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議瞞哄黛玉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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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議瞞哄黛玉戲墨
墨戲黛之笑紅樓
黛玉看著一臉不悅的探春,好笑道:“三妹妹,哪來那麼大的火氣,有話好說啊。再怎麼著世子可是一路護送你而來,看你開始滿是感激,怎麼聽人家自暴身份後便態度大轉個呢?再怎麼著這份恩情是不能抹煞的,你如此對人家,於理說不過去罷。你的豁達明理哪去了?”
黛玉知道探春性子在姐妹中是最爽快明事理的,此刻估計是被蒙恬給氣得有些衝動了。
探春有些憤忿道:“他明知我是女子,卻不點破,而且也知道我是他的。”
說到此不由一頓,繼續賭氣地道:“哄了我一路,還要我感激他?我的感激在他說出自己的身份後便蕩然無存了!本姑娘才不稀罕他的什麼護送呢?”
見探春越說越來氣,黛玉好笑地將她按在座中:“三妹妹且消消氣,你想過沒有,如果世子不是擔心你的安危,又怎會千里相護呢。人家閒著沒事做了?說說看,你到底對這個世子感覺怎麼樣?”
見黛玉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探春不由臉一紅,明知故問地道:“什麼怎麼樣啊,我方才不是說過了嗎,我才不準備去當這個和親的棋子呢,所以才來求姐姐收留的。怎麼,姐姐後悔了?”說著一挑眉。
黛玉好笑道:“探丫頭,姐姐還不瞭解你嗎,你不要嘴硬,為了自己的那點子面子和自尊,而錯失了一樁好姻緣。朝庭和親不假,可是如果對方是自己中意的人,那又有何不可?一味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又有何益,關鍵你喜歡對方,這便夠了!你說呢?”
一席話說得探春垂首不語,須臾挑眉而笑:“好了林姐姐,我才到你這來你便說了我一頓,先讓我歇幾天再說,蒙恬的事,待我好好想想!”
見鳳墨在一旁,神情促狹,便知他在看好戲,黛玉睨了他一眼拉著探春道:“這麼半天,只顧你和世子的事了。來,快來見你姐夫罷,把他給忘了!”
鳳墨見她言語調皮,便知她要促狹,於是沉默不語,靜觀其變。
探春方回過神來,看了看鳳墨:“見過姐夫!”說著復打量他了一下,拉著黛玉走到一旁,惋惜地道:“林姐姐,姐夫倒是一表人才的,可是我聽說他不是個。”
說著復瞥了鳳墨一眼,繼續道:“可惜姐夫這副相貌了,看外表不啻是龍鳳之姿,只是。真替姐姐不平呢!唉,自古道紅顏薄命,姐妹們一個個下場令人堪憐。不過看姐姐現在神情愉悅,可見是比府裡時強多了!”
黛玉瞥了瞥鳳墨,故作無奈道:“是啊,不過姐姐現在很滿足,你姐夫他雖然心智簡單,但是對姐姐還是不錯的,所謂人無十全嘛!哪對夫妻不是如此呢,起碼他不會三妻四妾的,還是湊和著過吧!”
一面故意蹙著眉看了鳳墨一眼,鳳墨聞言,不禁嘴角抽了一下,斜著眸子睨了黛玉一眼,似在警告,黛玉暗笑,只做視而不見。
繼續道:“探丫頭,你遇到世子這樣的男人,對你又情深意重,還不趕快答應人家,乖乖地隨了人家去北蕃當你的王妃去!你忘了當初你可是拈得一簽,你是會做王妃的?”
說著笑語嫣嫣:“日邊紅杏倚雲栽!這世子將來可是能世襲王位的,你看現在應驗了罷!依姐姐看你的終身只罷便在世子身上了!”
探春聞言紅著臉自嘲道:“什麼王妃啊,朝中大臣,沒有一個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故才選中了我,還特意讓南安太妃認了我當了孫女掩人耳目,頂著個郡主的頭銜去和親,真是無趣!”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午後日暖風輕,但湖邊猶自微涼。
此時春風微拂,亭中煦暖,暖陽照在正在對奕的姐妹二人身上,探春棋藝本不如黛玉,此時正為一個角糾結,沉吟良久,仍不能落子。
卻見蒙恬走來,見狀觀察了一會棋勢,輕輕落下一子,探春眼前一亮,茅塞頓開。一抬眸見是蒙恬,笑容一斂,垂下星眸,只看棋局,不再言語。
黛玉笑道:“原來世子也是個中高手,這一子,倒是破了我的陣了,”
蒙恬謙虛道:“不過是略知些皮毛而已,高手可談不上!”
探春一挑眉:“林姐姐誇你兩句便當真了。”言罷仍盯著棋局。
黛玉看看二人情形,立起身來:“世子,如果有興趣,不妨將此局下完如何?”
蒙恬也不客氣,索性坐了下來,探春抬眸,見他倒不客氣,秀眉一蹙,便欲起身:“林姐姐,你,”
黛玉按住她,微笑道:“我還有點事,容後再來!”探春看了看蒙恬,不覺一蹙眉,似有不屑。
蒙恬卻不以為意,笑道:“不會是擔心棋藝不精,輸給我罷?”
探春一挑眉,微微一撇嘴,隨即穩穩當當地坐了下來:“有什麼不敢的,咱們倆誰的棋藝精還不一定呢,既然你想論個高低,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了!”
說罷拈起白子,瞥了蒙恬一眼,復又思索起來,隨即落下一子,衝蒙恬挑釁地一笑。
蒙恬見狀,不動聲色,探春此舉正中他下懷。
黛玉笑了笑,見探春中了蒙恬的激將法,似有深意地向蒙恬笑了笑,方盈盈離去。
拐出迴廊,順著石甬路往前走了不遠,不妨被隱在花圃中的鳳墨一把拽到了懷裡,黛玉便知道除了他再無旁人如此促狹了,知道自己掙脫不過,索性由著他。
鳳墨先是狠狠地親了她一番才放開,戲謔道:“今天怎麼如此乖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想讓為夫怎麼罰你?”
鳳墨越來越無所顧忌,黛玉紅著臉瞪了瞪他,嗔道:“大白天的,你就,也不怕人笑話!”
鳳墨好笑道:“娘子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小了,在府裡還有什麼好怕的!”說著又欲繼續,鳳墨是王爺,在府裡即使親熱,下人們看到了也當沒看到一般繞著走,可黛玉卻每每煩悶不已。
見他復低下頭來,黛玉忙央求道:“好了,我有正事要與你商量呢!”
鳳墨狡黠地一笑,長眸波光閃動,黛玉掠了掠鬢邊的亂髮,斜睨了他一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哄騙女人呢,當初你是如此,如今那個蒙世子又是如此,我看探丫頭只怕短時間內不會原諒他,一見到他便沒有好臉色。”
鳳墨長眸一眯,曖昧地貼近她,一條胳膊攬著她的纖腰,滕出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髮絲,長眸波光瀲灩,蠱惑地一笑:“要不是喜歡,誰這麼願意偽裝自己呢,男人這麼做,多是出於對自己女人的喜歡和愛護,難道娘子你不懂嗎?”
黛玉水眸斜睨了鳳墨一眼:“我自是懂了,只怕三丫頭還得過些日子才能明白。任何一個女子,也無法容忍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欺哄與隱瞞,哪怕,這個隱瞞是善意的!與其以後知道了真相落埋怨,還要費一番口舌解釋。不如當初便據實相告,女人,是需要你們保護,可是我們女人有時候也不象你們想象的那麼軟弱,起碼,兩個人可以一起面對,共擔風雨。”
一面輕輕地描畫著鳳墨臉的輪廓,故意放輕了聲音:“你說,是不是?”
鳳墨見她吐氣如蘭,聲音嬌柔,神情瀲灩,不由有些喘息著道:“娘子,你在引誘為夫!”
黛玉卻猛地從他懷中掙脫,一挑秀眉,水眸眨了眨,衝著鳳墨笑靨如花,然後轉身提起裙裾輕盈地跳開,灑下一路嬌脆的笑聲。鳳墨壞笑道:“想跑?”看著那個輕盈的倩影,追了上去。
到了亭邊,二人方停下,黛玉轉身笑望著他:“探丫頭這一來,把我們回程的事打亂了,只怕得推遲幾天了。不過我細想了一下,她和親這事,也不簡單,背後的暗湧,只怕也是股強大的勢利。探丫頭千里迢迢來投奔我,看來絕不會做任人擺佈的棋子,既然來了,便沒打算回去。她倒是一逃兩清,可此事非同小可,朝庭終要給北蕃一個交待的。不如問問她,可否願意隨我們回去。”
鳳墨卻是一戲謔玩笑:“依為夫看來,你那個妹妹,只怕也是對北蕃世子有意,只不過一時抹不開面子,娘子既然喜歡成人之美,不如你再辦次喜事,讓二人在此成了親再回不遲!”
說得黛玉也笑了,故作為難道:“那也得兩情相悅啊,這件事我可不敢做主,又是打又是殺的,誰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那個世子我看著也不簡單,這場刺殺背後,他到底知道多少。探丫頭的性子,心高氣傲的,如今頂著郡主的名份出嫁和親,又是這麼個局面,她既然半途逃婚,現在又豈肯俯就?”
一面故作無奈地嘆道:“哪象我,當初稀裡糊塗地便被拐到茜香來了,又稀裡糊塗地嫁了,而且還稀裡糊塗地被人一直騙到現在。”
鳳墨看了看她,玩笑道:“娶了個聰慧的娘子,確是省卻很多思考,以後為夫只需聽娘子的便是了!”
一面又逗她道:“稀裡糊塗地不好嗎,有時候人不能太明白了,該糊塗的時候就得迷糊,就象昨晚。娘子在**一樣,是不是?”
見鳳墨如此無賴不正經,黛玉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正說著卻見蒙恬從那邊而來,鳳墨忙一斂笑容,衝黛玉一挑眉,亦如平時墨兒的嬉笑天真的神情,黛玉好笑道:“你要裝到何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