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八·火烽沒有那麼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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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二十八·火烽沒有那麼笨
貝瑾瑜看向那弟子,怒道:“有人落入陷阱,你們怎麼會不知道的?”
“屬下失職!”那人單膝跪下來,“昨日的確發現石板壞了一處,也檢查過看是不是有人落入了陷阱,可我們什麼也沒看見。於是當值兄弟便當這是哪個弟子出入時不小心弄壞的,抓緊修復好了,沒想到竟被那落入陷阱之人給糊弄了過去。”
凌玄書道:“火烽那時一定是受了些傷才想要隱匿行跡暫時歇息的,憑他的能耐,要躲過幾個人的視線並不是難事。”
“別說了,”劉掌門飛奔出門,“追!”
邵煜新看了眼陷阱的深度,比最初自己等人落入的那個只深不淺,“這樣他都能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逃出來,輕功只怕已是獨步天下。”
“看他能一路衝到此處才被陷阱困住便知他步法有多輕多快了,”凌玄夜嘆息道,“我看我們追得上他的可能不大。”
話是這麼說,眾人還是跟著劉掌門追了出去。
馬匹本是按照人頭數備下的,如今被火烽奪走了一匹,便要有一人無馬可乘了。
貝瑾瑜回頭喚那守門的弟子,“速速再牽一匹馬過來!”
“來不及了!”凌玄褀道。
劉掌門郝幫主等人已經策馬奔出了老遠。
凌玄霜偷眼去看邵煜新,“雖然我騎馬騎不慣,但如果有人想和我同乘一騎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給他一點面子。”
“別磨蹭了,”凌玄褀要拉他上馬,“反正都是我負責保護你,你便與我騎一匹馬好了。”
凌玄霜用力推他,“混球,你少給我搗亂!”
邵煜新好笑地從後頭走過來,“與我同乘吧。”
“好!”凌玄霜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自己的弟弟。
馬突然開始躁動不安了起來,竟有拉也拉不住的架勢。
“這怎麼回事?”貝瑾瑜抓緊韁繩,努力維持平衡。
“鐵馬金戈,”邵煜新向那對雪獅打了個手勢,“退後,我走了之後你們再跟,但不許跟太緊。”
鐵馬退到大門邊,緩緩低下頭。
金戈高傲轉身對邵煜新甩尾巴。
鐵馬抬起前爪撥了撥金戈的耳朵,似在安慰。
金戈這才回頭看了邵煜新一眼,趴了下來。
邵煜新無奈,“我知道你們委屈,回頭給你們買一整頭牛!”
凌玄霜有一種自己很快就要變成牛的預感,拉了拉邵煜新道:“快走吧快走吧。”
一行人縱馬跑了一個多時辰,卻沒有再見到火烽的蹤跡。
邵煜新與凌玄霜最後一個趕上來,見眾人都已停下,凌玄霜問道:“不追了?”
“火烽棄了馬,”凌玄夜道,“人不知道哪裡去了。”
邵煜新半低了頭看靠在自己懷中的人,“這回有了馬,我們不用擠了。”
凌玄霜裝可憐,“可是我屁股顛簸得非常痛,我一個人的話一定會坐不住掉下馬的。”
“真是辛苦你了。”邵煜新配合道。
“還好還好。”凌玄霜靠得心安理得。
此處仍有些偏僻,除了九瓦連環寨的人進出踩出了這一條路外,四周都是樹林,想要找人根本無異於大海撈針。
郝幫主道:“貝寨主,這裡你清楚,你覺得那賊人可能逃到哪裡去?”
“此處缺水少糧,他無法長久躲下去,”貝瑾瑜臉上的疲倦很明顯,“若要真地離開,還得走水路。”
曹義道:“火烽對此一定不瞭解,不會那麼快便尋路離開,我們只要先到水邊等著他不就行了?”
“其實……並不難找,”貝瑾瑜指著前邊的路,“再往前走不遠便是個岔路口,分成三條路,有兩條是為了迷惑外人,另一條路便是與此相連。我們從這裡出去,不要拐彎一直向前走的話,很快便到碼頭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追啊!”晏清蕭一夾馬腹,沿路繼續追去。
眾人一個接一個跟了上去,貝瑾瑜嘆了口氣,也要驅馬前行。
背後卻忽然一暖。
貝瑾瑜回頭看。
凌玄淵自他手上接過韁繩,“我來吧,你累了便靠著我睡一會兒。”
貝瑾瑜微微笑了笑,轉回身靠在他胸前,閉上了眼睛。
凌玄淵與貝瑾瑜趕到碼頭時,眾人已經都下馬等在了那裡。
凌玄書走過來攤了攤手,“事實證明火烽並沒有那麼笨,他已經搶了船跑了,我們連影子都沒瞧見。”
凌玄淵攬著貝瑾瑜的腰躍下馬背,“早該想到的。”
守碼頭的兩個弟子跑過來,垂著頭對貝瑾瑜道:“屬下失職,屬下該死,請寨主責罰。”
貝瑾瑜見他們二人身上都有傷,道:“不要緊,你們再備一艘船,我們要到衍州城去。”
“是!”那二人一聽說不會受罰,都麻利地去辦事了。
但他們一行十幾人,再加上馬匹,需要的船自然不小,等那二人找齊了船工並
引著他們將船開到碼頭,又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
劉掌門急得走來走去一刻也閒不下來,登上了船還在甲板上一圈圈轉,“耽擱了這許久,火烽早就不知去向了,我們還如何追得上他?”
凌玄夜順口應道:“追不上。”
“……”劉掌門道,“那我們該當如何?”
貝瑾瑜緩步走過來,“火烽所乘到底是我的船,船上都是我的人,他縱使脅迫了他們開船,卻也不會在船上久留,應是會就近下船。”
“所以我們也就近下船去找他便好了,”凌玄霜蹦跳著上船來,“是不是啊弟媳?”
貝瑾瑜笑而不答。
凌玄褀道:“衍州城便是貝寨主推算他會下船的地方了?他既能比我們先到,自然也會先離開,我們豈不是仍追不上他?”
“走一步算一步,”邵煜新上得船來,“凌二少和貝寨主都是這般打算的吧?”
凌玄淵點頭,“沒錯,我總覺得火烽還會鬧出其他動靜來。”
柳娘揉了揉手臂上的傷,“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凌玄書雙手撐在船舷上看還站在碼頭上的晏清蕭,“船要走了,你要留下來麼?”
“我……”晏清蕭心煩無比,如今連付楠都不在身邊,讓他孤身一人上船,還不又要去他半條命?
凌玄書忍笑,“真地那麼怕水?”
“誰怕了!我就是……”晏清蕭外強中乾。
凌玄書又從船上走下來,“這次船不會毀,你也不會再落水,別怕。”
“都跟你說了我沒在害怕!”晏清蕭躲著他的視線,正好瞧見邵煜新的那對雪獅悠閒地漫步過來,於是一指雪獅道,“我在等它們!”
凌玄書壓下他的手,順勢握住他的手腕,“好,我知道了,現在你等到了,可以上船了。”
“不……不急……”
“你不急劉掌門急。”凌玄書走在他身後,將他半圈在臂彎中向前推,“怕的話就閉上眼睛,我會帶著你。”
“跟你說了幾遍我不害怕!”晏清蕭這般說時,雙眼已經緊緊地閉上了。
貝瑾瑜留下了船會在江上行駛一日半的話,便由凌玄淵扶著到艙裡房間去休息了。
其餘人閒著無聊,看那對雪獅趴在甲板上晒太陽晒得愜意,便也跟著圍坐在甲板上東一句西一句地打發時間。
他們算得了暫時的輕鬆,可苦了晏清蕭。本打算上了船便進艙裡睡覺,可躺了沒多久就覺得船晃得他頭暈;想起來到外邊吹吹風,不多時卻連胃也跟著不舒服了起來。旁人在前甲板上聊得歡,他卻在後甲板上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晏清蕭覺得自己已丟人丟到了家。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手上拿著張絲帕。
晏清蕭抓過絲帕,胡亂在脣邊抹了抹,“多謝。”
又有一隻杯子遞到面前,晏清蕭這才轉身來看,見是凌玄書,不耐道:“你又想怎麼樣?”
“喝點熱水吧,”凌玄書道,“暖暖胃,興許便不會那麼難受了。”
晏清蕭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水,“下次再有需要走水路才到的地方,我絕不會再去了。”
“沒什麼辦法能讓你好一些麼?”凌玄書問道。
晏清蕭喝乾了杯中水,將杯子塞還給他,“我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受這份罪麼?”
凌玄書忽然想到什麼,拉著他便走,“你隨我來。”
“去哪兒?”晏清蕭腳步不穩地跟著他,“喂,我在問你話……”
凌玄書拖著他一路來到前甲板,走到邵煜新身旁,問道:“邵原主,可不可以讓你這對雪獅陪他玩玩?”他將晏清蕭向前一推。
邵煜新正坐在雪獅旁,撫了撫金戈的頭道:“當然,想和這兩個小傢伙變親近很容易,你拿點牛肉給他們吃,那就想怎麼玩都可以了。”
凌玄書讓晏清蕭坐下,“我去給你弄牛肉。”
“等……”晏清蕭不敢太放心,又向旁挪了挪,本想叫凌玄書不用去了,凌玄書卻已下了艙底。
邵煜新道:“試著摸摸它,它不會攻擊你。”
“我當然知道它不會攻擊我,我可不是在害怕!”晏清蕭說著,一點點將手伸過去,當指尖觸到雪獅柔軟的皮毛時,心中的緊張便完全被想要與它們更為親近的衝動所取代,簡直喜歡得一塌糊塗。
凌玄書提著半袋子牛肉從艙底上來時,便見晏清蕭正與雪獅玩得不亦樂乎,而凌玄霜則滿臉怨念地遠遠坐在對面看著他們,口中時不時嘀咕著什麼。
“我覺得你更需要這個,”凌玄書將牛肉朝他遞了遞,“給你?”
凌玄霜斜了他一眼,“給我做什麼,餵你麼?”
凌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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