個男子纏綿過,她心裡很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她手中攥著玉,目光在床鋪上尋找,尋找更多可以證明男子身份的東西。

她掀起被子,仔細的尋找,別的沒找到,卻發現了床鋪上,那抹幾乎被深色床單掩蓋住的點點的血紅。

這樣的血紅,她見過,而且不止一次。第一次與絮兒在一起的時候,自己見過兩處,一處是自己的,一處是絮兒的,然後,跟韻兒、芙兒,還有閉月在一起之後,她也在床鋪上發現了一抹血紅,所以,她很清楚那是什麼。

女尊世界的男子,不僅看重貞潔,而且**的時候,也會落紅,就如同她那個時代的女人一樣。

那個男子,到底是誰?被她奪去了清白,為什麼就這樣悄悄的走了?他可以像閉月一樣指責她,怨恨她,甚至可以要求她負責呀!為什麼這樣就走了,連讓她知道他是誰的機會都不給她,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給她機會知道。

之前氣憤閉月一味的指責自己,現在,那個人不聲不響的走了,不讓她知道他是誰,她卻覺得心中失落,希望他出來指責她,埋怨她。

真是有病了,竟然這麼希望被人指責,被人罵。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誰。

隱約中,她似乎感覺,那個人是一個很美很美的男子,就在她身邊看著自己。

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太可笑了,他怎麼會在她的身邊呢?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朦朧記憶中那樣的男子呀!真的好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又好想知道他是誰。

雖然他悄悄的離開了,但不管怎麼說,她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奪去了人家清白的身子,她一定要找到他。

也許,這塊玉能夠幫助她,但是,該從哪兒找起呢?哎......根本就毫無頭緒嘛!

算了,還是先養好身子,今天的事情太怪異了,明天再去向師父提親,順便問她一下,自己這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依稀記得,昨天跟芙兒在一起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樣子,這樣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