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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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拍案而起
南宮清風來到帝都,顯然他以前沒有見過這麼“現代化”的城市,他看什麼都新奇,所以我帶著他“不物正業”四處亂逛,城市中的見聞我可也知道了個大概,貼近百姓就等於貼近生活,老百姓有的時候知道的要比軍事情報處知道的更多,更有價值。
後天就是八月一號,正是人民軍每月舉行軍事例會的時間,到時帝都周邊地區各級軍政官員都會來參加,我正好親耳聽聽他們吵個什麼,爭個什麼!8月1日,天氣晴,人民軍每月一次的例會正式開始,來自帝都衛戍區的團以上軍官50多人坐在參謀部的會議室裡彙報各自的工作情況。
參謀部外戒備森嚴,荷槍實彈的警衛士兵不停的來回巡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在參謀部附近居住的市民並未感到驚訝,相同的情況幾乎他們每個月都能看到,有的時候嗅覺最**的往往不是從事情報工作的特工,而是那些在同一個地方生長的普通百姓。
這些百姓熟悉自己身邊的一切,那怕環境有一點改變他們也能感覺到。平日附近的小朋友很多,在這個時候都會來參謀部外的廣場上玩耍,不過今天廣場上冷冷清清,偶爾有一兩個小孩子跑出來,也會很快被家人叫回去,而且家長還會一邊拽著孩子,一邊不斷地在孩子的耳邊囑咐著什麼。
上午十點,參謀部附近的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的人群彷彿蒸發掉一樣,聽不見往日的叫賣聲,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表情僵固的行人。突然遠處兩匹健馬沿著青石鋪成的大街向參謀部方向奔來,從穿著上看兩個人都是人民軍的軍官。
兩人當中的一個腰間挎著一把金光閃閃的指揮刀,指揮刀隨著戰馬奔跑的節奏在主人腰間歡快地跳躍,他們鋥亮的皮靴不停磕打著馬腹。兩人來到參謀部門前跳下馬徑直走上臺階,臺階上負責警衛計程車兵雙手一端,槍口對準兩人。
一個警衛班長跑上前語氣極不恭敬地問道:“幹什麼的?參謀部正在開會,任何人不準入內!”只見腰懸指揮刀的人向前多走了一步,慢慢抬頭,將壓低的軍帽向上推推,露出一雙不斷放射寒光的眼睛:“難道連我也不能進去嗎?”
警衛班長立刻雙眼發直,陷入極度的震驚當中,不過他黑洞洞的槍口仍然對著此人,不一會他終於緩過勁來,嘴裡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這時從腰懸配刀的人後面迅速跑上一人。
這個人正是兩個人當中的另一個,班長只覺眼前一花,手中就是一空,自己的衝鋒槍離開自己的雙手正在眼前這個人手中,而槍口現在卻對著自己。只聽此人說道:“你是那個警衛營的,瞎了你的狗眼,你的槍口竟敢對著元首,是不是還想扣動扳機啊?”
班長一下就被此人的聲勢震住,不過還好他的反應夠快,慌忙間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警衛班長肖思光向元首致敬!”他身後正在發愣計程車兵看到班長敬禮,也糊里糊塗地跟著敬禮。
不錯騎馬而來的二人其中之一正是我,人民軍最高統帥傲天,而另一個則是我新命的近身保鏢兼打手。回到帝都這幾天我對現在人民軍的情況瞭解一個大概,但我沒和任何一個人民軍政府官員聯絡,包括王氏兄弟。
因為人民軍在建軍之初便埋入許多不安因素,其中一部分人立場不堅,忠誠度不夠,他們早在李民叛亂時期就蠢蠢欲動,但在李民集團覆滅時我考慮了種種原因,不想過早的把肅反擴大化,當初的一面之仁,倒致了今天的“二進攻”。
今天的人民軍和李民叛亂時期相比基礎已經比較穩固,相信可以經得起這次風浪,就算這些人沒有今天的行為,我也會慢慢將他們處理掉,我的軍隊裡不需要有定時炸彈,也許他們這些糟蹋糧食的老鼠已經嗅到了耗子藥的味道,臨死前還要蹦幾下。
回到帝都我並不是孤立的,相反一進人民軍的控制地區或者說人民軍士兵一發現我的身影我就不會再孤立無援。人人都知道我有人民軍士兵的效忠,但卻不知道除了人民軍之外我還有一支地下軍團。
他們的力量絕不比人民軍的攻擊力小多少,以前我並不希望甚至很反感使用這種力量,不過這次我回來後很樂意的接受了早就屬於我的權力,這個在黑暗中存在多時的軍團,終於有機會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可怕之處。
我拋開警衛計程車兵走過眼前的18級臺階向參謀部會議大廳走去,警衛班長想起自己的職責張開大嘴想要通報:“元首到!”可惜他的大嘴還沒發出聲音就被一隻飛來的大手捂了回去。
他很知趣地閉上嘴,當捂著他嘴的人鬆開手後,這個人快步向元首追了過去,而這時從廣場四周突然出現一隊隊衣著古怪的人,這些人好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行走起來如秋風吹過聽不到一點聲音。
班長剛剛從震驚中醒來,面對他的卻是另一場震驚,他本能的又要端起撿回來的衝鋒槍,這時他發現這群人的都穿著黑色軍裝,在他們的手璧上繡著一個金色“SS”圖案,他聽過這可是最高指令執行部隊的標記,而這支部隊聽說只有元首才可以支配,除元首外不對任何人負責。
這支部隊是否存在一直只是遙傳,沒人親眼見過,也沒人敢去打聽。這支部隊很快將參謀部四周封鎖,每個制高點都有他們的身影,肖思光這次更加知趣地配合這群人的行動,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跑進了參謀部議事廳。
走在通往議事廳的過道里,皮靴踢得大理石地面聲聲作響,大廳外站崗的兩名士兵早就注意我的到來,但是他們並沒有看清我的相貌依然站得筆直,目不轉睛就等著我到他們面前。
我來到他們面前順手摘掉軍帽,閃亮的光頭讓他們一驚,他們最先注意的是我的光頭而後才想起來打量我的相貌,當然等待他們的同樣是肖思光般的吃驚,可惜吃驚是瞬間的事,只見眼前黑影一閃,“啪!啪!”兩聲每人捱了一記重拳,隨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出手的並不是我,而是跟在我身後的那位,現在我的身份已經不同,地位也不一樣,這樣打打殺殺的小場面,基本用不著我出手,我身邊這位就可以替我搞定。
他一抬腳想幫我把大廳的門踹開,我一把拉住他,順手將供人休息用的椅子拉過來一把,正對著大門坐了下來,我索性翹起二郎腿從懷裡掏出一支銀色的手槍開始擦拭起來。
我一邊擦著手槍一邊聽著大廳裡的議論,這把手槍就是我身邊這位“打手”孝敬我的,我確實挺喜歡,雖然沒有送給南宮清影那把用起來順手,不過手感還是很不錯的。
透過大廳的門傳來王大山沙啞的聲音:“我看聞市長的提議有許多要商榷的地方,元首雖然生死不明,人民軍也正是多事之秋,首先要做的是派人確定元首的下落,而不是搞什麼全民大選舉,選什麼新領袖。”
王啟風接著王大山的話說道:“說得對,元首是人民軍的靈魂,沒有元首就沒有人民軍,搞什麼選舉,我看聞市長你這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王啟風的語氣可算得上很不客氣。
“啪!”只聽到一個人一拍桌子,緊接著聽到椅子的聲音,看來是拍案而起:“兩位!你們這是什麼話,我聞可多都是為人民軍的將來著想,此心天地可表!現在人民軍軍心開始渙散,絕不能讓人民軍垮掉,現在唯有推舉出新領袖才行!”
他還沒說完,另一個人開始大叫起來,不過聲音看來很年輕:“爹!你不用和他們廢話,直說得了,國不可一日無主,人民軍不可一日無統帥,不管元首現在在那,只要不在人民軍當中,人民軍就要進行選擇!”
這時啪的一聲,又一個人拍案而起:“你說什麼?狗崽子有種再說一遍!”這聲音正是王志新發出的。這時劉爽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不驚不喜:“志新,不要生氣先坐下,與他們喊破喉嚨也沒用,看來他們是鐵了心的想選舉了。”
一個極小但卻可以讓每個人都聽到的聲音說話了:“聞市長,假如選擇之後元首又回來了,那怎麼辦?到時不是十分尷尬嗎?”雖然他話裡的意思不偏向任何一邊,不過這話也說得在理,只不過是從人情這方面出發的,這人我沒見過,不然我對他這種特殊的嗓聲不會沒有印象。
一時間大廳內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有贊成的也有反對的,而反對聲叫得最響的就是以帝都市長聞可多為首的12個人,其中有4個是他的親屬。聞可多是帝都人,地主階級,是在帝都除原蒙古鎮守將軍之外最大的地主,在帝都可謂是根深蒂固,這也是人民軍定都長春之初為何要將聞可多吸收過來的主要原因。
他的兒子名叫聞不多,起這個名字是因為聞可多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本來想兒孫滿堂,可惜雖然娶了八個老婆除大老婆生下聞不多之外就再連個屁都沒放一個,請算命先生一看,結果是他的名字犯了忌諱,於是怕到聞不多這一代連一個兒子都沒有,就將這唯一的一個兒子取名聞不多,意思是怎麼也不嫌多的意思。
聞不多等不急了,一身猴脾氣早就不滿足一個小小的雙陽縣縣長的職務,現在他看到了機會,如果把自己老子推上去,自己的未來可就無可限量,因此他能不使勁呢。
聞不多一看原來支援自已老爹的人都開始在人情這個立場上有點動搖,他開始沉不住氣了,將手裡的茶杯啪就摔在地上,這個聲音頓時讓大廳裡議論的人打了一個激靈,一時間大廳內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到。
震驚才剛剛開始,隨著茶杯落地,雜亂的腳步聲從大廳兩邊的休息室響起,30多全副武裝的警衛衝了出來,把整個大廳包圍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在座的每一個人,有幾個軍官想要起身,被迎上來的警衛兩槍托子打倒在地,其餘在座的人都把剛剛翹起的屁股再度與椅子親吻。
這突發的一幕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就連聞不多的父親聞可多都不例外,他怒目看著聞不多,看看這小子究竟要幹些什麼,當然聞可多心裡話:“你有這麼大的行動怎麼連我也不告訴?我還是不是你老子,是不是你小子才真正想當皇帝?”
聞不多看著場面被自己控制住,不由得哈哈一陣大笑,這笑聲真令人毛骨悚然,連門外的我雞皮疙瘩也掉落一地,只聽聞可多怒氣衝衝地對聞不多說道:“不多!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嗎?”
其實聞可多這樣問並不是他還有什麼良心,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兒子連自己一起給抓了,這不符合套路啊!聞不多又是一陣大笑對著自己老爹說道:“爹,您老了,老得跟不上時代了!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好,最後還得我親自出馬,我看你也應該休息休息了,放心您剛娶的小媽,兒子自然會幫你‘照顧’!”
聞可多萬萬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黑自己一手,啪的一聲他學著聞不多拍案而起,可還沒等他說什麼,一旁的警衛上來就是兩槍托把聞可多打倒在椅子上,聞可多真是一條“硬漢“,老頭子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昏死過去,只見滿腦袋的血慢慢地從頭上流下來。
聞不多哈哈一陣大笑,一會的功夫原來和聞可多穿一條褲子的支持者們也附和著笑了起來,這就在表明立場,儼然他們已經拋棄了一分鐘前的聞可多,改來支援他的兒子聞不多。
聞不多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你們不是問元首回來怎麼辦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他就是現在回來了,沒死也得死!”王志新是個粗人,一條道跑到黑的主,他在座位上氣得就要炸開,幾次想起身都被劉爽和王大山按住。
王大山開始著急,有點不知所措,畢竟老王是個老實人,真正的實幹家,對政治權術這東西不在行,而一邊的劉爽卻鎮定自若,滿臉的“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好像真的脫掉人的皮囊超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