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今夜有風

第十章 今夜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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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今夜有風

草原上的夜色真的很美,這半年來讓自己煩心的事太多,已經好久沒有看看星空了。蒼穹如鬥,星羅棋佈,今天無風,藉著淒涼的月色,我一個人獨坐在軍帳之外。

我休息的地方是一個與指揮所毗鄰的帳篷,我輕輕的起身就去指揮所看看情況,可是卻被警衛小松發現,面對他一頓牢騷我不得不舉雙手投降,我順著他的意去回帳篷休息。我好不容易讓這個牢騷鬼回去休息,我才鬆了一口氣,剛才的那點興致一掃而空。

合衣躺在**,看著頭上不斷上來下去的篷頂,思緒又不知道跑到那去了,其實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我合衣而臥,漸漸地也習慣於一個人享受黑暗。在半夢半醒之間,無數的箭矢向我飛來,我努力地做著臨死前的掙扎,箭距我越來越近,而我的身體變得僵硬,就是這生死只有一線之隔的時候,一個白衣女孩將我撲到在地,用她的身體換取我的生存。

我的眼中是白綢的血衣,鮮紅的血液,一種讓人窒息的氣壓讓我突然睜開雙眼,周圍還是一片寂靜,頭上的篷頂還在不停地晃來晃去,一身冷汗已經將衣服浸透。我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其實每次我都這樣告訴自己,因為每天晚上我都要重複同樣的夢,彷彿舒暢不散的靈魂擔心我將她忘卻,時常需要讓我溫習一下那最令人痛苦的回憶。

我將用鮮血染成的白衣留在記憶的最深處,等著她發黃,但決不會磨滅。我騰身從**坐了起來,我知道今夜又將無眠,我需要透透氣。整理好衣服,把本來就不太長的頭髮向後理了理,我的右腳剛邁出營帳,一股冷風吹來,不禁讓我打個寒顫,因為這夜風中帶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我身上的三萬六千個毛孔瞬間關閉,讓他們全力將這種氣息隔絕於感觀之外,我左手早已經在第一時間伸到了懷裡,握住了那把無數次從鬼門關將我救回,又讓無數江湖高手引憾彈下的手槍,而右手同一時間也握住了腰間的槍刺。

槍沒有反應,因為槍本來就是死的,它沒有靈氣。我的雙眼還沒來得及適應外面的光線,一道寒光劃過夜空,直奔我的脖子撲來,我心裡知道這是劍,一支會要我命的劍。我已經將槍刺抽出一半,可是這道寒光來得太快,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格擋,我集中全身的力氣不退反進的向前一撲。

此時我如果向後一退,那就進到了帳篷裡,我的帳篷不算大,絕對不夠我施展的,所以只有險中求命向前奔去,雖然到了此時我仍然看不清刺客是誰,甚至連刺客的衣著、身材我都沒看到,我只看到了黑夜中的那把劍,即便這樣我也可以清楚的告訴自己,這人一定是來要我命的,而且他有要我命的本事。

刺客顯然也為我這種不要命的行為感到吃驚,在一秒中都不到的時間裡他又恢復了正常,死亡的氣息彌散在整個空間,就好像這天、這地、這空氣都是屬於他的一樣,槍刺早已經在手中緊握,如果我笨得連防身武器都不能拔出來,那死在當場也不會有人可惜。

在指揮部的周圍,我至少部置了一個連的警衛,如些密不透風的防衛竟然還有人可以輕意混了進來,看來以後我睡覺的時候都要睜著一隻眼睛,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這群警衛,當然我不會怪他們,因為他們的功夫確實不錯,只或惜刺客如果是一流高手,那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我需要沉著也需要鎮靜,雖然心裡像個油鍋似的,但我還是用“傾盆大雨”把它徹底冷卻了,如果此時我不冷靜,那死亡只會離我更近。我沒有叫,叫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本來***通明的指揮部現在已經暗了下來,本來四周不停的巡邏隊一下子失去了蹤影,這一切都說明我現在只能孤身一人應戰了。

“嗖!嗖!”兩點寒光又向我飛來,婉如黑暗中飛舞的兩朵桃花,我很懷疑他用的是不是雙劍,因為兩點寒光幾乎同時來到,沒辦法我向外猛的一個側身,手上的槍刺迎上飛來的寒光。“呀!”痛得我不禁一聲低吟,本來想象當中兩件兵器的碰撞不但沒有發生,而且由於我用力過猛槍刺失去了準頭,讓我的手上一陣的脫力。

槍刺所迎的那道閃光突然消失,彷彿從來就沒有過一樣,而另一道寒光一下子改變了方向正好削到我的肩上,幸好肩著上的金星徽章幫我擋了一下,只削掉肩頭的一塊皮,不然我的手一定會離開它依依不捨二十多年的身體。接下來的戰鬥,不根本就不應該叫戰鬥,應該叫做一種遊戲,只不過這次被當猴耍的是我罷了。

我根本連招架的功夫都沒有,對方的速度太快,他每次都同時舞出三到五朵不等的劍花,我根本就分不清那個真的,不過我也明白不管多少朵劍花,他用的一定不會是雙劍,更不會是三劍四劍的,他的劍只有一把,而這把劍也只是一把普通的劍而已,也許這位高手認為殺我根本用不著糟蹋他的寶劍。

我只能一直躲閃,我必須改變對我不利的形勢,否則這樣下去等著我的就是“OVER”,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位置,如果知道他在那裡我還可以開幾槍,也許打中他也說不定。在我身上又多出三處傷口之後,我恨他為什麼又這麼鈍的劍,砍在身上,就好像一點點往肉裡磨一樣。

真令我遺憾,指揮部方圓三百米內連一點光亮都沒有,先前還淒涼的月光現在卻不知道躲在那片雲層後面睡懶覺去了,這會怎麼不出來幫幫我了。又一劍向我的腰間襲來,雖然這次只有一劍,但是力道之猛,速度之快讓我受不了,我這次可真丟人,將吃奶的勁都使上了。

我知道擋是擋不住的,每一次我格擋,他的劍都會消失,我身上別的地方又會多出一道傷口,我猛的一個後躺,不過還是晚了一點,他的劍正劃到我的右腰上,衣服被劃了一道大口子,不知道什麼東西掉了出來,不過隨後他的劍也和我的腰磨擦出了愛的火光。

這火光也令刺客一愣,我心叫僥倖,腰間的手槍又救了我一命。我摔倒後一眼看到掉下來的竟是我的手機,這是我用存了半年的津貼買的,不過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它再也沒有了訊號,我只是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以懷念往昔的生活。

我在心裡又高興又想叫喊:“老天保佑,一定要開機,一定啊,不然我的小命就玩完了!”又一道劍光飛來,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生命一線之間已經不容我考慮。我將槍刺向著劍光發來的方向扔了出去,隨後我左手開機,又右從腰間摸出手槍來了一個就地十八滾。

“當”的一聲,槍刺終於第一次與對手的劍接觸,可惜的是在我將它扔出去之後,真不知道它會不會生我的氣。“YOUH**EACOMMINGCALL!”這聲音我太熟悉了,這可是我開機的聲音,雖然黑暗,雖然手機的光線只有那麼一點,藉著手槍的光亮,我終於看清了來人。

刺客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身的緊裝黑衣,只有一雙眼睛不停地閃著寒光,這一切都是瞬間的事,他雙腳微抬,我知道他全憑他的輕功讓我捉摸不到,這時“叮叮!”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心裡叫糟手機馬上就沒電啊。我甩手就是兩槍,兩顆子彈以美麗的軌跡飛向目標,這時黑夜裡的那一點點亮光也沒有了。

“當!”一點火星擊射而出,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竟然可以用劍擋住一顆射去的子彈,我高興的是另一顆一定擊中了他,我也管不了許多又亂開幾槍,可惜子彈如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一點效果。“不好!”一道劍光又向我飛來,我只能一個勁的在地上滾來滾去,不過這次他的進攻已經沒有那麼快了,看來是受了一些傷影響了他的動作。

正當我暗叫天亡我也的時候,一道涼風從我的頭上飛過,、這風裡面竟然帶著點點淡淡的幽香,一道黑影迎上了刺客,只能怪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高手,這兩位在場上不停的擊打,劍與劍碰撞出的光星把天空都照亮了,雖然這有點誇張。我連這兩個人的身影都不知道在那,我暗中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練習武功。

此時兩位高手正面相對,雙劍一瞬間將空間裡的一切都定格在這方寸之間,我看到的是兩雙閃光的大眼睛,迷人的眼神中帶著亙古冰寒,我知道它是女人。刺客手中的武器寒光閃閃的不能說是劍,那是一把刀,我認得出,這是東洋武士刀。

我說不出心裡出於什麼原因,可能古來即有的惡意,我將子彈頂進槍膛向她開了一槍,她猛的向後跌去,突然在她身邊冒出一團白煙完全遮蔽住我的視線,等我從白煙中衝出時,刺客已經不見蹤影,空中只留下一句話:“我的名字叫夜頤,我會回來找你的!”

雖然她漢語說得有點生硬,但是聲音卻很動聽,我在嘴邊唸了幾遍。突然雙腿由於神經的鬆弛而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我滿身的傷口都冒出血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時一點清香飄進我的鼻孔,一雙纖細晶瑩的玉手挽住我的胳膊,將我從地上扶起,雖然她也面帶青紗,不過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雙眼,我疼痛不見了。

城頭上聽到打鬥聲音計程車兵趕了過來,這顯然是遲來的關懷。被一位玲瓏嬌小的美女攙扶也是一種人生享受,雖然我現在還沒看到她的真面目,不過我相信青紗下面一定是芳容絕世。這時月色又重照大地,不過已經不再淒涼,而是一點美,一點悽美!

指揮部恢復往日的***通明,大家懷著極度悲憤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負責警衛工作的營長主動要求進行處分,我心裡明白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只是口頭上的督促他加強警衛工作,並未進行實質性的處罰。

警衛營計程車兵心裡也憋著一口氣,他們都是人民軍當中的天之驕子,可是卻被全部無聲無息的迷倒,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他們發誓要加強訓練一雪今朝之恥。留守在指揮部的兩名高階參謀殘遭殺害,他們是人民軍建軍以來犧牲人員當中級別最高的兩位,同時也是第一批被敵人刺殺的高階軍官,這對人民軍計程車氣無疑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我語帶悲憤的向外喊道:“傳命兵!命令治安部隊全城搜捕刺客,同時讓所有士兵在城牆下集合我有話要說!”。坐在指揮部裡,看著地上仍未消失的血跡我心裡異常的難受,一時間恐懼、氣憤、傷心種種情感紛紛湧上心頭,坐在指揮部兩側的各級軍官,看著我臉上陰睛不定的樣子,一個個噤若寒蟬都把頭深深的垂了下去。

帳篷裡的油燈在風中亂舞,它發出的光線是那麼詭異,就好像死者的亡靈還在不停的向我們講訴他們的仇恨。黑衣美女彷彿在空氣中蒸發,當聽到槍聲計程車兵趕到我身前的時候,她就如空氣一樣消失掉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我想她一定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她的存在,直覺告訴我,她仍然留在我的身邊,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報告元首!人民軍陸戰第六師士兵全體集合完畢!”傳令官大聲的報告。我抬起頭一雙灰暗的眼睛慢慢變得火亮,彷彿可以照亮一切,我起身向外走去,身後跟著三十多名中下級軍官。仍然是那片黑暗,雖然無數的火把將這裡照得如同白晝,但天空中那片瓦罐般的黑色還是讓我想起了剛剛發生的許多事情。

我輕輕撫摸了一下剛才被黑衣美女攙撫的手臂,似乎還可以感覺到一點仍未逝去的熱感。走上城頭,看著城下萬千火把下的人民軍戰士,他們雖然站得依然如標槍一般筆挺,但無法掩飾疲憊的表情,對於剛才發生的事大部分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