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一百八十九)血腥之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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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一百八十九)血腥之夜(1)
阿狼不願跟大家呆在一起,獨自坐在屋外的槭樹下,彷彿一尊冰冷的雕塑。無論誰和他打呼,他都不理睬,只有瑛姑在時,他眼裡才會閃爍出快樂和明亮的光芒。
瑛姑把飯菜端上來,苗老爹歉意道:“山裡除了粗茶淡飯,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們幾個,就這點野味,將就吃些吧!”
風羽笑道:“老爹,你真是客氣——這些東西和您老的殷勤款待,就是天下最好的美味,不是遇見您,恐怕我們這輩子都吃不到呢!”
苗老爹高興得鬍子直翹,笑道:“讀書人就是會說話——來,咱們都不用客氣,敞開肚皮多吃點兒。酒是自家釀的,味道還不錯……瑛姑,快把我那醞老酒拿過來,讓阿風他們都嚐嚐!”
瑛姑含笑把酒搬過來,又去招呼阿狼吃飯。阿狼不願意和大夥坐在一起,瑛姑只好端些飯菜,陪著他在樹下吃。
高原生性豪爽豁達,拎起酒罈倒滿兩大海碗酒,嚷嚷著非要和老人碰杯。苗老爹大笑,端起碗一飲而盡,談笑自若。高原見狀,也不甘示弱,雙手捧起大海碗,“咕咚咕咚”喝個底朝天。豈知碗剛放下,一頭栽倒下去,差點撞翻桌子,惹得眾人捧腹大笑。
苗老爹笑道:“我這酒是用高粱和山果釀製的,聞著香,但酒勁極衝,沒喝慣的人沾脣即醉。像原子這種渴法,不睡到明天早上絕對醒不過來!”
聽到這話,山鷹和山豹嚇得趕緊放下酒碗,他們可不想像高原一樣被直接扔到**。風羽的酒量向來不錯,不過他喝酒極有節制,經歷過無數的生死搏殺之後,他知道時刻保持清醒的重要性,尤其身處不測之地,意外情況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貪杯和放縱只能比別人死得更快。
吃過晚飯,瑛姑拉陸家宜去說悄悄話,山鷹和山豹去放哨,高原躺在**呼呼大睡。
山鷹和山豹走到外面,被阿狼攔住,他的話很簡單,有他在,連只夜鳥也別想飛進村子裡。山豹吃飯前聽苗老爹說阿狼很厲害,心裡很不服氣。藉著酒勁,非要和阿狼較量一番。
阿狼向山豹搖搖手指,輕蔑地走到槭樹下,似乎不屑於和山豹交手。山豹勃然大怒,一個箭步衝到阿狼身邊,雙手抓向阿狼的背部,想把他扔出去。
阿狼驀然轉身,雙手如鐵鉗般抓住山豹的雙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山豹凌空扔出去。
山鷹見狀,虎吼一聲,一式“水牛撞樹”襲向阿狼。與此同時,山豹也從地上爬起來,“一步砍虎”劈向阿狼的後背。剛才他大意之下吃了阿狼的虧,惱羞成怒,恨不能一招把阿狼打翻在地。阿狼以一敵二,毫不畏懼,倚仗力大無窮,步法靈活,硬撼山鷹和山豹的進攻。
昂拳“低頭哈腰鬼頭鬼腦,無弓無馬,快慢無章,類似猴子滿山跑”。它為戰場搏擊而創,一招一式,古樸剽悍,乾淨利落。山鷹和山豹兩人合擊,威力成倍提升,不過他們不
敢出殺手,往往點到為止。阿狼的招式大多是與野獸搏鬥中悟出,刁鑽狠辣,凶悍殘酷,打法靈活多變,出招不拘一格。三個人宛如蠻荒野獸撞在一起,撲打滾摔,吼聲如雷。
瑛姑和陸家宜從屋裡跑出來,看到他們三個打得難分難解,嚇得花容慘淡。
苗老爹和風羽正在房間裡聊天,聽到動靜也走出來。瑛姑急道:“爺爺,他們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會打起來?快讓他們停下來……”
苗老爹在鞋底上磕磕旱菸袋,笑道:“不用管他們,這幾個猴崽子閒得骨頭癢,不鬥個高下是不會停手的!”
風羽見老人處變不驚,笑道:“老爹,山鷹和山豹兩個打一個,你不擔心阿狼會吃虧嗎?”
苗老爹又裝上一鍋煙,大聲笑道:“那個狼崽子皮糙肉厚,骨硬如鐵,天天在山裡和野獸肉搏,能吃什麼虧?”
風羽仔細看去,發現阿狼果然如凶猛的野獸,滾翻踢打,肘擊膝撞,看似無招無式,卻渾然天成,每一招都具有極大的殺傷力。山鷹和山豹有深厚的古昂拳功底,又心意相通,即便這樣,也只能勉強與阿狼戰成平手。
十幾個回後,山鷹跳出圈外,向阿狼伸出大拇指,讚道:“阿狼,你真厲害——我和阿豹聯手都打不過你!”
阿狼也很欽佩山鷹和山豹的身手,說道:“你們也不錯……能和我打這麼久,你們是第一個!”
阿狼樸實木訥,不善言辭,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迄今為止,和他交過手的人,還沒有像山鷹和山豹支撐這麼長時間的。山鷹知道阿狼心性純樸,實話實說,所以微微一笑,不再出聲。山豹雖然佩服阿狼的身手,但覺得這話過於刺耳,冷冷道:“阿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謙虛點兒,好不好?”
阿狼搖搖頭,不解道:“為什麼要謙虛?”
陸家宜“噗哧”笑出聲,道:“阿狼,阿豹不服氣,他說有人比你更厲害……”
這下阿狼聽得很明白,眼神冰冷如刀,問道:“誰……比我更厲害?”
山豹指著風羽,說道:“阿狼,你要是打得過阿風,我就服你,而且給你磕三個響頭!”
阿狼回過頭,看著風羽,說道:“阿風,我和你打……不要他磕頭!”
苗老爹被阿狼氣樂,揚起旱菸袋,罵道:“你這個狼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誰都可以和你打嗎?”
阿狼執拗道:“我……就和他打!”
苗老爹苦笑道:“這個狼崽子,腦子一根筋,他想做的事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瑛姑怒道:“阿狼,我爺爺的話你也不聽嗎?是不是以後不讓我理你?”
聽到瑛姑的話,阿狼挺直的脊背慢慢彎下去,那雙犀利的狼瞳內,分明有著許多不甘和委屈。
風羽忽然笑道:“老爹,如果您不介意,我就陪阿狼兄弟玩一會
兒——放心,不會有事的!”
苗老爹沉吟片刻,點點頭,“吧嗒吧嗒”抽旱菸袋,不再出聲。瑛姑見爺爺沒反對,也不再阻攔。
阿狼向風羽道:“你很不錯……放心,我不會摔傷你的!”
風羽脫下外衣遞給陸家宜,走到阿狼面前,說道:“阿狼,來吧!”
阿狼暴喝一聲,兩隻碩大的“熊掌”挾萬鈞之力劈向風羽,那咆哮的聲勢和駭人的威力,就像一頭狂怒的棕熊從蒼莽的林間直撞過來,移山倒海一般。
看到這一幕,不但陸家宜,就連山鷹和山豹也感到心驚肉跳。他們這才發現,在剛才的搏鬥中,阿狼並未使盡全力。
風羽沒有躲閃,反而猱身直進,閃電般鎖住阿狼的兩臂。阿狼力大無窮,企圖反鎖風羽。風羽右足疾勾,阿狼重心頓失,身體騰空而起,被風羽以漂亮的“過肩摔”扔到身後。
“啪”,阿狼四肢朝天落在地上,砸得塵土飛揚。他皮糙肉厚,自然不會受傷。這一摔,把阿狼的野性全部摔出來。他嘶聲嗥叫,雙瞳血紅,從地上竄起來,雙肘借凌空之勢砸向風羽的面門。風羽左引右牽,虛實相生,借力打力,又把阿狼扔出去。
阿狼打紅眼,從地上魚躍而起,身體暴旋,藉助高速擰轉之力,右腿如刀鋒般劈向風羽。這是阿狼的必殺技之一,當初在山中打獵時,他曾以此招將一頭重達400斤的公熊當場擊斃。
風羽的身子能隨意扭曲,阿狼的“橫掃踢”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只是眨眼之間,阿狼的腳踝又被風羽抓住,像麻袋似的拋擲出去。
一連摔趴下七次,阿狼終於停下來不再進攻,望著風羽,滿臉都是恐懼。在他看來,風羽簡直不是人,比魔鬼更可怕,比山中的精靈更詭異。他知道,再打下去,他只能摔得更慘。阿狼走到風羽跟前,老老實實說道:“阿風,你比我厲害,我打不過你……”
苗老爹大笑道:“難得狼崽子說出這種話……阿風,真有你的!”
風羽說道:“阿狼的身手是與野獸搏鬥中練成的,這種格鬥術凶狠霸道,出手必殺。若是用於實戰,威力極大。我們剛才只是切磋,點到為止,阿狼不敢下狠手,反受束縛,威力自然大打折扣。要是生死相搏,恐怕我想贏阿狼兄弟,不會很容易!”
聽風羽這麼說,阿狼的眼中露出一絲喜悅。正如風羽所言,他剛才束手束腳,難過得要死。若是放開手腳,即使打不過風羽,也不至於輸這麼慘。不過,敗就是敗,阿狼毫無怨言,反而對風羽更加敬服。
一段插曲過後,阿狼在外面守夜,風羽等人回屋休息。不知瑛姑和陸家宜說些什麼,油燈好久都沒熄,窗子裡不時傳出低低的笑聲。後來一切都靜寂下去,似乎連這個偏僻的山村也融化在夜色裡。
突然,阿狼突然發出淒厲的狼嗥,工夫不大,村外響起爆豆似的槍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