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五章 順我者倡

第十五章 順我者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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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順我者倡

我帶著一行人衝出了大殿,一看外面剩下的3000多人正在往山下跑,看來是被裡面的屠殺嚇壞了。我可是毫不客氣又是大手一揮,這下我的身邊只留下一百人。其他的人都衝出去,反元義士也瘋狂了,沒死的各派弟子被他們一刀一個的解決掉。

我站在高處向下看去,剛才各派進攻時好像上萬的蝗蟲襲擊農民的良田,而現在就象使用速效滅蟲劑,成千上萬的害蟲被殺滅。武林各大派在我的眼裡根本不能算是人,給別人做狗的東西還是人嗎,顯然不在人這一個檔次上。

屠殺還在進行,我不想再看下去,太沒意思,其實產生死亡的結果有很多方法的,只不過我是人,至少還有點仁慈,所以我選擇的方式是最痛快的方式,沒有讓他們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一甩衣服回到了大殿,滿殿的血腥味讓我喘不上氣來。我向劉萬通說道:“二叔,您帶受傷的反元義士到後面療傷,傷勢不重的幫忙把大殿收拾一下,我不想看到這些狗屢!”劉萬通一點頭:“沒問題!”這些由劉氏行會召集的反元義士對我的命令沒有任何疑義,我在他們眼中看到崇拜和恐懼,這也正是我想要的。

一路的追殺一直從黃山光明頂延續到山下,逃回去的各派弟子約有1000多人,這一點我沒在意,追殺的人還真不一定有被追殺的人跑得快。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掃戰場,黃山上下不知留下多少亡魂。我對劉極說:“反元義士傷亡很大外圍的防禦主要由近衛師來做,明軍受挫,很可能再來偷襲。”

“報告!”殿外跑進來一名士兵。“報告元首!在山下我們抓到兩個和尚。”我一聽示意他們帶上來。兩個和尚一老一少,老的慈眉善目,右腿受傷;少的尖嘴腮一臉奴才相。

反元義士大聲呵令:“跪下!”可是二人就是不跪,二名反元義士照著他們的腿彎一頓狂踢,二人跪下去,不一會又站了起來。我看看沒說什麼,側臉低聲問一下站在我右手邊的劉萬通:“二叔,他們兩個您認識嗎?”劉萬通小聲說道:“小禿子不認識,老的是少林藏經閣主持,名叫慧明。”我聽後點點頭。

我站起來走到老和尚面前:“慧明大師,我想有幾個問題請教一下,不知能否相告?”慧明一扭頭哼了一聲,“嗒!”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習慣性的用嘴吹一下冒煙的槍管,慧明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好像問我為什麼殺他。

我把槍重新揣到懷裡走回座位:“給臉不要,倚老賣老!”我用手指指嚇得兩腳發抖的小和尚,對身邊的劉極說道:“他一定不知道我想要的東西,拉出去砍了!”小和尚一聽一下跪到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開了:“教主,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想問什麼我都知道啊,不要殺我啊,我不想死啊,我沒殺一個劉家的人啊,這是真的,佛主可以為我作證!”

他又說了一大堆懺悔的話,我看氣氛營造的差不多,我問道:“你們倆個又回來幹什麼?”小和尚答道:“是師叔,不不是禿驢們讓我們兩個回來探探訊息。”看來少林這些和尚真是老奸巨滑,還想著打反擊。我又繼續問了幾個問題,慧明是小和尚的師傅,這小和尚一口一個老禿驢實不知他就是小禿驢。

我走到小和尚面前:“我,不殺你!劉家也不會殺你!你回去給少林帶個信兒,告訴他們把少林和尚集合起來,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刀!”小和尚連連點頭,我說了一聲:“好!滾吧!”小和尚聽我這麼一說一邊道謝一邊向外跑,不過當他轉身的時候我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到一絲寒光。

劉萬通走到我面前:“元首,這小和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萬通可能也看到那小和尚的眼神,不過我揮手示意他不用說下去。經過七天的修整,受傷人員的傷勢好得差不多,黃山上下也清理的乾乾淨淨,如果不扒開黃土看到被血水染紅的土壤,是不會有人知道這裡曾發生過一次大戰的,更不會有人知道這裡埋葬了多少亡魂。

短短七天反元義士已經歸心,他們和近衛師計程車兵打得火熱,士兵們交他們打槍,使用武器,他們教給士兵們空手搏擊的功夫。我召集劉氏行會的主要人員:“黃山之仇不能不報,現在趁著中原各大派元氣大傷的時候出手,時機恰到好處,我決定由傷勢過重的三叔劉萬青留守黃山,我帶其他人到中原武林鬧他個天翻地覆!”

反元義士一聽要去報仇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我給黃山留下了200支衝鋒槍和4000發子彈,然後帶著眾人向河南進發。由於一行2000多人聲勢浩大,不利行動,所以化整為零約定二月初二在嵩山下集合。

我帶著劉極、劉萬通和二十名近衛師士兵直奔嵩山而去。這一天在河南地界外,一行人風塵僕僕地行來。一個尖臉的青年對另一個說道:“東家,您看大家都累了,不如在前面的茶館休息一下吧。”被問的青年面板黑瘦,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只聽他說道:“好吧,就在前面休息一下!”

眾人在城外的茶館前下馬,茶館不大四張桌子,只為過往客商提供茶水而已。茶館老闆一看來的這群人一個個都是錦衣繡袍,走在最前面的是兩位青年和一位老者,一看就知道一定很有來頭,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他趕緊迎了出去:“各位大爺,歡迎光臨!”其中黑瘦的青年說道:“老闆上些饅頭茶水就行,我們趕時間!”老闆端出兩壺茶水,說不知道有這麼多客人,馬上再煮,一旁尖臉的青年走上來對他說:“老闆你也累了,休息一會,這事我們自己來。”

他向外面的青年使個眼色,兩個黑衣青年上來把茶具拿走,親自升火燒水,只留下老闆在那裡發愣,老闆心裡話:“今天這些人可真怪,什麼都自己來,那我幹什麼去,還能不能給我錢啊!”這二十多人並沒有全進茶館,大部分都在外面啃著饅頭喝著水。

四張桌子二個青年和那個老者佔了一張,另外有兩張坐著幾個人在聊天。這時遠方的官道上兩匹快馬向這裡奔來,站在外面黑衣人都站了起來,一個個握緊了手裡的長條包袱。

兩批快馬從他們眼前經過並沒有留停,這些人又慢慢輕開握緊的手。可是這兩匹馬沒走多遠又折返回來,黑衣人又重複剛才的動作。馬停之後這時大家才看清,這是一白一紅兩個大美女。

白的渾身上下一身白色裝束,白色的裙襖上繡著梅花,一件白色的披風罩在身上真像一朵白雲。紅的一身紅色勁裝,是一身江湖打扮。白衣女子下馬之後略微打量一下屋外的黑衣人,這些年輕人眼神都很清澈,對她們芳容一點都沒興趣,她們帶著疑問向屋裡走去。

老闆急忙迎上去:“兩位小姐,請問要點什麼?”老闆的嘴巴變得殷勤,顯然也被這兩位絕色美女所迷。紅衣女子說道:“要什麼,你這破地方能有什麼!去,拿水來!”老闆闇然地去拿水,沒想到遇到一個小辣椒。

紅衣女子從包袱裡拿出白色的毛巾在桌上擦來擦去,然後白衣女子才坐下,紅衣女子又拿出金制的茶具,茶具上鑲著寶石,閃閃發光。旁邊兩桌的客人被這二人的芳容和古怪的行為吸引了,可能他們心裡都在想:“如果誰能娶到她們倆,不,只要娶到其中一個就滿足嘍,那可是財色雙收!”

白衣女子很高興這兩桌人的反映,好像在她的眼裡男人這樣才對勁,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伸手把前胸的衣服理了理,這時一下子屋只春光無限,原來白衣女子的內衫算得上是低胸保護裝置,白皙的脖子佩著一條珍珠項鍊,真讓人想咬一口,低低前衣襟讓女性最神祕的地方有點呼之預出的感覺。

另我兩張桌子的客人也不再聊天,一個個口水直流,眼睛都不眨一下。兩個女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對!東家您說得太對了!”可能這句話的聲音大了一些,惹得兩個女子側目。她們發現在自己身後的桌子上坐著三個人,一名老者和二個青年,剛才說話的是青年當中的尖臉的,從話中可以聽出那個面板黑點的應該是個公子。

“咳!”白衣女子故意咳嗽一聲,兩個女子轉到桌子對面,這樣可以正面看著這三位,她們把已經低得不能再低的前衣又往下拉了一下,好像是想引起對方的注意。可是不管她們如何咳嗽,如何捎手弄姿對面這三個人就是不為所動,老闆跑過來:“兩位小姐,是不是茶不好讓兩位嗆到了?”

一直沒說話的白衣女子正在氣頭上:“滾!”雖然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只是說的卻是讓人反胃的話。白衣女子一臉的不服氣,可能在她看來,她的美麗只要是男人就該直流口水,任何人都要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面對這三位雷劈都不動的花叢高手她的意氣又上來。

她就不信這個邪,天下沒有貓兒不愛腥的,她端起杯中的水喝了下去,“咳……”這次不小心真的嗆到了。紅衣女子問道:“小姐沒事吧!”白衣女子回答道:“沒事!咳……”白衣女子又倒了一杯水,站起來向這三位走來。

白衣女子來到三位面前,嫣然一笑,她先道了一個萬福然後說道:“三位,小女子在這有禮了。”這時黑臉青年說道:“小姐,有事嗎?”白衣女子說道:“看幾位一身風塵我想應該長途跋涉而來吧,小女子就住在城裡,有什麼需要幫忙小女子願為各位效勞!”

白衣女子一雙單鳳眼,柳葉眉向上高挑著,瓜子臉,一雙粉脣惹人遐想,略帶鷹勾的鼻子顯出十分的傲氣。黑臉青年說道:“謝謝小姐,我們一不沾親二不帶故,還是沒有必要麻煩小姐,再說我們不進城!”他說完又和另外兩位說起話來,不再理會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甚是不服,握在手裡的茶杯微微用勁:“這樣也好,平水相逢皆是緣,我敬三位一杯!”說著把茶杯向黑臉青年推過去。就在這時另一個茶杯一下和她的茶杯碰在一起,一縷白色霧氣從茶杯的交接處昇華出來,另外二個青年就是一皺眉。

只見老者端著茶杯說道:“姑娘,既然敬我們那為何不先喝啊,這未免有點失禮了吧。”只見白衣女子臉色由白變紅又變青,茶杯裡的水正慢慢的蒸發掉,而老者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白衣女子氣得一跺腳把茶杯摔到地上,她對著紅衣女子喊道:“收拾東西走人!”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口仍下一句話:“小女子姓趙,以後還會找各位請教!”然後上馬走掉。桌邊的三人相互無奈地搖搖頭。

二月初二龍抬頭,這天到嵩山進香的人絡繹不絕,天近黃昏,遊人騷客慢慢退去,嵩山又恢復寧靜,夕陽下少林這座千年古剎顯得格外的莊嚴,早早關起的寺門預示著今夜的特殊。

一隊隊的少林武僧開始在嵩山巡邏,好像如臨大敵一般,讓住在嵩山後山上的獵戶心緒不寧。一位姓方的獵戶隱隱聽到屋外灌木當中傳來不同尋常的聲音,常年從事打獵的他練就一雙好耳朵,他抓起三齒獵叉來到屋外,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有一頭野豬什麼的出現。

他小心翼翼地向草叢走去,手裡的鋼叉不時閃出寒光,突然一束雜草出現不同尋常的抖動,他飛快將鋼叉刺去,可是鋼叉還沒等落下,他就覺得脖子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鬆開握著鋼叉的雙手任人擺佈。

當他被五花大擺嘴裡塞進布條時,他看到的是令他心驚膽寒的一幕,數不清黑衣人拿著自己看不懂的武器從他的屋前經過,時不時的還有人抬著黑糊糊的東西和沉重的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