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二百四十七)野羊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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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百四十七)野羊峪
杜冰冷冷道:“為什麼不適合?”
“他不能給你幸福,也無法給你想要的生活,更不能像丹尼爾一樣給你足夠的安全和保護!”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我和你媽希望你一生平安健康,無憂無慮——”
“我知道你和我媽都是為我好,可我不想過這種生活,我想走一條與現在完全不同的道路,爸爸,你為什麼不肯給我這樣的機會呢?”
“爸爸理解你的心情,當年我也像你現在一樣熱血,充滿**。美國是個自由的國度,更不缺乏冒險精神,你和丹尼爾回到美國,完全可以實現你的夢想,過一種與現在不同的生活——”
“爸爸,那是不一樣的——你知道,我很喜歡風羽,不想再回到美國……”
“就算你喜歡風羽,他也不可能再活過來,又有什麼用?”
“不,你騙我,你們全都騙我。當年你們告訴我說阿羽被日本人殺死,可這不是真的,他還活著,我剛剛還見到過他……”
杜培揚聞言大驚:“你在哪裡見過他?這絕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要不是他,我昨天就被‘青幫’的人殺死,怎麼還能站在你的面前?”
“這麼說是風羽救的你?他怎麼會在上海?”
“我不知道他怎麼在上海,我只知道他還活著,你和媽媽一直都在騙我——”
“冰兒,有件事你也許不知道,風羽就是傳說中的‘鬼刺’,殺過很多日本人。日本人對他恨之入骨,為此不惜毀掉風家——”
“我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杜培揚再一次感到驚訝。
“是他親口告訴我的——當年他殺死‘櫻花武士’池田信秀,搶了那人的‘**刀’,那把刀就是我送到龍城的!”
“‘**刀’?”杜培揚自然記得當年那場震驚江南的“**刀之戰”,沒想到那把刀竟是經女兒的手送到龍城的,“冰兒,你知道風羽這些年去過什麼地方?他現在是什麼人?來上海做什麼?”
“我不知道,對我來說,這個並不重要——”
“為什麼不重要?要是日本人知道他在上海,哪怕掘地三尺也不會放過他。你知道他殺過多少鬼子?日本人恨之入骨,做夢都想抓到他!”
杜冰不屑道:“日本人是白日做夢——他們當年抓不到阿羽,現在更不可能抓到他。”
“冰兒,你能找到風羽嗎?”
“為什麼要這麼問?”
“爸爸想和他談談——”
“談什麼?讓他離開上海永遠都不要見我?”
“你這孩子想到哪裡去?我和風羽的父親是同學,風羽又救過你的命,於情於理爸爸都應該關心他——況且風羽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上海,你不覺得我能幫他做些什麼嗎?”
“爸爸,謝謝你!我這就去找他——”杜冰的語氣緩和下來,臉上露出笑容,臨出門時,
又回過頭說道:“爸爸,阿羽真是一個很特別的男孩,至少對我是這樣!”
杜培揚看著杜冰的背影,輕輕嘆口氣,他知道這些年杜冰一直沒有忘記風羽,可丹尼爾又該怎麼辦呢?
“野羊峪”四面環山,風景秀麗。太陽剛剛升起,民兵隊長趙全貴領著十幾個民兵從山上下來,準備回到村子裡去。前段時間,趙全貴到縣裡參加會議,縣委書記魯方同志在會上傳達了上級關於當前對敵鬥爭的指示精神,並提醒大家要注意敵人戰術方面的變化,尤其鬼子在全面“掃蕩”的同時,針對八路軍高階指揮員的暗殺活動——有一夥特殊的鬼子,經常化妝成八路軍在根據地活動,對根據地的建設和八路軍指揮機關的安全造成很大威脅。這夥鬼子曾經血洗八路軍野戰醫院,殘殺包括傷員和醫生在內的數百名八路軍戰士。魯方要求大家提高警惕,一旦發現“黑鶴隊”的蹤跡,要立即向上級報告。
趙全貴回到村裡後,把民兵們組織起來,加強警戒,嚴密監視“野羊峪”周圍的情況。這次趙全貴到山上檢查值勤情況後,和換崗的民兵一起回村。
民兵們揹著槍,一路上有說有笑。二娃子問道:“隊長,聽說咱們八路軍有一支特別厲害的部隊,這是真的嗎?”
趙全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怎麼個厲害法?”
二娃子湊到趙全貴跟前,神祕兮兮道:“我聽說那支部隊藏龍臥虎,每個人都是刀槍不入,有萬夫不當之勇,不但能飛簷走壁,縮骨遁地,而且吹口氣就能移山倒海……”
趙全貴笑罵道:“你他孃的指定是聽說書走火入魔,人要能那樣,還抗什麼日?動動手指頭就能把日本人殺掉,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
二娃子有些不服氣,說道:“隊長,你這話俺不同意,那支部隊都是什麼人?他們個個槍法無敵,說打鬼子的左眼不打右眼,刀一出鞘,天地變色,這種人能是咱們凡人可比的麼?”
趙全貴笑道:“這些話你都是從哪兒聽說的?”
二娃子得意道:“俺有俺的道兒,這個不能告訴你——隊長,我現在天天練輕功,腿上的砂袋都加到五斤重呢,要是哪天練到飛簷走壁的地步,我就找那支部隊去……”
趙全貴嚴肅道:“二娃子,我得警告你——你小子可不能胡思亂想,這世上沒有輕功,再厲害,無非比別人跑得快些跳得高些而已,哪能飛簷走壁?你別把精力都耗在這上面。要是想成為一名合格的八路軍戰士,就得老老實實從最基本的軍事技能學起,這才是正道!”
看到二娃子把頭耷拉下去,大家都笑起來。
趙全貴拍拍二娃子的腦袋,笑道:“別他孃的喪氣,把頭抬起來——你是咱‘野羊峪’的男人,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事在人為,你只要好好練,就能加入那支八路軍部隊,等到那一天,咱‘野羊峪’所有的鄉親都為你送行!”
“真的?”二娃子抬起頭,眼睛閃爍著異彩,臉孔激動得通紅
。
“當然是真的!”趙全貴拍拍胸脯,大聲道:“老子頂天立地,啥時候說過的話不作數兒?你只要給老子掙臉兒,老子就給你披紅掛綵——”
剛下陡崖,趙全貴突然停下腳步,他長年在山中打獵,嗅覺自然比一般人靈敏得多。他看看周圍的草叢和灌木,剛想說什麼,從草叢裡一下子竄出十多條身影,裹挾著明晃晃的刀光撲向毫無防備的民兵們。
“鬼子——”趙全貴剛喊出半聲,就被兩個鬼子摔倒,死死摁在地上。民兵們措手不及,犀利的刀光割斷他們的喉嚨,血雨在朝陽下紛紛揚揚飄落。二娃子毫無生氣地摔倒在趙全貴身旁,雙手**,大睜著雙眼看著他,一股股血水從斷裂的喉嚨噴湧而出。趙全貴滿臉鮮血,雙瞳盡赤,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嚎叫道:“小鬼子,我操你祖宗——”
一個鬼子少尉走過來,用生硬的中國話問道:“你的告訴我,‘野狼團’的團部在哪裡?”
趙全貴拼命抬起頭,把一口混和著泥沙的血水朝鬼子少尉吐過去,大罵道:“告訴你們這幫畜生,就是把爺爺千刀萬剮……也甭想從爺爺嘴裡得到半個字……”
鬼子少尉擦去臉上的口水,面無表情道:“殺掉他,我們進村……所有支那豬,統統死拉死拉的——”
一個鬼子抽出軍刀,狠狠刺進趙全貴的胸口。趙全貴痛吼一聲,意識墜入黑暗之中。
鬼子走後不久,一個趙全貴甦醒過來,鬼子那一刀沒有刺中他的心臟,而是偏離兩公分讓他死裡逃生。他試圖爬起來,哪知渾身虛弱無力,眼前金星亂冒,他咬緊牙關,掙扎住站起來,踉踉蹌蹌往山下走。山下有兩條路,一條通向村裡,一條通往“野豬林”。他記得昏迷前聽鬼子說要進村,現在村裡一定非常危險,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去“野豬林”,那裡有民兵值守,只有把訊息傳遞出去,才能挽救“野羊峪”,阻止鬼子屠殺村民。
在“野豬林”放哨的民兵二嘎聽見動靜,出來看時,發現趙全貴渾身是血倒在地上。他大驚失色,趕緊把趙全貴扶起來,趙全貴看到他,急道:“別管我……快去向‘野狼團’報告……有一夥裝束特別的鬼子正在找‘野狼團’團部,他們很像魯書記講的‘黑鶴隊’……鬼子已經進村,請‘野狼團’快救救鄉親們……”話沒說完,怒目圓睜,吐血而亡。
二嘎幫趙全貴合上雙眼,又用樹枝把趙全貴的遺體蓋好,擦擦眼淚,朝“野羊峪”方向看一眼,提起槍向山外飛奔而去。
關天鵬接到報告,判斷這夥鬼子肯定是前來報復的“黑鶴隊”。前些日子“野狼團”全殲“武藏隊”,鬼子惱羞成怒,貼出告示要消滅八路軍“野狼團”,“黑鶴隊”突然出現在附近,分明是想偷襲“野狼團”團部,報一箭之仇。關天鵬一邊向旅部報告情況,一邊派出偵察員前往“野羊峪”偵察,他知道“黑鶴隊”擅長特種作戰,用普通部隊圍剿他們很難奏效,於是向陳旅長請求派“刀鋒部隊”立刻馳援“野羊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