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潔癖花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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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潔癖花思雨
第086章 潔癖花思雨
祁御澤側頭,拉出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丫頭。
米小小躲無可躲,只好裝可愛地探頭對花思雨笑笑:“你好,花醫生。”
祁御澤一怔,他都還沒有介紹,她怎麼就認識了?
“你好,呵呵,御澤,這位是——?”花思雨清雅的聲音微微地拖著尾腔,側頭看著他等著答話。
“花姐,我女朋友米小小,你們認識一下。”祁御澤神色自若地給她介紹。
女朋友!!!
花思雨臉上的笑容有些端不住了,目光掠過桌上的手套,現在戴上有些失禮了,她只好勉強地笑著矜持地伸出了右手,朝米小小招呼道:
“哦,你好你好,你也是部隊裡的?”
米小小瞧著她那充滿嫌惡的姿態,伸手象徵性地和她碰碰指尖,咧咧嘴笑道:
“嗯嗯,是當兵的,見到你很高興,就是我這手,太髒了,剛剛從訓練場上走出來,沒顧上洗,他就非要拉我過來看,你瞧瞧我這個模樣,生龍活虎的,哪裡像是有病了?”
花思雨一聽她的話,瞥到她拉著祁御澤的手晃呀晃地撒嬌,關鍵是祁御澤也不掙脫,頓時臉上的微笑有些掙扎,她的眼睛時不時瞟過自己那隻被米小小碰過指尖的右手,十分難受。
“頑皮。”祁御澤伸手想捏米小小的臉,手指盤旋了一下,卻用指尖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以示懲戒。
知道她是故意噁心有潔癖的花思雨,側頭認真地對花思雨解釋說:“別聽她胡鬧,她早就洗了手了,洗了很多遍手。”
“額,你女朋友——真可愛。”花思雨疑惑極了,洗過很多遍手怎麼聽都像是此地無銀,這不是明擺著他已經對自己的小女友說過她的忌諱了,這小女人依然如此惡作劇,真真可惡。
瞟了眼右手的指尖,將信將疑,不過,她很理智地努力把自己從洗手這件事情上移開來。
“都說醫生是有潔癖的,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洗手,呵呵,人家想觀察一下反應嘛。”米小小故意說話嗲嗲的,裝得很幼稚。
花思雨抿抿脣,有修養地直奔正題:“你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舒服。”米小小一點也不配合地聳聳肩膀。
祁御澤好脾氣地開口:“小小,別搗亂,”轉而對花思雨說,“她今天特訓,負重越野,跑到山頂竟然短暫性呼吸停滯,我想帶她來檢查心臟,順便來看看你。”
“哦,你的心臟一直以來,有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花思雨很快就進入職業角色。
“從來沒有。”米小小很確定。
“那家族有沒有心臟病遺傳病史?”
“如果我媽媽有心臟病,我會有多大的遺傳上的機率?”
米小小忽然問。
“額——這遺傳類的疾病,都是因人而異的,偶然性非常大,你不用太擔心,去拍個片子就清楚了。”
說著她就開了一張條子,撕下來,停下筆忽然又寫了一張單子,一併遞過去。
祁御澤接了過來,一張一張地看了,揚眉和她對視了一下目光,說:“我們先去拍片,晚些時候過來。”
他步履匆匆地去刷卡交費,拿了透視室票據和一個小藥盒走了過來,一邊看一邊把那小盒子裝到衣服口袋裡。
帶著她往另一棟樓的透視室走去。
米小小有些緊張地捏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到了透視室門外,死死地抓著走廊拐角不放。
“我不要去檢查,我真的沒有事,不去檢查了好不好?”
她可憐兮兮地乞求他。
“如果心臟不好,早些查出了毛病,就可以早些著手治療;沒有事當然放心了。”祁御澤認真地看著她那惶惑的眼神,心疼地放了她的手,扶著她的肩安慰道。
“不不——不要——”
米小小搖搖頭,眼淚在眼眶裡轉呀轉地,轉得祁御澤的心都痛了。
“乖,你在擔心什麼?告訴我,我幫你寬心!”
祁御澤耐心地安慰。
“我高考體檢、考上軍校的體檢,都是正規的程式,要是有那麼危險的疾病,怎麼可能過關?
而且,我身體一直都很棒,我從九歲起週末或者放假,就在健身房裡打工,一直到考上大學,什麼運動我都很努力地去學習,而且做得很好,怎麼可能有心臟病?
今天,我就是拼了全力,脫力而成的昏迷,你不要太緊張了。”
米小小清晰地條分縷析來證明自己的身體。
祁御澤抿抿脣,審視她堅定固執的目光,終於嘆口氣把手中的繳費單和拍片條一起丟到了垃圾箱裡,悶悶地說:
“走吧,你不想檢查,咱們就回去,奇了怪了,只要是和你牽連上的事情,我這神經都**得不得了。”
米小小頓時含涕宜笑,讓祁御澤瞧得傻眼,當真是個小丫頭,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遂帶了她轉身離開。
那邊,他們倆的身影一脫離花思雨的視線,她就急速地走到裡邊的洗手間,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邊沖洗。
她的確有輕微潔癖,只是這輕微是看和誰相比來說的,比如和她那個每動用一樣東西,都會洗上至少五遍手的老媽來說,她明顯算作輕微潔癖,畢竟她只是和人握手之後,才會產生這種洗手的念頭,而且,她只洗三遍,用兩遍消毒皁而已。
作為醫生來說,她太瞭解疾病傳染的各種途徑了。
這樣認真細緻、一絲不苟地洗著手,她腦海裡不停滾動的都是米小小那青春甜美的笑臉。
她羨慕米小小那黑漆漆的眸子裡水波一樣的明媚,羨慕她喜怒都形於色的稚嫩,甚至羨慕她臉上那明亮的汗水。
那種年輕,讓她嫉妒而悵然。
想到祁御澤對她的寵溺呵護,那張小臉,又變成了惹人討厭的面孔。
扮可愛的小丫頭眼裡流轉的狡黠,讓她怎麼都討厭不起來,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隨口說出來,對於她來說,壓根兒就不記得,自己最後一次直接地說心裡話的時間相隔多久了。
媽媽從小就對她要求極端的嚴格,努力地把她培養成心目中的那種理想的女孩子。
她也一直為自己的修養和氣質兒自豪,今天,她竟然有些厭惡這種性子了。
那小丫頭顯然是要故意刺激她讓她失態,不可否認,她是有些受不了,難道她是從祁御澤的口中得知自己不喜歡和人握手的?不然,她怎麼覺察到祁御澤臉上那忍耐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