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回師帝都

第二十三章 回師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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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回師帝都

我和南宮清風、馬守亮一行人來到呼和浩特城下,這座昔日風煙四起、硝煙瀰漫的城市現在卻是一片全新的景象,高高的城牆用青石方磚加固顯得那麼牢不可破,但厚重的金屬城門卻始終阻擋不住城內城外的商業往來。

呼和浩特城內的軍政官員早在城外等待多時,戰騎一師全體指戰員也在城門兩側列隊等待檢閱,趕來觀看的城內城外百姓不斷的相互擁擠。我整整軍裝,馬守亮親自為我配上一把嶄新的馬刀,用他的話說做為最高統帥沒有一把象樣的指揮刀那會讓整支騎兵部隊打不起精神。

我催動坐騎和馬守亮一前一後檢閱人民軍第一陸戰騎兵師。這支剛剛組建不到半年的新型兵種集中了人民軍眾多的功勳人物,他們當中有很多士兵都多次榮立過戰功,可以說騎兵部隊每一名士兵都是精鷹,每一名士兵都是人民軍的勇士。

我嗆啷一聲拔出馬刀舉在面前,向所有騎兵部隊士兵行馬上持刀禮,戰騎一師2萬人同時拔刀、舉刀、行禮,動作一氣呵成,這場面聲勢浩大,一股豪氣直衝九霄讓我激動無比。

騎兵計程車氣和步兵相比多了那麼一種先天的勇猛,但步兵也比騎兵多了一分沉穩,在後面觀看的南宮清風臉拉得老長,他萬萬沒想到人民軍計程車氣會達到這種程度,而這僅僅是人民軍的一個師而已,他在心裡不停的盤算,不停地為自己將要做而沒有去做的事進行苦苦的思索。

我策馬向前透過每個方陣,士兵們向我行注目禮,我每經過一個方陣便大喊:“勇往直前!”士兵們一齊迴應:“戰則必勝!”雖然閱兵式很短暫,但我看到新的希望,看到未來人民軍的真正支柱,看到中國人活的靈魂。

帶著仍未平息的興奮來到呼和浩特警備司令部,我一進司令部迎面跑來一人,他上前敬禮喊道:“呼和浩特警備司令王振學向元首致敬!”我一看正是王振學這小子,一時間和他並肩作戰的情景浮現眼前,我拍拍他的肩頭高興地說道:“是你小子啊,升得這麼快,現在都當司令啦!”

王振學臉一紅還有一絲俊朗青年必有的靦腆:“元首,還是您教導有方,我會加倍努力!”我哈哈一笑:“你小子現在嘴變得這麼甜,是不是成天被蒙古姑娘灌迷湯,那些蒙古貴婦怎麼樣,現在還老實嗎?”

王振學很快恢復往日的沉穩:“元首,這些造反的蒙古貴族一共三百五十二人,都是城內的大戶,為了不引騷亂我只抓了鬧得最凶的幾個,其它的都祕密監控起來等您處置!”

我接過王振學遞過來的卷宗匆匆看上幾眼,裡面介紹這些人的家庭背景和其社會關係,翻過幾頁之後我將卷宗拍的摔在桌上,王振學沒想到我會突然生氣,嚇得一打哆嗦,立刻將身體站得筆直。

我對他說:“內蒙的蒙古人已經夠多了,既然他們都覺得自己活著沒意思,那你還和他們客氣什麼!”我從桌上拿起一支毛筆在硃砂上蘸了一下,在卷宗後面寫上批示“叛亂者——死!”我把卷宗扔給王振學:“這事交給你處理!”王振學立正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我轉過身走出司令部,馬守亮正在外面等待指示,看到我出來他跑步上前:“元首,有什麼吩咐?”我看看他有心拍拍他的肩頭,不過可惜他比我高出不止一個頭,我還是放棄這種想法。

王振學這位未來大中華帝國的功勳將領他才剛剛出世,在鐵與血的戰鬥中經受錘鍊,由於一直從事平叛少數民族叛亂,讓他養成對異族人的仇視心理,數年後他在中國遠征軍第一次東征時,成為日本佔領區總司令,死在他手裡的日本人不下百萬。

我習慣性的挫挫下巴,這是來14世紀養成的習慣,因為在這裡讓我動腦筋的事太多。我摘下軍帽抖抖灰塵,然後重新戴好,當然不會忘記摸摸我的光頭,我對馬守亮說道:“集合呼和浩特附近的所有騎兵,整理裝備帶足乾糧,我帶你們去看看帝都的城牆是不是又修‘高’了!”

馬守亮一聽雙眼放光,馬上命令戰騎一師做好準備,同時也不忘通知呼和浩特內外的其它騎兵部隊在呼城集合。我一個人徑直地沿著這條曾灑滿勇士鮮血的大街向前走去,祈禱可以找回逝去的足跡,身後只留下仍在發呆的馬守亮以及他的二十名警衛隊員。

他們的目光裡一直充滿神彩,彷彿黑夜裡的明燈一直在他們的眼前閃爍。馬守亮對他身邊的一個參謀說道:“你看元首的髮型酷不酷?”被問的參謀想了想回答道:“師長,恕我迂鈍,元首頭上還象沒頭髮。”馬守亮一聽哈哈大笑:“看來你還真笨,元首說過不一統天下,不將人民的事業實現是不會留頭髮的!”

參謀一聽重重地點點頭好像明白了很多道理,馬守亮快步向師部走去,不過很快回頭對參謀說:“傳令下去,全師剃光頭,有人問起就說光頭代表將革命進行到底!”呼和浩特警備司令部的房簷下只留一個發愣的軍事參謀。

呼和浩特附近快速集結了以戰騎一師為主力的3萬騎兵,這3萬騎兵在馬守亮的帶領下直奔人民軍在內蒙的第一軍事要塞——開魯,而王振學在處理完我交給的“任務”後將帶1萬城防部隊將呼和浩特通往東北的所有要道全部封鎖。

我要將我回來到內蒙的訊息儘量封鎖,雖然我在城外閱兵弄了很大的聲勢,不過這個時代通訊息並不便利,大部分還要透過人工傳遞,而無線電的使用也只限於軍隊內部。

我帶著南宮清風翻過崇山峻嶺,超小道直奔帝都,而馬守亮正聲勢浩大的帶著兵馬直逼開魯。開魯如同門戶一樣,只要順利透過開魯便可以經通遼雙遼進入東北,到時在東北平原上兵鋒所至,我不相信還有那些屑小敢明目張膽和最高統帥對抗。

田力這幾天一直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自從他坐鎮開魯以來小心經營不敢有絲毫差池,開魯雖然重要但外有呼和浩特內有東北作為後盾,就算有危險第一時間也輪不到它的頭上,不過田力還是下令小心戒備,對城內城外加強巡察,不敢有絲毫閃失。

田力聽說帝都現在鬧得昏天黑地,說他對帝都形勢不掛心那是假的,他也曾請教過他的老師諸葛延生,而諸葛延生給他的建議就是“天黑了總還會亮”,不要投向任何一方,只有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就行,走人間正道才是最好的選擇。

田力被諸葛延生的話弄得似懂非懂,不過他也聽出個大概,那就是自己以前怎麼做現在還怎麼做就行,所以田力並沒有像其它官員一樣整天議論來議論去,唧唧喳喳沒完沒了。

他絕對相信自己的老師,諸葛延生畢竟是諸葛孔明的後代,就算諸葛孔明的智力他沒有全部繼承,擁有個二三成應該是夠的。這時就聽城頭上的警鐘驟響,田力一個激靈從沉思中醒來,他拿起掛在床著的手槍,一邊向外跑一邊整理軍裝。

他來到城頭一看,心裡就是一驚,開魯的守軍雖然屬於地方部隊,比不上參謀部直屬部隊但還是訓練有素,他們早早的關起大門,落下吊橋,一個個把步槍都頂上了子彈。

田力往下一看黑壓壓的旌旗飛舞,戰馬歡鳴,一眼望不到邊的騎兵把開魯正面給圍得水洩不通,田力手心唰的冒出一把冷汗,不過他定睛一看城下軍隊的衣著正是人民軍騎兵特有的黑色上衣藍色軍褲,他的心又稍稍放下一點。

這時只見從城下騎兵當中跑過一批健馬,馬上一人如同小山一樣,田力一眼就認出這正是戰騎一師師長馬守亮,因為前不久馬守亮可不只一次來開魯鬧過,他對馬守亮是又氣又怕,只聽馬守亮對城頭上大喊:“開魯司令田力聽著,我戰騎一師奉命入京,快快開啟城門,不要貽誤軍機!”

田力一聽心裡納悶:“調你們入京,參謀部應該通知我,可我根本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他想了想從城頭上探出腦袋對馬守亮喊道:“馬師長,不好意思,我沒接到上面的命令,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從開魯入京,馬師長請回吧,等參謀部的通知到了我立刻放行!”

馬守亮一聽大氣:“什麼***狗屁參謀部,火燒眉毛了它的命令頂個屁用,老子有最高統帥的命令,你想看看嗎?”田力一聽馬守亮口出髒言就是一皺眉,心裡話你罵我無所謂,可是你身為高階軍官一師之長,你大罵參謀部這未免也太不敬了吧:“既然有最高統帥的命令那讓我看看,也好早早放行馬師長!”

田力想還是做到萬無一失為好,這樣兩下都不得罪,自己只是盡職而已,只要他有命令,那我就放行。馬守亮把胳膊輪圓了照著城頭扔上一包東西,馬守亮這勁可真夠大的,這東西正好打在田力身邊一名警衛的下巴上,竟把人都打飛出去。

田力沒空看那名警衛如何,他趕快把包開啟,裡面是一個黑色的小皮包,是政工人員專用的,開啟黑皮包裡面只有一張黃紙,上面寫著:“親命呼和浩特、開遼(開魯、雙遼通遼),以及帝都周邊地區人民軍所屬駐軍、城防、治安人員,一率聽從戰騎一師師長馬守亮調譴,元首傲天”下面蓋著最高統帥的大印。

田力心裡就是一驚,看得出來這命令可是真東西,筆跡、印章都假冒不了,上面都有防違標記,田力現在才明白馬守亮這次是有了尚方寶劍,要不怎麼敢連參謀部都不放在眼裡,他心中慶幸自己老師的建議,看來最高統帥安全回來,這天也該亮了。

這樣馬守亮手持尚方寶劍如有神助,一路“過關斬將”,開魯司令田力自帶手下1萬守軍為先鋒為騎兵大隊開路,這樣這支入塞的部隊像滾雪球一樣從3萬迅速向著20萬使勁,當然這時騎兵和步兵都有,如此大的陣仗,可惜此時帝都卻還茫然不知。

在帝都一些中下級將領們還在不停地爭吵要求重新選舉元首,沿途駐軍之間都有電臺通訊,他們聽聞最高統帥已經回來,要求火速進軍帝都外圍,這比參謀部的命令比起來,誰的輕誰的重,誰的好使誰的不好使,就連剛入伍的小兵都知道,“丞相”也要聽“皇帝”的。

馬守亮大嘴一張對沿途老百姓大說特說,元首要回京懲辦叛徒,只要有血性的人都應該去支援,老百姓並不知道誰是叛徒,但他們固有的思想就是“皇帝”錯的也應該是對的,在說元首給足了他們吃穿,要是元首出事,那他們剛剛建立的幸福家園就要毀於一旦。

成千上萬的老百姓攜男帶女,扶老攜幼,騎著馬推著三輪車向帝都進發,周邊聽到風聲的駐軍百姓也趕來大湊熱鬧,一時間以帝都為圓點,以1000公里為半徑,東至秦皇島,西至二連浩特,南到鞍山,北到漠河,一條條長龍向帝都輻射過來,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七月護主行動”。

當人民軍控制區內的駐軍百姓趕來“勤王護駕”時,我正穿著一身寬鬆的長衫和南宮清風在帝都一家茶館喝茶聽書。茶館是資訊傳遞最靈通的地方,這裡聚集著三教九流的人社會人士,說書先生格外賣力:“上回書說道,銀狐智將劉大將軍帶傷回京,大報皇帝陛下在外遇刺戰馬受驚而走,頓時朝野內外無不驚慌……”

我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津津有味地聽著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著劉極回到帝都以後的情況,雖然書中根本沒把劉大將軍說成劉極,也沒把皇帝說成是最高領袖,不過我不傻,老百姓也不傻,都聽得出來這是在講當今之事,很多人都習慣在茶餘飯後跑出來聽聽書。

說書先生見人越來越多更是賣力,他把四處打聽的最新情報,把所聽、所見、所猜都匯入到書中,來帝都三天我一直和南宮清風蹲在這裡聽著帝都發生的事情,人多必然嘴雜,但人多我知道的就多,因為我有一雙好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