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呼和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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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呼和浩特
海拉爾戰役打響的同時，人民軍陸戰四師、五師和六師在三個方向上的進攻也正在進行，總之勝利的捷報不斷的飛回在長春的大本營。觀看這些戰報的人只有那些留守在參謀部的軍官們，而人民軍的最高統率在那裡呢？也許正在某個戰場上用皮鞋踢著不會動腦的軍官的屁股吧！
太陽慢慢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升起，一束陽光灑在呼和浩特城牆上，不知道是不是偉大的神故意安排，這束陽光剛好照在一個正在舉目遠眺男人的身上，以45度視角從側面看過去，他筆挺的軍裝下面包裹著一副蘊含著強大實力的身體，尤其左臉上一條不長不短不大不小的傷疤，更顯得他很有個性。
他慢慢放下手邊的望遠鏡，自言自語的說道：“大戰在即，到準備的時候啦！”。警衛員小松出現在他身後：“元首，您該休息了，您已經站了一晚上，在這樣下去您沒事，我可會被各位領導掐死的。”
其實我真的有點討厭這個警衛小松，一天不管有沒有事都在我耳邊說個不停，不是您該休息就是您該吃飯之類的話，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是不是我真的老得不能動了：“好啦，好啦，回去還不行嗎，真拿你沒辦法。”
其實我偶爾也會從小松身上看到一點盈雪的影子，盈雪出現的時候，正是小松調來擔當我的警衛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總喜歡把兩個人聯絡在一起。小松全名叫松濤，劉極鼓吹他的身後有多麼好，可是我從來沒見過，我只知道他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嘮叨。
說真的，自從盈雪走後，我的心裡真的少了很多東西，當盈雪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想以前在我身邊的舒暢，而當盈雪離開後，我又會不時的想起她。我真的很矛盾，我不知道我這個人算不算花心，但是我很清楚，我每次動心都是真的，我同樣也清楚的明白我這樣的人是不會給女孩子帶來幸福的。
使命有多大你的犧牲同樣就會有多大，也許那一天絕絕的讓盈雪離開是正確的。離開也許也是快樂。二天前我帶著戰六師和戰七師的一個團悄悄的摸到了呼和浩特城下，雖然這裡有守軍2萬多人，但是我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因為透過近半年的情報收集，我們對呼和浩特元軍的情況已經瞭如指掌。
呼和浩特的守軍可是蒙古最引以為傲的鐵騎，不過這只是名義而已，其實已經墮落的根本不像樣子，池醉金迷、酒池肉林的生活已經把這支騎兵，甚至整個蒙古朝廷腐蝕得墮落得不能再墮落了。
蒙古入關才多久，不到百年，他們就把成吉思汗的那點傳統忘得一乾二淨，也許這就是遊牧民族的本性，當困難來到的時候他們有勇氣接受一切挑戰，可是當困難過去的時候，他們又會太過滿足，其實有的時候大漢民族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只派了300多人悄悄的混進城去，在午夜偷襲了他們的將軍府，把駐守將軍來個活捉，然後他就如同老鼠給貓拜年似的把整個呼和浩特城奉獻給了人民軍，原來這裡的鎮守將軍是元順帝的外親，元軍可害怕這位皇族有什麼閃失。
人民軍兵不敵血刃的拿下了呼和浩特，雖然下面計程車兵對我個人的崇拜到了極點，歌訟我如何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可是我自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和這樣的對手交鋒真的讓我提不起興趣。
從齊齊哈爾出兵，一路輾轉來到呼和浩特，這一路上不只千餘公里，士兵的勞累可想而知，而讓最我擔心的就是後勤補給問題。蒙古草原交通並不便利，而且由於山海關元廷駐守著近20萬精兵，讓我們的後勤部隊只能出雙遼進行千里補給，內蒙的雨季還沒過去，如果來上一場大雨，那我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雖然後勤部隊比我們提前三天出發，但然後不能及時趕到呼和浩特，現在他們在那裡，就連我的偵察兵都不知道。好在呼和浩特城裡蒙古軍隊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糧食物品多不勝數，但是彈藥的補給只能從東北運過來，彈藥真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
據我估計不出五天元軍的北上部隊就會到來，就算元順帝再昏庸也不會坐視老家被端而無動於衷，而且丞相托託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戰六師加戰七師一個團共有25000多人，其中八成以上都是新兵，根本沒有參加過任何實戰，而且裝備根本無法於前三個師相比，他們只裝備了普通的56式步槍，雖然經過多次改近，步槍可以一次壓入八發子彈，但仍然不能與衝鋒槍的火力相比。
千里奔襲士兵本身帶的彈藥量並不多，真正的戰鬥打起來，我的心裡還真的沒底，蒙軍的騎兵速度太快，呼和浩特城市範圍廣大，這樣的火力還不能達到完全密集的程度，現在我只盼後勤部長歐陽敵這小子不要讓我太失望，但願他的補給部隊可以極時趕到。
“來了，來了！”一名作戰參謀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我很生氣的問道：“幹什麼你？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出去！重新進來！”這名參謀跑到屋外又重新來過：“報告！”。我問道：“說吧，有什麼事？”他報告道：“元首！我們的偵察兵報告，在呼城三百里外發現元軍大批騎兵！”
我站起身行，在地上走了兩圈：“哦？他們來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元軍有多少人？”參謀說道：“根據分析這可能是元軍的先鋒部隊，人數在5萬左右，按照元軍一慣的作風，如果先鋒五萬，那後繼部隊至少要在20萬以上！”這名參謀看來很興奮。
我看著參謀那副過於激動的表情向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參謀一下子被我的話給問愣了，也許元首在這個時候更應該關心的是敵人。他急忙回答：“報告元首，我叫王振學，二十歲，剛調到參謀部不到一個月！”我對他說道：“嗯……我認為你應該去指揮部隊而不是在為這裡當參謀。”
“是的元首，我的志向就是可以到戰場上殺敵，可是，可是由於我畢業論文寫得太那個了，就被調來當參謀了！”他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不停的用手搔搔頭。我大聲的說道：“立正！參謀王振學，你可以到七師一團去當個副團長，多積累點經驗，以後有很多仗需要打。”
“是！元首！”他大聲的回答，看樣子真的很興奮，隨後他敬了個軍禮轉過身向外跑去。我好像想起了點什麼，又把他叫住：“王振學等一下！”他回過身：“什麼事，元首！”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以後不要毛毛躁躁的，作為一名指揮官首先應該學會穩重，另外，以後不要再搔腦袋，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好了，你可以去工作了！”他說了聲：“是！”然後走了出去，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雙眼痛紅。
其實這個小夥子不太適合當參謀，因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戰鬥的慾望，這樣的人放在指揮部裡那簡值是一種浪費，現在人民軍中中高階指揮官出現了斷層，現在正是讓有能力的人發揮作用的時候。
我開啟地圖，慢慢思索起來。戰六師和戰七師一部開始按照我的要求做好打一場大仗、硬仗的準備，不僅城池加固，同時還在城牆上準備好菜油、石灰、滾木、擂石，當彈藥消耗光時，就和元軍打一場原始防守戰。
呼和浩特城不算大也不算小，雖然不能與南方重鎮相比，但常住居民也有十萬之眾，其中大部分以漢族為主，即便在蒙古族聚集區，城市人口當中仍然以漢人為主，這也許是因為蒙古族不習慣住在城裡以種植為生吧。
為了很好的保持城內的治安，防止在戰鬥打響的時候有人趁機摸魚，如果那些隱藏在居民當中的蒙古貴族和城外的元軍來個裡應外合那就讓人民軍有點吃不銷了，所以人民軍抽出一個營的兵力加上從漢族居民當中挑選出來的志願者一起維護城裡的治安。
聶宣的宣傳工作從來沒有停止過，不管我是睡覺還是工作，他的宣傳機器一直全馬力的開動著，人民軍打到那裡他就宣傳到那裡。自從拿下呼和浩特之後，他就開始在漢族居民當中宣傳人民軍的政策，並公審了幾個罪惡滔天的蒙古貴族，一時間城裡的居民對我們的好感大增，有很多人還申請參軍。
不過相比起來那些蒙古人就要安靜得多，也許他們嗅到了恐懼，也許正在背地裡策劃著不可告人的祕密，不過至少在此時在治安部隊的監視下他們還算老實，當然一些頑固份子還是要和人民軍唱對臺戲的。
城牆加固工作完成的七七八八，遠沒有達到我要求的程度，不過元軍的可不會等我把呼和浩特修成銅牆鐵壁之後再來攻擊。次日黎明，元軍騎兵鋪天蓋地的黑色浪潮從天邊一點點接近，就像巨浪一般，彷彿隨時都可以將呼和浩特吞沒。
咧咧的軍旗，騎兵的喊殺聲確實給人民軍士兵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漫天的黑色騎兵粗略統計一下足有30多萬，看來元順帝真的下了血本，託託丞相也未免太看得起我北方起義軍了。
元軍在離呼和浩特城五里的地方安下營寨，雖然我曾在影視當中不止一次看到過這樣的場面，不過現在這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是無法言情的。從望遠鏡裡我看到這次北上的元軍雖然人數眾多，但卻沒有絲毫的浮躁，景然有序的排兵佈陣，嚴密的防禦攻勢，都在告訴我這次領兵的主帥一定是位有著真材實學的人物。
單單從士兵的表現就能看得出，元軍的主帥應該是元廷的中流砥柱，這些將士都是從血與火當中走出來的。有這樣的對手讓我感到異常的興奮，好久了，我一直想好好的打一戰，可是那些元朝的庸碌之輩一點也不能激起我重視的心理，我真的渴望現在就可以看到對方的主帥，讓我瞧瞧元軍的靈魂人物。
天近黃昏，一直寂靜的元營裡發出一陣的**，“砰！砰！砰！”三聲清脆的炮聲從元軍軍營中傳出，隨後軍門大開，大約10000元軍從營中殺出，他們在跑城牆一里的地方停了下來，隆隆的戰豉敲個不停，一片肅殺之氣從元軍中傳了過來。
有些膽小的新兵被這場面嚇住了，我看了看他們沒有說什麼，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見過這種場面，不過沒關係，等一會嘗過鮮血是什麼滋味之後他們就會成為老兵。
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元軍的陣營，思量之後，我微笑的點了點頭。我傳令下去每位士兵今天晚上準備兩團棉花把耳朵塞上，晚上不管城外有什麼動靜都不用理會，只管睡覺，城頭上留些哨兵就行。
“元首！這樣穩妥嗎，城上只留一些哨兵，這樣會不會……”王振學湊到我身邊問道。我說道：“放心吧沒事，這點小計量還想和我們打心理戰，開玩笑！”其實之所以讓我這樣放心，主要是因為元軍在黃昏時分進攻有違常理，晚上攻城固然可以借住夜色有效地保護進攻部隊，從而減少傷亡，可是這10000人大部分為步兵，而且連應有的攻城器械都沒有佈置，這準備工作也未免太鬆懈了吧。
我可以肯定這只是一種心理戰，果然不出我所料，從黃昏開始一直持續到午夜，元軍這支部隊時隔一個時辰、或二個時辰不等，就衝上來喊殺一次，忙得不亦樂乎。在這麼來來回回幾次喊殺之後，他們發現城牆上根本一點反應沒有，甚至連一點***都沒有，這讓他們倍感奇怪。
元軍開始有些不習慣，因為我們不按常理出牌，他們同樣的方法不止使用過一次，只不過物件都是朱元璋的起義軍，那可是百試百靈，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城上的部隊連一點起碼的“配合”都沒有。
他們又連續試了兩次，有的時候為了把戲演得逼真他們還向前衝了那麼一段，不過被城上留守的狙擊手把將兵的頭目點名之後，他們就跑了回去，可能他們的主帥也看出了這招對人民軍無效，到後來乾脆把這支騷擾部隊撤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