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麗來犯
驚弓 曾想盛裝嫁給你 愛若回首 謀世狂妃 鬼醫郡王妃 異世之極品邪帝 最毒廢妃 成仙速成班 末日真神 瘋狂的軍團
第七章 高麗來犯
駐守在旅順口的警備團立刻向帝都大本營發出電報,但電報剛發到一半就中斷了,我看到這封沒有結尾的電報就知道他們已經凶多吉少。開啟地圖我一手拍在旅順口上:“媽的,朱長毛跟我玩起八國聯軍的招術了!”
我更加的肯定在南方聯盟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人在操作著他們,如此的登陸作戰思想就連有天才之聲的劉伯溫都沒想到,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能夠使用,那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1月19日,旅順警備團利用配置的二門大口徑岸防炮和四門山炮擊沉敵船二十一艘,但最後老舊的岸防體系還是無法阻止上千艘明元水師登陸,激戰持續到20日清晨,旅順口失守,元軍右先鋒烏乾巴托爾領兵10萬從旅順口登陸,兵逼大連。
夜,第一集團軍所部戰一師和戰二師出瀋陽直奔鞍山,騎兵第四師增援營口,騎兵第五師和戰四師留守瀋陽。建昌和路左方面連連發來電報要求繼續增援,幾天元軍的連續攻擊讓建昌的帝國守軍食不能進,睡不能寢,士兵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從朝陽出發增援路左的兩個團被金兀朮擋在了距路左百里的羊角溝,真是多事之秋壞事不斷。1月23日烏乾巴托爾重演旅順登陸從海上突襲營口,面對水陸兩面進攻,營口告急。帝國軍力嚴重不足,尤其本就不多的兵力還要守在各重要城市,等於站在那裡等人去打,戰場上一時間完全陷於被動。
朝陽、鞍山、錦州、營口每一個重要城市都建有帝國的重要工廠,而這些大城市幾乎將帝國機動力量的九成陷在那裡,這些地方是失之可惜,保之不足。1月21日我以最高統帥的身份決定,在戰爭時期不能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主動放棄一些重要城市,將機動兵力集中起來,給元軍以迎頭痛擊。
一味的防守只是在延緩失敗的時間而已,只有主動進攻才能掌握戰場上的控制權,帝國到了不狠心變要滅亡的地步,相信各地市民會諒解我們的。陸軍大本營命令建昌、路左的守軍立刻突圍與凌源、建平兩地的守軍匯合後直奔錦州,原錦州增援部隊立刻原路返回。
朝陽警備區的守備部隊組織工廠工人和當地百姓,將主要工業設施拆除分散隱藏,朝陽槍械製造廠的所有庫存槍支立刻運往錦州,在守備部隊完成任務後,全部撤到錦州。營口部隊立刻突圍帶上重要物資北退鞍山,各地警備部隊一率就進向錦州、鞍山、瀋陽三地靠攏。
這三個城市一個也不能丟失,這三個大型工業城市擔負著中華帝國軍工生產的百分之四十,如果丟掉那一個,都可能直接導致中華帝國的滅亡。
1359年1月25日,睡臥在鴨綠江邊的邊陲重鎮丹東市正沐浴在詳和的夜色裡,中華帝國丹東警備司令王劍光正躲在被窩裡睡著大覺,他絲毫沒有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王劍光,中華帝國陸軍軍官學院58屆畢業生,在校其間各科成績均優,雄心壯志的他幻想著畢業後可以在正規軍中服役,率領千軍萬馬馳騁沙場,建功立業,然而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不是人可以決定的,畢業後被參謀部分配到丹東任警備司令,一直把未來憧憬得如此美麗的他,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開始懈怠下去。
在王劍光看來,戰爭離他是那麼的遙遠,就算現在帝國四處開花,到處硝煙四起,他也沒有機會聞到一點火藥味。他唉聲嘆氣,一直渴望在戰鬥找回失去的自我,然而他更相信丹東這塊土地將是帝國唯一一處沒有槍聲的陣地。
鴨綠江對面便是高麗國(以下稱朝鮮)的領土,朝鮮這片土地上生長的百姓一直都是中國的間接屬民,這可以一直追朔到秦王朝時期甚至更久。王劍光是一個好戰份子,但在這片土地上他是根本沒有打仗的機會,漸漸的他養成了酗酒的習慣,整天與烈酒為伍,二十多歲的他現在看上去有三十歲。
時勢造英雄,這是一個風煙四起的時代,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亂世,只要有能力,歷史是不會埋沒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的。王劍光不停地在**翻滾,只有在夢裡他才可以真刀真槍地馳騁沙場。“司令!司令!”門外衛兵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地叫著,王劍光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嘴裡說道:“出去!給我繼續衝鋒!”說完一頭倒在床板上大睡起來。
門外的衛兵不停地大叫著,整個房門都快被敲爛了,軍營裡差不多所有士兵都被這大叫聲吵醒,唯獨王劍光還在一個人夢遊。最後衛兵實在沒有辦法從門外找來斧子準備破門而入,這時一個警備參謀走了過來,阻止了衛兵的行動,參謀對著門裡大喊:“集合!出發!”
這時聽到屋裡鍋碗瓢盆一陣亂響,房門被咣的一聲打開了,只見一道人影嗖的一下跳了出來,一邊向操場跑一邊在喊:“等一下教官,還有我呢!”在場的眾人看到司令如此狼狽發出一陣大笑。王劍光被夜風一吹,人頓時清醒過來,看著操場上站滿了人,又看看自己的樣子真是可笑,行李、洗盆都掛在脖子上,還把一隻拖把當成了步槍背在身後。
王劍光尷尬地對眾人笑了笑說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從他話中不難看出這樣的事一定不止出現過一次。這時那名哨兵湊了上來敬禮說道:“司令!有急事向您報告!”王劍光看了看他:“有屁快放,要是沒什麼緊急的事,我斃了你!”哨兵說道:“司令!我看江對面朦朦朧朧的有團白霧在晃動,好像有鬼!”
在場的眾人一聽“有鬼”一個個小聲議論起來,有的問是男鬼還是女鬼,有的還說他也見過.中華大地鬼神之說由來已久,這種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早就在人的潛意識裡形成種種奇思怪想。王劍光看看操場上的眾人,他大聲說道:“議論什麼!當兵的時候沒告訴你們,要相信科學嗎?都給我回去睡覺,不然給我拿大頂去!”
操場上眾人慢慢散去,王劍光這才把那個報告的哨兵帶到一旁:“以後千萬別亂說什麼鬼啊神的,小心我治你一個撓亂軍心的罪,把你屁股開啟花!你究竟看了什麼?”哨兵一縮脖子小聲說道:“司令,我在城頭上站崗,迷迷糊糊的差點睡著,一陣冷風從江對岸吹了過來,一下把我弄得清楚了不少。
我揉揉眼睛一看,媽呀,江對面好像有一團白霧在移動,而且我還聽到嗒嗒的聲音,我聽老人說過這江裡可是淹死過不少的人呢!”王劍光拍給了這聲哨兵一個腦瓜嘣:“我一會去城上看看,不過你站崗時打瞌睡,罰你明天把軍營裡的廁所掏了!”哨兵聽後就是一陣哭爹喊娘。
王劍光可一直是個無神論者,他才不相信有鬼神這麼一說,但他還是走上了牆頭看個究竟。城上的小風涼颼颼的,由於靠近江面冷空氣的勁頭還不小,吹得他衣襟飛揚。王劍光向江對面定驚一看,茫茫一片那有什麼白霧,大冬天的下霧這也不符合邏輯嘛。
他心想:“這小子把我的好夢都給攪醒了,等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就在這時王劍光聽到風中確實有些聲音,在江邊待了這麼長時間,什麼聲音都聽過,他馬上肯定這是一種很不平常的聲音,在江岸兩側他從未聽過。王劍光拿起望遠鏡向遠方望去,對岸和彼岸都是一片銀白。
這時一道細微的光線反射進望遠鏡的鏡片裡,精於白刃格鬥的他馬上在心裡叫出聲來:“這是兵器反射的月光!”他腦袋一陣清明,仔細分辨江對面的一草一木,確實和平時有點不同,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他馬上吩咐身後的衛兵:“立刻傳命全軍集合,各就個位,不要敲鐘也不要吹號,讓大家悄悄集合懂嗎?”
衛兵點點頭跑下了城頭,剛剛被命令睡覺計程車兵有的剛進入夢鄉,有的還和同伴小聲說著鬼故事,這時聽到走廊裡的腳步聲,一個個都趕快矇頭大睡,他們還以為團長來抽查了呢。
傳令兵走進營房先叫醒各班班長,一聽命令馬上集合,而且還要悄悄地,這麼神祕的事情讓假裝睡覺計程車兵一下子都從**跳起來圍在一起問東問西,不過隨著傳令兵一瞪眼睛,他們趕快去整裝進入戰鬥崗位。這些警備士兵訓練有素,三分鐘整裝完畢,五分鐘已經上了城頭,一千多人竟然一點聲息都沒有。
各營長、連長都來到王劍光身後等待命令,王劍光一言不發一直拿著望遠鏡看著江面,過了好半天王劍光放下望遠鏡對身後的指揮員說道:“今天晚上氣氛有點不對頭,江那邊情況和平時不太一樣,回去告訴士兵把子彈都頂上膛隨時準備戰鬥,要是誰在這個時候給我打瞌睡,就不是拿大頂那麼簡單!”
聽到司令這麼一說,營長、連長紛紛舉起胸前的望遠鏡向江面看去,可是半天也沒看出個究竟,不過風中傳來的嗒嗒聲還是可以聽到的。丹東城頭上這一千多士兵就這樣一個個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江面,不肯放過任何一隻冬眠的青蛙。慢慢地這奇怪的聲音從隱約可聞變得稍稍注意就能聽出來,而江面還是一片白茫。
這時趴在城頭垛口上的王劍光放下了望遠鏡對著身後眾人說道:“大戰就在今夜!我們這些二線部隊能不能把丹東守住給正規軍的哥們們看看,就看咱們有沒有真功夫啦!”這時各級指揮員也看得清清楚楚,江面上出現不下十道白色的雪痕,而這雪痕的方向正是丹東城。
現在從望遠鏡裡可以看出江面的積雪上正爬來一隊隊身著白衣的人,他們慢慢的匍匐前進,後面有的人還牽著戰馬,不過這馬也變成了白色,他們的行動很明顯的就是想偷襲丹東。
所有指揮人員看到這場面,一個個甚是氣憤不停地罵著:“好他個高麗棒子!平時像個人似的,還常來慰問一下咱們,說什麼互助互愛,睦鄰友好,轉過頭來就暗地裡下刀子!”王劍光用目光掃了一下大家:“既然高麗棒子不講情義,那咱也不用跟他客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有來無回!有來無回!”其他指揮員也一個個摸拳擦掌地說道。王劍光的身後竄上一個人,這個人來到王劍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道:“大哥,讓我帶一個連出去結果了這群臭腳娘們!”說話的人正是王劍光的親兄弟王劍鋒,王劍光看看自己的兄弟:“你就知道蠻幹,給我回去,今天沒你的事,明天給我去陸軍大學報到!”
王劍鋒嚼著嘴生氣的下了城頭,王劍光吩咐警衛員:“天一亮就送王排長去帝都上學,他要是趕跑回來,我先斃了他,然後再斃了你!”警衛員拍的立正:“請司令放心,我一定不會王排長中途輟學。”王劍光收拾心緒注意城下的變化。
城下打算偷襲丹東的部隊正是朝鮮王國二王子王安的部隊,自從王執死後,大王子王事本應名正言順地成為新的高麗王,可沒想到二王子王安早就預謀已久,篡權奪位的功夫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就等他老爹嚥氣。
奪位之爭、禍起蕭牆的事歷史常有,對王安的行為我們也無可指責,可是這小子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祕密勾結扶桑(今日本)海盜,並答應他們自已當上高麗王后,日本可以在朝鮮沿海選一處城市進行遺民定居,早就垂涎朝鮮而不可得的日本那還能放過這樣的機會,雙方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