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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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198章
江晨卻將兩人的情況都看在眼中,不由得為之一聲冷笑:“果然,張良才是楚南公這老傢伙心目中黃石天書的真正人選嗎?可惜了,如今黃石天書的事情已經曝光,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完成交接。”
場中,只見張良面向扶蘇,恭聲開口道:“比劍之前,子房有一冒昧請求,還望公子首肯!”
“但說無妨?”扶蘇當然不會拒絕,他這次前來小聖賢莊,並分只是一味的想要施加威壓,而是想要透過恩威並重,收服儒家,所以,在面對張良這位小聖賢莊的三當家,他自然表現的很有耐心。
“人云,如遇古劍,誠見君子。”張良說話間,轉眼看向六劍奴,笑著出聲道:“是以,子房想與這幾位執掌越王八劍的兄臺請教。”
扶蘇當即亦轉眼看將過去,皺眉出聲道:“六劍奴?你要挑戰他們?”
“你們意下如何?”趙高隨之開口發問,他們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張良的用意,處在劣勢的時候,主動選擇對手是明智之舉。
六人對視一眼,當即有亂神踏步上前,來到張良對面,二話不說,他徑直拔出利劍,傲然道:“動手吧!”
張良卻搖了搖頭,口中慢條斯理的應道:“公子既然設定這次比劍的宗旨是以劍論道,自然要好好請教一下。”稍稍一頓,方才舉起手中佩劍,笑著介紹道:“在下這柄佩劍,名為凌虛,青翠革制劍鞘,渾然天成,鑲嵌一十八顆北海碧血丹心,劍身修葺秀麗,通體晶瑩奪目,不可逼視,承蒙楚國著名相師風胡子點評:‘空谷臨風,逸世凌虛’。位於劍譜排名第十。”
“哇,張三先生的佩劍果然厲害,他用這把劍真是太合適了!”公孫玲瓏看在眼中,不禁滿臉的嬌笑傾慕。
“排名第十,很了不起,動手吧!”亂神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話說,他實在受不了張良的做派,比劍就比劍,偏偏這麼囉囉嗦嗦的,如果現場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他早就一劍劈過去了!可惜,在眾人的圍觀之下,他不能這麼做,尤其是有著江晨這樣的聖境高手坐鎮,即便他再不願意,也只能遵循比劍規則。
規則,有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討厭,但你卻又不得不去遵循,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挑戰規則,等同於自尋死路。
“且慢。”張良依舊錶現的不溫不火,帶著幾分笑意淡然出聲道:“亂神兄,既然是論劍,是否也介紹一下你的佩劍?”
“什麼?”聞言,亂神心中怒意更甚,但此地尚有趙高和公子扶蘇乃至江晨這樣的高手在,他也不能太過放肆,當下口中略帶敷衍的應道:“這把劍叫做‘亂神’,沒有什麼好介紹的,動手吧!”
“非也。”張良道:“在下剛才想要請教越王八劍,但亂神兄手中名劍卻偏偏是你們六位之中唯一不屬於八劍之中的一把,若非實力不凡,且大有來頭,又如何能夠一起位列其中呢?”
再也忍受不住,亂神猛然一劍刺出,劍尖直指張良咽喉要害:“少廢話,你光會動口,不會動手嗎?”
“動手自然是要動的,劍如君子,勝負是小,論道是真。如果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亂動手,豈不是成了山野匹夫?更是違背了公子定下的論劍大義。”眼見對方劍尖已然刺到了自己咽喉之前不足一寸之處,張良卻依舊不為所動,開口說話,語氣淡然,沉穩依舊:“如果不論道,只分勝負,我可以現在就認輸。”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轉眼看向扶蘇:“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好一個不拼命,只論道。”扶蘇忍不住地讚道:“子房兄好口才,莫非你對這把亂神古劍頗有了解?”
張良道:“這把劍來歷不凡,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吧?”江晨淡然出聲道:“公子日理萬機,惜時如金,哪有多餘的時間陪你在這談論古劍。”
“是。”對於江晨的話,張良自然不敢不從,當下娓娓介紹道:“儒家祖師論語中有云:子不語怪力亂神。其中就提及此劍,其原意乃指修學之人,治國之道,循天地之法,重人事民生,不可妄談怪異、神明之事。此劍原來亦為越王勾踐所鑄,以白馬、白牛祭昆吾之神,鑄成後的確削鐵如泥,攜帶風雷,威力無比,越王大愛之,然而次年,吳越之劍,勾踐大敗,此劍也落入吳王之手,後勾踐臥薪嚐膽,最終一雪前恥,因此劍寓意不祥,改名為亂神,另尋名師,再鑄八劍。所以,亂神雖為越王名器,卻沒有列入八劍之中。”
“哇哦,張三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呀!”公孫玲瓏半遮半掩的舉著美人面具,言語間,臉上滿是傾慕神色。
話在耳邊,如洪鐘大呂,意有所指,扶蘇不禁感嘆道:“想不到這把劍還有如此來歷,扶蘇受教了。”
卻聞亂神溫怒道:“你論劍結束了嗎?可以動手了嗎?”
“不可以。”張良笑著應聲,隨之再開口時,道出了一句驚人言語:“我剛才請示公子,想請教各位執掌越王八劍的兄臺,指的是……你們六位!”
第0251章 坐忘含光
張良口吐驚虹語,一人獨挑六劍奴,霎時之間,令得全場都為之一靜,幾乎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張良,就連宴席上一直一言不發的陰陽家護法星魂,都忍不住的為之一聲冷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就連一眾儒家弟子們也感覺很是不可思議,“三師公他竟然想要一個人挑戰六劍奴?!”
公孫玲瓏亦詫然道:“如此張狂,真不像是張三先生的作風。”
只有江晨、楚南公、荀子、曉夢大師等寥寥幾個人才明白張良這麼做的原因所在,但他們卻無意道出,畢竟,有的時候,智慧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亂神或許猜不出張良的意圖,但卻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他冷然應聲道:“我一個人就足夠對付你了,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們六個人一起出手!”
張良淡然道:“剛才子房的請求,公子已經答應了。聽說六位一體,神乎其技,如蒙賜教,榮幸之至。”
不等六劍奴迴應,趙高已然冷笑道:“既然張良先生執意請求,要不你們幾個就一起給他上一課吧。”
話音落下一瞬,赫見六道身影詭異如幻,眨眼之間,便就圍在了張良四周,無形的氣機,齊齊鎖定張良。
“速戰速決。”真剛沉聲開口,霎時,六人七劍瞬息出鞘,鋒芒所向,齊齊指向張良周身要害。
“六位執掌上古名劍,是否也請介紹一下,”張良笑著出聲道:“咱們先論道,後比劍,如何?”
真剛卻只沉聲回道:“兵器無情,先生小心了。”話音落,六人齊動,瞬息閃爍浮現的冷冽劍光,是最可怕的無情肅殺!
張良本來就打算輸掉這一局,所以,面對六劍奴強勢來襲,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守,當然,他也沒有能力防守,以一敵六,他的實力較之江晨,實在是差距太大,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住手!”
千鈞一髮,生死之間,驚聞扶蘇一聲大喝,六劍奴的利劍在距離張良身上要害不足一寸之處齊齊停了下來。
江晨一聲輕笑,張良的心思他很清楚,無非是想要以自己之力,一次性消耗掉敵方六位戰力,為第二場和第三場做準備,所謂田忌賽馬,便是如此。
果然,只見場中張良滿含遺憾的道:“看來,論拼命的話,我確實不是你們對手!”只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卻分明帶著幾分陰謀得逞的笑容,不管過程如何,他都已經達成了他的目標,這,就足夠了。
“子房,你的脣槍舌劍威力也不小,不下於羅網利器!”扶蘇笑著道:“這一場,你們就算平局。”
聞得此言,眾人不由得齊齊面色一滯,對於扶蘇的判定表示不解,一個個的,臉上均顯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是。”趙高雖然同樣疑惑不解,但他還是在第一時間選擇遵從公子扶蘇的話,隨後沉聲下令:“六劍奴,退下。”
無聲應答,或許,他們的心裡對此也很不滿吧,但是,他們還是紛紛還劍歸鞘,退出了園中戰場。亂神走在最後,在路過張良身邊的時候,不禁口中冷哼道:“這次是公子在場,下次你還有機會嗎?”
張良一笑,似是對此毫不在意,反向扶蘇恭聲道:“子房技不如人,全憑公子寬仁體恤,王者之風,子房拜服!”
“方才一場惡鬥,子房耗力不小,且去休息吧。”扶蘇笑著揮手下令,卻自轉眼看向李斯,後者會意,連忙站起身來。
“上一次子房的論劍固然讓我們見識了儒家脣槍舌劍的厲害,但是——”說到此處,他話鋒一轉,冷然道:“希望這一次,能看見些真才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