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87章 過往的輕笑話

第087章 過往的輕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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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過往的輕笑話

第087章 過往的輕笑話

祁御澤也真奇怪,怎麼悄無聲息地就喜歡上了這樣的小丫頭,那年齡,恐怕交流著代溝都不知道有多寬了。

而且,那個無知淺白的模樣,怎麼配和他站在一起?

可是,想想祁御澤深情寵溺地彈米小小的額頭時,她不由嫉妒又無奈,他是動心了,不然,那面癱臉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表情,因為他的臉上滿滿地寫著對米小小的焦慮擔心,還有寵溺。

記得在大學剛剛注意到他的時候,鶴立雞群一樣醒目。

他明明是中原一帶的人,可是普通話卻說得比很多正宗的北京人都地道,平翹音,前後鼻音,都分得清清楚楚,他的聲音真好聽,清爽又不失氣勢,溫和又讓人親近,那感覺,就像是冬末初春的一束透明的陽光。

他五官冷峭,眼神深邃,隱隱的似乎有著化不開的憂傷,可你一旦試圖辨識,一不小心就沉入到他的世界。

只不過是在學生會里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他話少,但口才絕對不差,後來她發現,他到校不久就以挑戰學校的各種社團為樂,什麼功夫和特長都練,練好了就去找名頭兒單挑著比賽。

一時間聲名鵲起,她也是在他有一次訓練到極限脫力昏迷的時候,用自己所學的醫學知識,及時地救醒過他,從那之後,他待她才和別人有了不同。

那年冬天,她崇拜的歌手鄭鈞來這裡舉行演唱會,他便約她一起去。

同寢室的姐妹都幫她分析,他肯定是對她有了什麼想法,不然,那麼木訥的人,怎麼會主動開口邀請。

她喜滋滋的赴約,即便是她瘋狂地對著鄭鈞揮動手臂,狂呼流淚或者歡笑的時候,他依然穩穩地站著,只是隨時伸開了雙臂幫她擋開能擠到她的人。

回來的路上,他問:“你最喜歡鄭鈞的哪首歌?”

她隨口說:“《灰姑娘》,可能每一個女孩都在夢想著自己的水晶鞋能幫她找到王子吧。”

“你不需要羨慕灰姑娘,在學校你處處都被人當做公主一樣的圍著寵著。”祁御澤低聲笑了,似乎她的話很好笑。

她偷偷地把手套脫下來,裝到了羽絨服的大口袋裡,把雙手湊到嘴巴呵著暖。

“好冷啊!”她哆嗦著。

他側頭:“你手套呢,剛剛看演出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你戴著的。”

她啞然,只能支支吾吾地道:“不小心丟了。”

他脫下自己厚厚的棉手套遞給她。

她接過去戴上了,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依然往前走著,一副心無旁騖的模樣。

她嘆息半晌,不願放棄,過了一會兒,又說:“額,我的手還冷。”

他納悶道:“不是戴著手套嗎?怎麼還冷?”

“這手套裡的熱氣散了,我火力小,暖不熱。”她厚著臉皮說著這麼暗示意味十分明顯的話。

他站住了,面對她伸手:“拿來,我幫你暖。”

她緊張得說不出話,牽手就不能悄悄的嗎?怎麼能這樣伸著手等她把手伸過去,這樣的明目張膽。

她不動,等著他自己過來牽。

他果然探身過來,伸手接近她的手,她因為緊張和幸福快暈倒了,覺得手上一涼,然後——套在她手上的手套被他脫走了。

她傻眼,愣愣地瞪著他。

他一邊把手套往自己的手上戴,一邊對她露齒一笑:“別急,一小會兒就熱了,我的活力大。”

她惱羞成怒地直視他那深邃乾淨的眼睛,那裡盛著暖暖的關切,看不到一絲少年情動或者澀然的模樣,那感覺——他就像一個大男孩,似乎壓根兒沒有到動情的年齡。

她再沒有勇氣說什麼,那一晚,他們倆所有最親密的舉動,就是他暖熱了手套遞給她,她暖一會兒遞給他。

寒假後開學不久,就再沒有見過他,聽說他其實是從部隊考過來的,又考上了Y國著名的皇家軍事學院,原來他不是不曾動情,他的情繫在異國他鄉的某個女人身上;

後來的後來,久遠到她只能感覺到時光流逝,卻沒有新的記憶去填滿。

……

哎呀,他真放棄了那段無望的愛情?

世事難料,那樣一個冷麵如鐵般、情感遲鈍的傢伙,竟然會眸光如水,被這樣一個小丫頭弄得失了冷靜和分寸,真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只能是一物降一物。”

就像她自己,追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惦記上祁御澤這根對她缺乏反應的木頭?

他今天帶女朋友來這裡,對她來說也不是壞事,畢竟把一樁只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戀情適時地扼殺了,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因為她等不起。

她確定知道自己喜歡祁御澤,那感覺就像喜歡天上的啟明星或者明月,始終都保持著仰望的姿勢,他高尚而純潔無暇,她不應該奢望的,可是,他一直單身,她就無法讓自己的眼睛離開他。

……

擦拭乾淨手,放到烘手機下邊吹乾,又噴了一遍常用的氣體消毒藥水,這才放下心來。

出了洗手間,就看到一個讓她更加不悅的女人那傲人的側影,正是趙豔麗。花思雨本身想退回去,卻被喊了出來:“花大姐,我等了有一會兒了哦!”

趙豔麗對她笑著招招手。

花思雨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在戴著口罩,讓人無法窺視到。

她一貫十分痛恨喊她“姐”的人,比如祁御澤,她明明只是比他大一歲,可是,他愣是非要恭敬地稱她“姐”。

這個趙豔麗就更可恨了,不過幾面之緣,竟然跟著祁御澤一樣喊起了姐,而且還擅自加了一個“大”字,這大姐大姐地喊,她每一次聽著都想到《紅樓夢》裡的傻大姐,更甚的是加上她的姓,花大姐,真真惡俗到她想起童年鄉村常見的一種紅底黑點的瓢蟲。

唉,修養氣質之類的說好聽點是涵養,說不好聽的是悶騷自虐,因為無論你心裡情感多麼的複雜詭譎,也只能存在於心,無論遇到的人看著聽著有多討厭,面上還要微笑。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花思雨努力地把眼睛彎出來笑意。

趙豔麗也收了那目空一切的坐姿,和她一樣,笑得落落大方,口中卻貌似無奈地抱怨道:

“嗓子有些發炎,前段時間演出太累了。”

花思雨一笑,心道——裝矜持,我今兒就讓你笑容掉一地,遂道:“今兒真是巧了,剛剛猜我見到誰了?”

趙豔麗鄙視她這無聊的吊胃口,可是,不能不捧場,故做出訝然的模樣:“誰啊,讓你這麼意外?”

花思雨抿脣暗道,馬上就讓你臉上的笑掛不住。

“祁御澤啊,他什麼時候軍演回來,我都忘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