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助人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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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助人為樂
次日天明,我和劉家坤起程上路,透過閒談我才知道,原來昨夜刺殺他的人都是元廷控制的江湖人士,現在中土武林各派不是緊閉門戶以免惹禍上身,就是投靠元朝做了朝廷的鷹犬。民間起義此時到是風起雲湧,尤以明教勢力為大,不過自從明教被朱元璋竊取了大權之後,實力已大不如前。
一路之上劉家坤顯示對我手中的武器很是膽怯,畢竟他親眼看到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四個高手,在他的嘴裡把我的衝鋒槍稱之為“暗器”,我現在到很願意把它說成是柺杖。劉家坤人一點不傻,相反卻十分聰明,他想對我說些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說道:“坤哥,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幹嘛放在心裡。”
劉家坤說道:“兄弟,你能告訴我,你這件武器是怎麼製造的嗎?”我很吃驚他會這麼想:“這東西是我的家傳之寶,只有我會製造,不過這種技術承傳了上百年,一些關鍵的材料都無法提煉出來了,現在只剩下這麼一件。”劉家坤有些遺憾的嘆口氣:“要是能大量製造你這種家傳武器該多好,相信不用三年就可以把蒙古韃子趕出關外。”
在劉家坤愛國情感的感召下我說道:“如果條件成熟,我想我能製造出這樣的武器,不過花費可是不小的嘍。”劉家坤眼睛一亮:“兄弟你儘管放心,只要你能製造,我劉家一定頂立相助!”我表示感謝,但我心裡在想還是讓劉家坤把劉氏行會的大權控制到手再說吧,無權無勢說的都是空話。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雖然很高興結識劉家坤這位好朋友,但我知道現在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對劉氏行會並不瞭解,一旦暴露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會帶來多大的麻煩。當我來到大元的第一天就註定我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反叛者,如果劉家坤真的能支援我,我更不想在他羽翼未豐之前把他拖下水,至少現在大元只能暗地裡對劉氏家族動手腳,想到這裡我決定和劉家坤分道揚鑣。
我和劉家坤緊緊的擁抱了在一起,當然這決非情侶間的擁抱,我把我的想法和他說了一下,當然說得比較婉轉,劉家坤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兄弟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一定說服我家上下,讓他們全力支援你!”我很感動,雖然我們相交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但我發現家坤是一個非常值得一交的朋友,這樣的熱血男兒已經很少見了。
我說道:“坤哥,一切順其自然,不要讓自己太急功盡力,就算你父親不支援我,有你的精神支援已經足夠。”劉家坤深深的點頭:“你我兄弟志同道合,讓我們一起為普天下的百姓灑盡我們的熱血吧!”我很激動不過心裡也有一線失落,因為這句話本應該由我說的才對。我說道:“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以後坤哥你就是我的親大哥!”。
坤哥啞然:“我雖然有一個大哥,但……算了不說他,今天能有你這樣一個親兄弟我感到這是上天對我的眷顧,以後你就是我劉家坤的親兄弟!”我們再次擁抱:“兄弟,至此一別,我們何時相見?”我想了想:“坤哥,八月十五西子湖畔,我們兄弟再敘離別之苦!”
劉家坤眼神中露出怪定:“兄弟放心,八月十五之前我一定說服家族,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我和家坤灑淚告別,目送他消失在南方的天際,我也踏上自己的征程。我現在還不清楚劉氏行會的實力,更不知道它能給我什麼樣的幫助,雖然劉家坤說劉氏行會財力通神,但究竟錢多到什麼地步,這我根本不知道。
我們兄弟一南一北分道而行,我看著左手無名指上那枚普通的戒指,我真看不出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戒指的圖案很是平常,三道好似波紋的浪線而已。這是劉家坤臨別時送給我的禮物,他說這枚戒指可能讓我得到異常不到的幫助。不過帶在手上確實滿個性化的,要知道作為中南海警衛戰士手上是不可以帶這種裝飾品的。
我將衝鋒槍背在身後,沿著山路遠行,我雖然不知道我將面對的是什麼,但我滿懷信心,中國人從來沒有在任何困難面前失去過信心。前面等待我的將是什麼呢,是充滿血腥的殺戮,盛裝以待的少女,還是人生的再一次浮沉?我明白自己與這個時代的任何人都不同,因為我是一個肩負未來使命的“革命黨”。
世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也就變成了路,不過我不知道我走的路算不算路,前面是一條羊腸小道,彎彎曲曲的盤旋在眾山之間。我攀上一個山頭,望著前面無垠的地平線,我的眼睛很疲勞,我爬上一棵大樹小睡起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看到了我的母親,我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也許正在為我以身殉國而難過吧。
“老不死的!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不然送你歸西!”一個人凶神惡煞般的咆哮著,我懷疑他的聲帶有問題,嗓子發出的聲音簡直就是一種噪音。我猛的睜開眼睛,入山以來我還沒見過一個活人,孤墳到有幾處,現在聽到了人聲,難免讓我有幾分驚喜。
悄悄分開樹葉,我的雙目直視下方,下面的情況有些怪異,二十多個衣衫襤褸的瘦漢,手裡拿著木棍、鋤頭,將一個年過五旬的老漢圍在當中。老漢很驚慌,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但我從老漢的眼神中看得出這個人心中並沒有半分恐懼,看來是一個有著豐富閱歷的老人。
我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山賊,不過這些山賊未勉混得慘了一些,衣不能避寒,食不能果腹。這二十多人當中為首的是一箇中年漢子,此人滿臉橫肉,眉宇之間帶著殺氣,看來手上沾了不少血腥。再看他手下這些人相比之下要面善得多,臉上都帶著純樸,雖然手裡還把鐮刀鋤頭揮舞著,但我相信他們根本沒有殺人的勇氣。
虛跪在地上的老人雖然把身上僅有錢物拿了出來,但仍然不能讓那個中年頭目滿意,我看得出來他有殺人滅口的想法。中年人將裡手裡的鐵棍高高舉起,這時他身邊一個人說道:“老大,不要再殺人了,還是把這老人家放了吧!”中年人回頭怒目看著說話的這個人,這個人年紀二十七八歲,高高的個子,身體相當消瘦,兩腮深陷,眼神卻很清明,而且時而閃著精光。
中年人怒問:“民子!你想幹什麼?你媽的不知道咱們乾的是掉腦袋的活兒嗎?放他走,他向官府告密怎麼辦!”叫民子的人突然丟掉手中的鐮刀,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他極度痛苦的說道:“老大,我真的不想再殺人了,我們現在已經滿手血腥,天天晚上我都被惡夢驚醒。”
中年人冷笑了幾聲:“既然你活著這麼痛苦,那我就成全你!”說著中年頭目就要下死手,這時我覺得應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本來這樣的麻煩我並不想去管,但就衝著叫民子的那個山賊還有一絲人性,我就不能作視不理。我雙手抓住樹幹,身體在高中擺動了兩下,然後一個空中轉體落了下來。
我的出現無疑讓場面變得更加緊張,中年頭目全身戒備看著我這個穿著怪異的“程咬金”。中年人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我雙手倒背在身後,說不出的瀟灑,其實我的雙手慢慢拉動了背後衝鋒槍的槍栓,準備好隨時一擊。我滿口正義口吻的說道:“我是中國人,大漢之子!我做的就是維護社會穩定,現在我發現你對社會的穩定起到了反面作用,所以我決得你是一個不應該有的存在!”
聽到我這麼說,中年人的手下除了蹲在地上的民子,其他人都聚在中年人身後,有的人露出驚恐,有的人露出同情之色。中年人問道:“你是官面上的人?”我搞不懂為什麼遇到我的人都這麼問我,難道我就真的那麼像“警察”。我搖搖頭:“我和官場上面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和你確有著很深的關係。”
中年人不禁愣了一下,也許在他大腦裡迅速的搜尋著是否曾經認識我這麼個人:“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禁嘲笑他腦袋反應的遲鈍:“我和你的關係就是……處理了你,把這些人從你的控制中解救出來!”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他還不明白我是來找茬的,那他真的可以笨死……
我不是正義的使者,更不是江湖俠士,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所有炎黃子孫都明白,既然讓我遇到了,那就說明我躲不開,也不該躲,那就讓我行俠仗義一次吧。中年人一揮手二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對我進行了圍攻。看著他們使用的原始武器,我知道只要一梭子子彈,就足夠讓他們報銷了。
目前我身上的子彈十分有限,不到萬不得以是不能用的,而且我知道這些人當中除了那個中年頭目之外,其他人都是普能百姓。我暗運氣功,把自己練就的硬氣功拿了出來,兩隻鐵拳不停揮舞,他們都是普通百姓,根本沒有受到過正規訓練,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二十幾個人除了沒動手的頭目再沒有一個站著,都倒在地上鬼叫。
我已經手下留情,只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不然他們現在就不是鼻青臉腫那麼簡單,恐怕至少也要來個骨斷筋折。現在只有兩個站著的,一個當然是我,另一個就是中年頭目,看來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中年頭目揮動手中的鐵棍向我撲來。
幾個照面下來,我的鐵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身上,不過他的身體可不是一般的強壯,竟然沒有產生太大的傷害。由於我動作的迅速,他的鐵棍每每落空,漸漸得他變得暴躁起來,其實這也是我有意戲耍他一下。他突然被我的雙腿踢了一個倒飛,他慢慢起身情緒已經不受控制。
那名老人竟然膽子大得在一旁看著熱鬧,沒有逃走的打算。中年頭目一把抓住這名老者,好像要發洩心裡的悶氣。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我迅速把衝鋒槍拽到胸前,早就上好子彈的衝鋒槍對準中年頭目的心臟部位就是一下。“嗒!”一顆子彈從槍管裡射出,帶著旋轉的勁道在中年頭目心臟鑽出一個窟窿。
瞬間中年頭目感覺自己的心突然涼快起來,緊接著生命就在不斷流逝。他驚訝的看著自己心口上開的小洞,像自來水籠頭一樣向外噴射著鮮血。可能他見得鮮血太多吧,他的眼中並沒有恐懼,我看到的是無盡的疑惑,可能他在想這鮮血是我的嗎?也許這時他已經沒有感覺,他慢慢的向後倒去。最後我從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句話,這句話好像是在說“原來我的血也是紅色的!”
“劉極,你給我帶路,我要到你們山寨去,你的老大已經死了,現在你們自由了。”劉極滿臉崇拜的看著我,好像在表現他是有多麼的忠心,不過他好像對我的衝鋒槍更有興趣。劉極是這些人當中最機靈聰明的一個,而那個叫民子的只是默默的跟在隊伍後面,我觀察了一下他,他總給我一種不穩定的感覺。
劉極邊走邊說:“您殺了田老大,確實解救了我們,但也害了我們,我們這些人都是十里八村的難民,田老大這麼一死,我們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他讓我們看強盜這一行,總算還能喝點稀粥,以後我怕連粥都喝不上了。”
我聽著劉極的話,心裡開始思索著我要怎麼解救他們,救人救到底,這些失去土地又沒有一技傍身的難民,確實沒有生存之道。這位老人家叫王大山,住在離此山一百多里外的藥泉縣城,他是城裡有名的鐵匠,由於朝廷把他的店鋪徵用,他才依靠在山裡採藥來維護生活。
元廷苛捐雜稅多如牛毛,就連出城上山採藥都要徵收很高的入城稅,所以為了繞過幾處關卡,少交一點賦稅,王大山才避開大路轉走山路,這才有剛才被劫的一幕。我把王大山送走,給他一把金沙,讓他回家重新開一家店鋪,繼續工作。
王大山看著金沙,不知所措,老淚縱橫起來,對我連聲感謝,在這樣一個歷史環境下,一把金沙也許救活的不只是王大山一個人,也許是他全家,甚至更多的人。我告訴他以後我就會在此山住下,如果願意他每個月十五都到山裡來一趟,給我們帶來一些糧食和日用品,到時候我會給他更多的報酬,最重要的是他儘量收集一些見聞,把現在外面發生的事告訴我,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