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國之危難

第六章 國之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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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國之危難

第一集團軍立刻在山海關一線集結佈防,隨時準備著於元軍一戰;第一騎兵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在甘肅內蒙一線阻擋察合臺和大明的聯軍;第三集團軍駐守在東北各重要工業城市和公路沿線,近衛集團軍駐守京畿地區。

中華帝國軍隊的再一次匆忙擴充,雖然在環節上不可必免地存在一些問題,但正如前幾次軍事調整都是在形勢的逼迫下進行的,由師組成的集團軍跨過了軍這個建制階段,對部隊的影響真不知是好是壞。

中華帝國的老對手元朝,經達幾次大敗之後總算在失敗中吸取了教訓,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什麼,尤其在品嚐過帝國軍隊厲害的金兀朮重掌軍權後,便立誓要一雪前恥。金兀朮這個敗軍之將能夠重新在元朝的統制階層裡爬起來,全靠託託的一力保舉。

其實元朝本已到了無將可用的地步,元順帝仰仗托託,託託又要靠金兀朮領兵,而金兀朮只有透過為託託賣命才能在這個封建王朝中擁有一席之地,這三個人形成的蜜月三角關係,在所有大臣眼中就是一個鐵三角。金兀朮拼了老命從元順帝的小金庫里弄出了四十萬兩白銀,大造火炮和火槍。

金兀朮明白在中華帝國軍隊的面前如果沒有火器上的優勢,結果只能是第二次慘敗,而且他相信如果這次再敗,不僅是自己身家性命丟掉,就連整個大元都會一蹶不振,到時亡國只是眨眼之間的事。

元軍在武器上和戰略意識上的轉變,是因為受過中華帝國軍隊的切膚之痛,不能不讓元軍勵精圖治,每支元軍萬人隊都組建了火槍營和炮營,雖然裝備與中華帝國仍不可同日而語,但至少在思想上已經有了較大的轉變,土炮和山炮的裝備讓元軍整體的戰鬥力上升了不少。

每個火槍營有1000名火槍手,每個炮營有十門土炮,當然土炮還是原始的那種。偉大的心,應該表現出這樣的氣概——用笑臉迎接悲慘的厄運,用百倍的勇氣應付一切不幸。

生活對每個人來說都不會一帆風順的,曲折和坎坷,就如同日月執行,四季交替一樣不可避免。聲回是一種艱辛持續的奮鬥過程,只有正視生活,直麵人生,方能百折不撓,積極進去,獲得事業的成功,成為生活的強者。

每一次面對挑戰,人民軍都用百倍的**去喚醒沉睡的智慧,為偉大的中華帝國崛起在世界的東方做出貢獻。中華帝國直接、間接的敵人和潛在的對手突然之間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這些卑劣可恥的人渣集團妄圖將中華帝國當成一塊蛋糕供他們分享。

在一張張讓人做嘔的嘴臉面前,中華帝國的軍人是不會屈服的,必將給陰謀的策劃者們以毀滅的打擊。困難是暫時的,危機也是有的,但是我相信中華帝國眾志成城,必將取得最後的勝利。

1359年的春天分外美麗,無數的硝煙與鮮血將白色的大地裝點得更加絢麗多姿。春天應該是冰雪融化的季節,然而對於東北和內蒙來說,真正的冬天才剛剛到來,一場連月的大雪撲天蓋地的在空中飄飛,太陽也好像進行了冬眠一樣,遲遲不肯從被窩裡鑽出來。

紛飛的鵝毛大雪加上強烈的西伯利亞冷空氣,讓寒冷的冬天份外寒冷,讓雪白的世界變得銀白。氣溫急劇下降,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新低,內蒙各別地區的氣溫達到了零下30攝氏度,並且還有繼續下降的趨勢,許多牧民被大雪封閉在若干牧區,帝國本已吃緊的後勤力量又不得不抽出人力物力去拯救這些被困的牧民。

天災加上人禍,上天還真夠“關照”中華帝國,甘肅武威城外是一片銀白的世界,雖然明軍的帳篷有黃有白,但現在在白雪的覆蓋下已經天地一色。城上城下,城內城外很少看到人影,不管是敵人的還是自己人,偶爾幾個站崗的衛兵也把自己緊緊裹在棉衣裡,只有兩隻眼睛不停地轉動。

武威城牆上有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走去,他不時向遠處張望著,這正是新被任命的第一騎兵集團軍司令馬守亮。寒冷的氣溫把天與地凍得嘎嘣嘎嘣的,凜冽的寒風將**在外的岩石凍得蘇脆,馬守亮雖然擁有一身比任何人都多的脂肪,但在這樣的天氣裡他消耗的熱量也比別人多上好幾倍。

馬守亮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在城牆上踹著步子,近兩個月的攻防戰讓敵我雙方都筋疲力盡,城牆下的屍體被白雪很好的安葬起來,彷彿這裡從來沒有發生過戰鬥。大雪將內蒙的公路完全切斷,自一個月前接到一次補給後,現在連一輛裝載彈藥的馬車都沒見過。

城內的糧食還有一些勉強可以維持一個月,但戰馬所需的糧草卻所剩無幾,騎兵以戰馬為生命,騎兵集團軍更要在馬背上建立功勳,為了可以保證戰馬的狀態,戰士們不得不在晚上潛出城外,在大雪和冰塊下尋找一點乾枯的草根來味自己的愛馬。

被圍在武威的第一騎兵集團軍的騎戰一師和陸戰七師雖然有4萬人,但城外的明軍卻有20萬之多,雖然依靠強大的武器武威守軍可以進行反擊,但高強度的戰鬥消耗是驚人的,馬守亮現在正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

現在面對的情況是如果進行反攻擊,運氣好能一舉擊潰明軍,可以將戰線穩定在河西走廊北側,等待冬天過去;如果運氣不好只是重創明軍,等明軍重新集合殺回來時,己方又沒有給補,那時面對近四倍於自己的敵人,勝敗懸於一線之間。

明軍統率胡大海,此人雖有草包之稱,但明白人都知道那只是明軍高層對他的戲稱。胡大海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為人心思縝密,有大智若愚之能,在嘗試了幾次進攻後,胡大海被帝國軍隊強大的火力驚呆了。

他也曾聽人談及過中華帝國軍隊武器的精良,但從未想到會強到這個地步,尤其火炮的使用更是神鬼難敵,看看自家的幾門土炮,根本拿不出手,此時的胡大海也是一陣的苦惱,因此遲遲未能決定總攻的時間。

“萬里長城老龍頭,千年滄桑仰天吼。山海關上論長短,個個英雄淚不收。”山海關位於燕山與渤海之間,如同一根鋼針死死地插在入關的咽喉上,山海關素有天下第一關之稱,得山海關進可直逼大都入主中原,退可隱於北外原始森林,素來是兵家必徵之地。

早年的山海關並不雄偉只有少量元軍在此設定關卡收取入關稅,自中華帝國在北方崛起,又屢屢大敗元軍,元朝從元順帝到託託都一致認為只有派重兵守衛山海關才可保大元不失。三年來元朝不知在山海關上花費了多少金銀,昔日的一片不毛之地,現在已經是雄關高聳。

1359年1月15日夜,金兀朮親自率領12萬蒙古騎兵出山海關夜襲帝國設在前衛的哨所,一百二十名帝國警備士兵全部犧牲,金兀朮順勢取得明水、黃家兩地;元軍左路由蒼翁老將沂都率領,領兵十萬翻過大青山兵鋒直逼遼寧建昌。

建昌、路左、凌源三地互成犄角,夠成一個品字形,這是帝國為防備元軍的突然進攻設定的第一道防線,其中隸屬於第一集團軍的戰五師的第31團駐守建昌,32團駐守路左、33團則駐守凌源,建昌是這個品字形的一角,決不容失,在接到31團求援後,32團抽出一個營的兵力立刻趕赴建昌增援。

1月16日,沂都的10萬鐵騎已經兵臨城下,把建昌城圍了一個水洩不通,31團雖然未曾參加過大型戰役,但其團長皇埔英明確實是一個有名的人物。皇埔英明原是戰七師的一個排長,他在呼和浩特攻防戰中建立功勳而被越級升遷,在普通戰士看到這滿山遍野的元軍時,一個個心裡都打了顫,而他不為所動。

皇埔英明是經過大戰洗禮的基層指揮官,對於元軍的人海氣勢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相信只要帝國軍隊的槍聲一響,這滿地的元軍就會像蝗蟲遭到天譴一樣,成批的死去。

左先鋒沂都早已逝去了年少青時那股子莽撞勁,現在老練沉穩,他曾指揮過元朝遠征軍遠征過日本,雖然大敗而歸,但也從失敗中吸取了教訓,多年來一直韜光養晦。

金兀朮對這位老將是很放心的,雖然他多年未領兵作戰,但其豐富的軍事經驗任何人都無法質疑,接近百歲的高齡依然能把百斤鋼刀舞得呼呼聲風,金兀朮給沂都的命令就是七天之內拿下建昌,而後與他在路左城下會師。蒼翁老將沂都絕對是一個難纏的主。

沂都不敢託大,發起幾輪揚攻後開始進入真正的攻城戰,沂都指揮的元軍根本不像以前元軍那樣大搞人海戰術,而是以少量騎兵衝鋒吸引城頭上帝國守軍的火力,而後讓自己的火槍營和炮營拉到前面進行射擊,當衝鋒的部隊被打退後,火槍營和炮營也馬上撤下來,幾輪過後建昌城裡已經是硝煙滾滾,火光沖天。

皇埔英明很是氣憤,什麼時候見過元軍這麼狡猾,在他的印象裡還保留著元軍只會茫目地進行衝鋒,根本不懂得運用戰術的樣子。現在皇埔英明有一種生氣脫力的感覺,自己僅有的十幾門60小炮面對如此眾多的元軍根本不起作用,每發炮彈下去就好像一塊石頭仍進大海里一樣,翻起一點點浪花是唯一的效果。

元軍的火槍和火炮雖然射程有限,威力上也有不足,近距離作戰時根本不是帝國士兵的對手,但元軍卻寧可付出十倍的代價來掩護這些火槍手射擊,看來元軍還真是下了血本,自己要是命令射擊遠處的火槍手,那麼衝過來的蒙古騎兵和攻城部隊可就變成主角,反過來只照顧這些騎兵那後面的火槍手又開火了,最可氣的就是每當自己騰出手來對付這些火槍手時,這些傢伙一溜煙地跑得遠遠的。

皇埔英明多麼希望自己可以有多一些人手,那怕一百人就夠了。此時中華帝國陸軍大本營裡面熱鬧非常,電報聲連連,電話更是響個不停,帝國高階軍官和一眾參謀都在忙個不停,發生在建昌的戰事時刻牽動著大本營的心。

接到建昌求援後大本營急命駐守在錦州的戰五師一部火速趕往建昌,駐守在朝陽的戰四師抽出兩個團增援路左。接到命令的部隊連夜出城,踏著厚厚的積雪玩了命的往前跑,讓這些步兵兄弟累得一個個哭爹喊娘。

1月18日一個不好的訊息傳到了陸軍大本營,偵察兵在娘娘廟一帶發現大批蒙古騎兵,元軍大有西進路左之勢。大本營果斷分析這應該是金兀朮的部隊,金兀朮已經率領元軍主力從背後繞過建昌,取道娘娘廟打算襲擊此時兵力較為空虛的路左。大本營只能給增援部隊發電報讓他們加快增援路左的速度。

1月18日夜,設在浙江的一個情報站傳回訊息,在長江下游河道發現大量船隻,從番號上看元明雙方都有,直覺告訴我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元明有這麼大的舉動,一定是和他們接下來的陰謀有關。坐在辦公室裡我不停地看著地圖,眼前的形勢瞬息萬變。

讓我吃驚的是南方聯盟的的苟和到還說得過去,可南方聯盟這一連串的軍事形動,看似各自為政,實則環環相扣,這幾股封建勢力聚在一起卻沒發生相互為利益爭鬥的事,這真讓人想不通,難道這些封建軍閥一夜之間改頭換面變成了新人類了嗎,這不可能。

我總感覺這些都是表面的東西,在真面的背後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縱著眼前的一切,明軍也好、察合臺也罷,都好像是一枚枚棋子一樣被人靈活的使用。

1月20日渤海海面上是風平浪靜,旅順口各種商用民用船隻不停地裝卸貨物,突然遠方海面視力所及的地方出現白色和灰色的帆影,不一會上千只戰船密集海面,直直奔著旅順口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