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卷第一章 血腥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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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二卷第一章 血腥清洗
劉國光這小子好像還不解恨,將槍口對準了王志新的腦袋,惡狠狠的就要扣動扳機,此時我急了,我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兄弟慘死在我面前,我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沒料到劉國光這小子對自己兄弟這麼狠心,就當我要出手呵止劉國光的行為時,“轟隆!”一聲巨響大地開始晃動。
響聲過後王大山家的大門、院牆就飛上了天,無邊無際的人潮蜂擁而至,外面的槍炮聲連綿不斷。劉國光派在外面的人跑回來報告:“師長不好了,劉極帶著人殺來啦!”劉國光跳上牆頭向外一看:“媽的,參謀長你等著我,我去把劉極收拾了。所有人跟我衝出去!”
劉國光帶著自己的人馬開始向外衝鋒,他邊衝邊喊:“你們給我堵住,快點!”就在此時嗖的一聲不知什麼東西把正往外衝的劉國光頂得飛了起來,正當劉國光口吐鮮血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一隻足有十支衝鋒槍口總和大小的炮口對準了他,黑洞洞的炮筒一下就能把他炸成碎片。
這門大炮遙遙指著他,只有炮筒從牆上透過來,炮身還在牆外面,劉國光心裡產生了莫明的恐懼。劉國光本能的抬了抬手,可是這時這支巨大無比的“火炮”噴出一股火苗,一顆無比粗大的超大號子彈託著還在燃燒的尾巴向他飛來,劉國光的眼角露出了淚花,不過這並不是悔恨的淚,而是因為他異常的恐懼,他的膽已經嚇破了。
劉國光想跑,可是他的小腦卻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送命。轟的一聲劉國光被這顆炮彈從正面擊中,由於他的自身質量不夠,炮彈帶著他向後飛去,直到撞到牆壁上時才發生爆炸,劉國光被炸成了碎片,整個大廳裡到處都可以找到他身上的零件。
露著炮筒的磚牆塌了下去,隨著一陣轟鳴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鋼鐵怪物衝了進來,而在這個怪物上面露出一顆腦袋,小小的眼睛,尖嘴猴腮,這張面孔讓人是那麼的熟悉,正是劉極。劉國光手下不停的向怪物身上射擊,結果子彈打在上面竟然被彈開。
怪物又一次開炮,整個大廳被震得晃來晃去,大廳的一角飛上了天,十多名士兵被當場炸死,煙塵和血腥充滿了整個大廳。屋外的槍聲越來越小,漸漸的一切都重歸寂靜,大廳裡的人都從地上爬了起來,李民一夥人押著王大山和王志新退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
李民知道他的一切都完了,不過他還想作困獸之鬥。劉極從巨大的鋼鐵怪獸上跳下來一個人,他跑到我面前:“人民軍獨立團團長劉極向首長報到!”我對劉極說道:“好!劉極你來得太及時啦!,先把這白眼狼送到他該去的地方,一會咱們再聊!”劉極帶著我的密令先是奪回獨立團的指揮權,然後又把用於研究的98主戰坦克開了出來。
其實劉極在進入齊齊哈爾時就已經醒了,只是他的身材比較虛弱,經過短暫的修養身體已經康復,所以我才在哈爾賓時派他來執行祕密任務。我指著李民說道:“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執迷不悟嗎?眼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只要你放了大山和志新,念在我們兄弟一場,我放你一條生路!”
其實我並不願意手足相殘,如果李民可以放下指在王大山腦門上的手槍,我真的可以放過他。李民一陣狂笑:“我還有得選擇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怕什麼,我本就一無所有,現在他們兩個在我手上,這盤棋我只輸一半,你們還是乖乖把路讓開,不然我就在他們身上打幾個洞讓他們涼快涼快!”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李民連最後的機會都不想要了,那也不能再怪我!我語重心長的說道:“李民,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失敗嗎?因為你太得意忘形,太自以為是,我一再給你機會,可是你一再放棄,我要殺你隨時都可以,我真想你可以懸崖勒馬,可是你走得太遠了……”
李民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哈哈,隨時殺我,你在做夢嗎,如果我知道你回到東北,那還沒等你到長春我早就送你上西天了,這隻能怪我一時失策!”我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十秒鐘之後如果你還不放下武器,那我只能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完話我轉過身不想看到下面的一幕。
李民怒髮衝冠一頓咆哮:“那我到要試試了,來吧!我李民等著呢!”十秒、九秒、八秒……三秒、二秒、一秒,李民開始有點緊張,當劉極數到一秒時,李民開始掃視四周,他把自己的腦袋躲到了王大山的身後,擔心窗外有狙擊手。又過了五秒,一切平靜,根本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李民開始大笑起來:“哈哈,笑死人了,你還想殺!”
李民還想繼續說下去,不過這時他感覺一支冰冷的槍口頂到他的頭上,這讓他異常的驚異,嚇得他連下面的話都忘記說了。李民慢慢地轉過身不敢相信這一切,還是那句老話事實就是事實,一張與他朝夕相處的面孔正微笑著看著他,而這個人的右手正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手槍機頭已經掰開,只要輕輕一扣扳機,他就會與這個世界說再見。
李民用顫抖的聲音質問對面這個人:“為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我對你如親兄弟,你,你怎麼能背叛我?”就聽這個人說道:“最高統帥對你又何嘗不是如親兄弟一般,可是你又是怎麼對他的,你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這個人就是李民的貼身參謀——劉爽。
劉爽微嚴肅的李民說話,把李民氣得渾身哆嗦,他沒想到和他一起做了很多壞事的劉爽竟是我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我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慢慢的向李民走了過去,我的眼中再也沒有一絲憐憫,李民所做的一切我都沒有理由在對他置之不理。
李民看著我向他走了過來,眼中也充滿了恐懼,不過這恐懼背後則是更多的絕望,雖然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可是每走一步心都在流血,每走一步都彷彿要克服千斤的重力。我來到李民面前,伸出了雙手,李民顫抖的身體又哆嗦了一下,我幫他拍去軍裝上的灰塵,給他整了整衣領,輕輕的對他說“兄弟,你失重了!”
我轉過身從懷裡掏出手槍,隨手向後開了一槍,大廳裡的眾人包括各界名流人士都一個個面目蒼白的看著這一切,不過他們破天荒的沒有又大喊大叫。我站在臺階上對他們說道:“背叛革命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我不顧眾人的目光,徑直向門外走去,我再也沒有回頭,因為身後的一切都不再值得我去留戀。
我很累很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希望睡醒之後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惡夢。滿目創痍的王府大廳裡仍是血跡斑斑,劉國光碎裂的肉塊和李民胸前的彈孔向在場的世人表露了我的決心,任何敢於玩火的人,下場只能引火自焚。一場剷除人民軍內部毒瘤的鬥爭在鐵與血的戰鬥中落下了帷幕,不過一切只是剛剛開始,將人民軍內部不穩定因素清理掉的鬥爭還沒有畫上句號。
舊日的血跡還沒有幹,新的鮮血才剛剛開始飛濺!透過一連串的軍事調整,我將人民軍的指揮系統大換血。從李民事件中讓我明白,以前我一直認為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只有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的想法在這個時代根本行不通,這個時代並不需要太多的民主,過分的民主往往讓人們不知所措、無所是從。
一個過分民主的指揮系統,帶來的只能是更加動盪的政治局面,所以我決定重新選擇一條符合14世紀中國國情的社會制度和發展方向,同樣,我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慢慢用實踐來檢驗真理。
人民軍透過新的軍事任命:“陸戰一師師長王志新,王志新經達殘酷的政治鬥爭後開始成熟起來,他對革命的絕對忠誠讓我十分放心;陸戰二師師長由王朗擔任,他是四大高手當中最沉穩的,此次江南之行他們都得到了鍛鍊,把二師交給他我放心。
陸戰三師師長周良玉,周良玉能果斷的和王氏兄弟(王大山、王啟風)站在一起對抗李民,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繼續留任,不過對一個人過分的信任也是不可取的,所以我把杜天和崔東安排到他的師裡任團長;獨立團取消番號改名為特種近衛旅直接由我指揮,劉極任旅長,思遷做其助手。”
我要將特種近衛旅變成一支無敵之師,讓那些敢於和革命唱對臺戲的人知道什麼是恐怖,軍中所有先進裝備一率優先裝備近衛旅。同時在人民軍主力部隊之外成立人民軍特別情報處,由劉爽任處長,負全責,主要任務就是對外偵察刺探敵人和潛在敵人的一切活動和有價值的情報,而對內則是負責對那些背地裡對革命從事破壞活動的“有為人士”進行監控,一經發現決不手軟,一支14世紀的“蓋世太保”誕生了。
亂世造英雄,在北方起義軍——人民軍不斷的發展當中,“笑面閻羅”劉爽這位新時代的戴慄開始走上了自己的舞臺。由劉爽帶領的情報部和由劉極率領的近衛旅開始了血腥的清洗,借李民叛亂事件將人民軍當中所有有著黑色背景的人進行了一次大清理,而對那些平日裡歌舞昇平大搞官僚主義的地方仕紳也尋找適當的藉口來個斬草除根。
對那些還一直冥頑不靈的大地主們這次是打倒了還打,一直打到他們不能翻身為止,總之以上這些人統統被逮捕,整個東北的監獄被塞得滿滿的,我不想再讓他們浪費糧食,但也不想像宰小雞一樣殺了他們,於是他們被拉去開礦修路作勞動改造。
血一直在流,流進每個反抗者的心裡,人民軍就是天!我相信敢於和天斗的還沒有幾個!有的時候我並不想專政,同樣也對強權並不熱衷,不過當時代需要專政時,強權所帶來的血腥在所難免!
旭日東昇,一切又重新開始,雖然清晨的朝陽沖淡嗜血的黑暗,可是空氣中仍然飄浮著濃重的血腥味。“李民事件”如同一把導火索將繁華背後的陰暗全都暴露在黎明的曙光中,事件被擴大化了,牽連的人也越來越多,李民之所以敢火中取粟,是因為他的背後有著很大一部分地主階級的支援。
金錢、美女糖衣炮彈的威力是不可想象的,李民固然可恨,可始作俑者的地主階級才是問題的根源,這已經不再是一場單純的人民軍內部的背叛事件,而升級成為一場兩個對立階級之間的矛盾鬥爭,究竟如何處理現在的局面,這個問題深深的困擾著我。
階級之間的矛盾往往需要更多的鮮血,雖然人民軍將大部分土地收為已有,在根本上佔有了全部或大部分生產資料,然而地主階級在中華大地上有著上千年的階級基礎,我並不想這麼快就把階級鬥爭擺到檯面上來,否則也不會對他們手中的土地進行贖買。
往往理想與現實會形成強烈的反差,有些事情並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既然歷史選擇了人民軍,那麼地主階級就應該儘快退出歷史舞臺,激烈的階級鬥爭已經無法用繁華來掩飾,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麼最好的解決辦法只能也必須是以暴力方式來解決,是地主階級將人民軍過早的推向了無產階級。
只有鮮血的洗禮才可以淨化世界的醜惡,和平時期的各階級大聯合,以及各民族和睦相處,那是在完全確立了政權的歸屬之後的事情,既然地主階級不願意和人民軍所代表的廣大無產者走在一起,那麼是他們自己選擇了被專政的角色,這一切產生的後果就讓罪魁禍首的地主階級去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