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二百二十)同室操戈(1)

正文_(二百二十)同室操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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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百二十)同室操戈(1)

丁其風掰著指頭說道:“這次作戰,有兩個物件,一個是王澤遠的‘抗日自衛軍’,打擊這股悍匪,一定要做到快、準、狠,集中優勢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部殲滅;另一個是鄭雨澤的‘新七旅’,這支部隊中有很多官兵比較愛國,願意真心抗日,這是我們可以團結和爭取的物件。如果真要碰上,我們務必堅持‘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和有理、有據、有節的鬥爭原則,不打則已,打則必勝,既要挫其銳氣,滅其威風,還要注意政治策略,攻心為上,只要讓大家都看清國民黨頑固派‘真反共、假抗日’的醜惡面目,就是我們取得的最大勝利!”

見丁其風同意打擊“抗日自衛軍”,董坤高興道:“阿羽,你看這仗該怎麼打?這次我親自帶隊攻擊‘自衛軍’,活捉王澤遠,用他的血祭奠犧牲的戰士們——”

風羽道:“其實這一仗的關鍵不在王澤遠和他的‘自衛軍’身上,能不能取得勝利,還要看我們與‘新七旅’的交手情況……”

董坤笑道:“這個我不擔心,有你出面‘打援’,就算鄭雨澤的‘新七旅’全部出動,他們也未必討得好去。我會集中兵力,一鼓作氣拿下‘黑狼谷’,把王澤遠那個混蛋送到斷頭臺上去!”

丁其風笑道:“阿坤,你這個支隊長當的可真省心,什麼事都推給阿羽,這怎麼行呢?”

董坤笑道:“能者多勞嘛!況且你也知道,論打仗,我和阿羽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我三天不吃不睡憋出來的作戰方案,還不如他半分鐘想出來的好。既然這樣,我還是省點力氣,直接拿槍跟敵人拼命……”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起來。丁其風笑過之後,臉色嚴肅下來,說道:“阿坤,你這是非常危險的‘懶惰主義’和‘依賴主義’,我們都是革命隊伍裡的一分子,革命勝利要靠每個人的努力,怎麼能把希望都寄託在他人身上呢?‘臥虎山’抗日根據地這麼大,工作千頭萬緒,靠阿羽一個人,即便他有三頭六臂又怎麼能夠完成?抗日形勢變化很快,革命隊伍也在發展壯大,阿羽又怎麼會永遠留在你的身邊?要是他哪天因工作需要離開‘虎狼山’,難道你就不再打仗,也不用再工作嗎?”

董坤聽到丁其風的訓斥,撓撓頭,說道:“政委批評的對,我一定改正。從今天開始,我要向阿羽好好學習怎麼打仗!”

風羽笑道:“你跟我學什麼?那麼多經驗豐富的戰士不是現成的老師嗎?霍團長說過,戰爭是一所最好的大學,從戰爭中學習戰爭,才能造就真正的將軍!”

丁其風點點頭,說道:“咱們的隊伍從誕生之日起,就在戰爭中不斷接受洗禮,哪一仗不是以弱勝強?哪位名將不是在槍林彈雨裡殺出來的?沒有誰生下來就會打仗,古人說,‘一將功成萬骨枯

’,這句話除了感嘆戰爭的殘酷,其實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成長為一名出色的指揮員多麼不容易!”

董坤立正敬禮道:“政委,我懂了!請放心,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風羽拿出作戰方案,丁其風和董坤看後表示同意。按照計劃,董坤帶領一、二兩個分隊攻擊“黑狼谷”,全殲王澤遠的“抗日自衛軍”。風羽率領三、四、五分隊在“野羊坡”佈下口袋陣,阻擊鄭雨澤的援兵。

鄭雨澤到“臥虎山”後,從情報中得知風羽和“刀鋒小隊”的存在,大為憂慮——當年嵐城那一仗,他親眼目睹風羽的表現,震撼極大,一直想把風羽弄到A團。可惜他和部隊撤離後,再也沒有回過嵐城。後來聽說風家被日本人毀掉,風羽下落不明,他不禁扼腕嘆息。在嵐城駐紮多年,他和季炎的感情非常好,曾多次出入風家,對於風羽,可以說知之甚深。即便因為季炎的關係,他也很想把風羽弄到身邊多加關照,遺憾的是嵐城一戰後,他和風羽失之交臂。再後來,鄭雨澤聽說名震江南的“鬼刺”就是風羽,內心又驚又喜,他不得不佩服霍夫曼和季炎極具慧眼——那個德國教官說過,風羽是一頭野狼,一旦踏入戰場,將是任何對手的夢魘!鄭雨澤萬萬沒想到,他有一天竟會和風羽處在不同的陣營。這讓他如坐鍼氈,食不甘味。風羽的作戰能力如何?他比誰都清楚,德國教官霍夫曼一手**出來的“鬼刺”,豈是“新七旅”的普通士兵能夠對抗的?當聽說風羽帶領“刀鋒小隊”以“刺心之術”殺掉中村流徹後,他的心更是涼得透頂。

鄭雨澤不甘心,風羽是國軍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怎麼可以為八路軍效力?

參謀長王祖德看到鄭雨澤緊鎖的雙眉,明白他在想什麼,笑道:“旅座,還在為風家少爺發愁?”

鄭雨澤說道:“是啊,風羽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於公於私,都必須把他弄過來。他在八路軍那裡一天,我就一天寢食難安。王參謀,你派出的那些人還沒和風羽聯絡上嗎?”

王祖德搖搖頭,說道:“風家少爺為人低調,平時深居簡出,一般人很難見到他!旅座不用擔心,我正在想別的辦法,也許很快就能聯絡上!”

鄭雨澤嘆口氣,說道:“要不是有顧忌,我真想直接到‘虎狼山’去找他。憑我們當年的交情,我不相信他不跟我回來——”

警備團團長張楚不屑道:“姐夫,一個土八路,哪裡值得你這麼煩心?只要你一聲令下,咱們‘新七旅’就能踏平‘虎狼山’。到時候那個什麼‘阿風’,還不得乖乖地跪到你的面前?”

鄭雨澤一拍桌子,怒喝道:“你知道什麼?居然敢在這裡大言不慚?風羽是什麼人?那是名揚天下的‘鬼刺’,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不但能刺

魂,更能刺軍!連日本人聽到‘阿風’之名都聞風喪膽,難道咱們比鬼子聯隊的戰鬥力還強?要是風羽想殺你,再給你兩個‘新七旅’也保不住腦袋。飯冢五郎、鈴木奈川、酒井十兵衛、北野千代、石川俊雄、中村流徹,哪個不是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個都死在風羽手裡?我說過你多次,你總是不聽。天天光知道喝酒賭錢玩女人,卻不肯把心思放在打仗上。你那個警備團,擁有全旅最好的裝備,打過幾次漂亮仗?我再一次提醒你,這輩子你誰都可以碰,就是不要去碰那個風羽,否則的話,別說我救不了你,到時候連上帝都救不了你!”

張楚被鄭雨澤一頓臭罵,低下頭再不敢吭聲。

正在這時,劉副官匆匆走進來,報告道:“旅座、參謀長,八路軍‘老虎團’政委丁其風前來拜訪——”

鄭雨澤驚訝道:“丁其風?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王祖德笑道:“‘黑狼谷’的王澤遠上午處死十三個徵糧的八路軍,丁其風大約是為此事來的——狗咬傷人,苦主是一定要找主人理論的。王澤遠現在歸於國軍麾下,丁其風不找咱們,又能向誰告狀?”

鄭雨澤憤憤道:“中央黨部和國防部明確規定,‘八路軍和新四軍之軍政、軍令必須統一於中央,統一指揮,不得要求劃給地域,不準自由招募,嚴禁就地徵糧或收繳民槍,不準乘機擴大私有武力……’對這些規定,八路軍置之不理,如今鬧出事情來,找我又有什麼用?”

王祖德道:“八路軍口口聲聲喊‘抗日’,其實是借日本入侵的機會,趁機發展壯大。他們一方面蠱惑人心,散佈反動言論,一方面爭搶地盤,擴充兵員,在各地建立政權,對抗國民政府的領導。長此以往,恐怕江北之地都要落到共產黨手中。委員長深悉共產黨的險惡用心,故派‘新七旅’來此收復失地,如果不用非常手段,就很難把八路軍驅逐出‘臥虎山’。關於‘黑狼谷事件’,即便丁其風問起來,咱也不怕,大不了裝聾作啞,只推不知道,他們有本事就找王澤遠去——‘新七旅’擺在這裡,大兵壓境,量八路軍還不敢動‘抗日自衛軍’,否則,他們既要承擔破壞抗日的罪名,又給咱們提供一個名正言順收復‘臥虎山’的機會,這種賠本兒的買賣,他們是絕不肯做的!”

鄭雨澤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人家遠來是客,咱們得隆重迎接才是——王參謀,你替我迎接丁其風;劉副官,你去安排一下,好好款待客人。八路軍清湯寡水的,不容易啊——”

王祖德陪同丁其風走進旅部,與鄭雨澤會面,雙方寒暄幾句後,丁其風說道:“鄭旅長,‘黑狼谷’的王澤遠投靠日本人,殺害八路軍士兵,破壞抗日統一戰線,請問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