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事情發展
都市仙王 一醉沉歡,裴少誘拐小蠻妻 超級傳奇巨星 主宰命運 湖海游龍 符道蒼茫 機甲奶爸 神君,入局來 長安道 火影之我是新鳴人
第十五章 事情發展
第九集第十五章 事情發展||卓妙姿在和白女出了皇宮,來到一處地方上了馬車後,意外的,一直黑著臉的白女先對方才的失禮對她道歉,然後吩咐馬車伕將卓妙姿帶到殿下那裡,然後不理一臉驚訝不解的卓妙姿,匆匆的離去。
坐在賓士的馬車上,賢德王妃卓妙姿此時心境卻十分複雜,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白女會氣勢洶洶的將她從皇宮中押出來,但卻沒讓她去國安院,反而在對她賠禮之後,告訴她將要去見殿下。
更重要的是,剛一說完,她就離開了,留下一群神武衛保護自己,也讓自己連問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滿頭霧水隨著馬車前行。
不過卓妙姿沒有疑惑多久,在一次停車中,白女又出現在車廂,她一進來,迎上卓妙姿疑惑的目光,平靜的說道:“這次事情緊急,臣下不得不如此,讓王妃受委屈了!”卓妙姿看著白女,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道:“是不是妙姿這次又給殿下添麻煩了?”她不是笨人,自從進了皇宮,成為皇后的首選人選後,她更是小心謹慎,一切都以不影響淮王為自己的準則,一切都以淮王做為自己思考的依歸。
以前那個在江湖上闖的卓妙姿,那個膽大精明,短短時間就掙下千萬家產的卓妙姿已經變了,變的溫柔,變的細緻,或者說變的膽小了,也許是已經習慣於得到手的幸福,害怕這種幸福會失去,所以才改變。
更或許,是因為她實在太愛那個男人,太在乎那個男人的事業,這才為了那個男人改變自己。
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卓妙姿已經不是當初的卓妙姿了,她已經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而且她非常愛她的丈夫。
對這點,卓妙姿自己本身非常清楚,所以,她分外**自己是否影響到了丈夫的事業,就算很多事情她並不喜歡,但因為她的丈夫希望她去做,她仍然義無返顧的做了,就算這樣會讓她很辛苦。
這次白女深夜造訪,並將自己強行帶離皇宮絕對不會是沒有原因,而且還涉及到殿下遇刺的事情,無論從那個方面說,自己這次肯定又闖禍了,而且禍事還不小,才會引得殿下這個心腹如此做。
而且除了在皇宮的那刻,對方怎麼看都覺得是在幫助自己。
看著卓妙姿臉上猶豫的表情,白女猶如被雕刻住的臉上罕有的閃過一絲同情和尊敬,做為深知內情的一人,她對於卓妙姿對淮王政權的貢獻看的比誰都清楚,甚至比淮王本人都要清楚。
“不是,這次是殿下給王妃惹了麻煩,和王妃無關!”白女的語氣中夾雜著少有的誠懇,和她平時不露半點情緒的口風大相徑庭。
“殿下給妙姿添了麻煩?這話從何說起?”卓妙姿的語氣更增添了疑惑。
“如果不是殿下不聽臣下的勸阻,私自出宮遊玩,那些人何能有此良機陷害王妃?所以臣下說是殿下給王妃添了麻煩,這是臣下方才得到的,請王妃過目!”白女將一份摺疊著的紙張交給卓妙姿。
卓妙姿一臉困惑的接過,剛看第一行字就面色大變,當她惶急的看完,臉色已經變的蒼白,顫聲問道:“這是真的嗎?”白女嚴肅的說道:“這是臣下剛才從大理寺卿韓清那裡得到的,如今告狀的原文和證物還放在他那裡,明日早朝就將請示殿下是否立案審理!”卓妙姿此時臉上的血色皆無,半晌才發聲說道:“如果這些罪名被證實,殿下將會受到什麼牽連?”白女低沉的說道:“最大的損失是殿下的威信,到時葉謙一黨就會水漲船高,除非動用最後手段,否則殿下很難挽回,而且王妃這邊的人也將受到最嚴重的清洗,到時殿下也很難維護。”
卓妙姿只感覺腦中一片眩暈,強行忍耐住說道:“你們是不是有應付的方法了?如果殿下的威信受損,妙姿真是百死莫贖。”
白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帶些安慰的說道:“王妃不要著急,臣下如今可以坐在這裡和王妃說這些事情,就是因為事情已經得到控制,這次我們比他們快了一步將王妃帶出皇宮,到時我們就可以從容定計,反算計他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王妃的配合!”卓妙姿一聽,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心情稍微安定了些,輕聲問道:“妙姿已經身列被告,如何還能配合掌院大人的安排?而且碧如妹妹也被牽連在內,妙姿還需要通知她才是,不然事情一起,碧如妹妹恐怕措手不及!”白女聽到提起李碧如,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淡然問道:“臣下聽說王妃和桂如淵能夠有所聯絡都是李碧如掌院從中穿針引線,不知這個事情是否屬實?”卓妙姿雖然察覺到對方的話中帶因,但卻如實說道:“此事說起來還是妙姿沒有遇到殿下前發生的事情,當時妙姿在川中的局面打不開,碧如妹妹就介紹妙姿和當時還是夔州知府的桂如淵認識,得到他不少幫助。
後來妙姿和殿下在一起後,殿下要求妙姿主管商務。
碧如妹妹過來後,知道殿下有意川中,就和妙姿商議,看看是否可以借用當初的關係,得到此時已經是四川制置使的桂如淵幫助。
結果桂如淵同意投靠殿下,而且在當初平定安丙之亂中立下了功勞,此事還得到過殿下的表彰,後來,我們就一直和桂如淵保持著聯絡,妙姿也因此給他寫過十多封信,讓他在四川配合我們在朝中的行動!”白女神情未動,只是淡然介面道:“後來王妃就在李掌院的要求下,多番為桂如淵活動,意圖讓他獲得四川總督一職,而且李掌院還利用職權,撥付特別的款項幫助桂如淵,好讓他在四川做出政績,以壓過張世年,獲得朝野的支援,這也使得朝野將桂如淵視做你們後黨集團的人。
事情是不是這樣?”卓妙姿黯然點頭道:“大致上就是這樣,但妙姿和碧如妹妹都沒想到對方竟然包藏禍心,膽敢在四川做出那些事情來,妙姿這次真是百口莫辯了!”白女臉色毫無變化,仍然淡淡的說道:“其實桂如淵做的並不止狀紙上的這些,這次行刺殿下的幕後主使者之一就是桂如淵,不過他也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官員,真正的策劃者另有其人!這次對方的目的就是借打擊王妃這邊的人來損害殿下的聲譽,藉以為自己牟利。
以對方提供的證據,再加上王妃和李掌院的那些信件,如果這次王妃沒有對策,最好的結局也是王妃將被治罪,殿下名譽受損。”
“什麼?”聽到這裡,卓妙姿再也忍不住了,只覺胸口發漲,眼前一陣發黑,竟然昏厥了過去!***朝午門外,司馬風正焦慮不安的來回走動著,不時看向緊閉的朝午門,眉頭不住的打皺,眼神中充滿著疑慮。
“韓大人也來了!”一個官員的招呼聲讓司馬風望了過去,大理寺卿韓清正從一輛驢車上下來,高大魁梧的身軀在官員中分外惹人注目。
韓清和一些官員打了聲招呼之後,目光一掃,看到司馬風就再也不管其他官員,大步的走了過去,其他低級別的官員也識趣的沒有跟過去,司馬風身邊的官員打了個招呼後也都離開,只有文貴沒有離開。
“這次事情麻煩了!”韓清一見面連招呼都顧不上,徑直的說起來,語氣中有種罕有的擔心。
司馬風鎮定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謙葉大人在大理寺遞了份狀紙,上面說及四川制置使桂如淵在四川貪贓舞弊,欺上瞞下,不僅草荐人命,還勾結異族圖謀不軌,更為重要的是,他竟然將朝廷撥付下去的抗洪款項貪沒,在修河堤上動了手腳。
此事被人告到張世年那裡,結果張世年就將此事轉告葉謙,葉謙今天晚上就拿著狀子過來了,人證物證都有,證據確鑿!”韓清望著司馬風,口氣有種商量的意思。
司馬風沒有開口,似乎在想什麼,文貴反到有些意外和焦急的開口道:“會是桂如淵?他不是王妃那邊的人嗎?難道此事也涉及到王妃?”韓清苦笑道:“隨同狀子來的還有賢德王妃,李碧如掌院和桂如淵的幾份來往書信,這次桂如淵貪沒的一些款項中,有不少還是賢德王妃和李碧如掌院經手給他的,而且比朝廷預計的多了不少。
最為可慮的是桂如淵還給王妃李掌院回了封信,上面說會給她們送去一百萬元的回禮。
雖然葉謙沒有直接狀告王妃和李掌院,但如果此事屬實,最低也可判王妃和李掌院勾結外臣,監守自盜,後果嚴重啊!”文貴的臉色變了,喃喃半晌才說道:“葉謙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真的是想借此將王妃那邊的人一網打盡嗎?”司馬風冷聲道:“不止,他這是要讓殿下在天下人面前丟臉,好讓世人嘲笑殿下借王妃等人之手進行的改革。
送錢給王妃的事情有直接證據嗎?”韓清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目前我那裡只有一封信,不知葉謙手裡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證據,不過單憑王妃寫給桂如淵的信,王妃在這件事情上就脫不了干係,而且我猜想葉謙等人會將此事大肆宣揚,到時如果殿下不能秉公而斷,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司馬風沉吟片刻,突然笑了,臉上的愁容也一掃而光,就在韓清和文貴莫名其妙的時候,司馬風才開口道:“原本我還擔心事情發生的突然,殿下會措手不及,可現在葉謙既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那就足以說明非一日之籌謀,以殿下的睿智,只怕早就有了應對之策,這次看來會讓葉謙栽個大跟頭!”韓清和文貴互相看了一眼,文貴出言問道:“總理大人為何這麼說?”司馬風不答反問的說道:“你來了這麼久,除了葉謙那些人沒來外,可發現還少了什麼人嗎?”文貴疑惑的掃了遠處的那些官員一眼,有些恍然的說道:“梅副總理沒有來,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司馬風沒有多解釋,只是望著韓清說道:“梅大人在有些事情比我們要精明的多,她遲遲不出現就是表示事情有轉機,如今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那份就足夠,其他的,到時看殿下如何做,我們再配合就是!”韓清心領神會的說道:“還是總理大人高明,以總理大人看,殿下什麼時候會接見我等?”司馬風神祕的說道:“難道韓清大人認為這會兒殿下還在宮中嗎?”韓清神情一愣,接著似乎明白什麼,點點頭沒有多問,文貴先是恍然後是疑惑的說道:“如果殿下有所防備,那為何李掌院會被葉謙上官天南帶走?這似乎有些不通情理。”
司馬風淡然回道:“這事不是我們能擔心的,今日早朝的時候一切就會有分曉。”
看到文貴還是不太明白,司馬風也沒解釋,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李碧如的事情還不是因為平日裡太過張揚,得罪的人多了才會如此,怎麼會連這點都想不到。
韓清顯然是明白了司馬風話裡的意思,不僅沒有再問,反到和司馬風探討起桂如淵的案子來,不管怎麼說,桂如淵這次是罪證確鑿,翻不了案的。
只要不是涉及到殿下,韓清對這樣的人同樣是深惡痛絕,這點到和葉謙的性格差不多。
就在韓清和司馬風就桂如淵的事情交換看法的時候,又是一大群的官員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一臉志得意滿的葉謙,不過卻沒見上官天南。
和幾個官員打了聲招呼,輕蔑的掃過宋世賢和李金等後黨集團的人,快步走到司馬風那邊,高聲說道:“原來總理大人和韓大人也在,如此正好,也免得本官找人去通知二位。
不知二位對四川制置使桂如淵一案又什麼看法?”司馬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韓清卻平靜的說道:“此事還需要殿下定奪,葉謙大人何必如此迫不及待!”葉謙此時的心情十分高昂,聞言大聲反駁道:“這話差矣,我等皆是殿下之臣,正所謂食君祿,擔君憂,何況殿下委葉謙以巡察院掌院之職,負責監察天下百官,理所當然要對任何不遵禮制,貪贓枉法的官員進行督察。
如今四川制置使桂如淵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川中圖謀不軌。
更為可慮的是,朝中竟然還有人和此賊互相勾結,以言辭美色迷惑殿下,不顧殿下厚恩,甘願和此賊同流合汙。
面對此等逆賊,葉謙恨不得生食彼等,何能同諸位這般若無其事?哪怕葉謙就是因此而身受極刑,葉謙也斷然不能與這些逆賊甘休,此等心情難道連韓清大人也不能理解嗎?”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充滿不畏強權,願以此身殺身成仁的激烈和悲壯,大有意指司馬風韓清等人辜負朝廷,獨善其身的意思。
周圍舊黨集團的官員紛紛為葉謙的話語叫好,不少淮王集團和獨立集團的官員也被葉謙這番話說的頻頻點頭,對於葉謙的行為很是讚賞。
司馬風見此,心中暗歎,公心可以被說成私心自用,私心也可被說成大公無私。
這些臨安來的官員,論及真才實幹沒多大能耐,但是說起話來卻是一套接一套的,讓人想反駁也很難,真是難為他們將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面去了。
韓清見司馬風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好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大人就請吧,不過殿下如今沒空接見我等,大人不妨等等看!”葉謙看到司馬風不出一聲,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傲然,心道:你司馬風也有今日,看你平日對那兩個女人唯唯諾諾的,這次真憑實據在手,看你如何維護她們?將頭轉向一邊,葉謙淡然說道:“本官不光是要求見殿下,而且還要求見商務大臣,有些事情本官還要請商務大臣解釋一番!”文貴勃然變色道:“葉謙,你不要太過分了,賢德王妃有功於朝廷,有功於殿下,誰人不知?你如此做,難道就不怕嗎?”葉謙半步不讓的頂撞道:“正所謂忠臣不怕死,葉謙自問對殿下,對朝廷忠心可昭日月,又有何怕之有?文貴大人這番話到底是何意,莫非是想威脅葉謙,不要做那忠臣應為之事嗎?”文貴正要再說,司馬風攔住說道:“葉謙大人忠心於社稷,正是朝廷之幸,殿下之幸,既然葉謙大人有事找商務大臣,我等也沒理由阻攔,大人請吧!”葉謙哼了一聲,一擺大袖,快步走向朝午門。
遞上請見的要求後,真知明這次連出來都沒出來,直接派人告訴他,現在殿下和王妃都沒空,讓他先等著。
葉謙被真知明的話弄的火冒三丈,竟然大聲呵斥起來,言語還帶著絲絲威脅。
真知明理都沒理他,再也不出聲,任憑他說去。
葉謙說了一會兒,見宮內無人和答腔,也覺得無趣,閉了口,盤算起如何將要求通報到卓妙姿那裡。
以前在臨安的時候,這種時候可以找一些宦官設法,可是自從淮王主政建康後。
就廢除宦官,嚴令天下不得再閹割幼童,違令者死。
臨安過來的那些宦官又沒在皇宮中得勢,除了留在臨安一部分外,其餘都被淮王放到行宮那邊去了。
現在皇宮中除了護衛就是宮女,自己平時為了避嫌也沒走他們的路子,如今事急,竟然連個通訊的人都沒有,真是失策。
想來想去,葉謙都想不到好辦法,就在他感到焦急的時刻,吏部尚書史嵩之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下官剛得到一條皇宮裡面的訊息,據說如今殿下不在宮中,而且賢德王妃也被國安院給帶走,雪王妃如今也出宮去找殿下去救賢德王妃,現在皇宮裡面已經沒有主事的人啦!”“是嗎?”葉謙看了遠處正冷冷看著他的司馬風等人,暗自猜測是否對方已經知道這個訊息,“既然如此,我們就等著,你去將東西準備好,今天早朝的時候我們就呈報給殿下,在滿朝文武面前,殿下就是想包庇也無法!”史嵩之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葉謙也沒和司馬風等人呆在一起,自己一個人走到一邊,頗向傲視一切的耿直忠臣那樣,一臉肅然的看著皇宮,似乎隨時準備死諫。
經過葉謙到來的小插曲後,朝午門外的官員又陷入低聲的議論中,不過此時非常明顯的分成三個陣營。
葉謙那邊官員數量最多,司馬風這邊官員品級最高,剩下的那些雖然也有幾個高品級的官員,但行單勢孤,顯得十分單薄。
整個朝午門外,都被一種奇異的氛圍所包圍,大家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政治風暴醞釀著自己的能量。
***在建康發生重大變故的前夕,我正讓人將明月抬入行宮中,一道生此時已經奉命來到。
沒和一道生說上兩句,我就接到冷牙要求和我祕密見面的請求。
自從我主政建康以來,這種事情已經很少發生了,我頓時意識到有大事發生。
匆匆交代了一道生兩句,對身邊護衛做了一些安排後,我就匆匆的走進一處密室,一看到站在暗處的冷牙就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你竟然會要求在這裡見面?難道不知現在本王正有事嗎?”化裝成普通護衛的冷牙遞給我一疊信件,聲音平靜的說道:“白掌院要求屬下將這些信件送給殿下過目!”我有些疑惑的接過這些信件,上面熟悉的字型讓我一愣,抽出一看,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隨手又看了幾封,越看越覺得有問題,到了後來簡直覺得是豈有此理,當看完最後一封,我才放下沉吟片刻,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這些姿兒寫給四川制置使桂如淵的信件和回信,你們是如何得到的?”冷牙平淡的說道:“屬下近日受白掌院吩咐監視一些官員,發現前幾日有不少從四川來的人前往葉謙葉大人的府邸,而且來人的舉止神情有些可疑。
白掌院就讓屬下設法擒下對方一人,這些信是當時從對方的身上搜到的,估計葉謙大人那裡數量更多。”
“葉謙?他難道又不安分了嗎?”“那到沒有,這些信件是有人送給他的,白掌院憑這些信估計對方的目標是賢德王妃,這次行刺殿下的一些人就是桂如淵出面聯絡的。”
“糟了,姿兒現在還在皇宮,如果葉謙等人借求見之名讓她出宮,到時事情就難辦了。
你趕快通知白女,讓她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將姿兒弄出皇宮,儘快的送到這裡來,遲則不及!”我猛然醒悟對方的打算,真是好盤算啊!相比於我的急切,冷牙卻顯得很平靜,淡然無比的說道:“白掌院讓屬下來的同時就已經前往皇宮,而且梅大人也知道這個事情!”我一聽,心情就穩定下來:“梅已經知道了?那問題就好辦多了,她是否將菊和竹弄出皇宮,有她們兩個在,白女是不能如願的。”
冷牙肯定的回答讓我安心不少,這次真是上了敵人的當,本來我對這些隱伏在暗處的敵人還是有防備的,可是這次敵人的發難時機確實選得很對,如果不是白女和梅坐鎮,這次還真是有夠看的。
“既然如此,本王看姿兒也快過來了,你去外面將她們接進來,就說本王在湖心亭見她們!”冷牙接命後正要出去,外面就有人通傳:“賢德王妃求見!”大喜之下,我叫住了冷牙,親自前去迎接!剛一見面我就發覺姿兒的面色很難看,我還沒說話,姿兒猛然跪在地上,泣聲道:“妾身參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我被嚇了一跳,疾步走了過去扶住她,故意語氣輕鬆的安撫道:“不要急,不要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是我的好姿兒,我一定可以幫你解決一切困難的,不要忘了,我可你親親可愛,本領最大,舉世無雙的好丈夫哦!”原本我以為自己這麼嬉皮笑臉的說話,姿兒就會放鬆下來,沒想到她不僅沒有順著我的雙手力道站了起來,反而強行跪著泣聲說道:“殿下對妾身的恩德,妾身粉身難報,可是妾身無能,卻屢次給殿下添麻煩,妾身實在是羞於面見殿下,請殿下恩准,讓妾身離宮吧!”我被這話弄的心神大亂,看向站在一邊的白女,疑惑問道:“姿兒她怎麼了?”白女還是平靜無比的說道:“屬下只是將如今的情形告訴王妃,王妃知道後,追悔莫及,故才如此!”我頓時心中有了底,這個姿兒,什麼都好,就是在有些事情太過死心眼,只要一涉及到我,什麼聰明能幹都不翼而飛,只是一味的鑽牛角尖,生怕自己連累我。
為這事,我說過她好多回,可是她還是如此,讓我現在簡直無可奈何了。
這次看來她又是想差了什麼,看來不出奇兵是不成的。
想到此,我從一個護衛腰中抽了一把刀,十分乾脆的一下就坐到地上,一手拿刀,一手抓住她消瘦的雙肩,語氣悲涼的說道:“難道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惹你生氣了?你才要憤而出宮?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真是該死了,你也不用出宮,就拿這把刀殺了我好了,權當你……”我的刀還沒有丟下去,姿兒就惶急的抬起頭,美麗的臉上已經佈滿淚水,語氣悲涼的說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妾身不是想這樣的,妾身自知……”我微笑著從她嘴上將手收回,溫和的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一切都有我在,你還記得嗎?我曾經說過,我能給你的承諾,就是讓你永遠不受外來風雨的侵擾,對不起,這次是我失言了,你能給我一個補救的機會嗎?”“殿下,妾身,妾身,這次,那個……”溫和的笑著,我用右手抓住衣袖,輕輕的將姿兒臉上的淚水帶走,然後用額頭輕輕的摩擦著她的髮鬢,語氣放的無比輕柔的說道:“不要急,你忘了,你和我從來都不是孤單一人的,我和你是不分的,難道你認為有什麼困難是我解決不了的嗎?想想當初,那麼困難我們都一起走過,如今只是一點點小風浪,難道我們就怕了嗎?不要忘了,你是我趙昀的賢德王妃,是我大宋未來的國母,是要母儀天下,成為天下婦女的表率的,難道還會怕這麼點小困難嗎?”我感到姿兒僵硬的身體開始變軟,呼吸也開始變的正常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抓住我,發著抖的身軀整個都往我懷中靠了過來,似乎想從我身上獲取力量,獲取安慰,獲取可以穩定一切的信心。
“不要怕,對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將一切踩在腳下,你應該相信我的。”
也許是我的話語起了作用,我感到姿兒身體抖動慢慢平復下來,過了一會兒她緩慢的抬起頭,雙眼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和不捨,半晌之後才輕輕的開言道:“殿下,姿兒終於見到你了!”我沒有說話,只是對她報以燦爛的微笑。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看著我的姿兒才發覺我們現在的樣子很曖昧,而且周圍還有不少人,雖然他們都識趣的將臉轉了過去,姿兒還是感到害羞,蒼白的臉上飛起一抹豔紅,羞聲說道:“殿下,快放開妾身,這裡還有這麼多的外人在。”
我見她開始恢復正常,我的心情也開朗起來,傲然說道:“怕什麼?你是我趙昀光明正大的王妃,還怕什麼人來著?”看到姿兒不好意思的樣子,我連忙改口說道:“不過這麼坐著似乎不太舒服,來,姿兒,我們到裡面去說!”姿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讓我看的只想發笑,這個姿兒,非常推拒當眾之下的親熱動作,生怕被人說成行為**,不遵禮數,說了好多次,就是改不過來。
拉著姿兒一起站了起來,也沒多說什麼,徑直拉著她來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
此地已經有人預先準備過了,桌椅都已經擺放好,我和姿兒一起落座之後,白女就站到我面前,一幅準備報告的樣子。
雖然我很想聽她說,但我還是將頭偏向姿兒問道:“姿兒難道不想親自說這件事情嗎?”對我的話語,姿兒投以感激的笑容,柔聲說道:“整件事情妾身並不十分清楚,還是讓白掌院說比較好!”我微微一笑,從桌子下握住姿兒有些冰涼的手後才轉而問道:“出了什麼事情?”白女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起波動:“有人在葉謙那裡祕密狀告四川制置使桂如淵,並提供了相當真實的證據,其中包括王妃和李碧如掌院和他來往的信件,並且有一些證據非常不利於王妃和李掌院。
屬下在確認此事後,發現葉謙他們行動在即,所以就同梅大人商議,借了騰龍令牌強行將王妃帶出皇宮。
途中得知葉謙已經在大理寺投了訴狀,而且自己還親身前往皇宮,準備要求面見殿下和王妃,將狀告奏摺親自交到殿下手上。
屬下在前往此地的途中,將此事的一些後果告訴王妃,竟而引得王妃惶惑不安,而且擅闖皇宮,脅迫王妃,實在是有虧職守,請殿下降罪!”我看了一眼白女,明白她要求降罪的意思,冷聲說道:“此事確實是你做的不對,無論如何說,你也不能用騰龍令牌從皇宮中將姿兒帶出來,如果你當初將事情說清楚,事情怎麼會變的如此。
姿兒,你是當事人,你覺得該如何如此此事了?”回望著我詢問的目光,姿兒誠懇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怪白掌院,當時事情緊急,如果當時妾身知道此事,以妾身當時的心情也未必肯信,僵持之下,定然會影響白掌院的計劃,故而白掌院如此做,也無可厚非!”我搖搖頭道:“不能這麼說,你是後宮之主,白女這麼做雖然有因,但卻違背了本王的意圖,不能不處罰。
既然你也不願意說,本王就自己宣佈處罰命令。
罰令白女今後不得再掌騰龍令牌,自我反省三日。”
白女的臉雖然仍然毫無變化,淡然的謝恩,反到是姿兒看不過去的說道:“殿下的這種處罰是不是太重了?”我嚴肅的說道:“你是王妃,除了本王本人,誰也無權對你做什麼。
姿兒,你從今天起就要有這樣的自信,因為你是本王的王妃!”姿兒的神情明顯的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有些明白的眨眨眼睛,不再說話。
安慰的捏了她一下,我看了白女一眼,覺得她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估計是涉及到姿兒,所以她才不說,只是現在要姿兒到一邊又太著了行跡,而且姿兒剛從內疚自責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如果這個時候貿然讓她到一邊去,似乎也說不過去。
就在我考慮如何措詞才能讓姿兒不感到我是有事瞞著她的時候,念雪和梅的求見讓我中斷了思考,起身和姿兒一起去見念雪。
當一身白色宮衣的念雪身影才映入我眼簾,念雪充滿焦急不安的清脆喊聲1/2|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