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離開臨安

第九章 離開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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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離開臨安

第六集第九章 離開臨安||進入我的小樓後,我有些懶散的躺在一張椅子上,菊給我泡了一壺茶端了進來,用桌上精緻的茶杯盛了一杯然後遞給我。

我聞了聞正飄散著香氣的茶水,輕輕的啜吸了一口,才舒服的嘆了一口氣道:“能夠喝茶真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菊點點頭:“我覺得莫宗主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殿下遇刺的這個事情真的和完顏雲花有關的話,那她的目的就值得懷疑。

殿下請想,從皇上被殺開始,殿下就一直落在了下風,這些足以說明完顏雲花的算計多麼精到,今天弄出這麼個事情來,不能不讓人懷疑。

殿下有什麼想法?”我又含了一口茶水,緩了緩才吞了下去,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沒什麼想法,因為我也想不到她這麼做是幹什麼,既然這樣,我們就乾脆放寬心等好了,相信不久之後就能見分曉。

現在臨安已經被我們控制,她的禍害有限,不用這麼緊張。

對了,你覺得血殺天和莫心媛的關係如何?”菊想了一下才說道:“以前我聽龍師說過,血殺天就是因為迷戀莫心媛所以武功才沒有更上一層樓,將龍師從聖門第一高手的位置逼下來,看到今天的情形恐怕真是如此。

血殺天可以說萬分的容忍和依從莫心媛,和以前我聽說的那種傲視群雄獨斷獨行的作風完全不一樣,我對他很有些失望,本來還想和他較量一番,如今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我神祕的笑笑:“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龍戰天說這話應該是很久前說的。

武功之道如同波浪前行,高峰之後必然是低谷。

我看血殺天幾次出手,他的表現老實說並不如人意,和他的威名很有些不符,可是你注意到沒有,他的武功招式現在表現的很柔和,和他本身的武功很不相稱。

當初龍戰天告訴我血殺門的武功最是狠毒,可是你覺得血殺天的武功狠毒嗎?”菊不自覺的點點頭:“確實如此,難道他的武功進入到另外一種境界?可是沒聽說過有上升一層,武功反倒退步的事情,難道他練有什麼奇怪的武功?”我用手輕輕的敲擊著茶杯壁,緩緩的說道:“天邪宗的武功重在一個舍,墨門的武功重在一個守,你們修羅門的武功重在一個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血殺門應該是狠。

但是這些東西都只是這些門派在入門階段修煉的東西,雖然也可以憑藉這些成為一代高手大家,但是要更上一層樓就必須要超越這些。

這種超越的境界因人而異沒有前路可尋,如果超越不了始終都只能成為一般意義上的高手,而不能進入宗師的境界。

血殺天為什麼會成為這樣確實讓人不解,但是肯定和超越本身有關。

不知你聽說過‘大愛無情’沒有,愛到極至就是看似無情實有情,如果從這個上面來理解血殺天,可能會得到一些東西。”

看到菊若有所悟的表情,我繼續說道:“在我看來,血殺天是個值得重點投資的角色,他將來起的作用可能比龍戰天和雲先生更大。

你先不用想這些,你聽說過哪個什麼赤雄烈嗎?莫心媛好象和他有很深的仇怨。”

菊點點頭:“他在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他的情況雲先生可能知道的多點。”

我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負手走了兩步,沉聲道:“莫心媛這次公開投靠我就是給金國人一個暗示,讓金國知道她已經成為我的屬下,至少要讓金國知道她和我關係已經大不一樣。

這個行為表明,雖然她和金國有著血海深仇,但她顯然對那些對她有過恩惠的金人放不開手腳,她並不想和他們為敵。

我們以後在和金人高手對壘的時候靠不上她,連帶的血殺天也難於使用,我們還需要拉攏別派的高手,最好能多些正派的高手。

在最近這段時期,我方和金國可能不會發生大規模的戰爭,更多的是內部破壞和搞陰謀,這種情況下,軍隊遠沒有江湖的高手有用。

現在金國人露出檯面的高手就已經讓人警惕,不知還有多少在臺下的高手。

反觀本王這邊,高手也算不少,可是一個比一個有性格,而且雙方還有些恩怨難分,真正動起手來能被本王向軍隊一樣指揮的高手恐怕不會超過五個,這種情況不改善和金人的對決就很難占上上風。

高手的培養也非十天八天可成,黑影部隊雖然能處理一些小事,可是碰上真正的高手對決也沒多大用,這種情況下,江湖高手就尤為重要。

所以在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一邊要加緊培養如同軍隊一般不受什麼江湖恩怨規矩影響的高手,還需要招攬大量的江湖高手進行軍事訓練以備我們使用。

這個事情等我將建康的事情處理完後就會著手進行,你等會兒給白女發出一道密令,讓她祕密的評估江湖上那些門派能夠為我所用,並本著不管是白道黑道,只要能夠被我所用就是好道的原則用最大的力量進行拉攏。

你清楚了嗎?”菊嚴肅的點點頭,就匆匆而去,將這道密令用我的名義發給白女。

吃了晚飯後,真知明已經將現場清理完畢,我仍然在涼亭中聽取他的彙報。

“這次來襲擊我們府邸的刺客一共是三十四人,他們先用三十個穿著我方將士衣服的刺客對前門守衛進行突然襲擊,攪亂了前門的佈防後再讓四個刺客假冒我方受傷人員進入大門對殿下發動襲擊。

因為前門事發突然,將士們未及防備下被他們近身展開纏鬥,讓我方弓弩火器不能發揮作用,因此這次我方將士死傷甚多,總共計有五十七人死,三十四人重傷,十一人肢體被殘,八十六人輕傷。

我方擊斃刺客共計二十九人,五人逃逸,沒有活口留下,刺客身份暫時不明。

屬下根據前門守衛將士對刺客武功招式的描述,發現他們和行刺殿下的刺客武功不同,反到和金人的招式十分相同,特別是幾個瀕臨死亡的刺客臨死時用的幾招,更是和金人慣用的武技相似。

殿下遇刺後,嶽風將軍除了派五千人前來這邊駐守外,已經下令在全城進行搜捕行動,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另外,一些想來探望殿下的大人被菊姑娘攔下,現在正在客廳中等候,不知殿下意下如何?”我默思一會兒,望著真知明問道:“彩雲沒有在府中嗎?”真知明有些猶豫的說道:“回稟殿下,屬下查到公主和金護衛兩人在殿下遇刺前就失蹤了,而且根據那些護衛的轉述,屬下覺得她們並非是被人所挾持而是自己偷跑出去的,屬下現在還沒有找到她們到底是怎樣偷跑的,還請殿下責罰!”一聽她們在這種時刻竟然失蹤了,我有些不滿的道:“這個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真知明愕然道:“不是殿下說,只要公主不是殺人我們就不能干涉她,也不用向殿下彙報的嗎?”好象是說過這樣的話,我有些慚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淡然說道:“對不起,是本王一時情急,你等會兒到後花園圍牆前那片長青灌木中去,你應該會發現點東西的。”

那裡是我以前為了偷跑出去而讓雲先生修的密道入口處,彩雲她們想無聲無息的偷跑,除了那裡別處是很難的,就是不知道她是怎樣發現我這個祕密的。

真知明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殿下是否要見那些正在等候的大人。”

我揮揮手,語氣清淡的說道:“你讓人告訴他們,本王很好,還有兩天建康的船隊就會開到臨安,現在臨安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們處理,與其將時間浪費到那些無聊的慰問上,不如留到以後在建康的慶祝上。

你就將這些話告訴她們,本王現在要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將士。”

真知明表示明白後,就讓人去傳達我的意思,自己親自帶著我前往傷兵的救治所,陸望歸也帶領一百親衛跟著我。

因為受傷的人太多,房子的空間不夠大,醫護兵就在後花園中搭了幾個大型軍用帳篷做為救治傷員之用,我輕聲命令那些忙碌的醫護兵不用管我之後,就進入面前這座帳篷中。

入目的情景讓大為震動,那些原本應該躺著的將士或攙或扶,用盡種種手段站了起來,他們大多數都是肢體殘缺的傷員,殘缺的肢體上包紮的白布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血紅。

“參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不用多禮,本王不是說過傷員不用行禮的嗎?都快躺下!”我的這個命令沒有被執行,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士兵有些激動的說道:“殿下,屬下們都知道過一段日子後就要從軍中退出了,今天可能是屬下們最後一次給殿下行禮,還請殿下不要責怪兄弟們違背殿下的命令要罰就罰屬下吧。”

“不,劉大哥,要罰的應該是我。”

“不,是我。”

“殿下,你就懲罰我吧!”“……”在我舉起手錶示安靜的時候,帳篷中迅速的安靜下來,我掃視了面前那一張張含著激動,熱切,不捨甚至不甘的面容,最後停在第一個說話的將士身上,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壯實的青年人少了一隻手,但他聽到我的問題,仍然習慣的一挺腰開聲道:“回稟殿下,屬下是護衛軍親衛護衛師第三團第一營第二連的百人長劉三鐵。”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三鐵?難道你這個名字有什麼來歷嗎?”劉三鐵有些憨厚的笑了笑:“屬下在參軍前家裡是打鐵的,據說屬下娘在生屬下的時候,屬下的爹正好敲打了三下剛出爐的鐵,所以屬下就被取名叫三鐵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微微一笑,轉身讓那些傷員都躺下後我才說道:“這次本王不想再說什麼激勵的話,本王就想問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只要合理本王一定會滿足你們的。”

看到沒有人開聲,我就坐到劉三鐵的身邊親切的說道:“他們都有些害羞,就由你來代表他們說吧,你們跟隨本王這麼久,一定知道本王是從來不會騙自己的將士的,你想什麼就儘管直說無妨。”

劉三鐵看著我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的失措,過了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喃喃的說道:“殿下,屬下,屬下沒什麼要求。”

我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道:“沒要求,怎麼會沒要求了?就算你自己沒有,那你的家裡有什麼困難嗎?這個也可以說的。”

劉三鐵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屬下前些日子接到家人的來信,知道家中那口子已經被分了地,還分了我們一棟房子,據說明年還會優先給我們耕牛。

再加上屬下給殿下當兵的這段時間中也積攢了一點錢,屬下就是離開也會有一筆安家費,屬下這些錢就算重開一個鐵匠鋪也足夠了。

不瞞殿下,當初屬下當兵主要是因為金人殺了屬下父母一時氣憤下就投了軍。

可是在沒有跟隨殿下前,屬下在軍中不僅沒能如願殺金人報仇,還經常被剋扣軍餉,那時不要說養活家人,就算是養活自己也算知足了。

可是自從跟隨殿下,不僅打金人打的痛快,而且軍餉什麼的一樣都不缺,家裡的人也被殿下安排的妥妥當當,生活無憂,比起以前真是好的太多了。

屬下不是個貪心的人,和那些死去的戰友相比屬下得到的已經很多了,如果再厚顏向殿下要求,不光是屬下良心上過不去,屬下也無法面對那些死去的戰友。

屬下以前就常想,這輩子能夠跟隨殿下真是屬下祖上修來的福分,就請殿下不要再為屬下操心了。”

不知怎麼的,我原本已經看淡生死的心突然被一種濃烈的情緒包圍起來,眼眶中也有一種久違的發癢感覺。

樸實,善良,執著,博愛,聰明,勤勞,勇敢,寬容,感恩,知足,這個民族幾乎擁有人類的一切美德,可是他們卻遭受到那麼多悲慘的命運,到底是別的民族不配享有美德,還是美德讓別的民族認為懦弱,這個問題始終沒有答案,唯一能夠肯定的是,要想不讓自己的民族流血,就只有流別的民族鮮血,這是大自然的叢林原則,也是人類世界的最大愚昧。

和平,永遠都只是一個立了貞節牌坊的婊子,只要有實力的人願意,隨時可以撕破她表面的聖潔,將她美麗的身體**的體無完膚後再給她立個牌坊,以讓這個別人眼中的聖女成為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婊子,或者將她作為拉攏利益集團的禮物送給自己的盟友享用,甚至有時這個婊子本身的存在也可成為凌辱她的藉口。

這個世界在已知的歷史中從來沒有和平過,有的只是暴力下的沉默!在這麼一剎那,我從帳篷中的眾多將士面容上閃過,突然我明白了,他們其實已經很知足了,能夠活著已經是上天給他們的恩惠,我能夠做的實在是有限的很。

我輕輕拍了一下劉三鐵,感嘆的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吧,國家和民族的將來仍然要靠你們的勤勞。”

說完,我再看了他們一眼,毅然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殿下保重!”齊聲的祝福讓我的腳步停了停,我沒有回頭,只是低沉的說道:“本王謝謝你們了!”出了這個帳篷,真知明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麼,我淡然的道:“你也看到了,本王其實並不需要來這裡,本王的將士都是最優秀的。”

真知明默然,我也沒等他回答,就舉步向著小樓走去。

有些人可以休息了,可是有些人只能更勤奮的努力才能讓更多的人無憂的休息,比如說我!走過後花園的長廊,我的心情仍然很落寞,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惆悵,身邊的人也很識趣的保持了沉默,沒有人來打攪我,但這卻更讓我覺得無奈。

深深呼吸了一口從花園方向傳來的清香,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琴聲突然響起。

這琴聲充滿一種靈動灑脫,音調轉換自然而優美,一會兒如空山迴音,空靈悠遠,一會兒如清澗溪水,清新歡快,讓人聽的悠然神往,似乎人世間的鬥爭仇殺都已經遠離自己而去,剩下的只有一種喜悅,只想放聲高歌讚揚生命的賜予。

我心中的惆悵也隨著這陣琴音慢慢的消去,突然領悟到世間之事眾說紛紜,只有“不負”二字才是永恆,對於生命不能辜負,對於感情不能辜負,對於屬下不能辜負,對於百姓也不能辜負,為下者艱難,為上者更艱難。

當你不能擔負起權利賦予你的責任時,就是權利拋棄你的開始,責任和權利,權利和責任,只有先弄清楚這個事情你才能永遠掌握權利,否則,你只是給你自己拉起了一把不斷上升的鍘刀,砍下來將是早晚的事情,不是你就是你的後代。

明白此點的我再沒有半分惆悵,人性本利,我應該做的,能夠做的就是給賦予我權利的民族更多的利益,這就是我的責任。

恍然而悟的我,不禁大笑起來,在菊等人不解的目光中我尋著琴聲飄來的方向而去。

仍然是哪個涼亭,明亮的燈籠下坐著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玉手輕施,神情專注,似乎所有的精神都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中,外邊的世界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國色天香的美麗容顏似乎有一種聖潔的光芒在閃爍,讓她如夢似幻,飄渺難明。

琴聲忽停又起,聲調又是一變,開始充滿著一種明悟自然的音調,如同人死燈滅,世事平常一般,讓人在極短的時間中領略到生死無常,輪迴往替的人生。

在這麼一段琴音中可以向旁人如此清楚的表達對生命的熱愛和對死亡的坦然,這種本事應該已經脫出技藝的範疇,涉及到精神密境的修為,迷心宗果然並非僅用色像迷人,她們應當是另闢途徑以達到武技修行可達的至高境界,以音勝人。

琴音驀然而止。

我這個時候早已沒有半分愁緒,心中充滿一種明快的感悟,良久之後,我才輕聲說道:“風小姐的琴藝果然出神入化已達密境,迷心宗將來一定會在小姐手上大放光彩。”

風飄然輕柔的抬起頭,微啟朱脣,用她那甜美迷人的嗓音說道:“殿下過獎,飄然只是喜歡音律,所以就多下了點功夫,在其他方面和師姐相比真是差的太遠,如何能擔當本宗大任,殿下不要取笑飄然了。”

我笑了笑,朗聲說道:“不然,世間以武立派的門派多如牛毛,可是又有幾個能佔鰲頭,與其將精力放到無望的競爭上去,不如另開門路,上山的路途決非一條。

本王習慣於戰場,就以戰場上騎兵來說,金人的騎兵厲害,蒙古人的騎兵更厲害,和他們相比,我們漢人本身並不善騎,你認為本王是和他們比騎術的把握大些還是用別的把握大些?”風飄然微微沉下螓首,思索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多謝殿下,飄然受教了。”

我正要說話,菊突然對我做了個手勢,我一看就對著外邊揚聲道:“龍戰天,龍師父,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免得讓別人笑話。”

話音落下不久,龍戰天就出現在我的護衛圈外,看著陸望歸指著他的長槍,冷哼道:“你的這個手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還不讓他讓開。”

陸望歸聞言大怒道:“龍戰天,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一死,接招!”我皺了一下眉頭,嚴厲的說道:“住手,動不動就要在本王面前內鬥,在你們眼中本王難道就是一個木偶一個擺設嗎?陸望歸,當初你加入軍隊中學的第一條就是軍人絕對要服從命令,遵守軍紀,本王問你,在上司還沒有宣佈,敵人並沒有攻擊前擅自挑動戰火,該當何罪?”陸望歸憤憤的收起長槍,不甘心的說道:“罪當處死!”“那你剛才是什麼行為?”“殿下,剛才是龍戰天欺人太甚,所以屬下才忍不住。”

“你還知道自己是本王的屬下,那就好,本王今天不處罰你,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將調任到望雪的護衛二軍中擔任千人長,你可願意?”“屬下謝過殿下!”這個麻煩傢伙留在身邊隨時有可能出現狀況,將他調到望雪那邊不僅讓我可以省心,也可以讓我對那兩個姨子放心些,也算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看到陸望歸臉上不滿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對我的這個做法挺有意見的,想了想,說道:“你還是不要急著去上任,你最近也立下不少功勞,先到軍校去學習一段時間,這樣對你很有好處的。”

陸望歸板著個臉道:“屬下多謝殿下,屬下看殿下這邊也沒屬下什麼事,屬下想對殿下告辭前往軍校學習,還望殿下恩准!”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對我表示不滿,你也太不上路了,本王屢次想提拔你都是被你這個壞脾氣給破壞掉,看來你真的不是一個當指揮官的料子。

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有些心灰意冷,也有些生氣,擺擺手道:“你要去就去吧,本王不攔你,好好的努力,將來在打金人的時候才能表現的更好。”

陸望歸似乎也感受到什麼,怔怔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多謝殿下,屬下告退!”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揮揮手讓他走了。

低聲吩咐菊給華嶽送封信後,我才對著龍戰天道:“這下你滿意了吧!讓他進來。”

龍戰天對一些將士不滿的目光視若無睹,走進涼亭,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先對著正對他問好的風飄然說道:“你的琴藝長進了不少,很好!”風飄然看了我一眼,才趕緊回答道:“多謝龍宗主誇獎!”然後對著我說道:“殿下,飄然想先告退,不知殿下是否允許?”我同意後,風飄然又對龍戰天和我各行一禮之後離去。

我默默的看著龍戰天一會兒,突然問道:“你認為他們這兩個宗派本王可以相信嗎?”龍戰天淡然的說道:“可信度可達八成,這些你比我更在行,想必不會有多大問題。”

我負手站立了會兒,有些詢問的道:“師父,如果讓你擔任護衛親衛統領,可以嗎?”龍戰天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過了一會兒才問道:“怎麼了?最近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我點點頭,將金國最近一段時間屢次動用高手的情況說了一遍,並說出我的憂慮。

龍戰天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想什麼問題,不久,他就開口道:“這確實是個問題,據我所知,最近金國幾個經常在外面活動的著名高手全都銷聲匿跡,金國那邊的一些幫派也在進行整頓,我們這邊的一些幫派也有些奇怪的舉動。

你猜的情況很有可能變成現實,這樣,我幫你去聯絡其他一些聖門宗派以及一些可以被我說動的門派投靠你。

至於你的親衛統領人選,我到可以推薦一個人,大刀門門主戰天豪,此人也是江湖七大之一,為人豪邁,重視忠義,不拘小節,對於正邪沒有陸望歸那麼在意。

而且他的刀法狂野,充滿鬥志,也非常適應在軍陣中使用,由他當你的這個護衛統領很適合。”

在龍戰天提到戰天豪的時候,菊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這個戰天豪和龍戰天有什麼瓜葛。

不過我聽到這個卻非常高興,連忙道:“你能將他請來嗎?”龍戰天冷酷的面容上出現少許波動,肯定的道:“請他來沒什麼問題,只是你還是要小心哪個赤雄烈,他肯定會找上你的,以你現在的武功還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解的問道:“他為什麼要找我?不是雲先生將他打敗的嗎?”龍戰天望著我警告的道:“就是因為雲先生他才會找你,他在雲先生手上敗了一次,再次面對雲先生的時候銳氣已失,就算他武功大進,他也需要營造出種種對他有利的局勢他才會出手挑戰雲先生。

而如今,最能影響雲先生的除了她女兒就是你。

赤雄烈這個人雖然不算什麼好東西,但他還不會下作到用對付雲先生女兒的手段來擊敗雲先生。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他肯定是想和十幾年前一樣公開的擊敗雲先生,在這種情況下他更不會讓這個勝利被別人指責。

除去這個可能,你就是最能影響雲先生的人,而且對付你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因為你是金國的仇人,殺了你,別人也不會對赤雄烈說什麼。

你可不要掉以輕心。”

我從他的話語中感到一種對我的擔心,這讓我心中多少有些舒服,微微一笑:“本王明白,如果他來找本王,本王會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武功高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龍戰天掃了我一眼,轉過身:“有時間去哪個地方瞧瞧,對你有好處的。”

在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轉過身問菊道:“哪個戰天豪和龍戰天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菊忍不住的笑道:“屬下聽說在五年前,戰天豪曾經找上了龍師要求決鬥,他說的理由就是龍師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相沖,如果龍師不改名字,就要贏過他的手中刀。”

我大感有趣的問道:“後來如何?”菊搖搖頭道:“他根本不是龍師的對手,被龍師打成重傷。

後來,屬下聽說他被打成重傷是因為他一定要砍龍師一刀才被龍師下了重手,不過他也成功的將龍師的衣服劃破。

此戰在江湖上很有名氣,不少人認為戰天豪雖敗猶榮。

今天看龍師的表現,他和這個戰天豪看來關係不淺。”

我笑了笑:“也許是不打不相識吧!”話音剛落,就有人告訴我嶽風和吳武兩人求見!看到嶽風罕有的那種氣急敗壞的神情,我不等他們行禮就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嶽風沒有回答猛然對我跪了下來:“屬下領導無方,還請殿下懲處!”我一頭霧水的望向吳武,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吳武到是很鎮定的說道:“大約在一個半時辰前,屬下和嶽風將軍接到殿下被人行刺的訊息。

嶽風將軍從真將軍那裡瞭解到情況後就下令全城戒嚴,嶽風將軍親自帶隊搜尋刺客。

嶽風將軍搜尋到豐豫門的時候,接到守門將士報告,說大約在一個時辰前,有幾個刺客從這裡逃走,車知勉萬人長率領幾百人出城追捕至今未歸,請求去增援。

嶽風將軍覺得情況不對,就讓人去天牢檢視,結果發現,包括史彌遠在內的一批重犯全都失蹤,一些守衛被人下了迷藥暈倒在牢房內。

在搜查中發現車知勉帶領的一部分士兵的軍服被偷,在詢問後得知,他們衣服被盜後曾經告訴過車知勉,但車知勉告訴他們不要聲張這個事情,他會為他們解決此事並要求他們先躲在房舍內不要讓別人看見。

嶽風將軍和屬下綜合以上情況研判後認為,這次天牢囚犯失蹤應該是內部人動手將人救走,車知勉很有可能背叛了殿下。

屬下認為這個事情應該立即報告給殿下,所以就制止嶽將軍派兵追擊,提請殿下裁決。”

我一聽,先是一怔,繼而“大怒”道:“豈有此理,本王如此信任他,竟然敢這樣對待本王。

豐豫門的守衛是怎麼回事,沒有任何手令軍令的就讓人出城嗎?”吳武回答道:“在豐豫門的守衛原本就是車知勉近衛七軍的一個五百人隊,在被刺客脫逃後的慌亂之時被車知勉矇騙,以至讓他們出了城,還被車知勉命令不能上報,讓我們到現在才得到訊息。

屬下已經讓人將他們控制起來,看看是否有和車知勉合謀的人在裡面。

出了此事,嶽風將軍認為有負殿下信任,所以才會如此。”

我扶住嶽風用力的將他拉起來,安慰道:“原來是這樣,他走了就走了吧,天要下雨,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不能完全怪你,你現在不要想這個是事情,好好的將臨安的事情辦好,有什麼功過一併到建康去說。

現在,嶽風聽令!”“屬下在!”“本王命令你加緊完成我方在臨安的任務,餘下之事不用在意!”嶽風面色激動的看著我,良久才道:“屬下遵命,多謝殿下!”我拍拍他的肩膀,親切的說道:“這個事情先不要宣揚,別人問起車知勉就說他被本王派去執行任務去了。

另外,你讓墨平祕密派一個千人隊去追追,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東西,不過不要追的太遠,明白嗎?”嶽風點點頭就轉身出去,高大的背影似乎有些抖動,讓我看的有些不忍。

在嶽風出去後,我看到吳武仍然站在原地,他的眼睛似有深意的看著我,讓我明白這個聰明人起了疑心。

我對著他笑了笑,似乎自言自語的輕聲道:“有些事情惟其保密才能成功,吳參謀深通謀略,認為本王說的如何?”吳武身體一震,連忙說道:“殿下高明,屬下只有佩服二字。”

我望著嶽風出去的大門口,低聲吩咐道:“本王明天就要走了,嶽風還需要先生多多開導!”1/2|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