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親見金潮

第二十一章 親見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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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親見金潮

當我和劉極等人在醉仙樓用餐時,樓下發生一陣**,隨著輕微的腳步聲,一朵白雲飄入我們的眼簾,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在夥計的帶領下在我們的斜對面坐了下來,婀娜的身材,輕柔的步伐,似輕若重的動作,無不給我以無盡的遐想。

她一米七零的個子在此時女性當中已經算是很高的了,素白的衣衫上點綴著幾朵迎風盛開的寒梅,在這個猛吃北極寒冰都不能讓人降溫的夏天,她就像夏日裡的一縷拂風,撫過每個人的心靈。纖細的手指小巧玲瓏,一把飾著白色劍鞘的女性配劍,更顯出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

正當我們沉醉在對這名少女的遐想當中時,樓下人聲鼎沸,腳步聲如千軍萬馬一樣,我們把頭伸出窗外向下觀看,只見人流湧動,比趕集還要熱鬧,人們向螞蟻一樣排成了隊趕往錢塘江邊,這是幹什麼呢?我們心中不停的發出疑問。

最後把夥計叫上來問了一下,夥計說道:“幾位大爺,快去看吧,十年難得一見的錢塘江金潮,我一會也去看,你們應該是過往的客商吧,要是不去看一看,等再來杭州就不見得有這樣的機會嘍。”

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去看一下這錢塘江金潮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其實來杭州的第一天就見過,雖然壯觀可是並沒有特別的地方,在杭州居住這麼多年的百姓看錢塘潮夕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不會這麼踴躍的,裡面一定有其它的原因。

我交了點銀子在櫃檯做定金,一會回來我們打算繼續就餐。當我們準備下樓時我再次掃視了一下白衣少女所在的位置,她竟然不見了!不知道她何時消失掉的,看來雲總是雲,飄浮不定,讓人難以把握它特定的形態。

隨著磨肩接踵的人流,我們來到了錢塘江邊,此時的錢塘江岸堤上已經是站無餘地。等待永遠是漫長的,大約半個小時過後,隱隱聽到遠處有隆隆的雷聲,站在高處的人們可以看到遠方水天相接的地方,彷彿突然之間憑空出現一道水牆。水牆不斷的向前推進,等到用肉眼可以一覽全貌時,錢塘江大潮的波瀾壯闊已經映入眼簾。

浪花層層疊起,浪頭一個接著一個,前仆後繼奮勇向前,我發現每一次觀潮都會有不同的感受。“金潮來了,金潮來了!”隨著人們的不斷高呼,我們再一次舉目遠方,不過此次不是遙望水天相接的地方,而是遠望錢塘江上游大堤。只見那裡人山人海,遠遠望去好像用人堆起了一道萬里長堤。

錢塘江江潮又一次洶湧而至,不過這時人們遠遠看去,已經不是剛才的景象。只見波光粼粼,浪花上不時跳動著金黃色的點點繁星,在夕陽餘輝的映照下,頓時在水天相接之處,藍天與金色的江水產生鮮明的對比。

時空在這裡被強行分隔開,一個大浪襲來疊著另一層浪頭,一時間江水中金光璀璨,甚是奪目,此情此景確實令人終生難忘。我不僅要感嘆大自然的偉大,創造出這麼多鬼斧神工的奇蹟,可是我突然轉醒,歷史上從未記載過錢塘江會有金潮的,難道真的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奇觀嗎,那為什麼圍觀的人群會未卜先知。

我尋問了一下週圍的百姓,聽到的結果真叫人瞠目結舌,原來是有人在錢塘江上游大堤上向江水中狂灑用黃金製成的金葉子,因此才能產生如此奇景。我不禁驚呼:“我的天,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這可是黃金,就算我有幾屋子的金沙,也從來沒這樣花過啊!”

這次我算是開眼了,我真想知道這麼豪闊的人究竟是誰,結果當我向身邊的人問起時,竟被人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不過還是才人告訴我,蘇杭雖然富裕,但可沒有富到往江裡扔黃金的地步。金潮的發生是杭州知府劉安民為替他的乾爹小託託祝壽,特意安排的節目,為博得小託託一悅,竟狂灑十萬片金葉子,這可是相當於元朝半年的稅收!

錢塘金潮十年一次,竟然成為歷任杭州知府的慣例,從上一任知府到現在的劉安民,灑在錢塘江裡的黃金恐怕要用噸來計算了。如此可知劉安民搜刮的錢財多到什麼地步了,我想就是清朝的和坤也未必能和他相比。

劉安民這隻本就缺乏尊嚴的哈巴狗,他為了取悅於主人採取種種手段,我們尚可理解,畢竟過多的談論一條狗也損於我們自己的威嚴,人民只需把憤怒放在心底,早晚會有人來收拾他。

讓我感嘆的是看來元朝的氣數到了頭,朱元璋的大軍都快攻打到城門口了,可是這裡的知府和行省將軍還在歌舞昇平享受人生,絲毫沒有禦敵的準備。帶著複雜的心情我和劉極等人又回到了醉仙樓,當我們在原來的位置坐下時,猛一抬頭,那位白衣少女竟然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們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很快結了帳消失在觀潮後分散的人群當中,我對劉極等人說道:“快點吃,吃完了咱們也走。”劉極嬉皮笑臉的說道:“老闆,是不是有點可惜,不如咱們追上去搭個訕,結識一位美女也算杭州沒白來一趟。”我用筷子狠敲她的腦袋:“算了,我們的事比追女孩子更重要。”

國之將覆,群妖亂舞。一個世界上最大的封建王朝的覆滅,絕對缺少不了像劉安民這樣的社稷蛀蟲,當然更少不了小託託那樣一直歌舞昇平的大人物。我向夥計叫道:“結帳!”夥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大爺一共一兩三錢銀子!”我用手摸了摸嘴,在懷裡掏了半天只掏出一兩銀子,這是我們的全部家當,所有的銀兩都在半路上打拼丟了。

我紅著臉對夥計說道:“夥計,手頭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記帳。”夥計一下變得蠻橫起來:“大爺,您不是跟小的開玩笑吧。”我向劉極說道:“把包袱開啟,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頂一頂。”劉極把包袱拎了過來開啟,裡面除了換洗的衣服一件能當錢用的都沒有。

這時夥計把老闆叫了上來,老闆身後跟著六個大漢,看來都是請來的打手,就防止有像我們這樣吃霸王餐的人搗亂。老闆一拱手:“幾位是不是手頭不方便?”劉極連連點頭:“對對,我們最近錢花得快了點,缺少算計,缺少算計。”老闆一變臉:“沒錢還來醉仙樓吃飯,是不是成心找麻煩。”

看到老闆態度不善,劉極在桌子下面已經將手槍拽了出來,杜天、思遷幾個人站起身子就要動手,我趕緊伸手製止:“大家不要衝動!”老闆眼睛一亮,突然盯著我的手不放,一下把我的手拉過去仔細看了半天,最後指著我無名指上的戒指問道:“請問這是您的嗎?您可姓劉?”

看著場面上的變化如此迅速,我搖頭道:“不,我不姓劉,這是我一位姓劉的朋友送給我的。”老闆吃驚的問道:“那您和姓劉的這位朋友是什麼關係?”我坦然的說道:“兄弟。”老闆趕緊一躬:“對不起幾位,小店多有得罪,劉氏行會是我們的老主顧,醉仙樓可是靠劉家的支援才得以發展到現在。不用說,幾位的酒錢全免了,要不要再弄一桌上等的酒席?”

我趕緊說道:“不用不用,麻煩老闆了,真太過意不去。”我們撒開腿快步離開醉仙樓,幾個人臉上都火辣辣的,劉極說道:“老闆,要知道這戒指有這麼大的用處,我們就點上等酒席來吃了。”我看看這枚不起眼的戒指,看來這裡面還真有意想不到的東西。我帶著眾人回到客棧休息,等待晚上赴西湖之約。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西湖之美雖然美在三月,然而八月的西湖依然別具一翻情調,月光似水,青柳如煙,神之天堂也不過如此。我帶著劉極、王郎、杜天、崔東、思遷漫步於西湖岸邊飽覽西湖十景,西湖十景形成於南宋時期,基本圍繞西湖分佈。

蘇堤春曉、曲苑風荷、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雷峰夕照、雙峰插雲、南屏晚鐘、三潭印月,西湖十景各擅其勝,組合在一起又能代表西湖勝景精華,所以無論杭州本地人還是外地山水來客都津津樂道,要先遊為快。

今夜月光如詩,我坐在西湖長亭,等待著劉家坤的出現。今夜遊湖的人不在少數,人潮綿綿,絡繹不決,我讓劉極五人悄悄散在周圍,我一個人獨坐廊簷之下嘴裡不停的嗑著瓜子,非常悠閒。一彎明月遙掛天際,讓人承受最痛苦的懲罰莫過於等待,我望穿秋水般希望劉家坤可以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給我一個驚喜。

時間過去了四個小時,仍然不見劉家坤的影子,我開始有點恢心,有點喪氣,我心裡在想可能劉家坤把西湖之約忘在腦後,也可能他勸說劉氏行會支援我的事宣告失敗,他不好意思來見我。

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這次西湖算是白來了。懷錶的指標悄悄指向午夜,遊戲西湖的人也越來越少,劉極勸慰我說道:“算了老闆,當初你們可能是一時戲言,劉家坤是不能來了,我們回去吧。”我真的有點不甘心,不過事實終歸是事實。

我苦笑了一下,把手裡瓜子扔掉:“誰能把與一個神經的毛頭小子的誓言當真呢。”我帶著苦澀的心情站起身行命令大家集合,就在此時,我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一位紅衣少女。她一米六的個頭,彎彎的雙眉成柳葉狀,粉嫩的臉龐上鑲著一雙杏眼,淡淡的素妝讓她更加顯得清麗脫俗,總之一句話,讓人看起來從心眼兒裡感覺舒服。

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讓我感覺她絕對是一個機靈的丫頭。只見這位女孩慢慢的朝我走來,羅裙輕挑步履之間不留痕跡,彷彿塵世上的一切都無法沾染她的裙邊。她在離我三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我離她是這樣的近可是又彷彿那樣的遠。

點點淡淡的女香傳進我的鼻孔,我呼吸在加速,心跳也在加速。“請問您是傲公子嗎?”只見她朱脣連動,聲音猶如百靈鳥的叫聲那麼動聽,我沉寢在這美妙的音符當中,絲毫沒有在意這些音符所代表的含義。

她重複了一遍:“請問這位公子是傲天嗎?”我醒過神急忙回道:“對,我是傲天,小姐您認識我?”在這樣美麗的女孩子面前,我難免有點手足無措有點尷尬,我雖然見過很多大場面,但唯獨沒有在女孩子面前談笑風生的經驗,這可能是我作人的最大失敗之處。

紅衣少女一個萬福說道:“傲大哥,我二哥在等您,請您移駕吧!”我頭腦還保持著一點清明:“你二哥,請問你二哥是那位?”她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她輕張朱脣說道:“我二哥姓劉,他曾和你有約,中秋之時在西湖相見,難道傲大哥忘了嗎?”

我馬上猜到紅衣女子口中的二哥可能就是劉家坤:“原來是這樣,那你的二哥就應該是坤哥了吧,我並未忘記,否則也不會在這裡守了這麼長時間嘍!”我擺出的表情讓她很開心,劉極伸手阻止我:“這位小姐,你說劉家坤是你二哥,那為什麼劉家坤不親自前來,難道認為他這個結拜的弟弟不配他親自前來嗎?”

紅衣少女瞪了劉極一前:“家兄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譴小妹來這裡接傲大哥過去,我二哥就在附近,傲大哥去了不就全明白了嗎?”我仔細想了一下,雖然這位劉家小姐的出現有點意外,然而他說得還算頭頭是道,我與坤哥的約定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看來我是可以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