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遭遇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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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遭遇倭寇
第六集第十章 遭遇倭寇||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空靈清透的長空白雲,充滿鹹味的潮溼海風,時時掠過船舷的海鷗,讓我看的爽快不已,一直繃緊的神經得到最大的放鬆。
我在船上已經過了三天,仍然很不習慣船上從來沒有停息過的晃動和海風吹動繩索的怪聲,但是還好,我並沒有同彩雲一樣的暈船。
她現在已經嘔吐的一塌糊塗,猶如大病一般的躺在船艙中。
金鳳柔和她的幾個貼身女護衛正在照顧她,所以一向喜歡新鮮事務的她卻沒有了看海景吹海風的福分,這可能也是當初一力鼓動我坐船的她沒想到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彩雲在內陸河坐船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到這裡卻會出現這麼大的狀況,而且這麼多人中,就她暈的這麼轟轟烈烈,真讓人不解,也許是海上風浪過大的緣故吧!在我的打聽下,知道這艘李記船行的客貨兩用船主要的線路就是從福建泉州到我管轄的建康,途中停靠幾個重要城市的港口,進行裝貨卸貨,順帶的捎上幾個人,貼補一下船資,算盤打的十分精到,將資源得到最大合理化的使用。
這艘船的船老大也姓李,就是當初阻止船上水手對遲到的我們埋怨的那位,看年紀應當也有五十多了,可是人長的很精瘦,肌肉也還很紮實,面板也是那種常年吹海風的古銅色,看的出他至少在海上有超過十年以上的時間,並且他還有一身很不錯的武功,算得上高手之流。
這艘船上的水手和船工,身手都很敏捷,在菊的觀察下肯定他們應該都是會武功的人,雖然不能算什麼高手,可是如果組織起來比起一般計程車兵可是強太多了,如果李家的船隊都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船隊相比正規的水師當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也更讓我警惕,絕強的財力,精明的組織,能幹的屬下,買通官府的能力,這些足以說明李記不是一個簡單的商行這樣簡單。
如果李記對我有敵意,只要稍微有些,我也要先發制人,不然等他們發動,我可能會被打的個措手不及,陷入被動中。
船上的乘客大多是一些在外跑生意或者探親訪友的人,還有幾個似乎像文人士子的角色,唯一有些讓人醒目是兩個長的異常雄壯結實的兄弟,他們的名字很有趣,一個叫平南,一個叫平北。
他們有一個巨大的包裹,按照我的觀察,哪個包裹裡面應該是一種球形的金屬,因為我曾經聽到碰撞的金屬聲。
這兩個兄弟不管去那裡,總有一個在看著這個包裹,讓我沒有機會試探出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我身邊的幾個人都覺得應該是一種重型的球形兵器,花勝還肯定的說應當是錘,但是他也說不出理由,只是說他有這樣的感覺。
這兩個兄弟雖然長的怕人,可是卻很憨厚厚道,不僅沒有仗著自己身體強壯去欺負別人,還會主動的幫助別人,在開船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們中的一個在幫水手升帆,提錨,從他的表現來說,他們的力量很驚人,而且還練有一種增加氣力和耐打力的橫練功夫。
看的出,他們應該認識哪個船老大,每次見到他,他們兄弟都會恭敬的喊他“大叔”。
只是不知是不是哪個船老大看出點什麼,本來我們是沒有定到單獨一人間的船艙,可是他卻免費送了我們二間。
這可是極大的手筆,按照我打聽到的行情,一間這樣的船艙至少要十兩銀子,這些錢足夠一個三口之家半年之用,這艘船上這樣的船艙也不過五間,已經有兩間租了出去,租的人,一個是泉州富商,有兩個隨從,一個是喜歡唸詩計程車子,有個書童,都是有錢有地位的主。
我原本要拒絕船老大的殷勤,可是彩雲卻很喜歡,我只好讓她和被我強行要求的風飄然住了進去,金鳳柔和彩雲的一個女護衛也住在那裡,我自己和一眾手下還是住著幾間六人的普通客艙,女人單獨住一間,我和二個護衛住一間,其餘幾個只好和別人去擠,幸好他們每人都會有時間守夜,床鋪並不緊張。
除了這些外,這艘船整體來說,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在楊林的暗自檢視下貨物也確實是一種陶器,據說要運到上海交給客商。
因為有了這樣的認識,我今天才這麼有閒心在船頭甲板上悠閒的觀看著海景,享受海天一色的風光。
菊和花勝幾個守護在我周圍,將周圍同樣悠閒的乘客隔開,只有風飄然站在我身邊,上船以來還是首次和她有這樣相處的機會。
回過頭,看到風飄然被海風吹的不斷揚起的長髮和衣裙,讓人覺得這個美麗的少女似乎要乘風而去,狀若御風仙子。
有些忍不住的沒話找話道:“風姑娘在船上還住的習慣嗎?”風飄然聞言也轉過頭,用手梳理了幾下吹亂的頭髮,發現這樣是徒勞的後才放下手,柔聲道:“飄然以前也經常乘坐海船,所以一切都還好,到是公主受苦了。”
我笑了笑,有些感嘆的道:“她雖然名為公主,可是以前都沒享受過一天公主的安逸生活,遇到本,呃,我之後更是在軍營中顛沛征戰沒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一下卻又碰上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是她的命不好,還是我連累了她。
對了,不是和你說過,在船上稱呼彩雲為趙小姐,我為趙公子嗎?”風飄然歉然的一笑:“對不起,飄然疏忽了。
趙小姐這麼年輕都已經在戰場上衝殺拼搏,真是一位女中英雄,相比之下飄然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我放聲長笑,引來眾人側目,在風飄然不解中豪邁的說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能夠高貴的不是人的身份,而是人的內心品格。
姑娘明白這話的意思嗎?”風飄然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輕‘啊’道:“飄然明白了,公子的意思是說飄然只有把握好自己,才能學習別人,不知對不對?”我讚許的看了她一眼:“你很聰明。
你在來我這裡前平時都幹些什麼?”風飄然看了我一眼,才幽幽的說道:“哪個時候飄然都是在勾欄瓦舍中過著拋頭露面的日子,有些時候也幫著師姐做些事情。
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故意不看她有些幽怨的眼神,望著遠處的海天淡淡的說道:“我是知道點,你好象是在***閣中彈琴,對嗎?”風飄然輕點了一下頭:“殿下是不是想問***閣的事情,師姐不是都告訴殿下了嗎?***閣本來是我們迷心宗的產業,後來因為師姐的緣故和金人有了聯絡,他們給我們提供了不少女子,師姐就將一些情報送給他們。
殿下對建康***閣的監視我們也知道,只是師姐有些顧忌不願意聲張。”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索然的說道:“本來我以為***閣會是金人一個重要的情報機構,可是如今看來,你們僅僅是一個外圍的附屬機構,使得我又要重新去找新的目標了。
莫宗主和金人有聯絡的事情你們宗派的人是不是都知道?”風飄然搖搖頭道:“不是,就是幾個長老知道點。
當初師父將師姐從金國接來的時候,師姐的武功就已經很出色了,後來更創出‘迷心武訣’,讓我迷心宗大放異彩。
師父生前將宗主之位傳給師姐的時候,師姐就當眾說明自己和金國的關係,當時大家都對大宋挺失望的也就沒有意見,只是公子大展神威之後宗派中才有些不同意見,後來龍宗主也來勸告師姐,接下來的事情公子都知道的。”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她:“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風飄然淡雅平和的說道:“就算是飄然不說,殿下肯定也會查到,不知殿下對我們宗派知道多少,如果可以的話,是否願意告訴飄然?”我又轉過頭,回憶了一下才說道:“也不算太多,僅僅對你們幾個為首之人有些瞭解,你們宗派的保密功夫做的確實很好,不僅讓我摸不到你們的行蹤,連白女都不知道***閣竟然是你們的產業,以至在你們身上浪費了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看莫宗主給本王手下的講述,你們其實並沒有獲得金人的信任,既然莫宗主是從金國那邊過來的,按道理說應該很得金人信任的才對,可以說說原因嗎?”風飄然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具體為什麼飄然也不知道,飄然偶然在師父生前聽到她和師姐的一次對話,聽到師姐似乎是師父從金國強行要來的,這個裡面還涉及到當時金國威名中天的赤雄烈,師父好象為此吃了虧,師姐一直很內疚。
飄然在小的時候曾經為了這個事情問過師父,可是被師父嚴厲的訓斥了一頓,讓飄然從此不敢再過問此事。”
我接著問道:“你師姐很關心你!”風飄然也充滿感嘆道:“從小師姐都護著飄然,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師姐都會給飄然,她知道飄然喜歡彈琴,就費勁心力給飄然找來那具‘綠琴’。
如果可能,還請公子能夠不念舊惡,幫助師姐不受外人欺負,飄然將一輩子感激公子。”
我知道這個聰明的女子知道我對她們仍然充滿戒心和防範,但是她以為我會因為她這句話而放鬆警惕,那也太小看我了。
看到一些乘客已經開始進入船艙,我輕聲說道:“你真是一個好心腸的姑娘,好了,不說這個事情,好象到了吃飯的時間,一起去吧!”故意裝做沒有看見她失望的目光,大步走進船艙的飯堂。
大部分乘客都是在自己的船艙中或船走廊上進食,因為飯堂桌子很少,要在上面吃飯要預定還要臺位錢,比這幾天飯菜的價錢還高,一般的人都不願意出這個錢,連我都是照顧到風飄然才勉強要了一張桌子。
因為這次是偷跑出來的,我們身上的錢都是平時發的薪餉,原本就不多,我又不能帶頭搞公款吃喝免得被人說,這還不算,以前都是在軍中並不覺得,可是到了用錢的時候我才發現竟然從來都沒有人給我發過軍餉,連彩雲都有,就是沒有我的。
如果不是船票錢飯食錢都算在彩雲頭上,我估計就會被人看笑話了。
弄的我現在在船上好象是個吃軟飯的,只好向菊借了點才能在風飄然面前充門面。
面上帶笑,心中含悲的在桌子上坐好後,我對著菊說道:“派個人去彩雲那裡瞧瞧,看看她有否好點!”春籮走後,楊林將護衛的飯食端過來,幾個沒有輪值的護衛接過後就走到飯堂外面吃,瑤紅將我和風飄然的食物送上來後就站到一邊。
風飄然試著邀請菊一起坐,但是仍然被她拒絕,無奈的對我說道:“飄然以前就很仰慕菊姐姐,不如公子開口讓她和我們一起吃吧!”我一邊給她分筷一邊道:“為上者不遵紀律,又何以要求為下者,如果大家都不遵紀律,那就會成為一盤散沙。
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不要說她了,吃飯吧!”風飄然不同意的反駁道:“那殿下如今不是也不遵守紀律私自跑出來了嗎?”我停下筷子,望著她輕鬆的說道:“如果我說沒有想玩的心,那是矯情,可是你要是認為我就是為了玩而跑出來,那你就是無知。
為上者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從世間生生的分離出去,而獨自活在不真實的天上被人所仰慕。
你知道吳武嗎?他給本王講過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君王在知道百姓沒有飯吃的時候,他竟然問百姓為何不吃肉?可笑嗎?但確實真實的。
當你站在權利的頂峰的時,在別人種種好意和惡意的保護阿諛中,你很容易忘掉自己能夠站的這麼高是因為最下面一層的支援。
當你的目光只注意到離你最近的幾層時,那麼離你倒下來的日子就已經不遠。
忘掉層層壘加的因果,最後也只能有多高就從多高摔下來。
你明白嗎?”看到我帶著笑意的臉容,風飄然默然下來,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飄然受教了。”
我看氣氛有些不對,打個哈哈說道:“不用這麼嚴肅,吃飯!”在我吃了幾口並不算很可口的飯菜後,春籮和金鳳柔進來了,不用說彩雲還是不能來。
金鳳柔和我打了個招呼後就將她們幾個人的飯菜端走,臨走還狠狠的看了我和風飄然一眼,讓我莫名其妙的。
這個時候,飯堂中的幾張桌子上陸續有人到來,其中就有那兩個在單人艙的乘客。
最近幾天,哪個泉州富商總是喜歡望我們這桌上瞄,看他的樣子是看上風飄然的姿色了。
如果不是因為和風飄然不太熟,我真的想設計一下將這個富商做為出錢的凱子,免了我們這次花費。
風飄然也許是習慣了這些目光,她並沒有因為別人的注視而故意表現的扭捏,還是那麼姿態優雅自然的吃著飯菜,那種專注的神情似乎吃的不是尋常的小菜,而是天下的珍饈。
這點也是我最佩服她的地方,不是任何女子都有這種大方得體,不以外物而動搖的心裡素質。
也許這也是因為迷心宗的武功緣故,要迷人先要自醒,沒有過硬的心裡素質是不成的。
就在我和風飄然安靜要吃完飯的時候,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孩端著一盤魚想要走過來,被花勝攔住之後,脆聲說道:“小子並無惡意,只是我家公子仰慕那位小姐的仙姿,想請那位小姐吃盤魚,還望大哥通融!”話語說的客氣,語調也很柔和,讓人一聽就生好感,看來他的家教確實不錯。
為了省錢,這幾天我並沒有點什麼大魚大肉的食物,因為在船上這種東西要貴好多,一盤的價格足夠我們一頓小菜所用,讓這個小孩送魚來的人應該觀察我們好幾天用餐了。
這樣一想,我就抬頭看過去。
我抬頭的時候,菊就告訴我這個小孩就是哪個喜歡唸詩計程車子書童,我向此人看了過去,他對我點首示禮,極為得體瀟灑。
看到他如此風度,我原本因為他這種失禮行為而來的些許不快就散了去,對著花勝道:“讓他過來吧!這個事情需要風姑娘自己做主。”
花勝猶豫了一下,菊輕輕點了點頭,他才收回手臂,讓這個小童過來。
這個小童先禮貌的對我說了聲謝後才對著風飄然恭敬的說道:“我家公子對小姐十分仰慕,所以特命小子送上一尾海魚,以為姑娘佐餐,還請姑娘笑納!”風飄然先看了一下我,才輕聲道:“煩請轉告你家公子小女子這些飯菜足以,這尾海魚還是請你家公子自己享用吧!”這個小童先是眉頭一皺,然後有些狡猾的一笑道:“公子吩咐小子不敢不從,還請小姐享用,小子告退!”將那盤魚往我們桌上一放,就如同泥鰍一樣的退走了,身手到是很靈活。
風飄然秀眉微蹙,看到我似乎事不關己的樣子,有些不滿的道:“公子,好歹飄然也是和公子同行,公子不能讓飄然如此難堪吧!”我不知該怎麼說,總不能明白的告訴她,我並沒有將她當成自己人,不想過多的干涉她的事情吧!苦笑了一下,我對菊道:“你幫幫忙吧!”菊到是沒什麼客氣的,直接對著哪個正望著我們這邊的哪個士子道:“多謝公子美意,雖然我家公子不反對可是風姑娘卻不想接受,你還是自己享用吧!”說完,右手手背輕輕的在那盤魚上一碰,這盤魚就向著哪個士子方向直飛而去,看的哪個正面帶微笑士子臉上一變,趕緊讓開。
沒有想象中的盤破魚撒,這盤魚在這個士子面前的桌子上停了下來,連湯都不曾灑落,顯示出一手高超的功夫,有力的震懾住所有想看笑話的人,連哪個一直注意事態發展的泉州富商也低下頭裝做吃飯。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我們這桌不好惹,這個士子可能就是典型的見色忘命吧,本來剛才已經給了他面子,他就應該見好就收,不想他在那盤魚飛回去後竟然大叫起來:“好,好,今天我上官天北算是知道什麼才叫高手,‘含嬌睫已合,離愁動還開,欲知密中意,浮光逐笑回’原本小生的這首詩是讚美那位風姑娘的,可是看到姑娘的身手,讓小生更有詩興。
不知姑娘可否舞劍一觀,也讓小生可以一睹詩仙太白曾經目睹的公孫氏之風采,也好不負此生如何?”菊沒有理他,直接對我道:“公子,今天有這樣的人掃興,不如我們回船艙去吧!”看看吃的也差不多了,我看了風飄然一眼,見她也點頭同意,我就站了起來:“那好,走吧!”看到我想走,哪個叫上官天北的突然喊道:“哎,別走啊,小生是真的有誠意的,這樣,只要姑娘肯舞劍,小生願意天天盛宴款待,啊,……”我微微回頭掃了一眼,哪個叫上官天北的頭巾上插了一支五寸長的小箭。
不用說,是花勝的傑作,他除了戰場上用的弓弩外,還有一種專門近身使用的小型弓箭,整個弓只有半個手臂的長度,用的箭支僅五寸長。
這也是這個上官天北給臉不要臉後惹的禍!走出飯堂,我低聲對菊吩咐道:“這個人叫上官天北,也許和上官天南有些關係,你聽說上官天南有家人或者兄弟之類的嗎?”菊搖搖頭道:“他的詳細情況可能只有白女和辛部長知道,要不要我去查查?”我搖搖頭:“還是算了,回去後一問就知,現在萍水相逢不用和他發生過多的糾纏,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不要過分。”
將神色有些不快的風飄然送到房中之後,我又去看了正滿臉痛苦躺在**的彩雲,看到她仍然什麼都吃不下的樣子,我心中暗自焦急,就想在下一站的時候下船。
當我將意思和彩雲說了後,不想她大表反對,硬說自己挺的住,讓我勸了她好一陣子才算勉強同意。
唉,真是一個過於好強的姑娘!暗自嘆息中,我走回自己的船艙,意外發現有一個人正在等我——船上的李老大,也就是船長。
招呼他坐到一個床鋪上後,我笑著問道:“不知李老大找我有什麼事情?這些天承蒙照顧,小可真是不勝感激,不知李老大是不是需要小可幫什麼忙,或者是別什麼原因,可否明白告知,也好讓大家心中有數,不用這麼互相猜疑。”
李老大嘿嘿的笑了兩聲:“公子既然將話說到這個份上,老漢我再遮遮掩掩也太過對不住公子了。
事情是這樣的,老漢知道公子是大敗金人,殲滅金人數十萬大軍的淮王那邊的人。
公子不用猜疑,老漢在公子來的時候就知道公子是淮王軍中之人而且地位還不低,所以老漢就存了點私心,想讓公子給老漢幫點忙。
原本老漢還想過幾天再說,可是今天公子將弓箭露了出來,老漢怕再不說讓公子誤會就不好了。
事情是這樣的,不知公子注意到在船上的那兩個叫平南平北的兄弟沒有?他們其實是老漢的兩個晚輩,老漢和他們的父親是至交老友。
老漢的這個老友原本是大宋軍中一個都尉,當年北伐失敗後就因傷回家,他的畢生夢想就是想讓自己的兩個兒子繼承他的事業加入軍中抵抗金人。
這兩個小子也爭氣,不僅將他老爹的功夫學到了,還跟隨一個老道士去學了五年,練的一身好武功。
後來,我的哪個老友在得知淮王殿下大敗金人後,一時激動以至舊傷復發,臥病在床。
那兩個小子知道後就辭師回家來看我那老友,老友見到他們後就讓他們快去殿下那邊投軍,那兩個小子看我老友成了這個樣子死活不肯去。
老友無法下只好讓人將老漢叫了去詢問淮王北伐的情況,在得知皇上被殺,淮王被陷害後,大罵天道不公,並說這樣一來淮王必然班師,還說他現在活著也是個拖累。
他將那兩個小子託付給老漢之後,就給那兩個小子留了封遺書,根本不聽老漢的勸阻,當天晚上就自殺了。
那兩個小子並沒有遵照老友的吩咐立即去投軍,而是給我那老友守了半個月的靈才在老漢的勸告下前去淮王軍中投軍。
可是淮王的大軍已經開到臨安來了,這兩個小子在臨安找著一支軍隊,向人家打聽投軍的事情,不想被告知現在淮王已經不招收新兵了,讓他們回家去等著。
這兩個小子不死心,還想到建康去碰碰運氣,老漢知道這個希望不大,所以就想託個人給軍中的人說個情,看在他們家幾代都是大宋軍的份上收下他們兄弟,以讓老漢在九泉下的老友可以安息。
不知這位公子能否答應老漢的這個請求?”聽完這個李老大語帶悲切和感傷的話,我的心裡也很感動。
天地自有忠義存,只要給他們一個支點,這個民族就可以征服整個世界,讓天下之人都可以沐浴到大漢的光輝,體會她那獨特永久的文化。
而這些的實現,始終都是要靠那些心懷國家之人,而平南平北兩兄弟的父親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默然一會兒,在李老大的期望中,我堅定的點點頭:“只要他們有本事,我保證淮王殿下會讓他們成為他的屬下的。”
李老大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太好了,老漢這下終於放心了。”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怕我是騙你的嗎?”李老大真誠的看著我,動情的道:“如果在老漢年輕的時候會,可是現在,不怕說個託大的話,老漢看的人比老漢吃的鹽都多,像公子這樣的人是絕不會有閒心來騙我老漢的。”
我也淡然笑道:“老大好眼力,這樣吧,等會兒就讓他們兩兄弟來見我,讓他們自己說說自己的本領,我也好對淮王殿下推薦。
不知老大能否告知,你到底是怎樣認出我們和淮王有關係的?”李老大喜悅的道:“這還不簡單,現在臨安城中除了淮王的人馬誰能有那麼多的馬匹?還有,跟隨公子這些人,行走步伐一看就是軍中人特有的氣息和那些江湖人完全不一樣,這些是老漢我的看人經驗,從來都沒誤過事,到讓公子見笑了。”
我也笑了起來:“哦,是這樣,那老大一定很受你們東家的器重吧,你們這個船行挺大的。”
聽我說起這個,李老大看了我一眼,才說道:“差不多吧,我們這個船行是老字號,原本就是在內河運運東西什麼的,最近二十年才開始搞海上的事情,仗著大家小心沒出什麼事情罷了。”
聽出他不願意談船行的事情,我也不再問,和他東拉西扯的幾句後,他正要告辭,一個水手氣喘噓噓的跑了來,被攔住後,急的大聲叫了起來:“李老大,有狀況,我們前方出現倭寇船。”
這個訊息讓所有的人都一震,李老大眉頭一皺,大聲道:“慌什麼慌,都看清楚了?”這個水手一邊飛快的點頭,一邊大聲說道:“小六子哪個東西看的很清楚,是一艘三角形的戰船,上面畫的那些東西同前些日子船行傳下來的倭寇船畫像非常相似,老大,你快出去吧,兄弟們還在等你下命令了。”
李老大對我微一拱手:“方才之事就有勞公子,老漢這就去外面瞧瞧。”
我也回禮後他就匆匆而去。
雖慌不亂,事急不驚。
這個李老大如果放到戰場上也是一把好手,哪個水手錶現的也很不錯。
李記船行都是這個水準的話,我就算和他們開戰也難有勝算。
這個李記確實是難辦的很。
“公子,我們怎麼辦?”菊開口問道。
“還能怎麼辦?同舟共濟的道理大家都清楚,操傢伙吧。
瑤紅,你去外面打聽一下情況,看看事情的真假,春籮,你去告訴彩雲和風姑娘,讓她們小心準備。
其他人都集合起來,這次指揮是本王親自負責,所有人都聽本王調遣,明白嗎?”我威嚴的看著已經準備拿傢伙的幾個護衛。
“是,屬下明白!”“好,快去做該做的事情。”
當幾個護衛去拿兵器的當口,看著楊林正抽出腰刀檢查,就走過去低聲問道:“你以前習慣用槍,用刀還行嗎?”楊林肯定的說道:“殿下放心,屬下家中從來都是刀槍並行,只是世人都知道我們楊家槍法而已。”
說完,還抽出刀舞了個刀花。
花勝臉色一變的道:“楊林,你幹什麼?非緊急情況,在殿下身邊五步不得舞動兵刃,你難道忘了嗎?”楊林猛然想起這條軍規,連忙收刀入鞘,抱拳請罪道:“屬下一時忘形還請殿下降罪!”我笑著拍拍他的肩:“不用緊張,你們都是本王最信任的心腹之人,本王相信只要本王遇到危險你們都會捨身相救,好了,不用這麼嚴肅,等會兒說不定有場好戰。
你們都給本王記住了,如果真的是倭寇,下手就絕對不要容情,不將他們斬盡殺絕,你們以後就不要跟著本王了。”
“是!”所有的人都轟然應聲,表達出一種決心。
不多會兒,瑤紅就進來,面色緊張的說道:“李老大已經證實,確實是倭寇船,李老大認為他們的人數應該在百人以下,現在船上能戰鬥的水手已經招集了六十人,他想請我們幫忙。
除此外,屬下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們船上不僅擁有不能被一般人使用的弓弩,而且看型號還是我們建康軍專用的那種,屬下甚至還發現了五具連環弩,雖然沒有仔細檢視他們兵刃,可是看樣式和色澤,同我們出產的兵刃極為相似。
不知殿下可否准許屬下進一步的查詢。”
我面色嚴峻的問菊道:“軍隊中的兵器補給是不是都是由楊利負責?”菊點點頭,但她接著說道:“兵器的管理許可權不在他手中,殿下不是忘了讓誰去負責兵器生產的吧!”我被說的一怔,不可能的,姿兒絕對不會背叛我,難道是吳班?不對啊,兵器生產和科技研究都被白女用了最嚴格的監視和保密,如果吳班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弄出這麼多兵器給別人,我到要對他寫個服字。
難道是洩露了機密?沒有猜疑多久,我就收回思緒,揮揮手肯定的道:“這個事情先放到後面去,現在去解決倭寇的威脅。”
不等話音落地,我就當先出去,在走廊上碰到正抱著古琴來找我的風飄然。
看到她有些緊張,我一邊走一邊輕鬆的說道:“沒什麼,就是幾個小毛賊,沒什麼的。
你其實也可以和那些乘客一樣待在船艙中不出來的。”
風飄然有些羞愧的笑了笑:“飄然真是沒用,有公子在身邊飄然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還來不及品位她的這個話中含意,我就聽到一聲熟悉無比的聲音,腳步一停,我和菊面面相覷,良久之後我才吐出一口氣:“小火炮。”
沒等別人回答,我就以更快的速度走了出去,非常迅速的出了船艙後,眼前的景象讓我大開眼界。
大約一里左右有艘正向我們開來的戰艦,上面掛著一副猶如鬼畫符一般的船帆,船頭上面好象有一些小人正在蹦跳著,因為有些遠看的並不太清楚。
這時我們船上的那些水手正手拿大盾兵刃的站立在船舷兩邊,船頭對正那艘戰船的方向,不僅沒1/2|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